王小兵是有雄心壯志的,那就是要過一過皇帝那種三宮六院的妃嬪繞身的xing趣生活。
這並不是他隨便想想的,而是已經在一步步付諸行動了,從各種跡象來看,他的夢想的進展也還算順利。
如今,要怎麼把眼前兩個美人哄得開心,他也想出了一個法子。
於是,笑吟吟道:「聽說白沙飯館除了鐵板燒牛肉之外,現在出了一個新菜,叫做眾女拱月,想不想去試一試味道?」
「如果你請客,那我們就去。」姚舒曼向蘇惠芳眨了眨眼,兩人合夥來對付王小兵。
「行啊,兩位老師平時要上課,難得出去逛逛街,這回我請客,大家一起到白沙飯館吃午飯,把那裡的特色菜餚都嘗一遍。」他已估計到蘇惠芳怎麼說了。
果然,蘇惠芳笑道:「唉,我還要搬家。」
這正是他期待的,連忙道:「這樣吧,蘇老師,你一個人搬很慢的,我和姚老師一起幫你搬,一次就差不多能搬完了,然後再去逛街,怎麼樣?」
「好啊∼」蘇惠芳沒問題。
姚舒曼又想吃王小兵請的那頓午飯,聽說只搬一遍,那也沒什麼,便也同意了。
吃完早餐之後,王小兵駕駛摩托,蘇惠芳與姚舒曼各自踩單車,往蘇惠芳租住的房子而去。
三人雖有說有笑,但各自的想法都不同。
王小兵是看到自己有希望駕御二女,心裡很高興,只要自己再加把勁,那就極有可能把她倆的身心都得到。
這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姚舒曼卻是這樣想的,她給蘇惠芳搬家,那是給面子王小兵,不單要吃他請客的午飯,還要吃他免費送的美容丸,也是一舉二得之事,何樂而不為?
蘇惠芳的想法又不同,她知道王小兵是真心實意來幫自己搬家的,而姚舒曼只是礙於面子才來的,但那無關宏旨,反正來給自己搬家那就是一件好事。她唯一想要問王小兵的,就是他與姚舒曼現在是什麼關係,不過,又還沒有機會,只好憋在心裡。
不用多久,便到了蘇惠芳的租住的那棟樓房下面,開了大鐵門,上了二樓,打開房門,小客廳裡已放在兩箱收拾好的家什,可能是書籍之類的,還有一部分家什沒有收拾好。
「蘇老師,除了這兩箱東西,還有多少東西?」姚舒曼掃視一圈,問道。
「也沒什麼了,還有些廚具,衣服,與被鋪枕頭之類的,一次就能搬完了。」蘇惠芳正在收晾在陽台的衣服。
「那好,我幫你把這兩箱東西搭過去吧。你住幾號房?」姚舒曼問道。
「402房。」蘇惠芳笑道。
「那麼巧,我住403房啊,以後就是鄰居了。」姚舒曼把一箱東西抱下去,又上來再抱一箱東西出門,道:「我在那邊等你們。」
「好的,我們很快就過去。」王小兵幫忙收拾廚具。
等到姚舒曼走之後,房子裡只剩下王小兵與蘇惠芳,兩人目光偶爾相接,都會迸出淡淡的火花。蘇惠芳是知道他對自己有意思的,就更不敢與他那灼灼的目光對視,只顧著收拾東西,雖很想問問他與姚舒曼是什麼關係,但又找不到時機開口。
「廚房裡就這些東西了吧?」王小兵把電飯煲等等都拿到了小客廳裡,走到臥室的門口,問道。
「是。」蘇惠芳正折衣服,轉過頭來,朝小客廳看了一眼,點頭道。
隨即,她又轉過身,彎腰折疊放在床上的衣服了。
站在臥室門口的王小兵目光落在她那渾圓而高翹的美`臀上,心裡立刻湧起一個念頭:她今天穿了粉紅的內衣嗎?
這麼想著的時候,腳步不由自主地朝她飄了過去。
蘇惠芳感覺背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甚感好奇,連忙轉頭一瞧,見是王小兵已走到了身後,暗吃一驚,脫口說道:「小兵,怎麼了?」
在她還沒轉過身來的時候,他便從後面一把抱住了她,雙手緊緊摟著她的纖腰,小腹下面的老二雄赳赳地頂在她的美`臀上,傳來一陣陣快感。
「啊∼,小兵,別∼」她的注意力霎時間集中到臀部上,感受他老二的燙熱,腦海裡浮現他老二的英姿,微訝道。
「惠芳,讓我抱一抱吧。」他也沒有其它動作了,只是抱著她,與她溫存起來。
「你下面……,我不習慣。」她輕輕地扭了兩下腰肢,象徵性地掙扎了一下。
「惠芳,你身子真溫暖。」其實,兩人身體如火,他的胸膛貼緊她的脊背,彼此傳遞著溫度。
她嬌聲地「嗯」了兩聲,便不敢再亂動了,因為她一動,她的美`臀便會帶動他老二一起運動。他的老二鑲嵌在她的股溝裡,只要她的美`臀晃動,他的老二就隨即響應擺動,這樣,她就感到更加酥軟,體內的yu`火也升得更快。
是以,她寧願不動,讓他抱一抱算了。
王小兵yu血沸騰,呼吸也變粗了,抱著她的溫潤的身子,那感覺好極了!他也不想驟然間驚嚇她,便也不動,閉著眼睛,嗅著她誘人的如蘭體香,深深吸一口,頗為醉人,笑道:「惠芳,你的體香真好聞。」
「哼,你放開我∼」她豐`臀又晃動了一下,與他的老二互動著,頓感不妙,便又不敢再動了。
他倒是乘勝追機,輕輕一挺屁股,老二便戳在她的股溝裡,立時傳來軟軟的、暖暖的感覺,令人著迷。
「啊∼,別頂∼」她夾`緊雙腿,一分驚慌二分焦急,道。
「好。」他又停了下來,正在醞釀下一波的進攻。
兩人沉默了一會,空氣裡瀰漫著濃郁的情愛。兩人的呼吸有韻律地一起動著,使身體的脈動達到共鳴。
本來,蘇惠芳就想問他與姚舒曼的關係,之前沒有機會,如今,反正都抱在一起了,她鼓足了勇氣,問道:「你與姚舒曼……」
說到這裡,她又不知下面該怎麼說了,要是說「你與姚舒曼是情侶嗎」這種話,那又顯得自己吃醋,她可不想在他面前明顯表露出自己的心思,於是,停頓下來,又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便中斷了。
不過,他已清楚她要問什麼了。
「惠芳,你吃醋了嗎?」他伸出舌頭輕輕舐了一下她圓潤的耳垂,柔聲道。
「哼∼,我吃什麼醋呢?」她俏臉紅暈亂舞,焦急之下,腦筋一轉,倒變得理直氣壯了,「我是你的班主任,瞭解一下你的生活狀況。」
「她不能代替你。」他微笑道。
「我哪裡理得這些,我又不管。我只是想問問你跟她是什麼關係罷了。」她發起窘來,樣子更迷人,微嘟著紅唇,極為辯解道。但她唇邊泛起那抹笑意,卻出賣了她的心思。
他說姚舒曼不能代替她,這句話還有另一種意思,那就是她與姚舒曼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各自有各自的誘人之處,難分軒輊。
如果一定要分出個高低,可能是蘇惠芳更有女人味,更符合男人以強者來愛護弱者的心態。姚舒曼則不用男人保護,自是巾幗英雄。
如今,他抱著這團溫軟的**,真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其實,愛情有時是不需要過多動作的,就這麼靜靜地抱在一起,也能感受到無窮的愛意。
不過,愛情是由愛意與**組成的,當有了愛意之後,便極有可能再向前突破一步,進入**的境界,只有愛意融入了**之中,方能使男女雙方達到魚水交`歡的最高境界。
當他抱住她那一刻起,他便打算要用心耕耘她身上每一寸肌膚了。
看到她安靜下來,默許自己抱她,王小兵的膽子又大了些,但還不敢直接掀開她的裙子,採取霸王硬上弓的行動,就怕嚇著了她,使她尖叫起來,那倒不美了。
他採花,向來秉持著雙方自願的理念,絕對不使用武力來征服,那樣沒意思,佔了人家的身子,卻傷害了人家的心靈,那是罪過。
泡妹子,不單要得到她的身子,還要得到她的芳心。
他就是要得到她的身心,讓她成為自己偉大夢想中的一分子。他早已把她看成是自己的嬌妻之一了。
對於妻子,那可不能用暴力來搞。
於是,他吻了吻她如玉的脖頸,輕聲道:「惠芳,你臉蛋好紅。」說著,他趁機吻了一下她的紅潤臉頰。
「嗯∼」她身子一動,美`臀自然晃動,那就帶動他的老二一起運動。她立時停了下了下來。
在這電光石火一瞬間,他雙手忽然施展出鐵爪功,往上一移,正好摀住了她胸前兩座堅挺的高峰,輕輕一按,柔韌、溫潤與彈**織成一股快感,使他打了個大大的激靈。
「嗯∼,別按∼」她已遲了一步,雙手去掰他的兩掌,可是,他的鐵爪功功力深厚,抓住了她的兩座山峰,正在快樂之中,如何肯鬆手?
「惠芳,我沒有按。」確實,他只是抓,沒有按了。
「別∼」她咬著下唇,身子依在他懷裡,六神無主。
「讓我摸一摸。」他把鐵爪功的精髓祭出來,以最溫柔的方式愛撫她兩座豐滿的山峰,其樂融融。
蘇惠芳鼻翼哼出一連串「嗯嗯」聲,身子便軟下去了。
女人,不單是身子吸引男人,她的聲音也一樣可以叫男人骨酥。
但凡男人,在與美人做快活的體育運動時,都希望她會叫`床,叫得越利害,他就越興奮。不會**的,男人性趣減半。
所以,女人的叫`床功夫是強大的武器。
除了叫`床功夫之外,平時的誘人呻吟聲,也足以教男人yu血沸騰。
如今,蘇惠芳那一聲聲甜膩的「嗯嗯」聲,便如一粒粒春藥,從耳朵進入王小兵的體內,使他幹勁百倍,慾火焚身。
在他的狂揉之下,她嬌`喘道:「別摸了∼」
不過,他正在xing趣之上,哪裡肯停下來,堅決要把鐵爪功的精髓施展出來,讓她開一開眼界,同時,祭出柔舌功,痛吻她的脖頸。
而蘇惠芳以前也被他摸過胸前兩座山峰,如今再被摸,也不感到驚恐,她一慣都是保護下面那一點的,反正上面兩座山峰早被他攀登過,修煉過鐵爪功,加上自己有三分願意,也就讓他繼續溫習鐵爪功了。
只是,她已渾身酥軟,身子向後依在他的胸懷裡,美`臀壓在他的老二上,股溝被他戳得蕩起一圈圈的酥麻,四肢百骸沒力,要坐下去。
但是,王小兵摟住她,不讓她坐下去。
「惠芳,要嗎?」他下面是達到歷史最佳水平了,只等待她一聲答允,便立刻開工耕作。
「不∼」她明白他想要什麼,但她還不能給他。她還越不過心裡那道坎。
「惠芳,我們干吧。」他隔著裙子撫摸她兩座山峰,一樣能感受到無窮的樂趣。
「啊∼,不∼,我要去學校了∼」她緊緊`夾著雙腿,生怕他的老二會刺穿褲子與內衣,進入自己的體內。
「待會我搭你去學校。」說著,他雙手忽然掀起她的裙子,頓時見到她腰際以下的勝景。
她穿著一條淺紅內衣,纖腰到豐`臀的曲線是那麼的優美誘人,起伏如拋物線,平滑之極,那流暢的曲線一直下滑到滾圓的大腿,再延伸到渾圓的小腿下,使人感歎造物主居然能創造出如此動人的曲線。
在那火燒火燎的一剎那,他再也控制不住,一俯首,便吻住了她脊背纖腰之處。
「啊∼」
一聲驚呼,她使盡了力氣,才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轉身,由背對變成了正面對著他,而他的嘴巴正好印在了她微有脂肪的小腹上。她的裙子也罩下來,把他給罩住了。
他吻她小腹的時候,她掙扎幾下,他半蹲著,便乾脆坐了下來,正好背倚著牆壁,而她被他雙手摟著豐`臀,也坐了下去,正好跨坐在他的雙腿上,由於下降速度比較快,撞在他的老二上,雖是隔著幾層布料,但她還是「啊」地一聲,感到下面酥麻之極。
此時,他從她的裙子裡鑽出來,呼吸急促,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俏麗紅潤的臉蛋,一把堵住了她的檀口。
起先,她不肯張開嘴。
不過,在他舌頭的堅韌不拔的敲門之下,終於打動了她,她便張開了兩片玉`唇,讓他的舌頭進入自己的嘴裡修煉柔舌功。
她也跟他學習過柔舌功,功力也頗深厚,於是,兩人便各自用柔舌功來切磋,發出「嘬嘬」聲,響徹臥室。
吻著吻著,他左手輕撫她溫軟的脊背,右手則施展出太極掌作用在她圓`翹的豐`臀上,以助雅興。
數分鐘之後,他開始解她的胸罩。
不過,她不太願意,夾`緊雙臂,嬌聲道:「別那樣∼」
「惠芳,讓我看一看吧。」他非常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胸罩,就差沒扯下來。
「沒什麼好看的,我還要收拾東西∼」她滿臉緋紅,咬著濕潤的下唇,頗為嬌羞地凝視著他,道。
「只看一的,就一眼。」他以堅定的眼神迎視著她含情脈脈的目光,同時,右手已繞到了她胸前,抓住了她的胸罩。
「別∼」雖是這麼說,但她微垂著頭,似乎已默許了。
王小兵已看出了她那微妙的情緒變化,於是,右手用力往下一扯,便將她的蕾絲胸罩給拉下去了。
「啊∼」她雙臂緊`夾兩腋,有些不知所措了。
這時,他雙手攥住她的裙子往上一提,剎那間,她胸前兩座誘人之極的堅挺雪山便呈現在他眼前了,是那麼的光滑,是那麼的粉潤,是那麼的馨香,教人見了欲罷不能。
在她還來不及將裙子拉下之前,他便張開嘴巴,迎了上去,以最專業的登山技術,一下子便銜住了她胸前的左山峰,果然是入口溫潤、滑膩,口感極佳。
「啊哦∼」
她身子緊繃了一下,雙手捧著他的腦袋,好似要把他的頭推開,但又不用力,反而有點像是要把他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山峰上。
初登山峰的那股愉悅心情,真是不可言傳,堪比醍醐灌頂,舒爽之極。
他是個登山能手,在她左山峰修煉了一遍柔舌功之後,便又馬不停蹄地登上她的右山峰,在那裡繼續溫習柔舌功,同時祭出鐵爪功,在她兩座雪山上盡情攀登,向她展示自己深厚的功力。
果然,蘇惠芳鼻端哼出連綿不絕的「嗯嗯」chun音,雙手摩挲著他的腦袋,極為親熱,並沒有怪他登上自己胸前兩座雪山。
攻克了她上面兩點之後,他就揮兵向下,想要佔領她下面一點。
於是,他右手下滑到她柔滑的豐`臀,輕輕地脫她的內衣。
「別∼」她心裡的矜持湧了出來,便立刻雙手提著內衣,不讓他脫掉。
「我只看一看,好嗎?」他又故伎重施,輕聲道。
但是,剛才他說只瞧一瞧她胸前兩座雪山的,結果是用嘴巴銜住了,在上面修煉了柔舌功,而且,還溫習了鐵爪功,早已超出了瞧一瞧的範圍。
是以,她知道他要是看了自己下面的神秘之處,那肯定是要十分用心地來耕耘自己的私`處的。
她喜歡他,這一點毋庸置疑,經過了一年多的相識,她已把他當成自己選擇對象的頭號人選了。
可是,兩人的身份有點特殊,如果成為情侶,別人會用什麼眼光來看待這件事,是讚賞還是鄙視,她比較悲觀些,覺得自己難以接受別人的譏嘲的眼神,是故,她不敢輕易成為他的另一半。
何況,她是個把貞操看得比較重的姑娘,如果不是因為很喜歡他,也不會讓他在自己胸前兩座雪山上遊玩,但下面那一點,她還真沒有心理準備向他敞開。
此時,他雖只說想看一看,但她也清楚只要內衣脫掉了,那他就要來開荒了。
所以,她堅決不能脫內衣,頗窘道:「我們收拾東西吧。」說著,她要站起來。
不過,他xing趣高漲,左手緊緊摟著她的纖腰,不讓她起身,讓她繼續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也不著急,明白以退為進的重要,柔聲道:「惠芳,有的是時間,待會再收拾東西。」
言罷,他又穿進了她的裙子裡,在她胸前兩座雪山上盡情遊玩。同時,雙手也沒閒著,祭出太極掌,在她渾圓的美`臀上用心地愛撫,使她嬌軀亂顫。
兩人互動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都沒有感覺到累,而她的泉水溢了出來,弄得他的褲襠濕潤濕潤的。
他準備花幾個鐘頭來摧毀她的心理防線,今晚就在這裡過一個快活的夜晚,好好在她曲線優美的身子耕耘一番。只是,他忘記了還要請姚舒曼吃午飯。
正在兩人纏綿不已的時候,樓下傳來姚舒曼的聲音:「王小兵,怎麼那麼久還沒搞掂啊?」
明顯是姚舒曼在停單車,話音未畢,已聽到她小跑著上樓的腳步聲。
蘇惠芳住在二樓,姚舒曼不用半分鐘就會上到。在這種情況下,蘇惠芳挺焦急的,急忙站了起來,撫平裙子,情迷意亂地收拾床上的衣服。
雖微有失望,但事態如此,王小兵也別無選擇,只得起身,但手裡還拿著蘇惠芳的胸罩,也沒時間幫她戴上,只好丟到床上,便出了臥室,在小客廳裡佯裝收拾廚具。
「你們手腳快些吧,弄了半天,這點東西還沒收拾好。」姚舒曼已走進了小客廳,笑道。
「就行了。有些東西不要的,所以在這裡挑選。」王小兵把廚具放在水桶裡,遞給姚舒曼,「幫我拿到下面。」他自己則左手抱電飯煲,右手拎著一大袋家什雜物,也下來了。
他是不想讓姚舒曼見到蘇惠芳那滿佈紅暈的俏臉,以免她起疑,但凡見到蘇惠芳那凌亂的秀髮與半醉的明眸,都會猜測她是剛剛行過房事。
「蘇老師,收拾好了嗎?」王小兵站在樓下,仰著頭,喚道。
「就快了。」蘇惠芳的聲音從窗口飄出來。
王小兵小腹下面的那團yu`火一直沒降下來,褲襠的「小帳篷」很驚人,姚舒曼起先不曾見到,後來不經意下,瞧見他褲襠的勝景,不禁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