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槍手舉槍打謝家化,估計就得手了。可是,他偏偏要來打王小兵,注定不能成功。
並不是說王小兵有三頭六臂,而是他早已從麵包車的後視鏡裡看到車裡還有一個人,就多留了一份心。因為這些幫人收債的人,身上往往帶有槍支。所以,當那個槍手下車,舉槍,扳機括,這幾個動作做完,也算得上行雲流水。但是,再一氣呵成也沒用。
在鋼珠還沒射出槍膛之際,王小兵已先閃了,身影一掠,向前一滾,便已到了那槍手面前,用軍刀使出一招「神龍擺尾」,削在那槍手手腕上。
幾滴鮮血飛濺出來。
一聲慘叫,那槍手的鋼珠槍掉到地下,臉色煞白。他還沒看清王小兵怎麼動作的,自己便已受傷了。他非常驚訝王小兵的身手之敏捷,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下一秒,王小兵向那槍手的小腹連用了兩下膝撞,終於將之擊倒在地。
而與此同時,桂文娟趁左昆愣之際,右腳重重踏在他的腳掌上。左昆不提防之下,被踩了一腳,痛徹心扉,鬆了手。桂文娟才得以脫身,她什麼也不多想,張開雙臂,以第一時間撲進了王小兵的懷裡。
在她心目中,王小兵就是他的男友。她早以被他的強壯老二征服了。只有依偎在他的懷裡,才能感到安全。
美人在懷,王小兵將軍刀入鞘,目光下垂,落在她胸前那對堅挺的豪乳上,左手輕撫她柔軟的脊背,右手則摩挲她的秀,安慰道:「娟姐,沒事了。」
「嗯。」她雙眸濕潤,俏臉寫滿了幸福的神色。
這一刻,她真想融進他的身體裡,與他結合為一體,才能抒心中的那份愉悅。
左昆帶人強捉桂文娟,就是想用武力來威脅她,要麼賠錢,要麼恢復男女朋友關係,想不到功虧一簣,半路殺出個王小兵,壞了自己的好事。如今,美人已在王小兵懷裡,看著就教人嫉妒。他再也忍不住心頭那把怒火,大喝道:「草你媽!跟你拚了!」
可是,左昆還沒衝到王小兵面前,就被謝家化攔頭一鐵棍打倒在地。
「麻痺,當老子不到,打死你!」謝家化剛才那一鐵棍,掃在左昆的身上,篷一聲巨響,將他打飛出去,再也站不起來。
而此時,有一個男青年想從地上爬起來逃走,才剛弓起身,就被謝家化補了一鐵棍,撲在地上,暈死過去。其他男青年也學乖了,雖有力氣站起來,都不敢站起來,只好趴在地下。不然,再吃謝家化一棍,如果不斷骨,那受傷的肌肉都要好幾天才能痊癒。
林帶喜看著桂文娟撲在王小兵的懷裡撒嬌,更確定那天在溜冰場後面的辦公室裡看到兩人好像是行了房事的情景。她對王小兵還沒有多少愛意,但此時此刻,看到桂文娟有寬闊結實的胸膛依靠,她才微感孤單。
她的心裡泛起一陣輕微的漣漪,有一抹淡淡的羨慕瀰漫開來。
當她想起王小兵褲襠裡那支「手電筒」時,心頭不禁湧起一陣心動,或許,這就是桂文娟被他征服的原因。林帶喜想通了這一層,頓時對王小兵又有了二分好感。她也有點想接近他,跟他在一起。
王小兵輕輕撫摸著桂文娟的香肩軟背,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場,那就立刻抱起她,走進路邊的莊稼地裡,扒下她的牛仔短褲與內衣,與她重溫當日的經典大戰。
在盡情享受二人世界的時候,他忽然瞥見林帶喜那羨慕的眼神,才覺自己太忘情了,於是連忙道:「要不是喜姐,我都還不知你被捉到車上了。」說著,雙手扶著桂文娟的香肩,幫她理順額前的秀。
剛才是真情所動,也顧不得什麼人在場,只想撲進王小兵的懷裡,只有這樣,才能表達當時的那份激動與幸福。如今,冷靜了些許,忽然記得林帶喜也在這裡,適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她看到了。桂文娟有些不好意思。
那天,桂文娟與王小兵在溜冰場的辦公室裡做了男女快活的體育運動,雖沒被林帶喜當場撞破,但也被她看到了些許se痕跡。在她的不停追問下,桂文娟始終矢口否認,如今,自己表現出來與王小兵的無限親暱,則正好表露了自己與他確實有一腿。
這種事,雖然沒什麼可害羞的,反正都是過來人。不過,桂文娟感到微窘的是自己當日不肯承認,現在又被林帶喜看穿,才會微有尷尬。
「阿喜,多謝你。」桂文娟走到她面前,也撲進她懷裡。
「哎,我的肩膀可沒有他那麼結實啊。」林帶喜笑道。
「在這種時候,還取笑人呢。」桂文娟努了努紅唇,滿臉幸福道。
「不用裝了。我已看出來了。」林帶喜笑道:「乾脆就認了吧。這樣,也不用遮遮掩掩的。」
「不跟你說了。你胡說。」桂文娟卻還沒有勇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自己與王小兵有非同一般的關係。
王小兵在一旁,看著兩個身段苗條,婀娜多姿的美女,看著她們如玉的修長美腿,圓翹的豐臀,細嫩的纖腰,高挺的雙峰,精緻的五官,這一切,都是男人晚上在床上非常需要的。他幻想著要是能把二女一同抱上床,那也照樣有能力讓她們快活似神仙,絕對不會讓她們失望。
如果林帶喜願意,桂文娟不反對,他則毫無怨言將自己的精力獻給她們。
兩女似乎第六感挺靈敏的,也感覺到王小兵看她們似的,忽然同時向他瞧過去,見他正如饑似渴地看著這邊,也猜出他心裡在想什麼,二女同時嫵媚一笑,都向他淡淡地橫了一眼。那薄面含嗔的嬌態讓他心癢難撓,真恨不得立時衝上去,將她們征服在胯下。
不過,當他聽到謝家化說鋼珠槍很不錯時,才回過神來。
鋼珠槍,並沒有什麼新奇可言,但凡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這種土製的武器,威力不算強,但也可致人於死地。
王小兵心頭會微震的原因,並非沒有見過槍,莫說區區鋼珠槍,就是真的五四手槍,霰彈槍等他都經常見。
在槍手用鋼珠槍打他的時候,王小兵心裡就掠過一抹似曾相熟的感覺,但當時救人心切,加上自己也正處於危難之中,來不及多想,一切都是求生本能所動。
等到如今心態平靜了些許之後,才明白鋼珠槍為什麼能令自己驚訝。那是因為前不久有人用鋼珠槍來打古家豐,而自己又得知有一個叫「左林輝」的人接了一宗生意,就是要收拾古家父子。
那麼,眼前這支鋼珠槍會不會就是當日用來打古家豐那支呢?
而左林輝與左昆又是什麼關係呢?
這些疑問瞬間湧上王小兵的心頭。他感覺答案就要揭開了,心情很興奮。這些天來,他時常想起這件事,但由於沒有頭緒而感到有些鬱悶,現在,一切都漸漸明朗化,幕後人也將現身。只要獲悉幕後人是誰,那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
「娟姐,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左林輝的人?」王小兵掃視一眼還躺在地下起不來的左昆,問桂文娟。
「左林輝,你找他有事嗎?」桂文娟微訝道。
「對,有很重要的事。」從她的表情,王小兵看出她知道左林輝是誰,心裡頗為興奮。
「就是他的堂哥。」桂文娟指著左昆,道。
聞言,王小兵哈哈笑了起來,這麼多天以來,一直尋找不出半點頭緒,如今,居然毫不費力氣就知道了要對古家豐下手的是什麼人。心中的鬱悶也因此一掃而光,開心地笑了起來。
林帶喜、桂文娟都不明白王小兵笑什麼,好奇地盯著他。
「沒什麼,我只是心情好。」王小兵收斂了笑聲,隨即,走到那個受傷的槍手旁邊,仔細打量他,沒什麼印象。
那槍手一臉驚恐地瞧著王小兵,大概心裡知道他想問什麼或者想幹什麼,所以才更加害怕。
「那天晚上,就是你用鋼珠槍打古家豐吧?」王小兵臉上掛著爽朗的笑意。
可是,他的問話卻令那槍手嚇得哆嗦起來,大搖其頭,否認道:「不是。我沒有用鋼珠槍去打過古家豐。」
王小兵早已從那槍手的臉色與眼神裡看出他說謊,於是,用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大腿,道:「你這條大腿要是被他一鐵棍打下,會不會斷骨?如果他連打你兩鐵棍,你半年都要坐輪椅,要是他打你四鐵棍,估計你下半生要躺在床上。」
這番話,雖是恐嚇,可是,那槍手也看到謝家化剛才用鐵棍打倒幾人,那股蠻力,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如果被他打幾鐵棍,不死都要半癱。
在那槍手猶豫之際,王小兵向謝家化招了招手,謝家化走了上來,雙手握著鐵棍,高高揚起,照準那槍手的腦袋,作勢就要打下去。
如果這一鐵棍打到頭上,莫說是血肉之軀,就是鐵鑄的也要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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