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蕭守仁也就是隨手試試,看看是不是手生疏了,怕等下射不準,所以也就用了五成力氣加上身體內的內勁,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可以把二石的弓箭拉滿,而且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它給拉斷了,這就有點不符合自己低調的做人原則了。
「這個、這個、你們這個弓箭也太次了,肯定是那些賣給你們弓箭的商人以次充好了,我這麼一拉都能拉斷,換一把吧。」蕭守仁打著哈哈說道。
「真的假的?這是次貨?」旁邊的一個黑衣護衛聽見蕭守仁這麼講竟然還真的有點信了,這也不是人家笨,主要是看著蕭守仁的那身板,雖說不孱弱但是也說不上是那種天生力能扛鼎的啊,這麼一下子就把二石的弓給弄斷了,這可能?
旁邊的單通眼角抽搐,這可都是自己從草原上買過來的強弓啊,這是二叔特意交待要買的東西,準備帶回家給家裡的那些江湖朋友用的,哪一張不是貨真價實啊,這傢伙拉斷一張弓害自己白白損失錢財不說竟然還說自己買過來的弓是西貝貨,這真的是叫人要搔頭發怒了。
蕭守仁接下來換了一把四石的弓,雖然使盡全身力氣可以勉強把那四石的弓拉成滿月,但是蕭守仁還是沒有試,因為這拉弓的事情看起來很是簡單,但是裡面還是有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
別看這拉弓好像是一手執一手拉弦就可以了,其實不然,如果你拉不動四石的強弓,你硬是要去拉,而且還想要拉成滿月樣,那就真的是危險了,弄個不好就會閃了腰,脊椎都得變形,把脊椎都弄成畸形豈不是虧大發了。再加上蕭守仁現在不想太惹人注意,所以呢,還是不那麼高調的好。
自己沒有展示這項長處就已經是引來了佟戰和白琦的敵意,如果這時候還這樣子出風頭的話,估計更是要成為他們兩個的眼釘肉刺了。
蕭守仁現在是一弓在手,心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底氣了,大有一弓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了。
蕭守仁雖然手裡拿著長弓,想著去射殺馬匪,但是心裡對單通的冷靜卻是有些詫異,這單通雖說看起來有著武藝在身,但是估計也是一般般,和自己一比可能比自己還要差,看他平時走路那下盤的不穩當,那功夫肯定是高明不到哪去,但是呢,這會兒為什麼能夠這麼冷靜,一點都不害怕。
還有,旁邊的那十幾個黑衣護衛看見自己的同伴被人圍著打的打殺的殺,他們幹嘛不出手相助一二,而是在旁邊挽起袖子看熱鬧。
難道這些黑衣護衛就是為著保護那些個商人和腳夫?不對啊,馬匪不會傷害他們啊,為了保護貨物?也不對啊,如果自己的同伴都死光了,那自己幾個人肯定也是保不住貨物的啊。那十個黑箱子?對,那十個黑箱子肯定有古怪,裡面藏著的是什麼?
這已經是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就在這時蕭守仁發現現在的戰局是一邊倒了,自己這邊的護衛已經是抵擋不住那些馬匪的衝擊了,雖然大家都是圍成一團的在那抵禦,但是效果卻是不怎麼好了,因為已經有個別的馬匪已經衝進了圈子裡,一進來之後就會傷到許多的人,甚至是砍死一兩個護衛。
一下子防禦圈子就撕開了口子,大量的馬匪就衝了進來,勢不可擋,就像是洪水沖破了一個大堤的缺口似的,洪水嘩啦啦的湧進來。
蕭守仁一看這場面,趕緊拉弓搭箭引弦,就準備射馬匪了。
身邊的哥舒雲有樣學樣,哥舒雲本來就是在草原上面長大的,這些年上馬就是女戰士,下馬就是美嬌娘,馬上功夫十分的了得,馬上功夫當然也包括最重要的一項,那就是拉弓射箭了,而且是很有準頭,離那百步穿楊的境界也是不遠了,十步吧。
那些馬匪衝進來之後很是興奮,這防禦圈裡面的防禦根本就是不值一提啊,所有的護衛差不多都到外圍去了,裡面的人少得可憐,那些商人和腳夫根本就沒有抵抗力,自己騎在馬上等於就是已經把腳踏在了那些金銀財寶上面了,那些東西再就是囊之物了!
「先射人,現在衝進來的人不多。」蕭守仁一看現在衝進來的人也就是幾十個人的樣子,護衛也有幾十人,還抵擋得住,雖說機動性沒有那些騎著馬的馬匪要強,但是,對付幾個,拉住幾個還是不成問題的。
哥舒雲聽見蕭守仁叫自己射人,想都沒想就引弓就射,弦聲一響就看見有個馬匪從馬上摔了下來,接著再響,有一個掉了下來,再響,再掉,再響,再掉,真的是小哥神箭,例不虛發啊!
蕭守仁一直覺得自己的箭術還蠻可以的,還過得去的,但是現在看見旁邊的哥舒雲那技藝,真的是想偷偷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自己那箭術真的是拿不出手啊,雖說自己力氣大點,但是那準頭真的是差的可以,本想射那個馬匪的頭來著,一下子竟然射到那人的大腿上去了,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那人竟然是兩米多高的漢子,可見那人的頭和大腿隔了多遠,這都被蕭守仁射,蕭守仁真的無語了。
「蕭大哥,不要手軟,直接射死他們。」那哥舒雲一見蕭守仁的箭法就直接對著蕭守仁喊道。
這下子蕭守仁真的哭的心思都有了,這姑娘估計是以為自己下不了手所以才射人家大腿的,自己像是那麼仁慈的人嗎?剛才割下那碗口大的腦袋你沒看見啊?
馬匪還沒有開始注意這裡,只是集兵力圍剿佟戰和白琦手下的護衛。在他們眼,這些人才是抵抗力量,殺了所有的護衛,商人腳夫都是不值一提,貨物還不是囊之物!
單通也被哥舒雲的那一手好箭法給震住了,沒想到蕭守仁身邊不怎麼說話的哥舒雲竟然也有這麼好的箭法,真的是不簡單啊。
不顧蕭守仁和單通的詫異眼神,哥舒雲又是拿起弓箭急射,又有幾個馬匪應弦下馬,那些馬匪終於也注意到了蕭守仁他們這個方向的事情了,這時候幾十個馬匪裡面已經是只剩下十幾個了。
他們全力圍剿護衛,哪裡想到有人躲在暗處卑鄙無恥的放冷箭!幾人終於發現蕭守仁他們倆人的無恥,厲喝一聲,縱馬過來砍殺。蕭守仁幾人經過生死搏殺,早有經驗,倒也不慌。就擺開架勢準備迎戰,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變故又出現了。
突然之間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那本來已經補上來的防禦圈又被撕開了,這次進來的是一大批的馬匪了,潮水似的,擋都擋不住,護衛都被擠到兩邊去了,這些馬匪也不往別的地方走,一進來就直接往蕭守仁這邊衝刺過來,眼看就已經是百米開外了。「射馬!」蕭守仁低聲說了句。
有道是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蕭守仁一見那麼多的馬匪從那撕破的口子裡面衝了進來,自己這麼些人肯定是擋不住的了,沒辦法,只好射馬了,希望能夠擋住一會兒。
哥舒雲聽見蕭守仁說射馬的時候很是疑惑,放著人不射卻是去射馬,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哥舒雲這時候也沒有多想了,問都不問一句,就聽從蕭守仁的安排。
蕭守仁和哥舒雲倆人一起跨著馬步,引弓射箭,一箭一匹馬應聲倒下,尤其是蕭守仁,由於這時候蕭守仁的弓已經是四石的弓箭了,射出去的箭羽在空都是梭梭作響,所過之處都是能夠聽見箭羽破空的聲音,可見這箭的威力有多大了,加上馬匹的身軀本就很大,而且現在的密集度又很高,是個人就射的准的。
哥舒雲就跟不用講了,一口氣就能射出去三支箭,比之蕭守仁還要多出兩支來,而且準頭很高,都是往那些馬兒的頸部招呼,所以也就是三個呼吸的功夫,那邊的馬匪就已經是倒下來十幾匹馬兒了。
本來如果說蕭守仁和哥舒雲射下來這十幾匹馬兒是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對於這場戰局來說根本就是無關大局的,但是現在卻是不一樣了,形勢不一樣了,兵法裡面的精髓就是因勢利導,借勢借力,蕭守仁這招射人先射馬正是很好的抓住了這點。
那缺口蜂擁過來的都是馬匪,全部都是騎著馬的馬匪,清一色的騎兵,而且速度都很快,本來他們是打算一舉就全部衝進來,然後再來個內外響應,把所有的護衛都解決了,但是事情卻是並沒有像他們想的那樣子發展。
蕭守仁他們的那十幾支箭一射那些馬兒,那些馬兒就全部栽地了,本來撕開的口子就很小,也就是夠十幾匹馬兒過來,這一倒下,就把路給擋住了,後面的馬兒卻是沒有想到前面會出現這樣子的變故,來的很是突然,一下子也是剎不住,竟然也是跟著栽下來了,塔羅牌似的,一下子你撞我我撞你,那些衝進來的馬匪竟然是一下子就自己亂了起來,潰不成軍!這是好機會,事情還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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