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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送保姆 文 / 言者春曉

    央林芝和台長一起來出席這樣私密的應酬自然也是有她的打算。

    她得到貴人的指點,陸政東接任周書明的書記一職幾乎沒什麼懸念,詹繼東想要在貝湖上位很難,所以正在活動想調出貝湖。

    而這些事情詹繼東都沒給她透露半點口風,這讓央林芝心裡頗有點失落。

    央林芝的目標自然不僅僅是在貝湖電視台做個主持人,她的終極目標是在京城那一方舞台。

    但央林芝也清楚,想要在京城那一方舞台真正成為為全國觀眾所熟悉和認可,她還得在地方台修煉幾年,不然到了京城也是白搭,而在貝湖他的事業剛剛有了重大進展,這個時候再離開省台到其他地方台什麼都重新顯然是不可取的,這就意味著她還得留在貝湖,所以她得做好詹繼東離開貝湖的準備,還得繼續加強她在貝湖的人際關係網。

    而台長之所以叫上她,是因為這次來的廣電總局的司長妻子癱瘓在床,很難侍候,保姆是一茬茬的來,一茬茬的走,貝湖經濟欠發達,很多人還是比較淳樸的,想找一個比較耐心的保姆,這讓央林芝也有些嘀咕,兩條腿的蛤蟆難找,找個合適的保姆就那麼難,還需要到貝湖找?

    少不得找在廣電總局的熟人打聽一番,根本不是他那癱瘓多年的老伴難伺候,而是司長難伺候,司長老伴癱瘓多年根本不能行房,司長正當年,這方面癮頭還大。不僅在外面拈花惹草。在家裡也常打小保姆的主意。不順眼就打發走,即使順從了,時間長了也受不了他的蹂躪,主動走了。就這樣,司長家的保姆換得跟走馬燈似的。

    司長有這樣的暗示,台長自然也就只有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只是要找一個又漂亮漂亮又能經受得住司長大人折騰的保姆,著實讓台長作難。

    想來想去。倒是找到了一個人選,護士學校畢業的女孩,她的弟弟得了白血病,治病需要很多錢,而這個女不但很孝順,很樸實,而且更重要的是身材高挑,模樣清秀,而且更重要的是女孩學的是護理專業,這樣的人介紹給司長去「照顧」司長的癱瘓老婆也師出有名。

    不過。想要讓女孩安安心心的去做司長家的保姆,每個月的治療費總得要找人買單。而且就算有什麼事情還沾不到台長身上,總得找一個老闆來贊助贊助,為了撇清關係,於是就有了央林芝出現在這裡。

    央林芝和幾人推開包房門時,看到一衣著樸實的女孩坐在沙發上,見有人來了,連忙站起來,司長一進包房就看見女該了,顯然林娟娟的姿色讓他眼前霍然一亮。

    「袁司長,這就是我上次跟你說起的小保姆,楊曉慧。」

    台長看見司長的眼色,心裡一顆石頭總算落了地,介紹著道。

    「袁司長好!」楊曉慧靦腆地說。

    「好好,小慧是什麼學校畢業的呀?」

    看得出來袁司長很滿意。

    「是衛校剛畢業的護士,我聽說夫人身體不好,護士照顧起來方便。」

    「凌台長,你可真夠細心的,小慧,你父母是作什麼的?」

    袁司長關切地問。

    「我父母都是農民。」

    有些話有些發窘。

    「好好好,我們誰不是農民?看得出來,小慧很淳樸,善良,是個不錯的姑娘,就這麼定了。」

    袁司長的手在空中一揮說。

    「小慧,袁司長是個很隨和的人,你去了以後,就放心大膽的工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勤問著點。」凌台長也交代著。

    「小慧,到我們家工作很辛苦,你阿姨身體不好,今後就麻煩你照顧了。」

    袁司長認真地說。

    「我能吃苦的,到時候請領導多指教就是了。」

    楊曉慧顯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大場面有些侷促的低著頭說道。

    「小慧,你在市長家工作不是一天、兩天的,就不要太客氣了,不要左一個領導右一個領導的,你說呢,袁司長?」

    央林芝一邊暗自打量著楊曉慧,一邊微笑著道。

    「林芝說得對!小慧,就叫我袁叔叔吧。」

    「好的,袁叔叔。」

    楊曉慧穩了穩心神,低低的叫了一聲,樂得袁司長嘴都合不上了。

    幾個人入座之後,袁司長道:

    「凌台長,你為我找了小慧,我得謝謝你啊!」

    「袁司長太客氣了,只要袁司長能夠對小慧稱心如意這就好,為了這個咱們乾一杯吧!」

    凌台長說完,眾人應和著干了第一杯,袁司長因為高興,也一仰脖子干了。央林芝心想,這稱心如意的聽著怎麼這麼彆扭,就像相親一般,不由偷偷看一眼袁司長的表情,覺得袁司長確實中意這個女孩兒,便明白了七八層。

    送保姆,實際送的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央林芝倒也聽說過,保姆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家裡比起情婦情人之類的來講更為安全,不過她今天還是第一次真正見識到真的事情,實際上等於是別人花錢給他包養一個,這樣的事情真實的呈現在她眼前就算見多識廣的她也不禁覺得大開眼界。

    送保姆,實際送的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央林芝倒也聽說過。

    保姆可以正大光明的住在家裡比起情婦情人之類的來講更為安全,不過她今天還是第一次真正見識到真的事情,實際

    際上等於是別人花錢給他包養一個,這樣的事情真實的呈現在她眼前就算見多識廣的她也不禁覺得大開眼界。

    見袁司長滿意,凌台長也打趣道:「袁司長家的保姆論職務性質相當於秘書,論級別相當於副處級。小慧。恭喜你走馬上任!」

    楊曉慧靦腆地端起酒杯臉色緋紅地乾了一杯。眾人鼓掌稱好!

    「小慧,想不到你這麼靜,竟是海量,來,姐姐也祝賀一杯!」

    央林芝也恭維地敬了一杯。

    楊曉慧弟弟的事情讓她也是吃了不少苦頭,讓她的心理不自覺的就發生了一下改變,不禁想著,眼下弟弟的治療費總算是有了著落。而且司長家的保姆這麼不一般,要是能做司長家的……她不敢深想,只是做出樸實、穩重、靜的樣子,不時還替袁司長喝一杯,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把握好這樣的機會……

    央林芝從心底裡自然是沒把楊曉慧放在眼裡的,也就是看在袁司長的面上才如此,一邊和眾人虛以委蛇,一邊等著另外一個地方的梁先學的電話,原本央林芝是準備專門找梁先學一趟,既然在這裡遇上了。自然也就不用專門跑一趟了。

    眾人又寒暄了一通,央林芝告辭後便上了自己的車。等著梁先學下來,燈光下像一幅優的油畫,從短裙中伸出的一雙**,精緻修長得像是剛從牛奶中泡過,兩個凸起的地方彈性十足,像是不服吊帶裙的束縛,要從裙子裡蹦出來但是逃離了一半就逃不得了,更顯得嫵媚動人。

    眾人又寒暄了一通,央林芝告辭後便上了自己的車,等著梁先學下來,燈光下像一幅優的油畫,從短裙中伸出的一雙**,精緻修長得像是剛從牛奶中泡過,兩個凸起的地方彈性十足,像是不服吊帶裙的束縛,要從裙子裡蹦出來但是逃離了一半就逃不得了,更顯得嫵媚動人。

    梁先學上了央林芝的車,車內馨香四溢,央林芝嫵媚動人,香車美人讓有了七八分醉意的梁先學心旌蕩漾,胡思亂想起來。央林芝是西原赫赫有名的大美人,為什麼會看上詹繼東?

    要知道她連很多達官顯要的子弟都不放在眼裡,不可能是看上了詹繼東的人,一般像央林芝這樣的交際花不太可能專愛某一個異性,除非對方有權或者有錢,那些達官顯要的有權有勢是老子給予的,老子一下台,兒子就狗*屁不是了,而詹繼東正是後勁十足如日中天的時候,用股票投資的行話講,那是長線。梁先學不禁暗自佩服起這個女人,便情不自禁地多看了她幾眼。央林芝的襯衣敞開著,頭髮凌亂,臉色緋紅。

    這個女人真是厲害,她清楚男人的弱點,能將任何男人在瞬間征服,這也難怪她能釣上詹繼東。

    直到此時此刻,梁先學才真正感覺到他老婆的話是多麼真實,央林芝骨子裡有點野,此時的央林芝就帶著一絲野性,似乎有著無與倫比的能量,這種帶著野性的美很容易就讓男人產生要征服她的渴望。

    這樣的一個女人,天生就是讓人著迷的。像她這樣的一個女人,事實上梁先學現在非常想接下來發生點什麼,但他也知道這樣的想法有點不靠譜。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梁先學突然想起了姚芳菲,這兩個女人還是有幾分相像的,她們的外貌都長的俏麗,吸引著人的眼球,而且這兩個女人還有一個共同的優點,呵呵,的確應該稱作為是優點。那就是這兩個女人都很優,優這種魅力對於男人有很大的吸引力。

    「梁大秘,怎麼這麼看我?動賊心了?小心你老婆吃醋。」

    央林芝也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言語中充滿了誘惑。

    「林芝,你還不瞭解我?我根本不怕老婆吃醋,還是喝醬油,我是不敢動賊心啊,心裡再喜歡也不能碰。」

    梁先學喝得有點高,膽子也就比較大,換著平常這樣的話是決計不會說的,放著膽子說。

    央林芝斜睨了梁先學一眼:

    「他要真敢離,我就專心給他做老婆,他要是不敢離,我願意跟誰就跟誰。」

    梁先學根本就不相信這話,對於體制中人來講,首先是位置,然後才是男人,詹繼東不可能為了女人丟掉他奮鬥一輩子得到的地位。

    梁先學心想,少他媽跟我吹!我嚇唬嚇唬你再說,他一指前方說:

    「林芝。你看那不是詹書記的車嗎?」

    央林芝猛一踩剎車問:「哪兒呢?!」

    車咯吱一聲停在了路邊……

    梁先學不由呵呵的笑著。央林芝不由笑罵道:

    「梁先學。原來你也變壞了!你們這些男人啊,就沒有一個好的。」

    美人嗔怒別有一番風情,梁先學不禁想,姚芳菲就像白玫瑰,央林芝就像紅玫瑰。這兩朵玫瑰一個清純嬌艷,一個熱烈妖嬈,要是能夠同時擁有,那真是人生至高享受。梁先學其實討厭「情婦」這個詞,這個詞代表了放蕩墮落;他更喜歡「情人」這個詞,這個詞代表著浪漫美好。

    但央林芝是那種男人們人見人愛卻不是輕易敢碰的女人,也不是他所能降服得住的女人,而且央林芝和他老婆相熟,這是典型的窩邊草。

    窩邊草可不能隨便吃,否則,關係就會微妙起來,官場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一旦微妙起來,離倒霉的日子就不遠了。

    即便是梁先學喝得有點多。這一點依然很清楚,他也好。央林芝也好,可以口花花的,但是真要想實質性的突破,卻是很難,不禁一笑道:

    「你這樣優美麗的女士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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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央林芝道:「我這是大實話,男人都是貪得無厭的動物,你們男人啊,就是見不得漂亮的女人,恨不得全天下的美女都跟自己有一腿。」

    央林芝卻是一歎道:

    「你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樣,只是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

    梁先學暗道,看來央林芝真是有點喝多了,難道詹書記又有了新歡,讓央林芝靠邊站了,不然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女人啊女人,不管她們有多麼聰明,卻總是在這些無聊的問題上糾結,梁先學笑著說:

    「那你希望我對你什麼地方感興趣?我知道你有才華,有能力,但不管怎麼樣,一個女人如果身體都不能吸引男人,對女人來說不是也很可悲嘛。」

    央林芝卻是一笑道:

    「對於你們這樣在仕途個打拼的人來講,漂亮的女人其實不完全是體味那樣的感官刺激,因為「性」福是最靈魂的東西,將自己的性福寄托在女人的**上,實現靈與肉的結合,最能顯示一個男人的力量,而這種力量可以增強一個成功男人的野心。」

    梁先學一呆,他沒想到央林芝會有這樣的想法,央林芝這樣的說法雖然有點以偏概全,但也沒說錯,女人在床上的尖叫讓男人體會的不僅僅是生理的快感,更是戰鬥的號角,每當他在姚芳菲身上發洩一次,野心就會膨脹一次,向上攀爬的**就會強烈一份,但每往上挪動那麼一小步也都是要費勁九牛二虎之力。

    對於他而言,現在最大的希望就是周書明早點把他外放出去,省委*書記的秘書雖然位置很重要,但畢竟是侍候人的,當然更為重要的是他很清楚他和詹繼東之間的關係逾越了一個秘書應有的本分,想到這裡心裡也有點煩悶,也是有些感慨的道:

    「野心?別人都只看到仕途之人的風光,可是在這風光之後的激流洶湧卻是所知甚少,就像我,這樣給領導服務的,更是得小心翼翼,俗話說伴君如伴虎,一步走錯就會跌進萬丈深淵,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東流。很多時間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處於極度壓抑的狀態之下,也難啊。」

    梁先學這話倒是真的,每次和周書記去京城,周書記都習慣讓車去天*安門,說只有在那裡才能理解什麼叫千秋功過,什麼叫責任重於泰山啊!」

    然而,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每次到京城周書記開始住五星級酒店,由標準間進而豪華套,如今已經住進了總統套,梁先學搞不懂周書記變了,還是環境變了。

    梁先學覺得自己也與剛給周書記當秘書時不一樣了,連讀書也從《資治通鑒》,轉向了《厚黑學》,正如同有位作家所言:一個不成熟男人的標誌是他願意為了事業英勇地犧牲,一個成熟男人的標誌是他願意為了事業卑賤地活著,而他現在只能算是卑賤的活著,活得小心翼翼……

    央林芝也有些感慨的道:

    「你們男人難,難道我們女人就不難?」

    梁先學笑了笑,心道央林芝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求?想想也不可能,人家有詹大書記作為靠山,什麼事情還擺不平,便笑道:

    「做女人也難,做名女人更難,但做名女人的男人更難。」

    哪知央林芝對於他的玩笑話卻是沒接過去,過了會央林芝幽幽地說: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輕浮?」

    梁先學沉吟了一下道:

    「別人怎麼看不重要,人活一輩子真的不容易,重要的是自己要活得開心,不要像我這樣,活得很累。」

    央林芝微微歎了一口氣:

    「道理雖然是這樣,可女人總是既希望男人迷戀自己的身體,又對自己愛慕有加。女人都會享受被男人憐愛,被男人疼的感覺。」

    梁先學看到央林芝這樣子不由道:

    「怎麼,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這麼感慨?」

    央林芝搖搖頭:

    「就是有點感慨,大家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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