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東和周書明之間的分歧下面的地市的幹部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了,不少幹部都在琢磨著琢磨著怎麼把棚戶區改造和本地結合起來,也有的在等待陸政東又有什麼錦囊妙計能夠解決這個老大難問題。
對於省裡的那些大塊頭而言,更為關心的不是棚戶區改造本身,而是周書明和陸政東之間因為這樣的分歧出現博弈從而對全省政治格局產生什麼樣的結果,以及會對自身有什麼影響……
一直留守在省委大樓辦公室裡的梁先學看到桌上的電話。電話鈴響了有幾十秒鐘,梁先學猶豫著都沒去接。他不是不想接周書記宸的電話,而是有一點怕接詹副書記的電話。
詹繼東現在是只要他不在周書記身邊,他就會打電話「隨意」聊聊。
這種隨意的聊聊中,他總會有一些收穫,比如高爾夫俱樂部的會員卡,他和姚芳菲幽會的香巢等等,當然每一次詹繼東也會關心一下周書記……
每一次,他的臉一陣陣燥熱,心也怦怦亂跳,慌慌地只能呆坐著。
可隨後又是一次次的無奈,其實這些事情對於一個省委*書記的秘書來講,只需要暗示一下有些領導就行,可是那些個親屬也正是覺得他是省委*書記的秘書,要求也就很高,而周書記在這方面對他盯得實在是太緊,所以……
梁先學的心緒很複雜,難怪有那麼一句順口溜講。「人有四鐵」:「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一起同過窗」,相識於微時,真正的老朋友;「一起扛過槍」,共過生死;「一起嫖過娼」,大約是彼此間完全沒有了秘密的意思,而「一起分過贓」,就是某些事「天知。你知,你知,我知」。可以抱成團做壞事,然後大碗喝酒、大秤分金,成「一根繩上的螞蚱」了。
在體制內這四鐵,越往後越鐵。
詹繼東為什麼要這樣他心裡清楚。詹繼東不過是困獸猶鬥。因為能否熬到封疆大吏的位置,與他這個小小的秘書並無太大的關係,甚至與周書記也沒有太大的關係,這根本不是他們所能決定的,決定這件事的只有一個地方,就是中南*海的勤*政殿……
梁先學在胡思亂想中還是接了電話,電話是周書明的司機打來的,告知他可以正常下班。這才讓梁先學如釋重負,想起還有一個推脫不得的飯局。也就起身出了門……
幾盆鮮花花開得妖嬈,漸次漸變的紫紅花朵嬌小柔軟,樹枝花間儘是彩蝶翩翩紛飛,細腰蜜蜂上下縈繞,滿院嬌艷瀰漫著整個院子。
碧瑩瑩的池中養著數十尾紅、白色的小鯉魚,間或有花斑紋等珍品,正在陰影和光波交接的清水中來回穿梭,游曳的格外的歡快。
「撲通,撲通!」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拋到水中,魚食入水即散,惹得小魚們爭先恐後的游過來搶食,迅速的拼湊成一簇圓形花狀。姚芳菲倚著欄杆出神,有一搭沒一搭的丟撒著,索性將剩餘的魚食隨手一拋,心思卻不知飄到何處。
姚芳菲有過男友,在常人眼裡前男友還算不錯,在事業單位上班,男友的父親還是區裡一位退休的副局長,但是就是那個已經退下去的局長和他的老婆卻總是瞧不起來自小縣城的她,甚至還有她的姐姐,就是她的那個前男友也是在她面前優越感十足,最後分手也就是自然的事,當時她也是傷心了一陣,但認識了梁先學才發現當初的自己完全就是井底之蛙。
她原本不過是一公司的小員,還是托在民政局上班的姐姐的照顧才進去,和梁先學好上後,馬上就調入了事業單位,還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部門負責人,工資高不說,還非常的輕鬆。
還有她這輩子什麼夢都做過,但沒想到有一天居然還能住進這樣美輪美奐的別墅,全身優高貴的名牌根本就不用愁,就算是做情人這輩子也值得了,而且梁先學也才三十多歲,有權有才又年輕,可得好好的套牢這個績優股……
梁先學看著完全沉浸在某種情緒中連他悄然進來都沒有覺察的姚芳菲,一頭秀髮漆黑如墨,櫻
唇嬌艷,豐潤俏麗;香腮美麗,玉頸微曲;皓月般的肩頭纖瘦圓潤,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嬌軟;蔥白修長的纖纖十指柔若無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身上只有一襲素白透明的雲羅輕紗,腰間輕鬆地束著同色腰帶,只在酥胸前點綴著兩朵淡藍色的蘭花,使胸前高聳的豐滿隨著軀體的微微動作若隱若現。
單薄的短裙裡面象牙雕就般的玉潔雙腿:溫軟細膩、白皙修長,那晶瑩剔透
的大腿、白璧無瑕的小腿、柳腰輕擺宛若輕舞飛揚的精靈!
清麗絕倫,沒有半點脂粉的俏臉掛著某種難以形容的淒幽美態,自然便風姿綽約,楚楚動人。對她有若刀削般佈滿美感的輪廓線條和冰肌玉膚,清麗如仙的容貌來說,任何一絲一毫的增減都會破壞這只能出自上天鬼斧神工的月貌花容。
梁先學也不禁歎道,真是個我見猶憐的尤物,真是讓他欲罷不能。
「梁哥,你怎麼來了?」
姚芳菲既是驚喜也是半帶嬌嗔的問道。
說著幽幽歎了一口氣道:
「梁哥,我以為你都忘記了人家了。」
梁先學不由道:
「夫人,我的心肝寶貝,我哪裡會忘了你?」
梁先學兩步走到姚芳菲身後,緊緊抱著姚芳菲,另一隻手則在她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在她耳畔低聲喃呢:
「我的好菲菲。想死我了。」
姚芳菲感受到梁先學作惡的打手越來越過分,嬌聲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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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哥……」
驀地身子一顫,卻是梁先學吻上她的頸項。不由輕吟起來,聲音微帶顫抖。
當梁先學有些猴急的把她的身體扳過來,梁先學手已經伸進了衣服裡。
被梁先學一陣撫摸,姚芳菲也有些情動伸手抱住梁先學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後仰,一頭瀑布般的秀髮筆直灑落,那完美的弓形身段展現無餘。
姚芳菲本就想好好的討好討好梁先學。自然也是欲拒還迎,不過這兒總是在室外,不由抿著嘴唇輕
聲道:
「梁哥。難道你想在這裡就要我?」
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人心裡面,姚芳菲極富挑逗的眼神,進一步催發著梁先學的**。梁先學雙眼幾乎噴出火焰。雙手穿過她腋下,繞過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那麼把她貼身抱了起來,將她嫩臀放在白淨几案之上。她兩腿盤起,緊緊箍住梁先學的腰身,上半身和梁先學的胸膛貼在一起,如棉花般偎在梁先學的懷中:
「梁哥。就用這樣的姿勢好嗎?你要快點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姚芳菲嘴上說著。可也還是不好意思在幕天席地之下幹那事,輕巧的一下從梁先學的懷裡溜了出來,眼神牽引著梁先學往室內去,
進入房中的姚芳菲正在解她裙子上的腰帶,然後纖手移向香肩去解她肩上的吊帶,緊接著雙手又移向後背,梁先學看不到她的手在後背上做什麼,但也聯想得到應該是解後背的紐扣。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人神魂顛倒,梁先學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女人脫衣服居然會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梁先學突然有一股想衝上去幫她寬衣解帶的衝動,他痛苦地控制住了自己的這
個**,姚芳菲解衣服的動作實在是太美了,太誘人了,讓他最後還是靜靜地觀賞著這一系列誘人的動作,他的五臟六腑幾乎都要被慾火燒焦,他感覺到此刻自己的欲*望竟如此高漲,而且是前所未有的高漲……
這樣的時候絕不容人破壞,可是就在這時候,姚芳菲的手機卻是響了起來,梁先學是圍著領導轉的人,抽身來一次也不易,何況她好不容易營造出這樣的氣氛,有人在這樣最關鍵的時刻打擾自然有些作惱。
姚芳菲示意梁先學不必管它,,可是電話響得森人,沒完沒了地響,響得梁先學還是疲軟了,本來是曲意承歡,結果反倒是……
弄得姚芳極為惱火,氣哼哼的拿起手機道:
「誰呀?」
「芳菲,我是芳梅,姐出了點事,想找你拿個主意。」
電話裡傳出顫微微的聲音,一聽就知道由於過度緊張或恐懼發出的,語氣很迫切。
「姐,出啥事了?讓你都這樣子了。」
姚芳菲一聽是自己的姐自然也就消氣了。
「芳菲,打攪你了,姐出了點事,你給出出主意……」
姚芳梅原本只是西原市和順區民政局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員,由於公路兩側大部分村名牌子基本都廢舊了,由市民政局統一下撥付一筆資金用來換牌子,姚芳梅所在的區域地名科科長比較貪婪,私下裡把剩下的錢給分了,她們科裡一個科長,兩個副科長,科長分了六萬元,兩個副科長各四萬,錢是要姚芳梅奉科長的指示分的,為了堵姚芳梅的嘴,她也分到了三萬。現在有人將這件事舉報了到了區紀委,區紀委已經組成調查組下來調查了,姚芳梅是從區紀委一位同學那兒得到消息的,思來想去不知怎麼辦好,只好三更半夜撥通了姚芳菲的電話。
梁先學聽明白事情的原委後,半晌沒說話,姚芳菲光著白花花的身子摀住手機道:
「先學,快幫我姐想想辦法呀!……」
「區紀委的人只是找下面瞭解情況,不是還沒找你們談話嗎?」
梁先學想了一下道。
姚芳菲一聽忙又對姚芳梅轉述。
「對,區紀委的人上午到民政局去調查,到民政局查一定露餡。一旦露餡,姐就完了。」
姚芳梅說話時嘴都在顫抖。
「別怕,這件事他們科長單位是主謀。你姐只不過是被利用了,這件事得這麼做,你姐盡快,最好現在就行動,爭取在明天中午之前將這筆錢收上來,趕緊退給市民政局,只要在區紀委的人找你姐他們談話之前。把錢退了,舉報人的舉報就不攻自破了。」
姚芳菲忙又把梁先學的話給轉達了,又把姚芳梅的苦衷講了:
「梁哥。可是最近他們局裡剛調整,原先的科長和一個副科長調走了,他們要是不給怎麼辦?」
「他們是要烏紗帽還是要這六萬塊錢?這點錢不值得了,有這三萬塊錢也發不了財。沒這三萬塊錢也破不了產。為了但萬塊錢說不定丟了飯碗不說興許還有牢獄之災,不值得啊?」
姚芳梅一聽姚芳菲講退錢,想了一下道:
「我明白了,可是我怕即使他們退給我,明天中午也來不及呀,這樣大筆取款銀行取款都要預約,誰家能一下子拿出來六萬塊錢?」
「這樣吧,」姚芳菲想了想說道:
「你自己能拿多少?剩下的明天我給你補上。先把錢退給民政局,然後再找他們那些不怕死的混蛋領導要。放心吧,他們不敢不退,再說,還有我呢,我再想想辦法,沒事的。」
電話那頭的姚芳梅終
終於鬆了口氣……
「梁哥,我姐剛離婚,一個人帶著孩子,他要是出事了,那可怎麼辦?你得幫著想想辦法……」
梁先學一邊在姚芳菲身上的緊要之處遊走著一邊道:
「你姐的事我能不管嗎,我會想辦法擺平的,不過,菲菲呀,你得勸勸你姐,別再貪圖小便宜了,不是有句話嗎?貪小便宜吃大虧。還好,區紀委還沒找到那幾個頭兒,要不非把罪過都推給你姐不可,那就非常被動了……」
梁先學也不禁搖搖頭,姚芳菲科室的頭膽子也真是夠大的,連這樣顯眼的東西也敢貪,真是不知道死活。
姚芳菲也為姐姐抱屈道:
「梁哥,你是位高權重,我姐姐可不行,她就一普通的辦事人員,她要不拿錢,那不是把她的頂頭上司都得罪完了嗎?她在單位上會有好日子過嗎?」
梁先學一聽也不禁點點頭: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和順區的領導我還認得一兩個,我給他們說說看能不能給你調整調整,但今後在經濟方面一定要注意。」
姚芳菲一聽不由興奮的親吻了梁先學一下:
「梁哥出馬,那還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讓他們幫忙是梁哥給他們面子。」
梁先學不禁一笑,姚芳菲的話確實沒錯,就算是和順區的書記想要見省委*書記一眼那都是比登天都還難,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不說省委*書記,就是他這個省委*書記的秘書,這些人恐怕都是絞盡腦汁的想和他搭上關係,給姚芳菲的姐姐提個科長副科長對他們來講實在不算是什麼事情,要不是自己的「姨姐」,梁先學才懶得欠下這樣的人情,從這一點看,確實是給他們面子。
既然姚芳菲姐妹都在和順區,和和順區的人接觸接觸,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姚芳菲這時候也乾脆關了手機,使出渾身解數,連她從沒做過的事情也做了,連番的刺激讓梁先學簡直如登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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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先學既然給和順區認識的領導打招呼,對方自然會提議在他方便的時候坐一坐,梁先學有想法,不過也是拿捏了一番才答應下來。
有些東西對於那些人來講,越是拿捏,才越是顯示自身的重要性,對方也才越會放低姿態,越看重自己,這方面梁先學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一起吃飯的也就三個人,除了和順區的組織部長周遊群還有一位熟人,對於這樣的「坐一坐」,對方自然是會安排盡量沒人打擾的地方,而且這樣極其寶貴的資源,誰也不會輕易與人分享。
只是梁先學還是遇到了熟人,剛走到洗手間時,央林芝正照著鏡子塗口紅,從鏡子裡看見梁先學走過來。
央林芝突然轉身問:
「梁大秘,出來吃飯,怕見人哪!」
「哎喲,姑奶奶,跟誰吃飯呢?」
梁先學也是驚訝的問道。
「是台長請廣電總局的領導吃飯,我作陪。」
梁先學心道,周遊群講這一層就兩桌人,原來是央林芝等人,難怪周遊群沒辦法清場。
央林芝甩了甩飄逸的長髮,抬起胳膊攏了攏耳邊的髮絲,露出雪白鮮嫩的腋窩,空氣中頓時蕩漾著誘人的馨香,梁先學頓時臉熱心跳起來。
雖然只要有空他就會和姚芳菲卿卿我我一番,不過姚芳菲的美是清純帶妖艷,偏重於清純,而央林芝則是端莊成熟而妖嬈,更偏重於妖嬈,特別是在他面前,當嘗過姚芳菲的清純之美,央林芝這樣另外的味道自然也是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兩人說笑了幾句,梁先學一頭鑽進洗手間,掏出傢伙撒尿時,已經硬得跟鐵似的。
梁先學也不由暗道,央林芝已經跟著了詹繼東,怎麼還會跟著台長出席很私密的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