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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你手藝還真不錯……」
在陸政東的印象中,沈如雙基本上是不下廚房的,陸政東還是第一次吃上沈如雙做的飯菜,不管味道如何,都值得表揚。對於陸政東來說,不是在外面喝酒就是在食堂對付,能夠吃上一頓這樣的家常飯,絕對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所以吃得很香,而對於辛勞操辦飯菜的人來說,他這樣的表現應該是最好的褒獎。兩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說著話。
「你去參加經濟學家的座談會了,都講了些什麼?」
沈如雙對這個很是有些好奇。
「省裡領導除了請這些經濟學家給省裡把把脈,主要還是聽聽這些經濟學家對私營經濟發展的一個看法。」
沈如雙點點頭:
「最近關於這事鬧得還挺厲害的,省裡也有不少人應和著,講私營企業偷稅漏稅,投機倒把,腐蝕國家工作人員,特別是一些看不慣的老同志,意見很大。你最好還是要注意一點。」
陸政東這樣年輕的副市長,那是實打實的少壯派,所以沈如雙也提醒著。
陸政東搖搖頭:
「這些人根本就不瞭解實際情況,純粹是吃飽了撐著。私營經濟在稅收等方面是存在一些問題,就因為這個因噎廢食?
追求利益最大化是資本的天性,有的商人不擇手段這也是事實,但這是不是代表主流?
存在偷稅漏稅就想辦法規範,至於腐蝕國家工作人員,這僅僅就是私營經濟帶來的?那劉青山和張子善為什麼會貪污?
國有企業是有很多包袱,很多負擔,但是在資源分配等很多方面其實也是享有私營經濟無法享有的東西,競爭不過主要還是體制的問題,你看看那些私人老闆為了搞好企業。那是怎麼樣在努力?現在國企出現大面積虧損,卻把責任推給私營經濟,這簡直就是懶貓逮不住耗子,卻怪狗多事。至於腐蝕國家公職人員,其實在有些人看來,放開這一塊,實際上是他們失去了原本的權力,比如說原來實行價格雙軌制。那些掌握指標的人,這些人不甘失去權力,即便是真有腐蝕國家工作人員的事情,那從根本上見也是應該加強國家公職人員方面的自身建設,另一方面也說明資源的配置權、審批權還是在政府,說明改革的力度還不夠……
進一步發展私營經濟這是大勢所趨。這已經是非常明朗的了,至於有些理論家對此很看不慣,根本就不要理會,理論發展到一定程度,理論界將為某些利益群體說話。這在國外已經是現實,在國內要不了多久也就會蔚然成風,所以一定要看其實質。」
陸政東也難得有這樣輕鬆愉快的時候探討這樣的問題,而且在這方面知道發展大勢,對理論動向的發展是非常清楚,所以也願意給沈如雙講一講。這樣也讓沈如雙把握住很多東西。
「聽說像你們這樣的後備班,一般學習結束之後工作崗位往往都會變動,你是不是也會變動?」
「要是有機會我也想換個環境,只是從目前的情況看,希望不大,我還是安安心心在長灘干一段時間再說。」
陸政東對自己的情況也有深刻的認識,他是從最基層的山和鄉起步,這麼個年紀走到副廳級的崗位上完全是意外。而且更為關鍵的是在長灘他和劉建中始終是隔著一層,作為一位普通的副市長,而且還是跳票的,就他現在在省裡的關係來講,由於孫偉陽調走,目前在省裡,劉振強這條線才剛剛搭上,想要密切關係,還需要進一步的關係,在省裡還沒有真正可以依靠的人,而沒有劉建中的支持,就是進常委都是難上加難。
而想要再進一步,從副職變成正職,這得省裡的一二把手首肯希望才大,所以不管是從本身省想辦法,還是到外省投奔孫偉陽,劉振強也好,孫偉陽也好份量都還不夠,最多也就是在副職上打轉,想要從地市的副職變成一把手,更需要在省裡的省委書記和省長心裡留下深刻的印象,不然就是他有背景,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有所突破,而這更需要時間來經營,更需要積極主動的去主動出擊。
「當初青干班也算是匯聚了全省年輕幹部的翹楚,但現在各自的不同發展已經漸漸顯露,特別是你,是脫穎而出,已經拉開其他人不是一點點的距離了,這樣也好,你畢竟年紀還小,多在基層鍛煉鍛煉總是有好處,呆在大機關,看著是不錯,實際上總是有著上不沾天下不沾地的感覺……」
陸政東搖搖頭:
「這也不盡然,在大機關工作和在基層工作是各有各的好處,各有各的缺點,在大機關工作,接觸更高層面的領導的機會就多,接觸的理論政策也更高,政治敏感度更高,眼界和基層那就不一樣,職務越高,就更需要政策水平,也更需要有人扶持,也需要跟領導,只靠在基層實幹,最多走到中層崗位,而到不了更高的領導崗位。當然在大機關工作,也有不接地氣,實際工作經驗欠缺等不足,所以有前途的幹部經常就是上上下下,進進出出,實際上就是為了鍛煉在各方面的能力。」
「其實說一千道一萬,最重要一點,就是要跟對領導,現在有些人成天不做事,都是圍著領導轉。」
沈如雙有些感慨的道,似乎對此很有些看法。
陸政東也道:
「其實這很正常。古話講一朝天子一朝臣,開國領袖也曾講,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山頭,派系,在任何朝代都是存在的,不管你多有才華,都在相應的位置才能發揮作用。級別不夠之時,縱然你就是諸葛再世文王重生,也沒有什麼意義。所以既要低頭拉車,也要抬頭看路……」
陸政東知道沈如雙性子比較冷傲,這樣的性格子官場顯然是有些格格不入的,也是藉著這樣的機會提醒提醒他,說道這裡陸政東心裡一動,問道:
「如雙。你是不是督查室幹得不開心,也想換個環境?」
沈如雙搖搖頭:
「沒有,我覺得督查室很適合我,我沒想去其他地方。」
沈如雙其實也知道自己有些性格是自己的致命傷,可知道是一回事,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動,到這個年紀,基本已經定型了,很難改變了,也就紀委監察這樣的部門最容易立足。換了其他部門,恐怕會寸步難行……
吃完飯,沈如雙把陸政東推進了浴室,站在窗前,夜已經經變得完全暗下來了。
濃霧層層瀰漫、漾開,熏染出一個平靜祥和的夜。白霧在輕柔的月光下,即像雲,又像銀沙緩緩的流淌著一般。寂靜的夜,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也穿過窗簾灑進房間,沈如雙輕輕的撥開窗簾,凝視著璀璨的星空。
那一輪皓月,也安詳的靜靜地在晴朗的夜空中游弋著。沈如雙抱著雙手默默的看著外面。這一切,卻觸動了她的心弦。
她有些迷惘,真的,她也知道和陸政東這樣的關係,始終是不道德的,對於兩人來講都是危險的,是任由那一種背德的快感放縱?還是克制自己?
那一輪皓月,安詳的靜靜地在晴朗的夜空中游弋著,沒有給她回答。此刻在沈如雙的心中,有太多太多的感觸,充滿著矛盾,但最後還是情感衝垮了理智的大堤。
想到這裡,沈如雙的臉有些發燙,眼下二月河的帝王小說正流行,在督查室,她也被下面的人冠上一個女四阿哥的名頭,只是她這個在下屬和被督查的對象眼中的女四阿哥,卻是接到陸政東一個電話就魂不守舍,不但忙前忙後準備飯菜,還洗得乾乾淨淨的等著……雖然在山洞裡那樣的絕境下胡天胡帝,讓她面對陸政東的事情心裡總是希望自己矜持一些,可是真正到了關鍵時候卻是方寸全亂了,一想到這個,她就更是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陸政東從浴室出來,見沈如雙抱著雙手靜靜的站在窗前,也沒有打擾。
沈如雙穿著純白色的裙子,顯得那麼成熟端莊。
長長的裙擺帶著道道折痕,無袖束腰的設計更是讓她那高挑身姿顯得淋漓盡致,一股清新淡雅幽香迎面撲來。那不同於張夢甜那中恍若艷牡般的清香,更像是凌霜傲雪的寒梅似的,高傲卻孤獨。白色的裙子,幽雅高貴的氣質,就像一個白衣仙子一般,讓陸政東不由自主就想到一個詞,褻瀆。
而胸前是v字領開口,胸口雪白的肌膚展現出來。間或看到一道誘人的肌膚,露在裙子外面的圓潤的胳膊和修長的**,散發出迫人的活力,又增添了幾分嫵媚與性感。無一不是自然煥發出一種充滿著熟女韻味的風情,卻又把她拉回了塵世間,讓陸政東不由眼前一亮……
其實女人只要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陸政東之所以眼前一亮,也是由於沈如雙因為工作和性格的關係,平常的著裝都是很傳統和保守……
沈如雙很快就感受到了陸政東的目光,忙回過頭,強作鎮定的說道:
「怎麼這麼看著我……」
「裙子很美,人更美,我不光要看,我還要吃了你呢。」
說著陸政東走到她身邊,伸手摟住她細細的腰肢,涎著臉看著她。沈如雙看著陸政東充滿著灼熱的目光心裡也不禁有些發熱。
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的,自己容貌再漂亮、身材再美好,少了男人充滿熱情、帶有侵略性的眼神,還不是只落得孤芳自賞、坐待枯萎的命運。女人三十一枝花。她正是最成熟的時候,可是鮮花既已盛開又能維持多久?
從天花板上射下來千萬道光芒,讓陸政東顯得更是英俊,直直的鼻樑、短短頭髮,很有男子漢的味道,心裡格外溫暖……
陸政東一摟,那種充實感讓她非常的愜意,這不僅僅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同時她清晰感受到陸政東的生理反應,頓覺全身一陣酥麻。
陸政東恣意感受著她的柔軟和嬌嫩,陣陣幽香漬入鼻端,縷縷髮絲拂過面龐,柔軟的嬌軀、顫抖的身體,陸政東只覺柔情萬千,緊緊地摟住她並往自己的身上緊貼,貪婪的呼吸者,陶醉地呼吸著女體動人的清香。感受她那份獨特的豐腴和溫馨。
陸政東看著她那美麗動人的臉龐、吹彈可破的雪膚,紅得像三月裡盛開的杜鵑,可愛死了。
陸政東用自己的一隻大手緊握住她的一雙芊芊玉手,另一隻手緊摟住她嬌軟纖細的腰肢,開始輕柔地親吻她的脖頸,時而用舌頭輕輕地舔。時而用嘴唇在她的小耳朵上輕輕地吹,酥酥地挑逗著她。沈如雙覺得全身卻酥酥軟軟,柔的,嫩嫩的芳唇碰上有些許冰涼的男人嘴角,不自覺的開始顫慄起來。感覺總是那麼美妙。那種感覺。還不是一般的強烈。簡直就像是長期被擠壓在堤壩裡的江水,突遇暴雨來襲,在積蓄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破堤而下。
奔湧而出的感覺,就是那肆虐的洪水,所過之處。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
沈如雙就如抓住了俘虜的章魚一般,緊緊纏繞著心愛的男人,這個男人經常是遠在天邊,如今近在眼前,她捨不得離開,菏爾蒙在身體裡飛蕩,也到了要爆發的臨界點。
這一刻,沈如雙徹底迷失在情*欲之中。僅僅只是一個吻,已經讓她無力自拔,一絲力量都使不出來,沈如雙也不再去想兩個人這樣的關係會如何,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路易十五的一句話:我死之後,哪管洪水滔天。
她忽然發覺陸政東摟著腰肢的手已經技巧地撫摸她著柔軟的腰際,並不時地下滑到她圓潤的臀丘上揉動。在她還來不及呻吟出聲的時候,陸政東嘴唇緊貼上去,吻住了她嬌艷的嘴兒,含住她可口的唇瓣,肆意地舔弄著香甜柔軟的櫻唇。
沈如雙幸福地呻吟了一聲,從回來之後,陸政東留宿在這裡的時候,經常是張夢甜都在,雖然由於她的堅持,三個人再也沒有像山洞裡那樣大被同眠,可有張夢甜在,總是多一個人,難得有這樣和陸政東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她也挺珍惜。
沈如雙用雙手溫柔地撫摸著陸政東的頭臉,閉上眼睛盡情地享受著他的親吻和撫摸,柔軟的嬌軀和筆直修長的雙腿更在他的撫弄下不停地扭動,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姿勢,越發惹得陸政東不可自抑。
忍不住伏下身去,不顧一切地將那誘人的蓓蕾含在口中,如嬰兒般拚命地吸吮起來。
沈如雙身子一顫,用力地抱住男孩的腦袋,努力挺起胸脯迎合著他那貪婪的唇舌,同時捲曲雙腿盤在他的腰身上來回磨擦著……
良久之後陸政東的嘴唇離開了她那張性感而又紅潤的嘴唇,看著一臉通紅,氣喘吁吁的沈如雙,陸政東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
「如雙,你好敏感哦!」
「都是你……」
沈如雙早已經不堪了,見陸政東依然是只管放火,卻不滅火,不由嬌嗔著往後拱了拱,此時的沈如雙那裡還是督查室那個冷傲無比的副主任?
陸政東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撲了上去,沈如雙地雪白小腿也很配合的分開,使得陸政東輕鬆的壓在了她柔軟如綿的身子上。
沈如雙裙子無力的趴在沙發上,雙手抓著沙發的邊緣低低的呻吟著,彷彿帶了哭腔,這已經是陸政東要地第三次了。
就在這時候,沈如雙包裡的手機響起了起來,沈如雙忙亂的無力翻著包,好久才將手機從包裡拿出來,接通後貼到了耳邊。
陸政東放緩了動作,卻不停止,沈如雙被陸政東折騰得力氣都沒有了,有氣無力的道:
「夢甜,什麼事呢?」
陸政東聽到是張夢甜,突然用力頂了一下,男人,在這個時候大概都是邪惡的吧……
沈如雙被陸政東突然來了這麼一下,「啊」地媚叫一聲,又拚命咬牙忍住,最後低低說了幾句掛了電話。
陸政東一邊大力動,一邊問:
「什麼事兒?」
「她說……啊……啊……她說我……啊……」
沈如雙終於放棄了回答的努力,咬著嘴唇低低的媚叫著,俏臉眉頭緊皺,一副想哭的表情,那可憐而又嬌媚的模樣卻是會令男人瘋狂到極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卻見沈如雙慢慢側過頭,媚媚的看著自己,無力的道:
「政東,我不行了……」
陸政東一笑道:
「那我怎麼辦?你可不能只顧自己啊……」
沈如雙白了他一眼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就是想我和夢甜一起……」
想到了在山洞中放縱的一幕幕,沈如雙雖然是已經花開幾度了,可還是忍不住心一下子心跳都快停止了,俏臉變得更加紅艷,性感的小嘴兒急劇的呼出絲絲女性特有香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