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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這下可玩得有點大了
高德高大俠吃了一驚,隨即心中憤恨起來{友上傳}
那個叫不平的衰貨真是個混蛋,好好的什麼誓?若誓也可以,隨便說個天打五雷轟不就得了,反正老天也不會閒的蛋疼,真的來轟你如今可好,你拿自己的命*根子來誓,害得老子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摸到,只不過就摸了幾下咪咪,就要被人割掉雞*雞
——老子真是比竇姐姐還冤一百倍
高大俠已經後悔了,當初就不該鬼使神差的想要佔人家便宜可是如今再想說明真相,看這丫頭狠辣的架勢,結果恐怕就不是一刀割掉雞*雞那麼簡單了
「我說表姐,咱先不說你這手術理論靠不靠譜你這一刀下去,要是這血管沒有擴張,那我豈不是白白挨這一刀?——疼也要疼死了」
高德一邊辯解,一邊說了實話——他就是怕疼
「怎麼會白挨一刀呢?若是沒有擴張的話——」司徒飄飄說到這裡俏臉羞紅,神情扭捏,那烏溜溜的眼中赫然出現了一絲媚色:「若是果真沒有擴張,那表姐一會兒就洗得香香嫩嫩的,任你為所欲為」
「啊——」高德驚道:「你把老子的鳥都切了,老子還為所欲為個屁」
司徒飄飄聽了也不理他,用眼角瞄著那口子,蔥白手指向外一勾,鋒利的剪刀張張合合,只是輕快的幾下就連毛帶布剪掉了一大片
高德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是個變態暴露狂
眼見得自己那寶貝在草叢裡探出醜陋的頭來,一對白嫩的小手在那上面晃動,當真是又羞怒,又驚恐,又他麼香艷刺激——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那東西竟然很無恥的有了向女孩兒立正敬禮的徵兆
「求你了,不要啊」高德也覺得太不要臉了
司徒飄飄卻誤會了他,也有些心軟,這小鼻涕蟲小時候就是這樣求饒的急忙安慰道:「別怕,表姐的醫修功包你不痛不癢而且若是你果然守身如玉,表姐包你術後十分鐘後就能,就能跟表姐——」
司徒飄飄說道羞人之處,忍不住臉上燙,忽然一晃眼見到那黑乎乎的一片,是急忙轉過了頭去,心中跳成了一團**!*
呀,這羞人小東西竟然長的那麼醜那麼大
當年穿開襠褲的時候,可是白白嫩嫩的,還沒有表姐的小指頭粗
嗯,還是不要想這些了冷靜,我要冷靜,我這是在做手術呢——接下來,該做什麼呢?嗯,對了——
司徒飄飄稍稍回頭,用眼角的餘光瞄準了那醜陋的東西,而後左手張開探過去,右手拿起了亮閃閃的手術刀
——我在做手術
她向自己強調了一下,也好緩和一下心跳
眼見這刀光森寒耀眼,恐怕一個弧線落下,就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的結局,高德再也沒了香艷刺激的流氓心思,大喝一聲:「臭丫頭,住手?」
司徒飄飄忍不住右手一頓,左手卻已經將那寶貝握在了手中,只覺得手上非軟非硬,同時一股強烈的熱度透過手心傳入小臂,而後又順著手臂直衝魂海——腦中竟然隱隱有些眩暈起來
「叫表姐」她強忍著眩暈說道
高德被那光滑柔嫩的小手一刺激,也險些呻吟出聲只是,同時一股強烈的熱度衝入了魂海,引動那魂海上的小刀猛然一陣轉動,腦中也有些暈得厲害
「表姐,你做手術,不用,消毒的嗎?」
高德有些言語不清了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由於這把小刀的緣故,他的魂海和司徒飄飄的魂海竟然以那寶貝為紐帶,產生了某種奇妙的聯繫
「表姐有醫修功,做手術,還用得著消毒?」
司徒飄飄的眩暈感卻比高德要小,說道這裡忽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奇怪的問:「這件事你從小就知道,今天你為什麼這麼問?莫非——」
想到這裡,她忽然變色,忍不住左手一緊,冷然喝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你早已**,現在不過就是想著矇混過關是不是這樣?」
「沒有」高德急忙否認但是雞在人手中,不得不低頭,只好強忍著眩暈解釋道:「好表姐,我腦袋受過傷,從前的事記不太清——」
「胡說八道」司徒飄飄打斷了他,白皙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起來:「一出大廳我就給你檢查過身體,你身上哪有一點受傷的痕跡?」
「——」高德震驚
一出大廳就檢查過,我怎麼不知道?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司徒飄飄的醫修功在五級以上
完蛋了,照這情形看來,我今天難免要挨著一刀,小底迪最終不保啊
「被我說中了麼,哼哼」司徒飄飄冷笑兩聲,恨恨的說道:「想不到咱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十幾年的感情卻還抵不過大咪*咪的兩個賤人」
「兩個賤人?我沒有——」
「你閉嘴」司徒飄飄大怒,再也不想聽他辯解,右手握緊那寶貝向上一提,左手一晃,一道白光落下
「啊——」高德急忙一閉眼——此生的幸福生活算是徹底交代
「刷」刀風掠過,沒覺得痛
——完了,完了,老子肯定變太監了
——估計是這丫頭看在青梅竹馬的面子上,動了醫修功,竟然沒讓我覺得痛
——可憐我高德壯志未酬雞*雞殘,美女老婆淚滿襟此生要抱很多很多美女的宏偉目標,再也無望達成了
高德緊閉雙眼,腦中昏昏,心中一片淒然
男歡女愛雖然多是情事,但是西方那個哲人說的也很有道理——床事和諧是夫妻和諧的基礎如今自己連床事的本錢都沒了,還哪裡去尋夫妻和諧?可憐自己的女人們,鄭雙雙,徐若童,徐若蘭,田美靜,楊小米,楊寧寧——
司徒飄飄你這個變態小娘們兒,你最好祈禱別落進老子的手裡,否則老子把你先姦後殺,再奸再殺,還奸——
高大俠已經被氣糊塗了,他也不想想,本錢都沒了還奸個屁?
正在此時,忽聽司徒飄飄冷哼了一聲,斷斷續續的說道:「哼,表姐知道,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所以,我就做個手術,讓你死心」
「刷」刀風再次掠過
高德聽這話茬不對,急忙強忍著眩暈睜開眼睛,赫然現寶貝還在那白皙的小手中,心中頓時大喜——謝天謝地謝神佛,老子還沒太監
再看司徒飄飄正跪伏在自己身前,她上身晃來晃去,長垂下來掩著胸前搖搖欲墜的飽滿,似乎喝醉了一般,顯然也是暈了雖然如此,她猶自不肯放棄,左手握著那寶貝越來越緊,右手不知何時換了一把鋒利的剃刀,手腕抖動之下,鳥毛飄落——似乎在做手術前準備
高德忍不住蛋皮緊,這丫頭怎麼會執著到這種程度?以前聽到愛之深責之切,我還表示懷疑,今天看來果然有幾分道理只是——尼瑪,你愛的是別人,責得卻是老子老子當真冤的要讓南太平洋九月飛雪了
他一邊胡思亂想著,眩暈感也越來越重,一時間天旋地轉起來
司徒飄飄雖然還好些,但是也有些支撐不住她勉力將手術位置剃乾淨,隨手將剃刀拋到床下,將忙想把左手拿開,卻赫然現這手就好像跟那醜東西長在了一起一般,卻是無論如何也張不開手指
——哈,老娘竟然出了醫療事故
司徒飄飄這樣想著,卻再也支撐不住了,忍不住向那地方一頭栽了過去
——哎呀,不妙,不要啊
司徒飄飄暗叫一聲,但是任憑她費勁了渾身力氣,卻也沒能改變分毫,小嘴巴還是無巧不巧的印在了剃光光的位置上親!如果你覺得本站不錯,還請記住本站幫忙宣傳下哦!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