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看得很清楚,眼皮底下是一把手術專用的銀色剪刀,刃口極為鋒利
司徒飄飄白嫩的指尖掐住自己的西裝褲襠向外一拉,而後迅把剪刀卡上來猛然一合,「卡嚓」一聲就開了一個口子-_()與此同時,那刀尖擦著蛋皮掠過,劃落了幾根毛毛,也把高大俠驚得海底穴冷,菊花緊,瞬間出了一身白毛汗
「司徒飄飄,你到底要玩什麼花樣?」
高德怒了,長這麼大都沒讓女人玩過,一向都是自己玩女人——呸呸,怎麼能叫玩女人?應該叫在充分掌握主動權的情況下疼愛女人
司徒飄飄抬起頭來,只把烏溜溜的眼睛眨了一下,冷笑道:「你最好不要動,否則會影響手術效果」
「啊,手術?」高德愣住了,詫異的問道:「不是說把生米煮成熟飯麼——什麼手術?」
「表姐的脾氣你還不知道麼?」司徒飄飄一邊將蔥白的手指伸進那洞裡向外一勾,一邊帶著不滿的神情說道:「別人咬過的食物,表姐不吃;別人穿過的衣服,表姐不穿;凡是別人用過的隨身之物,表姐一律不用」
「啊?啊,我記得」高德只好不懂裝懂,急忙問道:「可是,這跟手術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了,哼」司徒飄飄忽然翹起了一隻嘴角,好整以暇的問道:「你可知道表姐這手術叫什麼名字?」
「這——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處男鑒定手術,哼」
「處男鑒定手術,那是什麼?」
「據說男人結束處男生涯之後,這裡面的血管就會變得鬆弛」
司徒飄飄一邊說著,一邊把指尖探進去在那一團上輕觸了一下她願意是想指認一下這手術的位置,誰想兩方將觸未觸的時候,一股毛茸茸的感覺先從指尖上傳了過來,她忍不住臉上一熱{友上傳}
心中急忙自我暗示:慌什麼?他只是我的手術對象,他不是男人對,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他不是——
可是,等到她急急忙忙將手指縮回來的時候,指尖又不小心挑到了鳥頭上那東西輕輕一顫,她心裡就跟著忽悠一下子慌做了一團
心中暗示道:他不是我男人,他不是我男人,他不是我——啊,錯了,錯了,他就是我男人只不過,很可能是個沾花惹草、尋花問柳、不喜歡靚女小表姐卻偏偏喜歡**大洋馬的臭男人
一想到這裡,司徒飄飄心中恨怒交加,羞澀緊張倒是緩解了些
她把烏溜溜的眼睛一瞇,恨恨的說道:「哼,我這處男鑒定手術,就是要把你這東西剖開,看看那血管是不是已經鬆弛——若是已經鬆弛,那說明你已經被別的女人用過,老娘我就乾脆這麼一刀——」
司徒飄飄一邊說著,一邊不知從何處摸出來一把手術刀,掐在指間,將白皙的小手在空中猛然一揮
「刷」一道寒光
「啊——」高德哭笑不得:「我被別的女人用過,你乾脆把我休掉不就得了?憑什麼就活該被你一刀切掉小底迪?」
司徒飄飄聽了把烏溜溜的眼睛一瞪,怒道:「怎麼,難道你已經忘記小時候的誓言?」
「誓,誓,誓言?」高德結巴了,這個可沒法裝懂
「既然你裝糊塗,那我就說給你聽聽小時候——」司徒飄飄說到這裡,卻悠然一笑,兩眼望著飄渺的空處,回憶道:「小時候的事情,表姐想起來就覺得很幸福那時候,雖然我的家裡人已經沒了,卻有個天底下最漂亮最疼我的姑媽說起來,有些時候姑媽對我,甚至比對你這個親生兒子還要好」
家裡人沒了?姑媽?
這些往事可能跟家族之仇有關
於是,高德仔細的聽著,既不插嘴,也不出聲
司徒飄飄也沒注意到這個表弟的異常,一張俏臉上滿是溫馨的笑意,那寧靜的小女人模樣跟剛才大相逕庭,倒是令人很想湊上去輕輕攬在懷裡,或者溫柔的給他一個吻
司徒飄飄回憶道:「那時候,表姐每天跟著姑媽學彈琴、學下棋、學畫而無論做什麼,身邊卻總也少不了一個穿著開襠褲的小鼻涕蟲,歪著小腦袋瓜崇拜的望著表姐,時而還會嚷嚷著讓表姐給他做老婆——哈,一個穿開襠褲的小屁孩兒,他知道老婆是用來做什麼的嗎?」
司徒飄飄說著,自己就開心的笑了起來
高德也笑了,穿開襠褲的鼻涕蟲,自己小時候也是這樣子的
司徒飄飄繼續說道:「表姐當時雖也不知道怎麼給人做老婆,可是卻知道自己的丈夫一定不能是個穿開襠褲的鼻涕蟲所以,表姐自然是嚴詞拒絕——哈,誰想到表姐一拒絕,那可真就惹翻了天啦那位聲稱要做我老公的男子漢,居然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司徒飄飄一邊說著,一邊笑嘻嘻的看著高德
高德假裝只好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
「哈,你現在知道害羞啦?當時可是理直氣壯地很呢」司徒飄飄笑道
接下來,她眨了一下烏溜溜的眼睛,繼續道:「每當這時候,姑媽見了打又捨不得,不打卻又攔不住你,自然就會很不開心她可是我唯一的親人,我又怎麼忍心見她苦惱呢?於是,表姐只好答應給那個小鼻涕蟲當老婆啦」
高德心想:這可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哈哈——
司徒飄飄沉浸在回憶中,說到這裡卻笑意漸濃,臉也微微紅了起來,誘人之極
她繼續道:「表姐原想這小鼻涕蟲畢竟還小,等長大些自然也就改了主意——哪知道,這一下卻是送羊入了虎口小鼻涕蟲竟然得寸進尺,第一天要拉著表姐的手下水捉魚,第二天就要讓表姐抱著爬山抓鳥,第三天又要跟表姐在一張床上睡覺直到有一天,終於那小鼻涕蟲變成了小色狼,竟然要看表姐的身體——」
高德暗想:這小衰貨倒是個懂得借勢而為的我輩中人看這丫頭如今的癡情模樣,想必是得償所願了——燈下觀美人必然香艷之極,只可惜那人卻不是我
司徒飄飄哪知道他心裡是這種齷齪心思,只是把話題一轉,說道:「表姐可不是這世間的庸脂俗粉,當時雖然小小年紀,身子也不像現在這般完美,卻也是萬萬不能給丈夫之外的男人看的只是,如果表姐直接拒絕的話,恐怕又要讓姑媽不高興了所以,表姐只好費勁了心機與那小鼻涕蟲訂立了一條誓言:只要他成年之後還能為表姐守身如玉,自然會在洞房之夜成為看我這身子的丈夫」
衰貨,竟然沒有得手高德心想
司徒飄飄說到這裡卻忽然把俏臉一沉,翹著一隻嘴角冷冷問道:「當時以珠江水流為證,你也曾下一條毒誓,難道你真的忘記了?」
「珠江水為證?嘿嘿——」高德只好訕訕一笑,眼望著那鋒利的手術刀,說道:「現在這裡都是海水,我記得不真切莫非,莫非就是——」
「不錯」司徒飄飄接過話題說道:「當時你說:長大了要是不能一心一意的為表姐當個處男,情願讓表姐一刀割掉小雞*雞」
「啊?果然,嘿」高德苦笑,眼見那剪刀又要張開,急忙叫道:「等一下,表姐你不是不喜歡小鼻涕蟲的嗎?現在又何必那麼較真?」
司徒飄飄羞澀的一笑,歎道:「小時候哪裡想得到?隨著小鼻涕蟲長成男子漢,表姐這顆心再想拿回來,卻是千難萬難——這小時候的誓言,那是一定要兌現的」
說著,她把剪刀又伸了進去親!如果你覺得本站不錯,還請記住本站幫忙宣傳下哦!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