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找到寧婷婷,三黑找到了柏總經常出沒的天一莊園,卻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反而是發現了狗娃。
三黑假扮成守衛,隨著其中一個守衛幫著埋了一具屍體。
那守衛絡腮鬍的說法讓三黑吃驚不已,沒想到狗娃竟然在天一莊園修煉自己的超能力,而此時也已經害死了不少少年。
三黑將那守衛絡腮鬍打暈,獨自一人重返天一莊園,他一進屋子,就對另外幾個守衛說道:「皮卡車壞在路上了,要找幾個幫手。」
「操,那破車我早知道會半路壞掉。」
「狗屎,你知道個屁?誰不知道那破車有問題。那就是輛超期服役的爛車。」
幾個守衛互相擠兌,便有人去找守衛老大,幾分鐘之後便召集了人去接應絡腮鬍。
三黑卻跟他們說了反向位置,故意避讓開,留了下來,不動聲色的將這棟樓裡幾個房間查訪,並沒有異常。
便轉換到另一棟別墅,他大模大樣的順著樓梯上到頂樓,對巡視的守衛說道:「換崗。」
那守衛早疲倦了,便招招手,將手中的對講機交給了他,打著哈欠走了。
三黑格外小心,一層客廳,二層起居,都有守衛,但二樓的臥房緊閉。三黑便不想打草驚蛇,身體探出樓外,躬起貼在外牆壁上,如一隻壁虎,雙手抓住別墅外壁的突起物,攀爬在別墅的外壁,小心的遊走。
他挨著靠近窗戶,就見二樓的主臥室的窗戶透出燈光,雖然有窗簾遮擋,但那燈光是從縫隙中露出來,如一個光條。
三黑稍一猶豫,便探身過去查看。
此時雲彩遮住月亮,黑夜下各種風聲、小蟲的鳴叫聲攪和在一起,三黑卻是心境平和,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膽怯或者猶豫。
他探身去查看,這是個大房間裡,裡面有十幾條獒犬蹲著,如一尊尊雕塑,紋絲不動。
寬大的圓床上一條巨犬趴在上面,讓三黑吃驚的是巨犬身下竟然趴著個女人的身體,巨犬遮住了女人的上半身,只兩條雪白的大腿,巨犬粗大的玩意與女人攪和在一起。
女人愉悅的呻吟著,也看不出有反抗與不情願,而那巨犬動作嫻熟,皮毛、尾巴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晃動。
而周圍的那些獒犬視若無睹,呆若木雞,毫無反應。
三黑心中瞬間便知道了這應就是狗娃,雖然沒有見過狗娃,但幾番邂逅,再聽的人前有人說起狗娃,他便斷定這就是狗娃。
這正在縱慾的巨犬正是狗娃,至於那女人,三黑初時還想著是不是寧婷婷,但看見女人身體皮膚極為粗糙,而且略顯單薄和乾瘦,顯然並不是寧婷婷那種天生麗質。
三黑之前聽那些守衛說起狗娃,對遇到他早已不奇怪了,但真的看見這狗娃,似人非人,是狗非人的詭異感覺還是讓他有些頭皮發麻,超能力者中竟然有這種奇葩。
三黑並不想做個偷聽牆根的無聊者,況且他還著急去找寧婷婷,雙手著力,身形剛要挪動,便聽見屋子裡有只如泥塑的獒犬站起了身。
三黑暗叫不秒,身子僵硬住不敢動彈,生怕打草驚蛇。
狗娃反應奇快,立即從女人身體裡出來,爬在地上,一張碩大的狗臉瞪著那獒犬。
三黑身形便僵立住,他側身透過縫隙,看到的是屋裡傢俱玻璃上的倒影。
只見雙眼通紅的狗娃怒斥道:「亂吼什麼!」
那站起的獒犬低下頭,重又坐下,似乎很委屈。
那女人卻轉過身,摟住了狗娃,嬌聲道:「狗爺,別生氣嘛,都是些畜生」
哪知她話音未落,狗娃甩起一爪,打在女人的臉上,幾條血痕剎時便露出血珠……
三黑這時候才看到那是個女人,臉上滿是厚厚的妝粉,也看出歲數,但看的出因為這一爪,她臉上擠滿了委屈。
「小寶貝,這些都是我的兄弟,以後不許再說他們的壞話了。」狗娃看著女人的委屈,突然變的柔情似水了,伸出舌頭去.舔.弄女人眼角的淚水。
「狗爺,你若真能血捨成功,成了帥小伙,可不要忘記我這半老徐娘啊。」女人見狗娃這般貼心,便跟著也是嬌滴滴的說道。
「小寶貝,我狗娃最是戀舊,前三十年我老子只日過母狗,你是我日的第一個女人,我狗娃一定不會虧待你。」狗娃便說著舌頭便舔到了女人的嘴唇。
這女人顯然是已經對狗娃很熟悉了,抱住狗娃的狗頭,竟然與他舌吻起來。
三黑看的心顫不已,這女人不知是為錢還是對狗娃有真感情,竟然如此的重口味。
狗娃舌頭順著女人的下巴、胸膛、肚臍,便舔到了女人的下身,女人嬌笑著順從的打開大腿,旋即發出一聲充滿了舒爽的呻吟。伸手將狗娃的後肢搬過來,伸手抓住狗娃的粗大玩意,引頸去含住。
此時即便是人與狗,三黑看的是也血脈賁張,他心底湧起一個猥瑣念頭來:若是弄個攝像機來,這人狗大戰的片子怎麼也能賣出個大價錢吧嗯,這屬於倫理、恐怖、色.情大片範疇了。
狗娃與那女人激戰暫且不提,三黑想起那女人提到的血捨,心中有些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顯然對狗娃來說是非同尋常的事情,而這狗娃來此天一莊園隱匿,想必就是為了這所謂的血捨吧。只是那些十六七歲的少年被他到底用做何用途。
三黑見狗娃與女人激戰又起,便更加小心的攀著別墅外牆的凸起物騰挪開。
月亮被雲彩遮的嚴嚴實實,四下裡除了窗戶透出的光線,自是一片漆黑。
與狗娃的那大主臥室隔壁的小臥室,厚重的窗簾將光線遮擋的嚴嚴實實,三黑只得側耳傾聽,隱約中似乎有男人的聲音,但終究是隔了水泥牆壁,那裡聽的清楚。
三黑便乾脆用意念力,小心的將窗簾的一層掀開,隱約中便有光線透過來,透過玻璃看著裡面確實有人。
三黑又掀開一層窗簾,光線更足了。這窗簾共有三層,最裡面那層是白紗,雖然只有一塊指甲大小的白紗露出來,但三黑調整角度還是看清楚了臥室裡的情形。
寧婷婷被綁縛的吊在屋子中間,兩個男人坐在兩邊,不停的說著什麼!
這情形似乎是在審訊寧婷婷,看來她確實得罪了李強、柏總等人,自己若不施以援手,這本省第一美女、第一美腿、第一明星、第一主持恐怕在劫難逃。
他想起了這第一美腿,便忍不住再看了眼寧婷婷的雙腿,在黑色的牛仔褲襯托下顯的格外修長與飽滿。他想起那日將她與柏總扣為人質,卻沒有顧的上觀賞,那可是**,現在想來還是覺得未免可惜。
他腦子裡的念頭稀奇古怪,這個時候竟然還有這種想法,只能說著寧婷婷的魅力太大了!
三黑再見那兩個審訊的男人,可視線有限,只能看見側影,並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若是普通人,便將用意念力制住他們,輕而易舉的救出寧婷婷。
但若是超能力者,意念力制不住他們,恐怕就要打草驚蛇,尤其是讓人難纏的狗娃還在隔壁。
但無論如何,答應了王凱旋的要求,必然言出必行,即便有危險也要拚死一搏。
三黑漸漸的將窗簾拉開的更開一些,頓時整個臥室裡就都在他的視線裡。
寧婷婷雙手被電線綁縛,舉過頭頂吊在燈架上,因為雙臂抬起讓她的胸部顯的更加的雄偉,黑色的文胸袒露無疑,白色的襯衣、黑色的牛仔褲,將她整個飽滿的曲線展露出來,但總算是衣服整潔,顯然沒有被凌辱過,
那雙長腿似乎已經氣力不支,不停的顫抖。
姓柏的果然心狠手辣,即便是他自己的禁臠,但她出賣了自己,去哪裡談什麼憐香惜玉啊!?
但三黑還是暗自替她慶幸,按照剛才地下室所見,若是這些人放開手腳,恐怕寧婷婷不死也要脫層皮。
試想,這樣一個絕世的尤物,又有哪個男人能按捺的住呢?
若是再被狗娃侵佔,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也許以這樣一個用身體攀爬人生的女人來說,並非是不可接受的。
三黑看著那千嬌百媚的尤物,心裡各種雜念紛至沓來。
寧婷婷臉色蒼白,妝粉早已被眼淚沖的雜亂,睫毛也只剩下一個,頭髮紮在腦後,另一半卻扯到前面,遮住了眼睛。卻又顯出別樣柔弱無力的嬌媚。
三黑將各種雜念拋諸腦後,再看那兩個男人,卻不免有些狂喜,其中一個竟然是水皮,臉上還有傷疤,裹著紗布。
另一人雖然不知道是誰,但三黑也是面熟的,那也是王凱旋曾經介紹他認識的骨幹之一。
三黑便不再猶豫,頓時將意念之氣在身體中遊走,等全身充盈了意念之氣,便指揮著意念力透過玻璃,延伸進臥室,無聲無息中抓住了水皮這兩人。
水皮隱約中覺得不對勁,剛要起身卻那裡能動彈,想喊出來卻呵呵的說不出話,一對無形之力鉗在他的喉嚨處。
三黑揮動著意念力拉開窗戶,整個人跟著便跳了進去。他格外小心,落地時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寧婷婷似乎覺察出異樣,抬頭去看,陡然中出現在她眼中的三黑讓她吃了一驚。
她似乎還認識三黑,想說話,但三黑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小心的將窗戶關好,這才靠近她,先將她放下來。
不料她被綁縛時間超過了十個小時,雙臂早已腫脹的難以動彈,雙腿也早已不著力,整個身體便靠在了三黑的肩膀上。
三黑只覺得一陣幽香夾雜著汗味撲鼻,但仍是讓他心神一亂。順勢摟住她,感受到她柔弱身軀,將她平躺的放在一旁的床鋪上,等著她緩過勁,心口依然撲騰跳個不停,這邊便抓住了水皮——
不知不覺,已經快百章了。這個舉國歡慶的時節,大伙就不看著打賞一下下。
大伙不想看點比較激烈的?
好吧,明天有打賞就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