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看了看這柏總,又看看**的花旦,卻不說話。
他這打量,讓柏總嚇的不敢吭聲,那**的電視台花旦卻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們都和你無怨無仇的,何必生死相逼呢!」
「小兄弟,你不要著急,有什麼事情都好商量。」柏總聽的花旦說的太生硬,連忙接過話茬。
「你這樣下去,真就只有死路一條」花旦話沒有說完,柏總連忙打斷道:「有話好商量,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
「哈哈,」三黑聽的他們這勸解,啞然失笑,過了許久才說道:「我就是個臭修自行車的民工,怎耐被你們誣陷,只有死路一條,現在我是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是報仇。」
他說著這話,初時語氣激憤,後一句則是森然,一股無形肅殺之氣在眾人心靈中蔓延。
柏總連忙道:「那個誰,老王究竟犯的什麼事情,招惹了這位小兄弟?」
他問的正是被三黑打的如豬頭般的李強。
李強頭腦早被打的腦震盪了,那裡聽的清楚他們問話,只含含糊糊說了幾個詞:誤會,誤會。
三黑聽的清楚,抬起一腳,踢在他下頜,唔丫丫的說不出話來。
三黑此時每一個動作都是迅猛凶狠,顯的心狠手辣,那一男四女看的真是禁不住渾身顫抖。
那花旦此時也被柏總不住的推搡示意,心裡也明白,今天遇到的面前這人,恐怕九死難有一生。
她柔聲說道:「既然你是被冤枉的,何不找媒體找報紙,找法院伸冤呢,何必拿自己的性命拚死呢?」
「哼,他們早就算計,不置我與死地,那裡會放過我。」三黑滿腔的憤恨,心中對與今天的所作所為早沒了後悔的心思,只擔心牽連了陳雪晴和莊仲,心裡也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該幹嘛了。
「你又何必這般的沒有信心呢?」電視台當家花旦果真是吃聲音飯的,那語氣軟膩貼心,幾乎直刺三黑內心中最軟弱的地方。
其他三個女人也是暗自佩服,果真是明星級別的,即使到了這個時候了,那聲音依然是悅耳動人心魄,自己今天與大明星一起服侍客人,也是職業生涯的一大亮點了。
三黑歎了口氣,道:「我們這些人,就是大街上不被人關注的一塊石子,一塊碎石,用的時候撿起來,不用的時候碰到了就踢開,又有誰會去關注我們的所謂權益。」
他忍不住便將自己在警局所受的折磨粗粗的一說,這也讓這一男四女聽的目瞪口呆,柏總忍不住歎道:「沒想到,現在警局裡還是這樣辦案。前幾天聽說他們還弄死了個大學生,都說是心臟病,看來也不盡然,說不定就和你說的,是被折磨而死的。」
這姓柏的語氣中已然有了官味,與花旦一起,左一言,右一語,逐漸的讓三黑放鬆下來。
三黑畢竟還是初出茅廬的年輕人,自己的境遇能得到旁人的同情和支持,加上附和的話語,更是對他們失去了反感,更是放鬆了不少警惕。
幾人正說著,時間也是飛逝,柏總和花旦互視一眼,想著該如何說服三黑釋放自己,但三黑總是在房屋裡走來走去,並不停下來,要說服他,第一步總要他能貼近點,停下腳步傾聽才成啊。
正猶豫互使眼色時,兩人都聽到屋外有響聲。
三黑猛的就停下腳步,他剛才與這兩人說話時,心境漸漸放鬆下來,腳步也放緩了,竟然沒有聽到外界的變化,猛然中的響聲,著實讓他緊張起來。
他衝到門框邊,就聽的一聲砰響,那子彈正擊中了門框邊沿,再偏一點就要射在門框內,三黑即便是大羅金仙也跑不掉。
但即便這樣,濺起的碎屑還是扎的三黑生疼。
柏總與那四女聽見外面有人,立刻興奮起來,臉上都是喜形於色。
三黑看在眼裡卻是愈加惱怒,他猛然醒悟過來,原來這些人都是哄著自己的,他怒氣漸升,但此時屋外一圈人將度假屋圍攏了起來。
三黑隨手抓起一道窗簾,將一男四女蓋住,藏了起來。
他轉身隔空抓起一個枕頭,朝外扔了出去,只聽得一聲槍響,那枕頭便被擊個粉碎。
三黑恨的牙根疼,即便他有意念力,但最怕的就是槍械,意念力從沒有和槍械接觸過,以槍械子彈的那種強悍的衝擊力,只怕由意念力組成的防禦防護罩,恐怕也是難以抵禦的。
三黑轉念一想,將渾渾噩噩的李強拖了出來,隔空抓住站在地上,慢慢的衝門口挪動,他把李強當成了靶子,卻不見那些槍手開槍,三黑暗罵,沒想到這些人如此精明。
現在上來的這撥人顯然不是之前自己在樓下遭遇的烏合之眾,顯的更有組織和計劃。
他四下探望,都是些大塊的落地或者鋼化玻璃支撐著房屋,通透清楚,也不怕有人從旁的方位衝進來。
三黑還在查看居室內的環境,尋找著防護和器質堅硬的物件時,但聽門口腳步瞬間急促,低聲嘶吼,一個彪形大漢已經衝進了居室裡,三黑也不含糊,腳步畫著s形,整個人便已經欺身迎了上去。
這彪形大漢身後還有數人,估計是想著以這彪形大漢作為排頭兵,當盾牌使用,一鼓作氣衝進來,收拾了殘局。
但他們遇到的是張三黑,擁有超能力意念力的人,那裡會這樣容易被對付了。
三黑腳步疾速,三兩步便貼面對著當先的那彪形大漢,那大漢的槍口甚至都沒有擺正。
三黑探手輕撥槍口,在這大漢錯愕無法扣動扳機時,變拳為掌,正拍在彪形大漢的胸口,手掌瞬間凝集了連綿的意念力,這大漢也沒有什麼防護,面對三黑這包含意念力的千鈞之力,血肉之軀那裡能擋得住。
大漢連連後退。
三黑揮發出的意念力也如無形之手,抓住彪形大漢的手槍,卸了他的武裝,扔在地上。
等彪形大漢身後數名同伴邁進門框時,他們的排頭兵已然後退,身體發軟躺了下去。
他們正錯愕時,三黑又踏前幾步,伸出雙手連著意念力,將那彪形大漢當成了盾牌,推搪了出去。
魁梧的大漢反而立刻將進口搪塞堵住了。
有人焦急下忍不住調轉槍口衝著室內要開槍,三黑急中生智,意念力連發,壓住槍口,鎖死扳機。
三黑接著又是側身多到門框後面,伸出拳頭砸在那人的腦門上,只聽的一聲哎呀,那人口鼻出血,也退了下去。
三黑眨眼工夫打退了這些人的偷襲,但屋裡的一男四女卻並沒有看到,等了好半天不見自己人過來解圍,卻見蓋在身上的窗簾被扯下,仍只有三黑一人冷眼相看。
幾個人心裡頓時涼了半截。
那姓柏的,張口說話,三黑也懶的再和他們囉嗦,就扯了條布條將柏總的嘴堵上了。
而那花旦美女聲音確實好聽,即便是呱噪,也是能入耳的。三黑也不管她。
只片刻,屋外又有腳步聲,三黑咬牙不耐煩,也有些焦躁,此時說的不好聽真正是有些騎虎難下。
可是三黑心裡也明白,自己也是沒有退路的,腦海裡也在思考到底如何能脫困。即便是能逃出去亡命天涯,也好過成為甕中之鱉啊。
三黑卻還是沒有意識到眼前那柏總和花旦的價值,面臨著又一次偷襲,三黑情緒更加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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