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覺得『奴隸』這個詞不好聽,把她們稱作『寵物』或者是『玩具』也可以!」赫蘿像是故意氣孫雲星,又像是完全不包含個人感情客觀地陳述實情,「她們將和那些處女星人一樣,被限制私屬空間之內,不能夠隨意進入真三維空間。」
「當然,作為頂配24級私屬空間的貴賓所有者,你可以挑選四個奴隸跟隨你一起離開私屬空間,一直陪伴你的身邊服侍你。但是,她們必須時刻都和你一起,如果她們與你之間的距離超出限定的範圍,就會立刻被傳送回私屬空間,永遠不能再獲准進入真三維空間!」
「那……也行……」孫雲星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無奈地說道,「如果鬼桑救不了她們,那也只好讓她們做我私屬空間裡的第一批居民了……總比都死了好啊……」
「第一批居民」,這是孫雲星能夠想到的,尊重她們的稱謂了。
「實際上……」赫蘿似乎是猶豫了一些下,然後才繼續說道,「即使不是你將她們再造,而是別人救了她們,系統還是會認定她們是誕生你私屬空間內的生命,將她們的身份劃定為你的……你空間內的『第一批居民』……」
「不是……那就是說,不管怎麼樣,她們都必須是我的人了?沒法兒改變了?」
「讓她們去死就可以了,為什麼非要救她們呢?生老病死,不是人類必須要經歷的過程嗎?不要試圖改變自然規律,她們就不用成為低維生命體了,不是麼?」赫蘿似乎將生死看得很淡,語氣平靜地說道,「有關你和趙夢琪的案件審核已經基本上結束了,我現就去幫你聯繫處女星所的空間主人。」
「你這裡忙完之後直接呼叫我就行,到時候我們快解決紫玲她們幾個人去留的問題。我還有其他任務要完成,教會你私屬空間的所有操作之後就要離開,等你空閒下來的時候,咱們就抓緊時間學習。」
「好……」孫雲星情緒低落地說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去看看鬼桑那邊的進展如何,我這邊都搞定了之後就去找你。」說完,孫雲星立刻以遊覽模式進入了私屬空間,赫蘿則開始查詢有關處女星主人的信息和資料。
「啊……」
「呀……」
孫雲星剛一進入私屬空間就聽見了一連串的尖叫聲,幾十個女孩子已經全部醒了過來,喊叫聲正是她們看到血泊的鬼桑時出來的。
孫雲星看到所有人都已經被救活,十分高興,雖然她們都成了「低維生命體」,不過總算是救回了幾十條人命呀!
「夢琪……鬼桑成功了……」孫雲星回到演武廳,抑制不住心的興奮和喜悅,一邊拉起趙夢琪的手一邊說道,「他真的成功了!大家都醒過來啦!」
「太好了!」趙夢琪的臉上也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小心地問道,「武結衣……她們也醒了?」
「是,武結衣、武思睿還有武思思她們都醒了!」孫雲星看到趙夢琪高興得哭了出來,自己也覺得眼圈開始潮濕,他揉了揉眼睛,慚愧地說道,「可是,她們……她們都只能永遠留那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了……都是我的錯,不應該把鬼桑他們帶到那裡去……」
「別傻了!如果不去那裡,鬼桑的方法這裡可能根本無法成功,那他不就白死了?現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不僅可以將鬼桑復活,還為那些丫頭們找到了一個世外桃源,不用再陷入這殘酷的武林爭鬥之,能夠安安穩穩地生活……」
「可是,她們一定會懷念這個世界的啊!突然間去了那麼一個陌生的地方,誰都會感到不適應,都會懷念過去熟悉的生活,懷念她們的親人的!」
「她們都沒有親人了。」趙夢琪平淡地說道,「其實,我家裡的那些女孩兒並不是聘請的員工,而是從小陪我一起長大的孤兒,金羊門的那些丫鬟也是一樣,她們都沒有父母和親人,我和鬼桑就是她們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這樣啊……」孫雲星對趙夢琪家裡的姑娘們並不十分熟悉,只和武筱筱關係比較密切,所以他只知道武家姐妹們是無親無故的孤兒,卻沒想到原來所有人都是一樣。
「行了,你把我帶到你的空間裡面去,復活了鬼桑之後你就去找赫蘿,其它的事情都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就別操心了。」趙夢琪知道孫雲星一定擔心紫玲那幾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去,一定要把紫玲她們帶回來,這裡的事情我會跟大家解釋清楚的。」
「那就麻煩你了。」孫雲星選擇超人模式進入空間,他和趙夢琪一起出現「州城」空間內的銅雀台上,女孩兒們又是一陣驚呼,緊接著便認出了孫雲星和趙夢琪,立刻像見到救星一樣圍攏了過來。
孫雲星來到鬼桑的身旁,空舉右手,虛握右拳,一把光芒四射的白銀色寶劍立刻出現他的手。與此同時,整個銅雀台四周忽然間刮起了一陣旋風,將青銅質地的台柱摩擦得嗡嗡作響,旋風越刮越猛直入天際,而旋風心的人們正好處於風眼之內,竟感覺不到一絲空氣的流動。
滿天的白雲被那股旋風鑽出一個螺旋形的花紋,漸漸地全部被吸入其,露出了一片萬里無雲的朗朗天空。原本藏身雲彩之後的陽光霎時間傾瀉下來,所有人的眼前都突然一亮,周圍似乎都浸滿了金燦燦的陽光粉末,一切景物都變得神聖朦朧起來。
一對兒無比巨大的白羽翅膀從孫雲星的背後展開,瞬間將整個銅雀台都遮蓋了起來。朵朵虛幻縹緲的祥雲從翅膀下飄出,圍繞孫雲星的腳下,慢慢地將他托起,穩穩地浮半空,徐徐向鬼桑身體上方飄去。
「靠,忘了把特效調回去一些了……」孫雲星突然想起,自己打鬼桑的時候將超人模式的所有特效都開到大,卻忘了調回去,現這樣搞……似乎有些過火了……他心後悔,卻已經來不及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扮演天使。
孫雲星用手的大劍一指地上的鬼桑,心裡默默念道:「復活!」
就像是視頻回放一般,幾乎已經凝固了的一灘血水,融化之後又慢慢地流回到鬼桑頸部的傷口之。而那一寸多長的劍傷,也以肉眼可見的速漸漸地癒合如初,甚至都沒有留下一點兒疤痕。
當鬼桑面色恢復紅潤,緩緩地呼出一口氣息,慢慢睜開雙眼的時候,早已經被驚呆了的幾十個小姑娘,看到這種逆天畫面的時候,無一例外地兩眼一翻,哏嘍一聲暈了過去。就連趙夢琪和武家四姐妹都忍不住用力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是看花了眼。
「夢琪,這裡交給你了,我去找赫蘿,辦完事馬上就回來幫你。」
「哦,您去……」趙夢琪木然地點了點頭,機械地說道。
開始的時候,孫雲星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可是當他從私屬空間出來之後,才反應過來,喃喃自語道,「她為什麼要用『您』跟我說話呢?」
「恭喜你!你的私屬空間內已經擁有第一批居民了!一共是41名,地球人類生命體,全部都是女性。」
「處女星的主人你找到了嗎?」孫雲星還沒呼叫,就看到赫蘿自己出現他的面前,心一陣欣喜,看來是有結果了!
「找到了……但是……」
「怎麼了?別但是啊!我煩人家這麼跟我說話了!找到了,那他哪兒?你快點兒帶我去見他!」孫雲星心想,只要找到人,那就說明有希望!什麼但是不但是的!
「但是他已經失蹤了……」
「靠!失蹤了?那也叫找到了?你逗我玩兒呢?」
「我找到了他空間傳送器的位置,可是他卻不附近。本來以為他是暫時離開,不久之後便會回來,可是我調出他的空間穿梭記錄才現,他已經幾十年沒有使用過傳送器了。後一次使用之後,他便離開了傳送器的有效探測範圍,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那怎麼辦?你們的科技這麼達,找一個地球人還不是易如反掌?你趕緊幫我找一下啊!不能就跟我撂下一句『他失蹤了』就算了?我們之間可是有約定的啊!你不能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啊!求你了,赫蘿,幫幫忙,好不好?」孫雲星軟磨硬泡地說道。
「好,我試一試,不過他失蹤的方式很特別,我不能保證一定可以找到他……」赫蘿為難地說道,「我也跟你說過,很多事情即便是以聯邦的科技水平也無法給出科學的解釋,就像這個處女星空間所有者的失蹤事件一樣,我只能力幫你去查,但是我勸你,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到底他是怎麼失蹤的?就連你們都沒辦法查到他的下落?」孫雲星一直都對赫蘿代表的位面海聯盟的科技信心十足,事實上,除了無法捕捉和拯救人類的靈魂之外,他甚至覺得聯盟的科技已經是萬能的了!怎麼會連追查失蹤人口這點小事都辦不到呢?
「根據傳送器後返回的數據推斷……我懷疑他……可能是變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