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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旨到!」
門外傳來叫喊聲,使得陳邵君停下了腳步,轉過頭來不解的看著陳虎然和何世遠三個人。
何世遠也和陳虎然陳匡軍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覷,互相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奇怪了」何世遠走上前來,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幾個人,都低著頭看不清面貌,但是從身上的衣服來看,應該是京城宮內皇上身邊的人。
陳虎然也走了上來,說道:「這是做什麼?」
何世遠搖了搖頭,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我也不知道聖上在搞什麼鬼」
等那幾個人共同走了進來之後,何世遠迎了上去,雙手抱拳笑道:「曹監持,怎麼會是您啊?」
所謂的監持,就是如同地球上的古代朝代一般的宦官,說白了就是宮內的公公,只不過監持是監持宮內的所有公公的人,也就是公公們的頭而已。
曹監持哦的呵呵笑了一聲,尖銳如同女人一般的聲音響起:「哦,原來是何大人啊,沒有想到何大人也在這裡呀」
何世遠也笑道:「那是自然」
曹監持說道:「既然何大人在這裡,那麼奴才就不用跑了跑去的了」說罷,他伸手向了後方,這個時候,身後的一名宦官從袖中拿出了一個黃色的卷軸。
「何世遠,陳邵君聽旨!」曹監持叫道。
「何世遠(陳邵君)接旨」何世遠和陳邵君還有陳虎然陳匡軍四個人都跪了下來。
曹監持輕輕的點了點頭後,便低下頭來將目光放在了聖旨上,頓時叫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承何世遠辦理東城有方,百姓幸福安康,破張家大案,則今日起,晉陞宰相一職。而陳家陳邵君,協助何世遠辦案有方,則即日起,進京,入大理寺,欽此」
話音剛落,陳邵君猛的抬起頭來。
什麼!讓我去當官啊?天啊,這皇帝在想什麼啊?陳邵君心中鬱悶不已。
何世遠則是臉色凝重的舉起了雙手說道:「謝主隆恩」說罷,曹監持已經將聖旨交與了何世遠的手上。
曹監持笑道:「恭喜何大人賀喜何大人,晉陞成宰相了」
何世遠卻拿著聖旨,感覺這聖旨有些沉甸甸的,笑道:「不敢當不敢當」
曹監持說道:「那麼奴才先告辭了,明日再來接陳公子和何大人一起進京」說罷,抬起頭來看了何世遠一眼。
何世遠輕輕的點了點頭,曹監持呵呵的笑了一聲後,暗中轉過眼看了一眼發呆的陳邵君,神秘一笑之後,離開了武館。
等曹監持離開之後,陳邵君這才回過神來,站了起來說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啊?」
何世遠卻搖了搖頭,臉色沉重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皇上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陳邵君哀聲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想出去走走就回來,但是這皇上這給我做什麼官啊?」
陳匡軍打趣的說道:「表弟,皇上給你一個官做你還不高興了?我也想做官啊,可惜這皇上卻不給我一個官做」
陳邵君轉過頭來淡淡的說道:「你想做啊?我讓給你去做啊,正好你也去一趟京城,去見見世面」
陳匡軍頓時嚇了一跳,連忙搖頭拒絕:「還是不要了,這種清福還是你去享受吧,我還是留在武館內沒事練練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哈哈哈」
陳虎然這個時候站了出來,說道:「行了行了,別打趣君兒了」
「知道了」陳匡軍此時卻如同做錯事的孩子一般,朝著陳邵君哈哈的笑了一番之後,繼續走向了練武廳內。
陳虎然輕輕的嗯了一聲後,說道:「君兒,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我也不知道了」陳邵君好像洩了氣的氣球一般。怎麼辦?涼拌倒是可以。
陳虎然看到陳邵君臉色苦悶的臉色,轉過頭來看向了何世遠,問道:「何兄,這皇上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何世遠卻搖著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啊」
「那麼難道君兒要去當官嗎?」說實在的,陳虎然從來沒有想過讓陳邵君去當官。
陳邵君搖了搖頭,哀聲歎了一口氣,說道:「明日再說吧」
說罷,扭頭又走回了武館的後院內,何世遠和陳虎然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覷後,也歎了一口氣走進了後院。
一天的時間過去,第二日的早上……
陳邵君的房中,陳曦雨正虛弱的坐在一張凳子上,看著不斷發愁的陳邵君,輕聲說道:「邵君,你真的要進京去當官嗎?」
陳邵君坐在了床沿邊,仰頭望向了天花板,說道:「這個我當然不會,但是這皇上的下了聖旨,你不去也不行啊」
「但是如果不違抗執意的話……」陳曦雨心中自然明白,這皇上下了聖旨就很難更改,如果不執行的話就是違抗執意,到時候很有可能被砍頭的!
陳邵君哀聲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說罷,站起身來將煞魂刀拿起之後,就走出了房門口。
陳曦雨連忙站了起來,叫道:「你去哪裡?」
「我還能夠去哪裡啊?當然是出去走走了」陳邵君轉過頭來淡淡的看了一眼陳曦雨後,笑道:「姐,我出去的這段時間,武館就拜託你了」
陳曦雨微微一怔,隨後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跟著陳邵君一同前往了練武廳中。
練武廳內,何世遠和陳虎然已經在這裡等候多時了,聽到廳內的大門被打開的聲音,兩個人同一時間轉過頭來,便看到陳邵君帶著陳曦雨一同走了進來。
陳虎然臉色沉重,說道:「君兒,想清楚了?」
陳邵君重重的嗯了一聲,點頭說道:「我可不想去什麼京城,更不想當官,當官太累了,還不如我去遊山玩水的比較好」
陳虎然臉色也放鬆了一下,微微笑道:「嗯,這樣便好。不過在此之前你先得幫為父的一個忙,我在松洲那一邊有一個朋友,昨日他飛鴿傳書給我似乎是那邊發生了點麻煩,讓我幫幫忙,所以我就推薦你去那邊了」
陳邵君一聽,轉過頭來叫道:「哇老爹,你這是要害死我啊?我這不是要說出去走走散散心嗎?你就給我壓了一個擔子下來!」
「哎呀這個我也怪不得我啊,這事情發生得突然,這個我也沒有辦法嘛!」陳虎然一臉委屈的看著陳邵君。
陳曦雨說道:「爹,不如這件事情就由我去吧」
陳虎然指著陳邵君和陳曦雨兩個人一同說道:「不行,這件事情必須得要君兒陪你一起去,聽到了嗎?」
「不是吧?」陳邵君捂著額頭,似乎有些痛苦的說道。
陳曦雨卻一臉笑容的嗯了一聲,隨後看了看陳邵君,湊過頭來用只有他們兩個能夠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呵呵,這回你逃不掉了吧?」
這句話怎麼聽得我好像羊入虎口了?
陳曦雨嬌哼了一聲後,便對陳虎然抱拳說道:「爹,那麼我去收拾一下行裝?」
陳虎然嗯了一聲:「去吧去吧」話音剛落,陳曦雨就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隨便收拾了一番之後,就背著一個小小的包袱走了過來。
陳虎然帶著滿意的笑容,看了看兩個人後,說道:「好了,既然兩個人都收拾好了,那麼就趕快啟程吧,不然等會那個曹監持來了,君兒你就走不了了」
陳邵君微微笑道:「這個爹你就放心吧,就算那個曹監持在這裡,我也有理由不去」
「嗯,趕快去吧」
可是,陳虎然的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傳來了曹監持的聲音:「喲,這不是陳公子嗎?怎麼那麼快就收拾好東西了?」
陳邵君微微一怔站住了腳步後,抬起頭來便看到曹監持咧嘴帶著笑容,走了過來,尖銳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何大人,陳公子,我們是不是應該啟程了?」
「這個……」何世遠有些為難的看了看陳邵君。
陳邵君呵呵的發笑,一隻手拍了拍曹監持的肩膀,說道:「曹監持,麻煩你告訴皇上,皇上的這份心意,陳邵君心領了」
曹監持一愣,不解的問道:「陳公子,這句話怎麼說?」
「我的意思是,我不想當這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