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邵君的臉上帶著憤怒,跨出大步走上前來。
剛剛靠近了情花這一邊,情花就指著那張二少爺嬌喝道:「張朝,別以為我不敢出手」[.]
而張朝卻是哈哈的大笑了一聲,道:「情花,我看你是眼睛看不見了吧?你沒看到在我周圍的這些人嗎?各個武動都是一流的,是我哥給我的打手,你能夠確定你打得過他們嗎?」
情花心中一顫,那一雙鳳目看向了圍在她四周的那些個打手們,一個個臉色帶著猥瑣的笑容,那一雙雙眼睛帶著強烈的**看著情花的嬌軀,似乎要將情花身上的衣物全部都撕碎一般。
情花緊咬著櫻唇,雙眼帶著憤怒的看著張朝這廝。
張朝看到情花不在說話,隨後哈哈大笑了一聲:「情花,我看你還是依了我吧,只要你成為了我的夫人,萬花樓,我隨時給你蓋出五間來」
陳邵君一聽,心中更是憤怒了。
張朝啊張朝,你丫的挖牆腳挖到老子的牆腳來了?隨即,他加快了腳步,口中說道:「張公子,看來你的本性,還是難改」
張朝聽到聲音傳來,渾身一震,轉過頭來的時候就看到陳邵君帶著詭異的笑容走了過來,那笑容簡直就是笑裡藏刀一般的尖銳,那一雙眼睛帶著殺意的看著自己,忍不禁的,他後退了幾步。
「是你?」張朝指著陳邵君叫道。
沒有錯,這個屢次讓自己吃癟的男人,自己怎麼會忘記呢?不單單是自己,就連大哥張德帥也對此人恨之入骨。
上一次在萬花樓落了自己的臉面,而上上次就讓自己在客棧內打傷自己。張朝並不是什麼心胸廣闊之人,相反他就是一個小人,只要有人惹上他,他就會永遠記住這個人,而陳邵君,就是讓張朝記在心中的這個人。
陳邵君微微一笑後,撥開了那些打手,走到了情花的身旁,笑道:「沒錯,正是在下。怎麼張公子,多日不見,又開始耍流氓了?」
「哈哈哈哈」
此話一出,已經圍在周圍的不少百姓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張朝忍著心中的怒意,看了看周圍哈哈大笑的老百姓後,指著陳邵君罵道:「陳邵君,我忍著你不是因為我怕你,但是如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壞我的好事,這筆帳,我們應該怎麼算?」
「哦?壞你的事?難道你的事就是在東城內調戲良家婦女嗎?去那種地方尋歡作樂嗎?」陳邵君那一雙眼睛帶著殺意看向了張朝,令張朝渾身一顫。
陳邵君的話,張朝無言以對,雙眼赤紅帶著憤怒,指著陳邵君說道:「陳邵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現在最高趕快消失」
「消失?哈哈哈哈」陳邵君說罷,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後他低下頭來狠狠的朝著張朝呸了一聲道:「連我的女人你也敢來碰?你活得不耐煩了吧?」
「你的女人?」張朝微微一怔,心中十分不解,這情花,什麼時候變成了陳邵君的女人了?
陳邵君的嘴角揚起了詭異的笑容,退後了一步走到情花的身旁,一把露出了情花的細腰,而情花渾身一顫,卻露出了羞澀的表情。這一下大家可看得清楚了,眼前這風情萬種的女子,分明默許了陳邵君那如此親密的動作嘛。
在中原,女孩都不會像地球那般的開放,而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自己的夫君或者心儀的男子的話,是絕對不會給其他男人碰的。
張朝的臉上並不好看,看著情花那般羞澀卻帶著風情的模樣,心中一陣陣的癢癢,自己早就窺視情花很久了,但是現在卻被陳邵君捷足登先,這讓他心中如何忍受得了?一怒之下,指著陳邵君就對旁邊的打手叫道:「給我廢了這對狗男女!」
情花心中大吃一驚,她萬萬沒有想到,張朝竟然說打人就打人,連忙脫離了陳邵君那在自己腰上使壞的右手,就要出手的時候,卻被陳邵君一把攔住,只聽到耳旁傳來一聲:「我來吧,男人怎麼可能躲在女人的身後呢?」
「可是……」情花有些擔心的看向了陳邵君,這些人的武功她都看得出來,一個個的武功都不在她之下,如果一起上的話,自己都不會是對手,那麼比自己武功略高一籌的陳邵君,能不能夠應付得了呢?
只看到陳邵君的嘴角揚起了自信的笑容,說道:「放心吧,一群螻蟻而已」
「上!」張朝看到兩個人在自己的面前還是如此的親密,心中又是一陣的憤怒,指著陳邵君就對那五名打手喝道。
「呀!」其中兩名打手受到了張朝的命令之後,首先就衝了過來,一拳一腳都打向了陳邵君的肩膀和腹部上。
陳邵君冷哼了一聲後,身體連番跳起,很輕巧的躲過了這兩個打手的攻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另外三名打手也衝了上來,其中兩個人縱身跳棋,對著已經跳在半空之中的陳邵君踢出了四腳。
陳邵君轉過頭來,伸出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向了兩個打手,那拳頭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兩名打手的腹部上,兩名打手登時感覺如同鐵鎯頭打在自己的身上一般,那力道,使得他們的身體都飛了出去,摔落在了圍觀百姓的腳下。
陳邵君冷哼了一聲,舉起左手的大拇指在自己的鼻子前輕輕劃過,口中冷笑道:「廢物!」話音剛落,耳旁就傳來了陣陣的風聲,也傳來了情花的聲音:「小心啊!」
陳邵君臉色凝重,連忙側過頭來,就看到一個拳頭衝過了自己的臉旁,躲過了這一拳後,陳邵君腰下手肘一用力,朝著自己的身後打了過去,便聽到「砰」的一聲,襲擊在自己身後額那名打手又飛了出去。
一瞬息之間,就已經解決了三個人,張朝看著不斷的在自己面前飛揚的陳邵君,心中一陣的震驚,這五個打手的武功,他可是知道的,那可是大哥張德帥為自己在一些地方為自己召募而來的,五個人的實力合起來的話,打死一隻老虎都綽綽有餘,但是如今,卻被陳邵君輕描淡寫的就打飛了三個人,而且三個人都躺在地上呻吟著,那麼陳邵君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就連陳邵君也有些驚訝於自己的功力,沒有想到,修煉了那老者交給自己的吐納之法之後,五感也變得靈敏了起來,出手也變得迅速了不少。
「砰」「砰」「砰」……
三聲過後,另外兩個打手也被陳邵君踢倒在了地面上,正捂著自己的身體各處痛苦的呻吟著。
「嚇!」張朝回過神來,抬起頭來便看到陳邵君已經將目光看向了自己,臉上儘是那詭異的笑容,心中被嚇一跳的他,連忙後退了幾步。
「哼」解決了五個打手之後,接下來,就是這個張朝張二少爺了吧?陳邵君輕輕的轉過頭來,那一雙冷淡的目光看著張朝,臉上毫無表情的說道:「想死嗎?」
張朝被陳邵君的這句話又「嚇」的又後退了一步,隨後,他雙膝跪了下來,口中不停的說道:「別,別殺我,我可以給你錢,可以給你女人!別殺我啊!」
陳邵君冷哼了一聲,道:「殺你?我殺了你還怕髒了我的手呢。我只問你一個問題!說得出來,我就放了你!」
「真的?」彷彿在黑暗之中,張朝看到了一絲曙光,抬起頭來喜道,但是又看到陳邵君那冰冷的臉色,恐懼爬上了心頭,連忙說道:「是是是,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回答
陳邵君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聽好了,陳曦雨在什麼地方?」
「陳曦雨?我不知道啊」張朝不解的抬起頭來,看向了陳邵君。
「你不知道?」莫非那鬼谷老人沒有把陳曦雨帶回張家,而是帶到了別的地方?
張朝連忙點頭:「陳公子饒命啊,我實在不知道啊」
陳邵君看張朝那恐懼的模樣,也不像是說假話,再說張朝雖然蠻橫,但是膽子卻很小,經過被自己那麼一嚇,肯定認為不說實話肯定會被自己殺死。
「你真的不知道?」陳邵君又問了一遍。
「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很好」陳邵君的嘴角揚起了詭異的笑容,張朝微微的抬起頭來,卻啊了一聲,只看到陳邵君慢慢的拔出了背後的煞魂刀,只聽到「鏜」的一聲,那帶著逼人寒氣的刀刃拔出了刀鞘,刷的一聲,指向了他的脖子:「你可以死了!」
「你說過不會殺了我的!」張朝心中大吃一驚,連忙叫道。
陳邵君說道:「不殺你,東城始終會留下一個禍害,今日我便要給東城除去這個禍害!」說罷,手起刀落,煞魂刀的刀刃迅速的斬向了張朝。
周圍的百姓,都不忍看到張朝被劈成兩半的慘樣,一個個,都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然而卻在這個時候,卻是一陣狂風吹來,然後就是「乓」的一聲脆響傳來,
周圍的百姓皆是一驚,這是怎麼了?
不少百姓,都放開了遮住自己眼睛的手,但是眼前,卻讓他們震驚住了。
一個中年男子,以身體擋在了煞魂刀的刀刃上,但是那刀刃卻是如同沒有沒有刀鋒一般,竟然沒有刺入那個中年男子的體內!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