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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人能想像出帳篷裡究竟發生了什麼,這完全顛覆了她們的認知,這可是新婚之夜,這得有多麼劇烈啊!
「咱們快去看看吧,文君不知道受傷了沒?」靳月華第一個回過神來,連忙招呼起了眾女,包括所有的人,都不認為雲峰會受傷,這人皮粗肉厚,被帳篷砸到不算什麼。
有挪動支架的,有掀開帳布的,不多時,兩條白花花,而又灰頭土臉的身體顯現出來。
與她們的所想完全不同,庾文君安然無恙,雖是披頭散髮,但臉上帶著又驚又喜的表情,時不時拿起手掌,放在眼前仔細端詳著。
而雲峰,一臉的痛苦之色,躺在地上呲牙咧嘴倒抽著涼氣,尤其是兩邊肩膀上,各分佈有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師尊!文君突破了,文君終於到了暗勁!」一看到荀灌娘,庾文君立刻興奮的揮舞起了手臂,彷彿為了驗證,也為了炫耀,庾文君清叱一聲,對著身邊的一根木樁狠狠一掌擊上!
「喀嚓!」一聲脆響,伴著一陣水花四濺,木樁當場斷為兩截!
「這這」包括荀灌娘,眾女均是罩上了滿臉的震驚,其中又以荀灌娘的嘴巴張的最大,對這個弟子她可是有數的,困在明勁巔峰已達數年之久,她覺得今晚發生的事情每一件都是那麼離奇,好半天,才不敢置信的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文君你真的突破了?這麼多年什麼辦法都試過了。你快告訴為師。你是如何突破的?」
庾文君略有些得意。瞥了眼蜷縮在地上的雲峰,冷哼道:「誰叫將軍欺侮人?哼!文君一生氣,不知怎麼的,暗勁自然而然發了出來,果然得有壓力才能突破!」
「庾小娘子,孤如何欺侮你了?你把話說清楚,老師,您可不能信了她的胡扯。她分明是謀殺親夫!哎唷~~!」這邊的話音剛剛落下,不遠處的雲峰當即發出了抗議。
「這個」庾文君俏面一紅,帳幕裡發生的一切,的確沒法說出口啊,突然,她感覺到一絲涼颼颼,低頭一看,自已正一絲不掛呢!於是趕緊扯了塊帳布遮住身體。
雲峰的目中現出了一絲惋惜,卻不依不饒道:「庾小娘子,你不說是吧。那孤來說,請老師評評理!周公大禮。乃男女間幸事,可是,脫件衣服你推三阻四,好不容易脫了下來,你又」
「將軍您不要說了,文君求您了!」庾文君再也聽不下去,連忙出聲打斷,畢竟已成了夫妻,做那事時打傷自家男人,無論擱在哪,都是她理虧。
「哼哼!」雲峰陰陰一笑,暫時閉上了嘴巴,圍上來的女人們卻是心裡好奇更甚,她們迫切需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特別是庾文君的突破過程,更是令她們心癢難耐。
「快看大王的那裡!綺貞好像明白了。」猛然間,蘇綺貞現出了恍然大悟之色,禁不住的叫喚起來。
除了衣通姬,眾女順著蘇綺貞手指的方向看去,正見雲峰胯間那條軟垂垂上面,沾了點血跡,再一看庾文君那若隱若現的相同部位,滿是灰塵的大腿根部有一條淡淡的血絲。
這一下,不用說也能明白,定然是在進去的一剎那,庾文君吃痛不住,奇跡般的爆發出暗勁,把他打傷了。
眾女全都紅著臉相互看了看,也太不可思議了吧?竟能是以這種蜚夷所思的方式突破?簡直是發前人之所未有啊!不由得,她們全都想到了諸葛菲替庾文君卜出的卦象,果然是與終身大事有關,當真是無比靈驗!
荀灌娘也是在心裡連呼神奇,搖搖頭道:「斷山你還要不要緊?算了,為師給你看一下。」
「老師,您總算記起弟子了。」雲峰哭喪著臉道。
荀灌娘根本不理他,逕直走過去蹲下身子,雲峰肩頭的兩塊巴掌印看起來獰猙可怖,鬧出的動靜也是大的足以嚇死人,不過,當把手掌按上,再暗勁化絲細細探查時,很快就判斷出,完全沒造成傷害,就是猝不及防下,來不及閃避給打中而已。
身為丹勁高手,暗勁透體而入根本不需要多想,身體自然而然會作出反應,以庾文君那剛剛達到暗勁的水準,如何能傷得了他?
荀灌娘瞪了這人一眼,沒好氣道:」行了,又不是多重,你快點起來吧,與文君去洗一洗,然後找個地方趕緊睡去,哎!真是的,圓個房都不安份,還有,趕快把你的身體圍起來,身為大王,晃裡晃蕩像什麼話?」
「啊?」不待雲峰開聲,庾文君連忙叫苦道:「師尊,還要啊?文君不是與將軍同過房了嗎?而且而且將軍也進過了,還是算了吧,文君自已回去睡不就行了?」
「不行!」荀灌娘頓時俏面一沉,斥責道:「這是什麼話?新婚之夜哪能獨守空閨?至少今晚你不能離開斷山。」
「哦!」庾文君勉強應下,卻不忘揮起小拳頭舞向了雲峰,威脅的意味非常明顯,哼哼!你要是敢來,小心再給你一拳!
趁著師徒倆講話的工夫,雲峰已是扯下塊帳布圍在腰間,有些為難的看了看荀灌娘,好半天才吞吞吐吐道:「老師,您看,庾小娘子既然能說出,那肯定能做到,弟子真怕了她了,為了不出意外,老師,您要不與咱們一起吧?您知道的,男人在那時候最脆弱,有您在一旁,弟子才能放心,也才能盡情。」
刷!荀灌娘的俏面一瞬間紅透到了脖子根!差點就要嚴辭堅拒,她可從來沒有過二女共侍一夫的行為,何況還是眼睜睜看著自已的弟子與自已的小男人做那事,這得多難為情啊!
只是,轉念一想,庾文君天生缺根弦,還真沒有她不敢做的事,一時心裡頗為猶豫!
靳月華最明白雲峰的心思,沒好氣的遞過去一個白眼之後,適時微微笑道:「灌娘姊姊,其實這也沒什麼,文君妹妹是第一次,難免會緊張,有你在身邊,應該會好很多呢,再說咱們都是一家人,也沒什麼好見外的,對吧?」
說著,也不待荀灌娘發表意見,轉身招呼道:「姊妹們,咱們都回去吧,天已經很晚了,明日一早還要上山呢!」
「嗯!」眾女紛紛點頭,會意的向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