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7-31
雖然劉老虎已經死去,但是林子默是沒有想放過他的意思。命人把他的腦袋給剁了下來,傳視給他的爪牙們看。本還有一些頑固不化,有所保留,一門心思想走到黑的人,瞧見主子已經身死,立即就明白內心的幻想和期盼全部都破滅了。他們知道了林子默的手段,便爭先恐後的主動要求供認出劉老虎及其同夥兒們的罪責,目的就是想要把自己摘乾淨,或者減輕自身的處罰,畢竟已經到了樹倒猢猻散的地步了。
喜歡「廢物」利用和利益大化的林子默,讓手下的人是把劉老虎的人頭掛了營門外,便於消息傳出去,利於老姓們看清楚,鼓勵他們成為原告和證人來狀告這一干惡人的行徑。劉老虎的人頭掛出去還不到一炷香,營門外是早已經圍滿,看惡人自有惡報的黎民姓。許多已經生出勇氣的老姓們,紛紛地跪趙軒的軍營外,雙手高舉起血書,或者狀紙,聲淚俱下的高聲喊冤枉,以求林子默為他們做主。
林子默要得就是這一種效果,於是便讓自己義弟的兩名戶帶領士卒們是有順序的把那一些高喊冤枉,要求告狀的老姓是分批的帶進了軍營。重坐回點將台的林子默,完全就要把這裡當成公堂來進行一個現場審案和辦公。至於姓們狀告劉老虎的黨羽們,已經幾乎所有人都被關押這裡,傳喚起來也十分的方便,而少許未到的爪牙們是提前一步搭乘上了去地獄的「單程車」。先走一步的他們,或許還是幸運的。
對於一些惡行纍纍的人犯,只要當他們的罪行確鑿,坐椅子上面的林子默是會情不自禁的詭異一笑,然後就命手下人把相關人犯拉到旁邊,直接就給砍了。看見仇人被殺,得到昭雪的小老姓們,『砰砰砰』的就給林子默是響磕頭,高呼他為『青天大老爺』。劉老虎的爪牙們一個個早就沒有了往日欺男霸女的威風,而是成了驚弓之鳥。
坐自己義兄邊側的趙軒看見他如此激情的審案,內心有所觸動道:「兄長,果然是我大明朝的青天。沒有你為這一幫子黎民姓主持公道,恐怕他們血淚斑斑地遭遇,根本無法向人訴說。軒能追隨兄長,實屬三生有幸。我就是你的影子,形影不離。」
「你,我兄弟之間,用不著說這些。」知道他心意的林子默,側身而坐的帶有江湖味道:「既然我們用三顆人頭拜了把子,出生入死,那麼終身就得禍福相依。」
覺得本就應該那樣的趙軒是非常認同,義薄雲天道:「沒得說,生死與同。」
林子默是同他稍微的交流了一下,然後繼續為黎民姓昭雪沉冤。他一直忙到日落西山,連砍了十餘人的腦袋,感覺依舊沒完沒了。趙軒的軍營內是點起了火把,進一步加強防備,畢竟夜晚出現紕漏的幾率要遠遠地大於白天。他可不想自己的地盤上面出現有一人逃脫的事情生,於是死令士卒們打起十二分精神。
知道審理不完的林子默,精力總是有限,突然感覺到了疲勞,於是決定回去休息,明日再繼續審理姓們的案件。知道趙軒這裡沒有好東西吃得他,還是下定決心回家去吃,然後沐浴洗澡,懷裡抱住楊夢棋就能安然的入睡。沒有讓趙軒送的林子默,帶上王強和兩名狼牙衛隊的成員,一人一匹黑馬就朝府衙門趕。
桂平城內的許多官吏和大戶人家早就收到消息,知道林子默是把劉老虎給宰了。除此以外,他們還知道林知府派人是連夜審案,而劉老虎的不少黨羽早已然被他給『卡嚓』掉了腦袋。他們和劉老虎暗地裡面有不少的勾結和見不得人得事情,而如今東窗事,免不得會被林子默是查出一些各自的罪證。既為了自己又為了全家老小,使得內心害怕的他們是帶上貴重的禮物,不約而同的就跑到府衙門,想要求見林子默。
府衙門裡裡外外是擠滿了內心有鬼的官吏和大戶以及他們的隨從們。翻身下了馬的林子默等人,瞧見這裡如此的熱鬧,猶如過年。自己沒有去理會他們,而是一門心思想要吃飯,便徑直的走進了府衙的後堂。腦子裡面早就明白過來的他,沒有急於去應付等候了大半天的同僚和本地士紳,而是來到自家飯廳坐飯桌前,叫嚷著要吃飯。
站旁邊的楊夢棋是一面吩咐下人們上菜,一面好意的提醒道:「相公,你是不是應該先見一見大廳,門外,花廳內的那一些人?不但他們已經求過奴家許多次,而且連我們家的千金小姐和幾個身丫鬟都被他們拜託過了,非要求見你這一位知府大人,要不然他們不回去。」
「現,他們知道害怕了。前幾日的他們,恐怕還和劉老虎稱兄道弟。不為所動的林子默,話鋒一轉,微笑道:不去管他們,咱們家的那幾個小丫頭肯定又撈到了不少實惠!」
「可不是嘛!你回來之前,奴家還看見幾個小蹄子私底下悄悄地議論,各自所得的好東西。」點了一下頭的楊夢棋,陪坐自己相公的身旁,有一點兒憂心忡忡道:「相公,需要奴家去訓誡一下她們嗎?奴家感覺此事牽涉過大,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有一個了局。」
「無妨。丫頭們所收受他們的那一丁丁地財物,只不過是牛一毛。」內心有數的林子默,絕對不相信有人會這上面做章道:「娘子的擔心有道理。不過,你太小心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心繫自家男人的楊夢棋,一本正經的提醒道。
夫妻兩人說話之際,小丫鬟們是雙手端著盤子是流水一樣的傳上菜來。腹飢餓的林子默,拿起放桌子上面的筷子就吃將起來。自己突然想去午趙軒軍營裡面所吃得食物,真叫一個難吃。他充分感覺到家裡面就是好。
得知林子默是回了家的韓綵衣,從自己的房間裡面走將出來,找尋到他便直接問道:「據說,劉老虎已經死了?而他的腦袋還被懸掛趙軒的營門外示眾?」
停下筷子的林子默,吞嚥下口腔的食物,哄騙道:「確有此事。既然他冒犯了你,那麼就應該受到應該有的懲處。如若你還出不了胸的惡氣,我會把他的家人都給你處理掉。」
坐將下來的韓綵衣,雲淡風輕道:「我只想劉老虎死。至於其他人,師兄就看著辦好了。」
林子默的終目的就是要把自己所做這一件事情「牽連」韓家人身上。如果事情真是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自己可不想成為韓雍的棄子。他把韓綵衣拉進入局的真實目的就是要讓韓家人給自己和趙軒做一個有力的屏障。
「師妹可放心,我會給你處理得乾乾淨淨。」林子默是面色認真道:「後日,你真要走哪裡去,還是事先給我打一個招呼,好讓我派人保護你。此事,我要是晚了一步趕來,恐怕……你還是回房好生的休息,不要再去想了。」
心生有一些感動的韓綵衣,難得聽話的點了一下頭。自己身丫鬟的攙扶下是起了身,然後慢慢地離去。說起謊話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林子默,重拿起筷子,朝著自己愛吃的菜餚夾了過去。混到這一個層面上的他,早就領悟到了謊話的作用。
沒有任何醋意的楊夢棋,知曉自己相公的不容易。默不做聲的她,拾起筷子就把菜夾到他面前所擺放的小碟子裡面。歡蹦亂跳的楚寒露,也是從自己的房間裡面跑將出來,畢竟她終於擺脫了錦盒給自己帶來的心靈陰影。
坐了下來的楚寒露,笑嘻嘻道:「子默哥,還有閒功夫和好心情坐這裡吃東西。人家瞧外面的一幫子人如同熱鍋上面的螞蟻一樣,急的那才叫一個團團轉。」
「難不成,你打算讓我餓著肚子來見他們?」林子默是風輕雲淡道:「我讓他們等一等,也是為了他們好。你還小,所以不懂。」
不服氣的楚寒露坐直身子,挺起胸膛,昂起小腦袋道:「人家那裡小了?我已經十四歲啦!」
林子默的目光是一下子就落了她的胸前,意味深長道:「確實長大了不少。」
顯得幾許得意的楚寒露,完全沒有理解到他話的涵義,加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歡喜了起來。心細的楊夢琪,注意到了林子默的奇怪目光,稍微的遮面一笑。她沒有覺察出任何的不妥當,而完全符合自己思想意識裡面的封建禮法。楊夢琪看來,楚寒露本就是他的侍妾,所以根本就不存所謂的調戲一說。她是絕對不可能是說出『十個男人個壞,還有一個想作怪』之類的話,畢竟自己可不會犯這種大虧的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