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5-28
「趕快掐人,快用力……」七嘴八舌的人們是圍住了一個躺地上的年輕人,並且焦急的反覆叮囑扶起年輕人頭部的醜男。他們的臉上不但表現出了相當的焦躁,而且紛紛地出謀劃策,定要救醒這一位長相英俊的年輕男子。
「啊……」頭躺他人懷的年輕男人是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徐徐睜開眼睛的李雲海,眼神是充滿了驚異,而面部表情完全是一片茫然。他瞧見四周的人都身穿國古代的服飾,沒有任何惡意的瞧著自己。坐地面上的李雲海看見他們不但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而且明顯感覺到他們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李雲海兩個好心人的攙扶下是緩慢的起了身。他除了感覺到頭痛的厲害以外,完全不明白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低下頭的瞬間,竟然現他身穿一身大紅色的古代郎裝。重抬起頭的李雲海現這裡的人是一個也不認識。
「女婿,我的好女婿。剛才,你可嚇死我了。」一個面相和善,臉上佈滿不少皺紋的年婦人是湊了過來,一面仔細的檢查李雲海的全身上下,一面吩咐道:「大傢伙兒散開一點兒,好讓我的女婿透一透氣。你可千萬不能再有任何意外了。」
「臭婆娘,瞧你這一張破嘴說了一些什麼話?」一個身體結實,長相憨厚的年男人是一邊呵斥著自己的老婆,一邊解釋道:「我們的女婿是有功名的人,滿天的神佛自然是會保佑他的。剛才,那只是一個小小地意外而已。」
雖然李雲海的頭依然很疼,但是他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是婚禮的現場。沒有說話的他,看見低矮的青瓦房的兩角是掛上了一對大紅燈籠。正門的門板上面和窗戶上面是早已經被人上了大紅的雙喜字。
李雲海的心裡是泛起了不小的嘀咕。他是感覺到明顯不對勁,畢竟這裡的一切實是太不真實又太真實。難道,自己是做夢?他別人的攙扶下走了幾步以後,緩緩地坐了一張凳子上面。眾人是好奇的瞧著他,而自己也是奇怪的看著他們。
李雲海是清楚的記得自己被一顆不知道從那裡冒出的子彈給擊,而他當時是身處喧鬧,繁華的現代街道上面。他想到這裡,下意識摀住了自己的胸口。自己是既沒有現被子彈擊身體留下傷口所造成流過血的痕跡,又沒有感覺到撕肝裂肺的疼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此時,他的腦海裡是充滿了十萬個為什麼。
雙手摀住腦袋的李雲海是努力的回憶睜開眼睛之前所生的事情。自己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二十一世紀現代人。不僅如此,他還是一個比較成功的商人,並且身家過千萬。雖說他已經年近四十歲,但依舊是沒有結過婚的黃金單身漢。
李雲海是非常清楚的記得自己彈以後,鮮血是一下子就從傷口噴湧而出。自己曾經試圖想用雙手摀住傷口止血,但鮮血是透出五指的縫隙流了出來。他是瞬間感覺到腦袋很重,四肢是頓時失去了平衡。站立不穩的自己是一下子就倒了街道上面,四肢無力的他只得仍由身體內的鮮血往外湧出。李雲海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突然感覺到眼皮很累。基本失去知覺和意識的他,仍由眼皮是一張一合,直到緊閉。
「快去把郎請來。」氣十足的年婦女是扯開嗓子,大喊了一聲道。
正回憶過去的李雲海是被著實嚇了一跳,徐徐放下一隻手的他是隨意的擺了擺。
明白他意思的年男人是滿臉不悅,於是再一次的呵斥起自己的老婆來。這麼大喜的日子,已經是觸碰過了一次霉頭,畢竟沒有人想再找一次晦氣。倘若真要是想找大夫瞧一瞧,看一看,那也應該是第二天的事情。封建社會內的老姓是十分的迷信這一套。
「我瞧郎官也沒有什麼大礙。你們夫妻兩人就不要這一個大喜的日子裡面丟人顯眼。你要教訓自家媳婦,回自己的屋裡去。」一位看起來挺有威信的老者不苟言笑道:「我們還是趕緊把郎官扶進房,好讓他們洞房才是。等他睡一個晚上,這個事情就算過去了。大傢伙兒也不要這裡湊熱鬧,瞎起哄,還是各自回家去!」
眾人是面面相覷,紛紛地點了點頭,然後陸陸續續地散了開去。李雲海那兩個人的再一次攙扶下,走進了大門。二人完成任務以後,各自說了兩句祝福婚的話,轉身退了出來。一隻手依門框上面的李雲海,瞧見門外的人是走得一個不剩。
仍舊感覺到頭疼的李雲海是始終沒有搞清楚生了什麼事情?他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做夢,畢竟夢可沒有這一般的真實。搖晃著身體的他是緩慢的把大門關上,插上了木製的門栓。當自己回頭的時候,看見牆上是了一個特大號的雙喜字,岸台上面是左右擺放了一隻大紅色的蠟燭,而燭火是燃得正旺。
雖然這房子前廳的擺設不多,顯得有一些寒酸,但是李雲海沒有多想,順著左屋的亮光,步履蹣跚的走了進去。兩位蓋著紅蓋頭,正襟危坐的娘是分坐床的左右,而她們的雙手是十指閉合,規規矩矩地放床沿上面。
搖搖晃晃地李雲海是朝裡面走了幾步,一屁股坐桌子旁邊的凳子上面。一隻手支撐著腦袋的他是清楚的看見桌面上已經被人擺上了一隻稱稈,一盤棗子,一盤花生,一盤桂圓,一盤瓜子,一壺酒和只酒杯。雖然屋子內的紅蠟點燃了不少,但是光亮依然比不上現代的電燈。
忽然頭疼減輕了不少的李雲海是抬起頭望向了自己前方的兩位女子,內心盤算起二人的長相如何?無意識的他,右手是不受控制的抓起了秤稈。起了身的他是一步步地靠近床邊。當自己快要走到兩女間的時候,他停住了腳步。
李雲海突然想起古代的女子可是要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很多夫妻第一次見面就是洞房花燭的那一天。如果這兩位女子是絕色的佳人也就罷了,要是長得比鳳姐還要拉風,那自己可如何是好?李雲海是玩弄起手的秤稈,但就是沒有勇氣去挑兩位女子任何一位的紅蓋頭,畢竟沒有男人天生有喜歡醜八怪的嗜好。
實際上,李雲海的好奇心還是其次,而他內心主要的困惑還是自己為什麼會這裡?經過他的一番思考,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穿越。目前,他依然還是不能分之的相信自己就是一個從現代穿越到古代的人。不過,他還是做好了這方面的心理準備,畢竟一切皆有可能生。
手裡拿著秤桿的李雲海是獨自一個人屋子內走來走去,腦子裡面是突然閃過一絲邪惡的想法,暗想古代人實太開放。難道,他的第一晚是要和兩個娘子玩3p。他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先前齷齪的想法,於是稍微用力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坐床右邊的一位娘子實忍不住好奇,扯掉了自己頭上的紅蓋頭。李雲海是很快就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所吸引。他只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視著自己,而這一雙眼睛透露出了她內心的清澈和純真。雖然她臉上的稚氣未消,但是傾國傾城的容貌已經初具規模。閱美女無數的李雲海是清楚的知道,她只要稍加時日,定然會成長為一位絕代佳人。
雙手拍了拍自己肚子的她是霍然站了起來,嘟起櫻桃一般的小嘴道:「子默哥哥,我餓了。」
愣了一下的李雲海,略帶吃驚的望著她道:「既然你餓了,那麼過來吃東西好了。」
絲毫不認生的她是歡天喜地的蹦了起來,快走了幾步來到了桌子前面坐下。雖說滿桌子的東西不怎麼解餓,但對付一下飢餓的肚子總是好的。坐凳子上面的她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李雲海估計她的年紀應該只有十來歲,於是表面看似漫不經心,實則為了搞清楚當下的狀況道:「你剛才喊我什麼來著?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我們認識嗎?」
手是剛抓起一把大紅棗子的她,眨巴了幾下眼睛,一臉茫然道:「子默哥哥,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我是楚寒露。」
李雲海能從眼前這個小傢伙的口氣得知自己和她應該是老熟人。自己端詳這一個小學生模樣的小女孩,心感覺到了幾許的無奈和好笑。
「你的名字可真好聽。誰給你取得名字啊?」有感而的李雲海,實話是說道。
楚寒露張大了嘴巴,仔仔細細地觀察起眼前的李雲海。耷拉起腦袋的她,仔細的端詳,並且認定這一個男人是和自己相處了十幾年的子默哥哥,也就是她的夫君。
「我是寒露那天所生,所以才叫這個名字。難道,你連這都忘了嗎?」楚寒露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