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海朝洞外撇了撇嘴,無辜地說道:「外面這麼大的雨,你衣服會淋濕的!第二天如果被人看到你衣服是潮的,你猜他們會怎麼想?」
譚雲臉色一變,馬上明白了石大海的意思:衣服濕成這樣,等於擺明了告訴獄警,自己淋到雨了——在牢房外面!
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譚雲默默地點點頭,微紅著臉開始解衣服紐扣.
在幾乎沒任何交情的半陌生男子面前脫衣服,她還是頭一次。而且,雖然所有人都認為她譚雲是京城出了名的交際花,利用美色常年周旋於政府高官之間,但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能真正得到她**的只有鳳毛麟角,因為她深諳男人的心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最想要的!要想牽著男人的鼻子走,就只有一個辦法:永遠讓他心癢癢,看得著,吃不到。
石大海沒有裝出一副正人君子柳下惠的紳士樣子來背轉身子,而是自顧自地除下囚衣囚褲,只留一條內褲在身上,拿起鑽頭和布條,率先從洞口鑽了出去。
譚雲的雙手還停留在衣襟處,緩慢地、遲疑地解著扣子——脫褲子倒也罷了,好歹還有條內褲在身上,但囚衣裡面沒有文胸、背心之類的內衣,這要是脫掉了,光著身子跟一個大男人在野外瞎逛,還不丟死人啊?
就在譚雲咬著嘴唇蜈蚣穿鞋、蝸牛散步的時候,石大海從洞外探出頭來了,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你倒是利索點行不行?外面漆黑抹黑的,誰看得見你的肉啊?」
譚雲大羞,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深深吸了口氣,粉牙一咬,一把扯下了衣服——在走廊微弱的燈光照耀下,一具堪比維納斯的完美身體頓時呈現在了石大海面前:妖嬈的細腰盈盈一握,白嫩的胳膊纖柔修長,豐腴的肌膚光潔無暇,肥碩的雙乳圓潤挺拔。
喉嚨口咕咚一聲,石大海狼狽地吞了下口水,惹來譚雲怨恨羞急的目光,連忙訕訕地縮下頭,順著玻璃絲滑了下去。
茫茫夜色中,譚雲從洞口探出了身子。
「絲——」冰冷的雨點砸在毫無遮擋的**上,譚雲倒吸一口冷氣,瑟瑟發抖地抓著玻璃絲,烏龜一樣往下爬。
玻璃絲只有頭髮般細小,譚雲柔嫩的手掌心根本就吃不消如此強大的勒力,才向下滑了半米不到,她就急忙喊道:「不行了,我的手指要斷了!啊——」
一具白嫩的**急墜下來,石大海低歎一聲,伸出雙臂一把接住了譚雲。
兩人都光著身體,滾燙的肌膚直接緊貼在了一起,彈性、滑膩、溫軟、體香、飽滿、豐潤,各種快感、各種舒爽,饒是受過專業訓練、心志超級堅強,石大海也禁不住心神一蕩,胯下凶器蓬勃雄起。
「你……還不放我下來?」譚雲把頭埋在石大海懷裡,害羞得喃喃低語道。冰冷刺骨的風雨侵蝕下,她竟然不捨離開他如此溫暖的懷抱。
「哦,哦。」石大海回過神來,趕緊收斂心神,稍稍撅了下屁股掩飾胯下醜態,將譚雲扶著站好。
譚雲隨即雙手抱胸,牙齒打顫地望著雷區,估摸了下地形,便一步一個腳印地往雷區深處走去。
石大海趕緊踩著她的腳印跟上。
冷空氣侵襲下,這幾天黃金島上夜裡的氣溫只有5度左右,石大海是特種兵體質,即使在冰天雪地裡也能光著身子潛伏兩天兩夜,但譚雲就不行了,干的雖然是間諜的行當,長的卻是林黛玉般的身板,冰冷的傾盆大雨把她澆得搖搖晃晃,看得石大海心驚膽戰的。
「這個,譚雲,要不我扶著你走吧?」石大海真擔心她一倒下去,把地雷給引爆了。
沒想到譚雲卻是好強性子,咯登咯登砸著牙說道:「唔~~不~~~要,我~~」話沒說完,突然一個趔趄,身子向前栽去。
石大海駭然前衝,飛快地伸出胳膊,從後面一把將她攬住,緊緊地摟在懷裡,低聲罵道:「逞什麼能啊?你還想不想救秀蓮了?」
譚雲已經凍得渾身發抖了,嘴也不利索了,只能顫著手拍了拍他的胳膊。
石大海一愣,隨即醒悟過來——自己的手掌正按在她渾圓的乳峰上,當即低聲抱歉,手掌下移,扶住她的腹部,慢慢跟著走到北圍牆中段蹲了下來。
北圍牆厚達40公分,高4米,離監倉約50米,現在石大海和譚雲的位置被監倉擋住了,瞭望塔台上的守衛和探照燈是無法看到他們的。
「快~~~穿(鑽)~~~」譚雲蹲靠在圍牆邊,口齒不清地說道。
「知道!」石大海拿起布條纏住鑽頭,抵住牆壁拉了兩下,輕聲說道,「實在冷的話,你可以靠在我身上。」
譚雲默默地不作聲。
石大海不再理她,兀自烏拉烏拉地專心工作起來。可才鑽了三分鐘不到,就覺得後背一暖——譚雲終於吃不消了,從後面抱住了他,整個身體貼緊了他的背。
……
越南海警船艙內。
「不要!不要!啊!!!!!」林韻雙腳亂踢,不讓那越南兵佔便宜。常秀蓮和馮娜娜也在旁邊幫忙踢踹。
越南兵唧唧歪歪咒罵著,揪住林韻的頭髮就是一個耳摑子,把她扇得眼冒金星,然後雙手肆無忌憚地抓住了她的雙乳,「嘿嘿嘿嘿」淫笑著就是一陣揉搓。
就在這時,那名去解手的同伴回來了,看到這一幕,眼睛大亮,趕緊跑上前來,逮住了馮娜娜也是一通上下其手,什麼狗屁俘虜條例,讓它見胡志明去吧!
一番折騰後,兩名越南兵不滿足現狀了,對望一眼,把頭狠狠一點,就各自拉開褲子拉鏈,掏出奇小無比的「鉛筆頭」來。
林韻一看,「哎呀~」驚叫一聲,滿臉厭惡地扭轉了頭。
馮娜娜一看,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也是扭轉了頭,一臉的譏諷之色。
越南佬可不覺得自己傢伙小,其中一**大咧咧地將「鉛筆頭」湊到林韻面前,揪住她的頭髮硬要往她嘴裡塞。
林韻拚命咬緊了嘴巴,搖頭堅決不從。
越南佬大急,又是一個大耳摑子甩過去,扇得林韻鼻孔裡鮮血直流。殷紅的血更加刺激了他的亢奮情緒,喉嚨口低吼著,卡住林韻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將傢伙塞進了她的嘴裡。
「嘔——」林韻一陣反胃,腦子一熱,雙眼一瞪,牙根發力,「恩」地一聲就把「鉛筆頭」給咬住了!
「嘎——!!!!!!!」越南佬發出一聲慘烈長嘯,劇烈疼痛讓他一下子蹦了起來。這一蹦可好,人倒是跳起來,可他忘了,自己的傢伙還在女人的牙齒縫了吶!
只聽「咯」的一聲輕響……
「啊!!!!!!!!!!!!!」越南佬的眼睛、鼻子、嘴巴都擠到一塊去了,表情豐富地捂著胯間上竄下跳,瘋狂嘶叫。
另一**驚失色,望了下馮娜娜,後怕地將自己的傢伙小心塞回褲襠裡,看著同伴狂跳踢踏舞。
「噗!」林韻一口將「鉛筆頭」吐在了地上,又「呸、呸、呸」連吐了幾口口水,一臉慘烈地咒罵道:「殺了我都別想爽!臭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