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平弄了一些乾草,鋪在地上,最後又找來幾塊破門板,將漏風的大門給遮掩住,這樣一來,一個簡易的臨時住宿地就完成了。最
「咳咳,我,我睡門口,你就睡裡面吧。」羅平知道這丫頭長這麼大,肯定還沒有談情說愛的,加沒有與陌生男人共處一室的經歷,所以怕其面薄,輕咳一聲後,讓晚娘住到裡面去。
晚娘點頭應了一聲,還以為羅平的意思是自己睡裡面,他靠外睡。然後將嬌小的身軀往裡面挪了挪,那動作那神情,怎麼都不像平日裡街坊鄰居眼中的那個掘強的小丫頭,簡直像個小媳婦似的,那小眼神,那咬起的紅唇,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羅平要把她怎麼樣呢。
羅平一轉身,看到晚娘還給自己留了一個位置,不禁尷尬一笑,擺擺手,示意自己說的門口,就是指門檻那邊,不是指晚娘的身邊。語言不通,害死人。
「呃……」晚娘頓時大囧,真恨不得一磚頭朝羅平腦袋邊上拍去,簡直羞死人了,心想這個羅平也真是的,人家都這麼說了,還非要戳穿一下,想到這,立馬捂臉躲到牆角去了,留下一臉尷尬的羅平。
羅平躺下之後,全身的困意立馬襲了過來,很就昏昏大睡,白天對身體的消耗實在是太過了,比起當初在埃及,在印度打鬥的時候,損害還要大,所以必須要用深度睡眠來恢復體力。
聽著羅平那頗有節奏力的呼吸聲,晚娘顯得有些芳心亂動,愛情來了,相當都擋不住。特別是還在這種環境之下,孤男孤女,貌似這樣的場景,很容易渲染出一些曖昧氣氛來。
於是乎,很不住激動的晚娘,開始故意調整睡姿,慢慢的先是掉了個頭,隨後開始在草地上面翻滾起來,到最後離羅平只有半米的距離終於是停了下來,這是晚娘現在能夠做出來最大膽的底線了,再下去,她只能存在於想像之中了。
羅平似乎沒有發現晚娘何時靠近了自己,他也本能的一轉身,正好跟晚娘來了一個面對面,可怕的是他雙手隨意一搭,差點就觸碰到晚娘身上,那距離只有幾公分。
晚娘感覺自己的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特別是羅平時不時呼出的熱氣碰到她臉頰上,那種癢癢的,麻麻的感覺,讓她騷動不已,再加上初戀中的女人,向來對於情人的任何東西,都會出現一種美化狀態,所以這一刻晚娘覺得羅平只要一個呼吸就能將她徹底俘獲。
很多人說人之初,性本惡,就連晚娘這種女孩,在經過了天人交戰之後,也有些墮落,一閉眼假裝不知覺的一個翻身,雙手一搭,正好覆蓋在了羅平的大手上。
感受著羅平那雙大手上的溫度,晚娘體溫都上升了好幾度,這種小戀愛的感覺,別提多讓人陶醉了,帶著這種滋味,晚娘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羅平一睜眼,看到晚娘正流著口水趴在自己胳膊上,心中一笑,心想小丫頭就是小丫頭,經歷過昨晚上的危險重重,到現在還睡得這麼香,可見並沒有太多將昨晚上的事情放在心上。
昨晚上下了一整夜的雨,但大堂裡面倒是非常乾燥,羅平摸了摸身下甚至還帶有一定的體溫,距離跟安娜分開已經兩天了,羅平瞇了瞇眼睛,心想這麼下去可不是辦法,今天將晚娘送回去之後,自己就要喬裝打扮一番,然後下山,不然這一次整個泰國之行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原本眾人還想,跟非洲,歐洲那幾次探險相比,這一次在東南亞,估計會方便一些,哪想到剛一出來,就遇到了這種事情,真可謂是出師不利。
這個時候的安娜和小龍心也是焦急萬分,昨晚上安娜已經用各種手段打通了這裡曼谷的三教九流,幫忙去打聽前天晚上的事情,最後得出的結論是警察局裡面,並沒有關押一個華夏男子,也沒有聽說湄南河之中有華夏男子的屍體,羅平彷彿一夜之間就消失了。
不過峰迴路轉,就在今天早上六點多鐘,一個線人來報,說最近有大批的水jing,在羅灣搜捕一個華夏男子。
聽到這個消息,安娜一蹦三尺高,她就知道羅平不會有事,當下帶著龍心這個作用堪比偵察機的丫頭出發了。
羅灣距離他們所在地有三十里的路程,也就說那天晚上,羅平活活被追了三十里,在路上三十里還好說,在水裡那可是要人老命,不過這也說明了那天,水jing打擊力度之大,著實罕見,羅平等人只是恰好撞在了槍口上而已。
「你,你醒了?」晚娘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枕在羅平胳膊上,而且最讓她受不了的是,她竟然還流著口水。
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夠忍受自己如此邋遢一面展現在心愛的人的面前,當下晚娘就強行抑制住內心的激動之際,試著問了問羅平,看對方醒了沒有?
羅平老早就醒了,不過他又不是三歲小孩,這個時候當然知道,睡著要比醒著好一些,所以乾脆閉目養神,連呼吸都跟昨晚上睡著的狀態一樣。
「好險,好險,差點就丟死人了。」晚娘拍了拍胸口,發現羅平並沒有醒來之後,重重的呼了口氣,本來還想仔細端詳一下羅平都不敢了,趕緊抬起頭,悄悄回到了自己原先那個角落裡面。
「啊,今天的天氣真好,看樣子是不會在下雨了,希望昨晚上的堰塞湖已經垮掉,那咱們就能夠順利出去了。」十分鐘後,羅平打了個哈欠,然後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頓時渾身的關節辟里啪啦響個不停。
這個時候的晚娘也適時的醒了過來,女人天生就會演戲,這句話說的一點沒錯,看晚娘那打哈欠的動作,看那迷迷瞪瞪的小眼神,要不是羅平提前醒過來,還真以為這丫頭是剛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