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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這群貨一天到晚都在幹嘛?」都說荷蘭是全世界男人最想去的地方,羅平心想法國也是不遑多讓,這尼瑪到處都是白花花的女人,到處都是野戰場。而且各式各樣都有。
「起來,披上床單,挨著牆一個個站好。」羅平擺擺手槍,示意眾女靠著牆角站好,他的目標可不是她們。
「你是誰,你是安達派過來的?」瑪德好歹也是在這個圈子裡面混了幾十年的老狐狸,他哪肯就這麼罷休,忙從桌上拿起一張銀行卡道:「他能給你多少錢,我會雙倍給你,大家都是為了錢,沒必要跟自己生活過意不去。」
「哼!」羅平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這,這……你要是喜歡,這幾個娘們都是你的,你現在就可以驗貨,保證極品。」瑪德有點急了,他沒有從羅平身上看到任何貪財的神情,這讓他有點恐慌,開始拿美色來誘惑對方。
「極品倒是極品,不過我更喜歡你的寶貝!」羅平眼光在眾女身上瞟了一圈之後,最後落在了瑪德身上。
瑪德嚇了一跳,最後似乎做了個很大的決定,慢慢靠近床頭,然後一臉悲憤的跪下來,同時將一對磨盤大的屁股朝向了羅平。
「去你妹的,噁心!」羅平剛開始還納悶這老傢伙在幹嘛,隨後看到其脫褲子後,立馬一腳踹了上去,這一下的確讓他噁心到了。
這時旁邊的幾個女人也不那麼害怕了,甚至在看到羅平踹瑪德這一幕的時候,還有些忍俊不禁。
「把你的寶貝交出來,呸,你身上那件華夏青銅器。」羅平現自己舌頭有些打卷,忙啐了一口,道:「就是前幾天你在印度人手中買的那塊三足雲龍鼎耳朵。」
「什麼,什麼……哦,我想起來。」瑪德終於知道了羅平的來意,不過一提起這件事,瑪德也是一肚子苦水,忙道:「哎呀,我也是受害人啊,當初跟那幾個印度人交易的時候,不知道怎麼就被同行給現了,然後故意抬高價格,最終我一狠心出高價將其購得,結果沒幾天才現他們狸貓換太子,我被耍了,這樣我才買了這麼多保安人員,今天來看,面對你這樣的高手還是沒用。」
在瑪德說話的時候,羅平一直在觀察其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這是他跟一個國內微表情專家學來的,當然只是一點皮毛而已,說起來當初看那個節目,他也只是去看一個說相聲的而已,後來意外的學到了一些專業之後,沒想到還真的派上了用場。不過僅僅只是微表情的反應還遠遠不夠,羅平還有自己獨有的威脅方法。
羅平踱步來到窗台,拉開窗簾,笑道:「瑪德大老闆,你如果說的不是實話,那麼接下來你很有可能會出現在臭水溝,池塘亦或者連帶這些娘們共同去海水裡沖個澡。
瑪德很相信羅平有這個本事,不然外面自己請來的高手早就將其拿下了,想到這裡他是膽顫心驚,拉起褲子在地板上不斷的磕頭作揖,倒是非常聰明,知道東方人吃這一套。
其實羅平也知道這傢伙說謊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一來根據微表情看不出對方有演戲的成份,二來威脅之下,已經將對方的膽子嚇破,三來就是羅平在房間裡面走了一圈,也沒有感覺到那股熟悉的味道。
「那行,你和我一起去,我幫你報仇,將那一夥人給抓起來如何?」羅平說著一把將瑪德就給提了起來。
「唉,別,別!」瑪德聽到這,渾身跟打擺子似的,忙擺手道:「不行不行,那傢伙有軍事背景,我們去了也是以卵擊石。」
這一刻羅平才終於明白難怪這傢伙不去反抗,原來是對方背景太硬,所以這傢伙不想著去反抗而是加大籌碼保護自己。
「那個人是不是叫安達?」
「你是怎麼……」瑪德一怔,突然想到自己此前說漏嘴了,頓時求饒道:「千萬別說是我說的,不然我就混不下去了。」
羅平心想這個安達是什麼人物,竟然讓瑪德這種老奸巨猾的商人如此害怕,要知道剛才羅平將他從床上拉出來的時候,這傢伙都沒有這般害怕。
「真的,這位兄弟,我好心提醒你,千萬不要嫌命長,安達在巴黎可以說是一手遮天,他就是地下皇帝,所有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他說了算,連白道上面的人物都要給他幾分面子。
「有那麼誇張?」羅平笑了笑,心想現在都什麼社會了,就連名噪一時的黑手黨都灰飛煙滅,更何況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組織?
瑪德一看羅平沒有將安達當一回事,冷汗直冒,心想今天碰到的這位是哪一路神仙,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就咋咋呼呼的跑過來端自己的老窩,不過對於羅平的實力,他還是非常認可的,至今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外面那些護衛隊咋回事,怎麼一個都沒有進來,估計是用了什麼**藥。
「安達這個人怎麼說呢?」瑪德想了想還真不好給羅平形容這個人,最後一拍手掌道:「這麼說吧,我雖然被圈裡面的人公認為古玩倒賣大亨,說話還有點份量,但是安達的勢力範圍是覆蓋整個經濟,文化,娛樂,甚至在特定的政治層面他也能夠影響到,據說上面的那位當初拉選票時,他沒少出力氣。」
雖然瑪德有些誇張,但不可否認安達的確是黑白兩道通吃,一般人別說跟他扳手腕子,連見到他都是個難事。就好比瑪德這種級別的人物,上一次安達說要黃他的場子,就黃他的場子,一點面子都不給,瑪德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夠了,夠了,現在你們政府連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都鬧不明白,哪還有時間去搭理那些事情,跟我走!」羅平眼睛一亮,突然想到了一招,隨後將蹲在牆角的四個女人一一點穴,倒提著瑪德跳下了窗台。
當羅平將瑪德和他侄子扣押在一起之後,瑪德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是被侄子給坑了,當下那叫一個暴怒,別人是坑爹,他這是坑叔。
為了營造出一個當時不在場的證據,做完這一切之後,羅平又閃身回到了別墅區,在瑪麗的身邊輕輕躺下。
第二天一大早,瑪麗就被小區裡面的警報聲給吵醒了,一翻身現羅平睡的正香,怕吵到他,準備下床去關上落地窗。
羅平看到瑪麗的毫無遮攔的背影,瞇了瞇眼睛,最後吞了吞口水,強行忍住心中的悸動,翻轉過身體順便將自己那硬貨給死死的夾住。
瑪麗聽到羅平翻轉聲音,嚇了一跳,立馬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抱住了胸口,良久偷偷一回頭,才現羅平只是翻了個身而且是面朝對面,這才鬆了口氣,然後輕輕回到了床邊,原本她還想著要不要起床算了,反正現在也不遲了,但不知道怎麼的,她感覺昨晚上睡的很踏實,她喜歡這種感覺,最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促使她輕輕拉開被子鑽了進去,並且還『得寸進尺』的將鼻子靠在了羅平的肩膀邊上,好好享受一番。
羅平肩背被瑪麗頂的有些癢,不禁暗暗後悔昨晚上睡的太死,以至於醒來的那麼晚,現在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才好。
大多數女孩子都有戀父情結,瑪麗也不例外,特別是想到生活中的種種不幸,現在貼靠在羅平那堅實的肩膀上,有一種濃濃的安全感,靠著靠著,到最後瑪麗幸福的用雙手將羅平給環抱住了,那一刻羅平真想叫出來,實在是太爽了,那軟綿綿的身子背貼背,簡直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先生!」瑪麗可能感覺到羅平身體有一瞬間的抖動,還以為其醒過來了,忙輕聲喊了一句。
羅平還以為被現了,正要回應一句,沒想到女孩卻是以為他睡著了,鬆了口氣之後,輕聲說道:「薩薩(閨蜜小名)昨天還說我碰到了一個好客人,現在看來,不僅僅是一個好客人,更是一個好男人,就算把身子給這樣的男人,也是非常值得的。打小起媽媽就說過,如果有男人在你危難之際真心實意幫助你,而不是貪戀你的美色,那麼這個男人就是可靠的,以前我還不明白,現在才知道是這種感覺,當初學校裡面好多男生見我是鄉下來的,都想騙走我的初夜,我的幾個學姐就是這樣被那些花花公子們玩弄了,後來就連老教授也想在我危難之際佔我便宜。」
羅平仔細聽著女孩在背後自言自語,雖然聲音極小,跟蚊子似的,但羅平卻是一字不納的全聽了進去。正想出聲安慰幾句,沒想到妹子的眼淚已經滴落到了他的背上,這一刻他的硬貨一下子溫順下來。
十分鐘後女孩終於依依不捨的從羅平身邊起床,而羅平也在五分鐘後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爬了起來。再然後趁著女孩去廚房的空擋,留下一張名片,以及一疊歐元。雖然他沒有數過,但應該遠遠過b套餐的數額,足夠她外來一年的學費以及住宿費甚至連帶著生活費。書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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