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在哪裡?」羅平用犀利的眼神看了幾個散兵游勇一眼,然後手中的銀針適時的舉了起來。
眾人看到那泛著幽光的銀針,忍不住一陣哆嗦。等到羅平解開其中一人的啞穴之後,立馬就老老實實的將老闆的位置交代的一清二楚,甚至情願帶路。
羅平才懶得讓這些人帶路,將其中一個和自己體型差不多的衣服扒光之後,把幾人重新擺放好位置,遠遠望去就跟正在值勤一樣。
做完這一切之後,羅平打開天台的門,走進了別墅。
這一刻注定某個人的好日子到頭了。
根據得到的消息,那位老闆住在二樓,而整個四樓,三樓一共有四名護衛,二樓要多一點除了走廊有兩名護衛隊之外,房間門口還有兩個彪悍的僱傭兵。
羅平算了算人數,除去上面的四個人,外加這八個人,也就是說在後院前院以及一樓一共是8個人,分佈的倒是非常均勻,可誰都不會想到羅平竟然從天台這個人數最多的地方下手。
到了四樓走廊之後,羅平為了不打草驚蛇,即使有時候與護衛隊擦肩而過也沒有下手,而是直接溜到了三樓,原本他打算和四樓的作法一樣,可惜一下樓就跟對方來了個照面,他只能是對其說聲對不起了,一銀針飛過去將其定住後,朝遠處那位護衛咳嗽一聲,將其引過來之後,同樣故伎重演一飛針過去,立馬掃清障礙。
二樓的人也許是聽到了一點動靜,輕聲的嘀咕了兩句,估計是怪三樓的兩人不太懂的規矩。
羅平抹了把汗,不從樓梯下去,直接鑽進到了排風管,二樓的人多一些,他實在是不好下手,就算有這一身衣服作掩護,也沒有太大機會,所以選擇鑽排風扇。
歐洲人做事的的確確踏實,絕對不偷工減料,在國內不知道多少寫字樓裡面的排風口又小質量又差,絕不像電影裡面放的那樣可以在裡面任意爬行,絕對是一爬上去就掉下來,而歐洲建築裡面的排風通道卻是做的非常到位,一看其材質就非常的過硬。
在裡面穿行了四五分鐘後,羅平終於從一個落滿了灰層的出口慢慢爬了出來,這個地方屬於死角,誰都不會無聊到抬頭去看天花板。
作完一切之後,羅平從角落裡面貓腰出來,對準樓梯口兩個護衛就是兩針,一下子將兩人釘在了當場。
解決掉這兩個之後,羅平就不用在那麼小心翼翼,直接走到了左手邊第三間臥室,老闆就住在第四間,羅平想的是從第三間的窗戶外面爬過去。
不過等他輕輕推開第三間房子的時候,頓時吸了口氣,暗自感慨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霉,怎麼又碰到了剛才從外面爬上來時看到的那個護衛,而且這房間裡面不止他一人,他身下還有一個白花花的女人。
這個別墅沒有別的什麼女人,不用猜就知道,這肯定是老闆的情婦,或者情婦之一偷偷溜出來跟護衛偷情,這種情況在法國應該算不上很稀奇,這邊沒有情人你出門都不好意思跟別人打招呼,甚至羅平有時候會yy法國男人那方面不行,是不是因為使用過度,或者經常性被別人老公抓住導致陽*痿,最後遺傳下來。
好在床上的兩人非常投入,想必之前羅平在窗戶外面看到的場景,就是兩人的前*戲,現在已經進入到了正真的運動階段,讓羅平頗為汗顏的是這女人實在是太彪悍了,叫的聲音那叫一個大,也不怕隔壁自己男人給偷聽到了。
雖然法國男人很快,但羅平早已經等不及了,只能是短時間內做第二次棒打鴛鴦的事情,走過去連著兩個飛針將兩人永遠停留在了興奮之中。
羅平瞥了一眼兩個白乎乎的身子,拉過床單將兩人蓋好,最後拉開窗子,跳了出去。
跟剛才相比,現在的風雨要稍微小一些,不過即使這樣羅平也很難放鬆下來,因為他這一下必須要破窗而入。
在經過精確的計算之後,羅平雙手感受了一下金屬,竟然發現這傢伙則麼奢侈,竟然用的黃金的,雖然純度並不是很高,但能用這個來做窗子,無疑奢侈到了一定的地步。
當下羅平不在跟其講客氣了,一秒鐘的功夫就將這幾根精貴的黃金柱子給完全吸收並且毀滅,隨後等待閃電劃過之後,對準玻璃鏡面摁了下去。
「砰!」
一聲炸雷響起,同時還有一陣玻璃聲響起,只是炸雷聲音太大,使得許多人都沒有聽到這玻璃破碎聲。
羅平將玻璃卸下來之後直接放在窗沿上,然後貓腰爬了進去,他並沒有立刻去對床上呼呼大睡的人進行攻擊,而是走到門口,緩緩拉開了門閂。
外面兩個護衛都是久經沙場的僱傭兵,忠誠度不用說,自身素質也是相當的過硬,聽到裡面細微的聲音後,立馬靠到了門邊,只是沒有想到剛一過去,門就打開了,然後兩隻手伸了出來,一邊一個,兩人想要來一個反擒拿,結果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一點點勁都沒有了。
順利解決這兩個最大的阻礙之後,羅平又重新回到四樓將那兩個正往天台走過去護衛給解決掉,並且還沒有完,隨即下到一樓和院子外面,一氣呵成將那些護衛隊全部搞定,最後才悠悠然的踱步到臥室跟前,並且還非常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正睡得像頭死豬的瑪德聽到敲門聲,翻了個身沒有理會,暗歎這僱傭兵什麼都好,就是老喜歡小題大做,然後在以各種名義收一點錢。
「咚咚咚……咚咚……」
又是一陣敲門聲響起,瑪德一下子從床上躍了起來,他跟外面的人有固定的聯絡方式,比如敲門,那都是有講究的,現在聽到這敲門聲,立馬知道是陌生人進來了,趕忙打開了燈,而這個時候羅平已經推開門進來了。
「來人,來人,有小偷,有劫匪!「
「啊,啊,啊!」
瑪德幾聲驚叫之後,床上接二連三的跳出來一些白乎乎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