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豬……」
蘭兒羞怯的輕嚀一聲,暈紅便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臉。雖然她之前不知這麼叫了老朱多少次,可是在這個特殊的時刻稱呼,蘭兒還是羞不可耐。
老朱心中一蕩,輕輕勾起她的下巴,讓她含羞閃爍的眼晴無法再逃避。目光火熱的調笑道:「蘭兒,如今你已經是俺老朱的媳婦了,以後不能再叫俺小豬,而是要稱夫君,相公,或者豬哥哥也行!」
「可是小豬……」
「不許叫小豬了,要改口,這是咱家的規矩!」
「不嘛,小豬,小豬,就叫你小豬。臭小豬你欺負我!」「蘭兒你聽不聽話,再不聽話俺可執行家法了。」老朱笑著道,同時將一雙鹹豬手伸出來,作勢就往蘭兒胸前的兩團柔軟上按。
「不要,不要……」蘭兒一介純真少女,哪裡經過這般嬉鬧?忙連連告饒道:「小豬我錯了,不要鬧……不是,豬哥哥,我錯了,求你不要作弄我了。」
「嘿嘿嘿,這才乖麼,早這麼乖不就好了?」老朱嘿嘿賊笑道,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
蘭兒撅起誘人的櫻桃小嘴嬌嗔道:「你就會欺負我,當年你還是頭小豬的時候就欺負我,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樣。早知道這樣,我就,我就不嫁給你了。」
「呦,小蘭兒你還膽肥了呢,還敢不嫁給俺!俺告訴你,你注定就是俺的女人,逃也逃不掉的。別說你現在已經嫁給俺了,就是當真不嫁,俺就是搶,也一定會把你給搶來的!」老朱以一種毋庸置疑的口吻道,那神態當真是要多霸道就有多霸道。
不過老朱這幅態度,對於深愛他的蘭兒來說,偏偏有著極大的殺傷力,聽在蘭兒的耳中,比十句百句的甜言蜜語還要管用。只好一臉羞紅作小女兒情狀。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嘴角流露出的那絲羞澀的笑意,卻將她真實的心情暴露無遺。
「蘭兒,來。」老朱站了起來,順勢把蘭兒也拉了起來。
蘭兒見狀登時緊張起來,今夜可是她的洞房花燭之夜,今後和老朱將是全新的關係,今夜將是她全新的經歷,如此種種縱然這一刻是她早就期盼的時候,還是不免緊張萬分。尤其想起婚禮之前母親告訴她的那些關於洞房花燭夜的私密話……更是讓她臉紅耳熱。
不過蘭兒雖然羞澀,母親的那些教誨卻都銘記心頭。眼見老朱將她拉起,只道郎君迫不及待地要與她登榻共赴巫山之夢,一顆芳心雖然緊張得都快要跳出腔子了,不過還是強忍羞意境,粉面通紅的道:「相公……,請讓蘭兒為你寬衣!」
老朱卻沒有如蘭兒想像的那般任由她為其寬衣解帶,而是一把抓住她伸過去的玉手,神秘一笑:「寬什麼衣呀,來,跟俺來,俺帶你去個好地方!」
「啊?」蘭兒有些奇怪,莫名其妙地便被老朱拉出了新房。由於今夜乃是新婚夫婦洞房花燭之夜,傻子都明白恢復發生些什麼事。因此下人們都知趣的離的遠遠的。因此老朱和蘭兒出屋之後,倒是沒有撞見人。
「蘭兒,隨俺來!」老朱抓住蘭兒的皓腕,身形一起,直接與蘭兒一起躍上高空,調動天地元氣匯成一朵祥雲,駕雲向著福陵山深處的方向飛去。在天空之上俯覽大地,在月光的照耀下,大山巨嶺恍如棋盤線路,花草樹木飛禽走獸更是小如螻蟻。萬千流雲週身遊走,清風繚繞清爽無比,箇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老朱與蘭兒足踏祥雲之上,沐浴於月光銀輝之中,清風習習,雲流雲卷,御空而行,神仙眷侶莫過於此。
「小豬,你是要帶我去哪裡呀?是要去雲棧洞麼,可這方向好像不大對呀?」蘭兒看看方向,一臉疑惑的向老朱問道。
「蘭兒你怎麼這麼沒記性,俺都說了要叫相公或者豬哥哥。俺以後就是你的男人了,一口一個小豬的叫著,想什麼樣子!」老朱佯裝不悅的教訓道。
「好,好,以後我改口還不行麼?」蘭兒好看的皺了皺鼻子,一臉無奈道,「相公,這大晚上的,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呀?」
老朱笑道:「娘子你無需多問,只管跟著俺便是,相公帶你去個好去處!」
「什麼好去處?難道不是雲棧洞麼?」
「娘子你不要問了,這是俺給你準備的驚喜,說出來就不靈了。等到了那裡你自然就清楚了。俺保證你會喜歡那裡的。」對於蘭兒的疑問,老朱哈哈一笑道。
見老朱不肯說明,蘭兒也就不再追問了。她站在祥雲之上,茫然地看著老朱這個已經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興高采烈地駕雲馭霧,在漫天星月之輝中載著自己騰空而行,一時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到了,娘子請下雲駕!」
過了片刻,老朱忽然按落雲頭,貼近地面。身形一縱跳落在地,而後笑吟吟地伸出手攙住依舊站在祥雲之上的蘭兒的皓腕。
「這是——我家前面的那片山林?!」蘭兒聽了老朱的聲音,從茫然失神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看著眼前景色,訝然出聲叫道。蘭兒只覺得這裡的景色既熟悉又陌生,隱約就是她當年救起小豬的那片山林。不過畢竟已經幾百年過去,環境已經有了不小的變化,蘭兒也不敢確定。
老朱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將她從祥雲之上抱下。嗯,小妮子香骨姍姍,身體輕盈彷彿輕羽,一股子少女的幽香沁人心脾。老朱在她嬌嫩的頰上輕輕一吻,低笑道:「不錯,這裡就是當年你家前面的那片大山,也是咱們兩個相遇的地方。來,跟相公來!」
蘭兒滿腹疑問,本待問個清楚,卻被老朱一句「跟相公來」說得心中甜絲絲的,只管牽住了他的手,隨著他婉轉曲折,走向山林深處。
隨著老朱不斷前行,往昔的記憶也漸漸湧上蘭兒的心頭,她已經認出來了,這正是她當年還是一個普通的山村少女時每天上山採藥所走的路徑。再往前走不遠,就是那片當年她初次與老朱相遇的林子了。月下林中,風光無限。陣陣夜風吹過,響起「嘩啦啦」的枝葉刷響,彷彿海水波濤一般。柔和的月光從天上灑下,照在林中映出繁多斑駁的銀白光點,一種新奇、浪漫的感覺漸漸漸漸湧上了蘭兒的心頭,這個洞房花燭夜,相信她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了……
老朱帶著蘭兒又走了片刻,而後停下腳步,微笑著牽起蘭兒的小手,柔聲道「娘子,請——」
蘭兒一眼就認出,老朱帶她來的正是當年她與小豬相遇的那片小樹林。只是如今這片小樹林已經大變了模樣。不知何時,林中樹種都已變換,放眼望去,赫然是一片掛滿了明燈的錦繡花林。桃花嫣紅,梨花雪白,櫻花爛漫……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竟然讓這些不同時節的花在同一時間綻放。燦爛的花朵在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嬌艷。花林之中隱約可見以竹籬小院,也不知是何時建起的。
「相公,這都是你弄的嗎?什麼時候弄出來的?」蘭兒眼眸蒸騰起層層霧氣,眼波流轉間滿是感動。
老朱微微一笑:「就在俺去高老莊應徵你的夫婿之前。俺其實早就想好了,為了應付你這一世的爹娘,婚禮只能入鄉隨俗了,可俺不能就這麼委屈了你,一定要給你一個不同尋常的新婚之夜。這裡是咱們兩個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俺事先佈置一番,來做咱們兩個的洞房,你看好不好?」
「好,相公你真是太好了!」蘭兒此時已被感動得一塌糊塗。「只要你開心就好。走,隨俺一起進去,看看咱們的洞房佈置的如何。」老朱微笑著伸手虛引,領著蘭兒一起步入花林。
蘭兒提著裙袂,隨老朱步入錦繡花林。走過錦繡花林,竹籬院內,木屋曲廊,也是到處一片明亮,到處飄來一陣花的芬芳。這花香蘭兒再熟悉不過,正是蘭花的幽香。可在幽蘭香氣之中,似乎又有別的香味兒,總之是芬芳撲鼻。
當蘭兒隨著老朱踏進花木搭建的洞房,一下子目迷五色,被那滿室點綴著的鮮花驚呆了,小兒手臂粗細的龍鳳紅燭,把房間照得無比清晰,到處都是鮮花,最多的當然是代表著她的幽蘭,除了蘭花之外,還有桂花、紫薇、茉莉、鳳仙、海棠、牡丹、薔薇、芙蓉……幾乎天下間所有的鮮花都匯聚於此。眾多的鮮花把房間裝飾成了神話般的世界,牆上的喜字也是由鮮花組成的……
「相公,這……這……」蘭兒被老朱費盡心思的安排打動了,亮晶晶的雙眸之中霧氣蒸騰,其中色彩如夢如幻。
「今夜,這片花林就是我們的新房,這鮮花環繞的地方,就是我們的婚床。」老朱握住了蘭兒柔軟的小手,含情脈脈的道。
這番安排,老朱著實動了一番心思。整片錦繡花林都是他從別處移植而來,然後又費心在此處佈置出一個迷幻聚靈陣法,在防止外人闖入的同時,源源不斷的給花林提供充足的靈氣滋潤,使其能夠繁榮生長。而為了搜集百花鋪就婚床,老朱更是遊遍了三山五嶽,五湖四海,將天下間的花朵幾乎盡聚於此。
老朱如此煞費苦心,卻也心甘情願。蘭兒幾乎可以說是他看著長大的,從一個天真可愛的青澀少女,變化成如今天仙神女,兩人可以稱得上是青梅竹馬。老朱對她的愛戀之深難以言喻。新婚初夜,生怕蘭兒心情緊張,難忍破瓜之痛,因此老朱便想盡量讓她放鬆下來,能多體會一些男歡女愛的樂趣,而不是緊張痛楚。所以他才別出心裁地安排了這麼一出,在蘭兒熟悉的地方,又佈置得這般浪漫,既是對兩人感情開端的紀念,又能讓兩人的新婚之夜更加完美。
果然,在蘭兒熟悉的地方,又是滿室燭光和鮮花,四面環水,又不用總是想到前庭那些杯籌交錯的賀客,蘭兒的心踏實下來,開始恢復了她的溫柔與活潑,當老朱把她抱上婚床的時候,她環住老朱的脖子,脈脈含情地問道:「豬哥哥……」
「嗯?」
「我喜歡你!」
「嗯!」老朱正在低頭研究著她的紅妝,琢磨著怎麼把它扒下去,所以只是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豬哥哥!」
「嗯!」
老朱繼續琢磨:「這是腰帶,這有個扣兒,解開了,這是從上邊脫還是從下邊脫的呢?」
蘭兒摟的更緊了些,揚起一雙滿是憧憬的眸子,甜甜地問道:「你說,下輩子,我們還會是夫妻麼?」
「我的小娘子,都成仙的人了還說傻話,咱們兩個注定會攜手長生的。咱們的愛情自然也會直到天荒地老!」
蘭兒聽醉了,環著他脖子的雙手好像酥麻了似的,軟軟地鬆開,暈陶陶的闔上雙眼,羞紅著臉任他剝去自己的衣衫,渾然忘記了該由她服侍丈夫來寬衣的事了。
「不要……」
「別人家都這樣的。」
「熄……先熄燈……」
「熄什麼燈,別人家都這樣的。」
「不行!給我被子……」
「給什麼被子,別人家都這樣的。」
「我娘……我娘她不是這麼教的……」
「你娘她說的不對,聽相公的……!」
就在這樣的對話當中,蘭兒已被剝成了小白羊兒,老朱驚呆了
燭光映照上婚床,將玉人美妙的**盡展在眼前。雙手掩著臉蛋,指縫間露出的肌膚都是玫瑰色的蘭兒,週身細膩如脂,其白如玉,沒有一絲一毫的瑕疵,那玉、體在燈光下隱隱泛著潤澤的暈光,他今夜總算是看到了,這才是玉人,玉也似的人兒
白嫩光潤的身子,透入肌骨的細膩嫩潤,仿若透明的肌膚,溫潤瑩澤的肉光,如同水靈瑩潤的羊脂美玉雕成,這樣一個誘人的身子,已經完全不需要其他任何的點綴了,可那水滴狀的滑膩雙峰上,小荷才露尖尖角,纖細圓潤的小蠻腰,平坦的小腹、性感的香臍,修長柔韌的粉腿……天生尤物,無處不媚,兩世初哥的老朱快噴鼻血了。
蘭兒羞不可抑,又搶不到被子,只好扭過了身子羞處,孰料這一側身,腰背的曲線圓潤如水,兩團圓潤挺翹的臀瓣充滿青春少女所獨有的驕人彈性,映現在老朱的面前。天上一輪明月,湖中一輪明月,榻上,又是一輪明月!
老朱的眼睛……直了,小腹之下某個躍躍欲試的傢伙……也直了……
「別我的腳,好癢好癢……」蘭兒粉嫩可愛的腳趾頭蠶寶寶似的蜷起來。
「別碰我的胸,不成不成……」在老朱的熾熱濃烈的攻勢下,蘭兒的小手想去掩胸,卻又還想蒙臉,手忙腳亂中卻是顧此失彼。
「別碰我的……」
當她被老朱撩撥得酥爛如泥、香汗淋漓的時候,老朱正欲提槍上馬,小妮子突然又恢復了力氣,一把抓住他的雙手,楚楚可憐地問道:「豬哥哥……」
「嗯?」
「會不會很疼?」
「不會啦,別人家都這樣的。」
「哦!」
「啊!好疼!別動!好疼!你又騙人!大壞蛋!你是大壞蛋!
不知過了多久,抗議聲漸漸變小了,蘭兒的眼中好像含著水汽兒一般,殷紅的小嘴吐出呻吟一般柔媚的呢喃:「你個大壞蛋……大騙子……啊……哦……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