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一股旖旎氣息縈繞。
三娘子瞪大了眼,看著無衣,一時竟然有點反應不過來。
身子貼著無衣,聞著那雄性的氣息,眼中竟露出一絲迷醉。[.]
無衣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著,手卻還緊緊的抱著三娘子,一刻也不放鬆,害得三娘子感覺自家的腰像快要斷了似的。
興許是酒喝多了,無衣覺得嘴中乾渴,喉中乾燥,驀然兩片濕唇貼來,頓時情不自禁的吮吸起來,還探出舌頭去尋覓那源頭深處。
三娘子哪經過這事,一時呆傻發愣,直到無衣一條舌頭探入口中才猛然驚醒過來,就要推開。
可誰知她越推無衣抱的越緊,後來乾脆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
三娘子口中被他肆意輕薄,連話都說不出來,身子又被他緊緊抱著,一時掙脫不得,只是輕聲的哼著。
「唔嗯嗚」
三娘子哼著,掙扎著,可顯得是那麼的無力。
看著眼前人,心道罷了罷了,便宜了這冤家。遂不再抵抗,任他恣意撥弄,不知不覺竟讓無衣挑逗得嬌喘吁吁,春心蕩漾。
無衣的腦中其實也是有點知覺的,和三娘子吻了一會,就睜開眼來。
此時三娘子一臉暈紅,鼻頭冒汗,嬌喘連連。
無衣剛剛喝了酒,酒氣上湧,加上血氣方剛,看到三娘子這樣頓時熱血沸騰,下面堅硬如鐵,昂首如龍,欲入芳草天。
弓在弦上不得不發。他一把褪去三娘子的衣物,頓時露出那一身雪白肌膚,那一對玉兔露在眼前,一顫一顫,看得他焦渴難耐。
一把脫去身上的衣物,撲了上去。
「嗯」
曉來風雨,似驟如狂。
三娘子感覺自己如同海中的小舟,在海中的波浪中漂浮,全不由己身。
無衣把三娘子壓在身下,不停的聳動,弄得三娘子鬢髮凌亂,嬌喘吁吁。
幸好三娘子保存了一絲理智,緊緊咬住嘴唇,不敢發現出聲音。
也不知過了多久,三娘子直感覺飄得好累,想找個港灣依靠,就聽眼前人一聲虎吼,自己也跟著顫抖起來,然後竟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天色剛朦朦亮,無衣就醒了過來。
一夜癲狂,弄得一身舒爽,這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體驗過。
看了旁邊的三娘子,鬢髮凌亂,但卻遮不住那姣好的容顏,經過他昨日的澆灌,那如玉的臉龐竟然發出褶褶光彩。
臉龐上還帶著一絲紅暈,如同鮮嫩的水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無衣看得心頭大動,忍不住又翻身上去。
「啊」
這一下把三娘子從夢中驚醒,看到是那冤家,也不忍拒絕,只得由著他。
**過後,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就這般的抱著,誰也沒有說話,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過了一會,三娘子惦記著做飯,就要起來,卻沒想到下身傳來一陣疼痛,不由叫出聲來。
無衣聽到聲音,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三娘子一聽,頓時沒好氣的喝道:「還不是你做的好事?」
無衣聽了,訕笑不已。
忽然,他看到床上竟有一堆血跡,那血跡如同梅花朵朵,不由詫異的問道:「三娘子莫非還是處子之身?」
「嗯」三娘子扭扭捏捏的應道。
她是個寡婦又有個兒子,卻是處子之身,無衣覺得有古怪,連忙追問怎麼回事?
在無衣的追問下,三娘子才期期艾艾的說了出來,原來他那丈夫是個酒鬼,洞房之日喝得醉醺醺的,也沒有行夫妻之禮,後來就不慎掉入井中淹死,所以她到如今還是處子之身。
「那你那個兒子怎麼來的?」無衣好奇的問道。
「春兒是奴撿來做伴的,是個女孩?」
「女孩?」
無衣聞之愕然,他可沒看出來。
「嗯」
無衣聽了哭笑不得,他可是一直以為她那兒子是個男的,沒想到卻是個女的。不過小孩子還沒長大時根本就分辨不出男女,也是難怪,最主要的是三娘子一直把春兒弄成男孩子裝扮,把大家都誤導了。
「哎呀」
三娘子掙扎著要下床,可是下身傳來一陣陣疼痛。
「你要幹嘛?」
無衣看了問道。
「奴要去做飯。」
「你休息一下吧,今天我來做。」
說完,無衣就爬起來穿衣。沒想到三娘子還是處子之身,剛剛破身卻是不宜走動。這時候,作為男人的他不走出來,難道還要她一個女人家去做事,他還是男人嗎?
「這」三娘子聽了,一時躊躇。
畢竟女人家洗衣做飯照顧小孩是天經地義,他一個男人家做女人家的事會被人笑話的。
「別說了,就這樣。」
無衣霸道的說道。
三娘子看到他這麼霸道,也沒法子,不過有人關心,心中卻是暖暖的。
無衣穿好衣服,就轉身往外走去,留下屋中癡癡看著無衣的三娘子。經過昨日的一夜纏綿,無疑,她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家的夫君。
無衣來到廚房,就開始升火燒水做飯。
不一會兒,三娘子也款款而來,無衣看了不由怪道:「你怎麼出來了,還不去歇著。」
聽到無衣這麼說,三娘子心頭暖暖的,不過卻沒照他的話做,而是說道:「若是讓人知道奴在郎君房中,對郎君名聲可不好,再說那些孩子看不到奴,會問的。」
說著,看到無衣皺著眉頭,連忙又說道:「奴只在一邊看著,不做事,這樣總可以了吧!」
無衣沒奈何,只好依她。
兩人初嘗男女滋味,自是你儂我儂,夜夜纏綿。
一連幾天,無衣除了去魚粥店告知要宿在魚粥店外,都是窩在道宮之中。
不過兩人也知道分寸,白天不敢亂來,只是晚上才抵死纏綿。
一個是未嘗男女滋味的小寡婦,一個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對此事食髓知味,樂此不彼。
這一晚,纏綿過後,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不分彼此,說著貼心話。
「郎君好似有多日未還家了吧?」
三娘子忽然說道。
「呃是有三日未回了。」
無衣被問得尷尬,這幾天確是荒唐了點,整天想著那事,都快把家忘了。還虧自己是後世穿過來的,見慣了人間百態,沒想到了這裡,卻迷失其中。只是自己就這麼的離開,卻好似太過無情了。
三娘子好似知道無衣的想法,歎了一聲,幽幽說道:「奴是不詳之身,也不敢佔著郎君,更不奢望什麼名分,只希望郎君心中記得奴家就行。」說著,心中苦楚,眼中淚撲通撲通掉了下來。
「放心,無衣會給娘子一個交代的,此生定不負娘子之情。」
無衣說著,看到她還在哭,湊嘴過去親著她的淚珠,看到滿臉梨花,楚楚可憐的模樣,別有一股風情,不由情動,一下翻身把她壓住,再站。
一時被捲紅浪,嬌吟聲聲,訴不盡的溫柔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