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沫之前被禹寒往死裡吸噬,直接吸的元氣大傷,十天半月根本就無法恢復過來,不曾想剛休息一宿,禹寒這孫子便再次前來找她了,看到禹寒臉上那邪惡的笑容,林小沫便感到害怕,然後跪在床上可憐巴巴地求饒道:「大哥,就當我求你了,你都把我吸成這樣了,還是放過我吧,我真的扛不住了」
聽到林小沫的求饒,禹寒感覺很是可笑,堂堂的魔族界皇,竟然也會淪落到今天這種地步。
禹寒笑著對她說道:「你別害怕,我是來幫助你恢復氣力的。」
這個時候,林小沫才察覺到禹寒氣息的變化,頓時便驚訝道:「你突破了。」
禹寒點頭說道:「如你所願,我的陰陽術提升到了第十重。」
「真為你感到高興。」林小沫由衷說道,她現在投奔禹寒,自然希望禹寒變得非常強大,只有這樣,這廝才能打敗饕餮,如若不然,饕餮要是斬殺禹寒,絕對不會輕饒她這個叛徒。
「你之前為我無私地奉獻,現在輪到我來彌補你了。」禹寒說道。
「彌補我,怎麼彌補。」林小沫不解地問道。
「嫦娥,九天玄女,紅葉和瑤姬四人通過與我雙修,已經擁有了界皇實力,你本身就是界皇,實力高強,如今再與我雙修,實力肯定會更上一層樓,得到我巨大的反饋,會讓你的實力更加接近天道極限。」禹寒說道。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好吧,不過,我希望你能對我溫柔點,別再像上次那樣慘無人道。」林小沫說道。
禹寒哈哈大笑道:「好,我會非常溫柔的。」
結果林小沫被騙了,禹寒非但沒有溫柔,反而更加暴力,把她幹的嗷嗷叫,根本扛不住。
其實這不能責怪禹寒,畢竟禹寒又粗又大,他這樣的尺寸,任誰都扛不住,再怎麼溫柔也是白搭。
之前是往死裡吸噬,所以才會把林小沫吸的元氣大傷,而現在則是純碎的反饋滋潤,林小沫損失的那些氣力全都恢復過來,並且實力也是突飛猛進,這讓林小沫爽的不亦樂乎,然後便在不停地索要,如此一來,禹寒自然不能讓她失望,床上小鑽風瘋了似的捅來捅去,讓林小沫高\潮迭起,喊叫連連
滴水之恩當泉湧相報,禹寒為了將陰陽術提升到第十重,可謂是煞費苦心,並且找來好多十級巔峰女高手幫忙,而這些女高手為了能夠讓禹寒盡快提升,都是無私地奉獻,並且都被他幹的死去活來,這種精神,值得表揚。
現如今,紅葉,瑤姬,嫦娥,九天玄女,林小沫,這五個女人都得到了禹寒的反饋,實力都是大幅度暴漲,相對於她們所付出的,現在得到的更加巨大,她們付出的是一滴,而她們得到的則是一噸。
朱雀自然不能忽視。
全都滋補個遍,自然也要一番朱雀的。
於是禹寒將林小沫干翻在床之後,便去找朱雀。
朱雀同樣被禹寒吸噬的有些慘,但並不像林小沫那樣慘,所以她還能扛得住。
而她和林小沫看到禹寒的表情一樣,都是非常害怕。
因為她不敢確定禹寒現在來找她到底是幹什麼,是繼續幹她,還是幹別的。
「你來幹什麼啊。」朱雀有些後怕地問道,菊花現在還有些微痛,實在是經不起禹寒的二次洗禮了。
「干你啊。」禹寒笑著說道。
「又來幹我,緩一陣子不行嗎。」朱雀汗顏道。
禹寒笑著問道:「難道你就沒有發現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聽到禹寒這樣說,朱雀不禁皺眉,這才察覺到,禹寒的氣息前所未有的強大,朱雀滿臉震驚地問道:「你突破了。」
「是的。」禹寒說道。
「真快。」朱雀感慨道。
「這都多虧了你們幾個,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這麼快。」禹寒說道。
「只能說你天賦驚人,換做別人,未必就可以。」朱雀說道。
「換做別人,你們幾個也未必會讓人家干啊。」禹寒笑著說道。
「你別一口一個干,聽著很不舒服。」朱雀說道。
「我這是真姓情。」禹寒說道。
「你來找我,到底所為何事啊。」朱雀問道。
「滋補反饋你。」禹寒說道。
「這又是為何。」朱雀問道。
「之前你們幫助我,現在輪到我幫助你們了。」禹寒說道。
「如何幫助。」朱雀好奇地問道。
「嫦娥她們幾個都被我培養成了界皇實力,你本身就是界皇,實力會更上一層樓的。」禹寒說道。
「你說什麼,嫦娥她們幾個與你雙修,達到了界皇實力。」朱雀大驚道。
「是的,我現在是霸絕天下的陰陽五行體,與我雙修,得到的好處可以嚇死人。」禹寒一點都不誇張地說道。
聽到禹寒這樣說,朱雀確實動心了,面對實力,她可是充滿了渴望,儘管這種提升方式是被禹寒幹出來,但不管怎樣,提升就是最好的,再說了,朱雀並不是厭惡禹寒幹她,只是這廝太猛太暴力,總是讓她爽的幾欲死去,隔個十天半月弄一次還挺好,隔三差五就要幹她,確實扛不住,何況這廝並非快槍手,這廝非常持久,基本上都是一炮一小時的節奏,即便朱雀這樣的界皇高手也會感到害怕。
「進屋吧。」朱雀羞澀地說道,轉身便朝著屋內走去。
看著她婀娜多姿的背影,禹寒笑了笑,邁步跟上,並將狗爪子放在了朱雀的屁股上。
朱雀嬌軀一震,菊花一縮,一聲羞澀的輕吟,頓時便羞紅了臉,並小聲說道:「讓外人看到了,影響不好。」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禹寒說道,直接便將朱雀橫抱而起,然後朝著屋內走去。
朱雀無可奈何,只能默默順從,沒辦法,誰讓禹寒厲害呢,這年頭,沒有實力就沒有人權,不管你以前什麼身份,什麼地位,在實力比你更加強大的高手面前,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靈族界皇又能如何,豈不是照樣要被禹寒按在床上干的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