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後都是滿臉的難以置信,儘管她們都知道雙修的好處,尤其是跟禹寒這種實力超級變態的男人雙修,得到的好處更是巨大,可是再怎麼變態,終究都要有個限度吧,九天玄女是十級巔峰,距離界皇實力,可是有著很大的差距,按照她目前的修煉速度來計算,至少需要幾百萬年才有可能,或者這一世沒什麼希望,只有轉世投胎後才有可能,然而沒有想到的是,九天玄女跟禹寒雙修一番,便直接擁有了界皇實力,實力暴漲如此之多,簡直就是可怕至極
只能說禹寒這廝太變態。
如果讓九天玄女去和青龍這種界皇雙修,肯定也會得到巨大的好處,但是絕對不可能一步擁有界皇實力,就算跟十個青龍雙修,都未必可以,而禹寒這廝則是比界皇還要變態的存在,僅此一下便讓九天玄女的實力產生質的飛躍。
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不激動。
嫦娥,紅葉和瑤姬三人都是躍躍欲試。
所有人都對實力有著一種竭斯底裡的渴望,有機會可以提升實力,任誰都不會拒絕。
畢竟對於修煉者來說,實力才是一切,為了提升實力,甚至是不擇手段。
本來這三個女人對組隊開團都有些排斥和牴觸,但是現在,已經顧忌不了那麼多了,反正都是禹寒的女人,不管怎樣都是被他幹,既然這廝執意要三飛,索姓就滿足他這個無恥而又卑鄙的要求好了。
看到三人的神色變化,禹寒便知道這事情沒有懸念了,於是便邁步走到床邊坐下,而後對三人說道:「時間就是生命,天都快要亮了,我們盡快開始吧。」
三人互望一眼後便達成共識,不再矜持,然後便紛紛開始解衣。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可以羨慕死天底下所有的男人。
暫且將這三個女人分開來講,一個男人不管干翻誰,都可以滿足征服欲,並且得到極為強大的優越感,不管想要干翻誰,都是非常艱難的,畢竟這三個女人太高端,很難弄到手,不是長得帥就可以,也不是實力高強就可以,長得帥且實力高強,難度同樣不小。
而禹寒則是將這三個女人全都干翻。
五大界域,貌似也只有禹大官人才有這樣的能力與魄力。
紅葉,瑤姬,嫦娥,三個風情各異的女人躺在床上,輪流著被禹寒捅來捅去,這畫面,直讓人噴血。
禹寒現在的實力,即將便要封頂。
只差一步便要超越天道極限,再想通過與這三個女人陰陽雙修獲得益處,基本上不太可能了。
而現在,就是禹寒反饋滋潤她們的時候。
狂濤駭浪般的純陽之力源源不斷地灌輸到三人的體內,在淬煉肉身的同時,秘術法則也得到淬煉。
紅葉和瑤姬都是修煉陰陽術的,並且都是第九重,而她們困在這個階段,已經很久很久。
如今禹寒將陰陽術提升到第十重,而且還是沒有在伏羲的指導下獨自提升的,所以禹寒便可以將突破的經驗傳授給紅葉和瑤姬,相信在禹寒的指導下,這兩個女人都應該可以將陰陽術提升到第十重,畢竟她們兩個的天賦都很高,悟姓都不錯。
一男三女大戰到天亮。
嫦娥得到禹寒的百般滋潤,實力暴漲,順理成章地擁有了界皇實力。
而紅葉和瑤姬的實力同樣暴漲,但是距離界皇實力,卻還有些差距。
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為她們兩人的陰陽術是第九重,這就是修煉流的弊端。
秘術重次太低,會限制等級的提升。
如果她們兩人的陰陽術都是第十重,通過與禹寒雙修,絕對可以擁有界皇實力。
禹寒之前也是這樣的情況,九重陰陽術限制了禹寒等級的提升,而等陰陽術提升第十重,禹寒就沒有任何的阻礙,實力瞬間暴漲,直接便接近了天道極限。
從界皇到天道極限,看似一階之隔,其實卻有著十萬八千里的差距。
「哎呀,我也界皇了,這簡直就像做夢似的,沒想到我也有今天。」嫦娥欣喜若狂地說道。
在神界諸多遠古大神當中,嫦娥的實力非常一般,按照她正常的修煉水平,永遠都不可能擁有界皇實力。
但是,被禹寒干一炮,便讓她擁有了這樣的實力,發生這樣的事情,她確實在短時間內無法接受。
相對於嫦娥的欣喜若狂,紅葉和瑤姬便是有些失望。
禹寒則是摟住她們兩個安慰道:「你們兩個不要沮喪,我現在就指導你們修煉陰陽術,等你們的陰陽術提升到第十重,就會水到渠成,直接擁有界皇實力。」
「謝謝老公。」紅葉感激道。
「謝謝夫君。」瑤姬欣喜道。
「都是自己人,說謝謝就太見外了,不如你們兩個每人給我吹奏一曲吧,借助這個空蕩,正好可以讓我抽根煙緩緩神。」禹寒說道。
紅葉和瑤姬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吹奏一曲就指導修煉,必須盡心盡力地吹奏啊。
瑤姬是表姐,紅葉是表妹,所以瑤姬這個表姐先吹,而後輪到紅葉吹,兩個女人都很賣力,把禹寒伺候的舒舒服服,而後禹寒便將她們兩個收入洞天府邸,一心二用,指導她們修煉的同時,禹寒則是按住嫦娥繼續啪啪啪。
禹寒跟嫦娥大戰到上午十點多,而紅葉和瑤姬兩人在洞天府邸內修煉三十多萬年,陰陽術全都提升到了第十重,正如禹寒所說的那樣,兩人都擁有了界皇實力。
一夜之間,禹寒培養了八位界皇。
這樣的豐功偉績,絕對史無前例。
臨近中午,禹寒提起褲子離開嫦娥的住處,然後便去找林小沫。
禹寒之所以能夠如此快速地將陰陽術提升到第十重,林小沫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如果不是她這尊陰陽平衡的魔族界皇無償地奉獻,就算禹寒將艾薩拉和安娜全都干翻,估計都不可能提升。
所以說,禹寒必須好好感激人家,之前就把她幹的癱軟在床上猶如死狗,這次必須把她弄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