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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3章 太后明鑒 文 / 常歡樂

    眾大臣盛讚這個內閣制度十分恰當,馬上就聯名上書請求太后批准,呂布心裡暗笑,若非這內閣制度將這些人的權柄增大了,他們才不會那麼痛快就同意了內閣制度。

    既然翼州已經合併河內郡、東郡,轉為司隸地區,呂布便順理成章由翼州刺史遷為司隸校尉,其權柄大於一切州牧,除了治理司隸地區,還負責監察邯城政權的百官。

    同時因太后此前表現出得信任,呂布依然兼領光祿勳。

    於是呂布的全部官銜為司隸校尉兼征北將軍領光祿勳,還兼領錄尚書事,入內閣,為十大輔臣之一。

    又因皇甫嵩、朱偏、劉虞在外地,蔡邑尚未來到鄴城,即便來到鄴城也是從事教化,並無實權,馬日譚亦是如此,至於劉弘、楊彪二人也是溫文君子,並不是通達濟世之輩,盧植身體不好,黃婉又感念呂布恩德,如此一來,十輔政大臣真正一言九鼎之人便是呂布。

    呂布設置十輔政大臣的本意,便是避免出現洛陽朝堂那一幕,他不想重蹈董卓的覆撒,自己威望不夠,就拉其他九位重臣過來做個巨大的幌子,讓天下士子閉嘴不會說b布如同董卓。即便是其他九位重臣貪戀權勢,非要跟呂布爭權奪利,但呂布身為光祿勳,控制著何太后和天子,就可以左右他們的意見,進而間接控制著內閣。

    何太后見七大重臣聯名上表,不敢怠慢,看完奏章,她猶豫再三,她心知肚明,這個內閣制度其實是8布提出來的,雖然名義上冠冕堂皇地說群策群力,共商國是避免獨斷專行,實際上也有限制她何太后的意思,只要她何太后以後的旨意不能讓這十位輔臣滿意,她的旨意就休想出得了皇宮。

    但是她又有什麼辦法,自己就是靠這幾個人支撐起來,要不然自己早就被董卓和袁隧聯手廢掉了,想到洛陽朝堂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她就不寒而慄,十分感激呂布,不是呂布的提醒,她的太后位置就保不住,兒子的皇位也保不住。

    想到這裡何太后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個人,臉上露出幾分猶豫她真的不想那樣對待呂佈一個有大功的臣子,可那兩個人說得很對8布這樣的人如果不嚴加限制,遲早會成為第二個董卓。

    何太后咳嗽了幾聲,遲疑地說道:「這個內閣制度非常之好,設置十大輔臣對抗洛陽偽朝廷的想法也甚為明智,將原來的司隸地區拆分,劃到其他州,讓那些州牧攻擊董卓,讓翼州合併河內郡和東郡化作新司隸地區本宮對這些舉措都非常同意。只是8布才年方二十八歲年齡尚且比鄭泰小上六七歲,年少德薄,怎能做得好司隸校尉怎能做得好輔政大臣,不如讓鄭泰來做司隸校尉,入閣做輔政大臣吧,另外8布已經升任征北將軍,統領數萬官兵,軍務繁重,這光祿勳就不用再兼任吧,本宮屬意羽林中郎將潘隱兼領。」

    呂布面沉似水,他已經看到何太后剛才回頭的動作,那兩個人一個……是羽林中郎將潘隱,另外一個糟老婆子是誰呢?莫非便是傳說中那個,舞陽君,何太后和何苗的親母親,何進後母。何太后聽信何苗和這個,舞陽君的意見,才使得何進丟了命,也間接使得何苗送命,若非呂布力挽狂瀾,她何家早就家破人亡,從大漢戶籍上抹去了,這個糟老婆子不僅不感恩戴德,反而攛掇著何太后限制呂布的權力,真是愚蠢至致了

    雖然呂布心裡甚是憤恨,臉上的表情卻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了,跪伏下來:「臣領旨!」

    鄭泰心中竊喜,臉上也平靜如水,跪伏在地:「臣叩謝聖恩。」

    盧植、黃琬、楊彪、馬日攫、劉弘盡皆臉色大變,若非8布提議,若非呂布從中奔走,若非呂布竭力規勸黃蜿、楊彪,你何太后那裡有今日之安定,呂布出生入死大破白波賊和南匈奴的大功,何太后不知何故,卻隻字不提,皇家如此行徑怎能平伏三軍將士之心。

    盧植是個剛直之人,雖然忠義,但對於太后這樣不公的做法,憤怒之極,站起身來,拂袖而去。

    馬日攫跪伏在地:「太后明鑒,若非呂奉先勸說太后效仿春秋重耳故事遠避翼州,若非呂奉先從中奔走,說服盧植大人和其他幾位大人,若非呂奉先竭力規勸黃琬和楊彪兩位大人,若非8奉先身先士卒一馬當先領官兵大破白波賊和南匈奴,以前幾日洛陽朝堂之事而論,太后與天子安能端坐於此,請太后明鑒!」

    黃婉、楊彪、劉弘亦跪伏在地:「請太后明鑒!」

    太后所在怕時行宮裡的護衛將士們亦不約而同跪伏在地:「請太后明鑒!」

    鄭泰無可奈何,也跪伏在地:「請太后明鑒!」

    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外面列隊啟程的官軍那邊,數萬將士亦一起跪伏:「請太后明鑒!」

    喊聲震天,嚇得何太后、潘隱和舞陽君魂不附體。

    呂布暗自冷笑,我已籠絡了眾輔政大臣,又籠絡了軍心,你何太后想學漢高祖劉邦玩「狡免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的把戲,已經太晚了。

    何太后橫了潘隱和舞陽君一眼,就是你們兩個人出得餿主意,要是我再執意為之,就怕軍心動亂,當場把我這個太后廢掉,沒辦法,我要屈服了。

    何太后便強裝笑顏:「劃才本宮思慮不周,那就按照各位表章行事。呂布遷為司隸校尉領征北將軍兼領光祿勳,同領錄尚書事,入內閣十大輔政大臣,十大輔臣皆開府。鄭泰仍為尚書,兼領衛尉之職。潘隱仍為羽林中郎將。」

    這次朝會以後,因何太后上來就刻奪功臣權力的愚蠢行為,使得三軍不服,何太后迫於壓力,改回旨意,使得皇權威望再降一級,十大輔臣的威望,特別是呂布的威望又升高一級。

    回到軍帳之中,呂布看到捕風總使步禁依然等候那裡,便問道:「你已經把洛陽的情報都告訴我了,怎麼還不走?」步梵冷哼道:「我就不相信你不想知道潘隱的底細?!」

    呂布冷笑道:「他潘隱只不過是大將軍何進的一個故交舊友,又擔任過西園上軍校尉賽碩的司馬,曾經救過何進一命,深得何太后信任。

    步梵咯咯笑道:「呂奉先,我發現你是離不開我的,沒我的情報,你就只能掌握這些司空見慣、人云亦云的垃圾情報,沒有半點價值!」

    呂布皺起眉頭:「我倒要看你能拿出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步梵把酥胸一挺:「我那些情報擺出來把你驚個半死!」

    呂布瞥了一眼那高聳入雲的雙峰,壞壞一笑道:「若是不能把我驚牟半死,又待怎樣?」

    步梵美眸流盼,斜了呂布一眼:「你不就是境覦我這一對嗎?若是你能不吃驚,我就讓你摸個夠!若是你要露出吃驚的表情呢?」

    呂布哈哈笑道:「要是我露出吃驚的表情,就讓你摸個夠!」

    步慧露出一個詭異的表情,咯咯安道:「那好,我就告訴你,關於潘隱的第一個情報,他雖不是宦官,卻是天閹!」

    呂布點點頭:「看他偌大年紀,還面白無鬚,一點兒雄性特徵都沒有,我猜也能猜的出,沒啥好吃驚的。」

    步慧又道:「你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懵恨你,屢屢在太后面前中傷手你?」

    呂布表情甚是平淡:「我派人殺了西門司馬潘宇,想必潘隱跟那個潘宇有一些關係?!」

    步慧點點頭:「你猜的不錯,潘宇是潘隱的親弟弟,潘隱天閹,潘宇便成了潘家傳宗接代的指望,潘宇原來的妻子因難產母子不保,後來又納了一個妻,還未生子,潘宇就被你派人殺掉,潘家從此絕後,潘隱能不恨你入骨!」

    呂布突然想起,自己派王越刺殺潘宇是先斬後奏,殺了以後再稟告何太后的,不然以潘隱在何太后那裡得到的信任程度,必然不會坐視弟弟被殺。

    到了這裡,呂布便哈哈笑道:「你講的這兩點情報都不走出人意表的,雖有價值,可也沒有達到讓我吃驚的地步,我可真的要摸了。」

    望著步梵那飛光水滑的皮膚,望著步梵那如雪山玉鍾倒扣的前胸,呂布急不可耐地伸出手掌,他從來就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反倒信奉「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再加上步梵經常桀驁不馴地對待他,心裡難免有些怨氣,就一併報復回來吧。

    步梵啪地一下打掉呂布伸出的魔掌,咯咯笑道:「我的情報還沒說完,你可知道何太后的母親舞陽君?!」

    呂布想起隱匿何太后身後的那個老婆子,便憤恨道:「當然知道,若非舞陽君,大將軍何進亦不會死,董卓亦不敢入京,大漢亦不會亂到這步田地。」實際上,呂布在這個層面上還有點感謝這個糊塗的老太太,若非她從中搬弄,何進不死,宮禁亦不會亂,他呂布也不會乘機而起,只是她現在妨礙到自己的利益了,自巳就不能容忍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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