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益豪必須好好沉思,就是在葉菲姆面前做個樣子也是必須的,首先,他還是不會直接參與進來的,必須有一個代理人,要不這些東西,現在吞下去了,但是,後面的麻煩也不是一點點,可能是以後吃飯都不知味,睡覺都不知地的待遇。歷史遲早會清算一些東西的,沒有什麼僥倖的道理。而且他沒有什麼後面的政治勢力做後盾,一切都必須他自己扛著,做事情當然要學會衡量和演戲。
「除了這份資產價目表外,其他的都是合法的嗎?」
「這份價目表也是合法的,上面有正式的會記事務所和會計的章,有正式的審計師審核過的。」
「他們人呢?」
「偶,上帝,他們會在拍賣過後得了心臟病病死的,他們也是心甘情願的,因為他們獲得了一百萬的補償,這個可是一個大數字。」
「如果你加入進來,不僅是這次的拍賣,我們還有很多這樣的資產需要處理,比如高加索的拖拉機廠,比如西伯利亞的鋼鐵廠,這裡的造船廠,這個僅僅是一份見面禮,以後的盛宴就看您的能量了。」
也許是周益豪的小孩和外國人的身份降低了葉菲姆的警覺性,不過葉菲姆不說,周益豪也知道的比他多。他就是趕過來參加這個盛宴的,而且效果真的沒有比這個更好了。想想蘇聯解體後,經濟連續倒退了16年,從一個超級發達國家變成一個債台高築,國民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其中的財富重新分配的規模到底有多少呢?想想蘇聯後來產生的一些所謂的金融寡頭,那個不是空手套白狼,掠奪到國家的資產,然後轉為自己的資產,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和能力了。身在局中,自然比較難以看清事物發展的本質。
比如,葉菲姆為了處理這些他們分配到的政治利益,想找一個下家似乎也有些困難,如果周益豪不來,也許還是便宜了西方人,或者就是他們國內的冒險者。
「我被你說動了,嗷,上帝,我不知道為什麼,是不是魔鬼要來吸引我,如果你能把資源開採權一起給我,還有允許我在你們的銀行進行貸款,不用多,就是七千萬,我很榮幸。我還會繼續和你進步的合作的,不是嗎。」
雖然知道價格可能還能再壓下去,但是,周益豪不準備這麼做,無非就是現在多借點盧布。訾麗萍和馬雲仙在蘇聯已經有了多家小型私人銀行,正在學習西方人的做法,微笑的服務,免費的咖啡,高息的利息,吸收著這裡人民的存款,當然更多的是更當地的企業單位合作,他們才是真正的大頭。
「如果你能先期拿出七千萬,這個不是問題,我可以請示上面,這些都不是問題。」葉菲姆似乎非常高興,就差沒有把他的嘴啃到周益豪臉上。他為了找到合適的買家,或者叫合作夥伴,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上頭很需要這筆資金,工人和軍隊的工資還不發下去,他們可是會造反的。盟友沒有這個現金去吸引和維護,他們也會離去的,為了權力,這些必要的犧牲也是可以接受的。
「走,我們去喝一杯,我帶你到你沒有到過的地方,絕對的另一個世界,那才是刺激的世界。」
「不,我想先和你談談細節的問題,我可以買下你的東西,但是,我不會出面,我找我的代理人,也是外國人,然後,我必須要求立即看到實地,看到正式的拍賣邀請和真正的管理權。」
「我希望你不是找我們國家的人,因為,有可能是敵人,然後,我可以拍著胸口說,絕對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詳細的圖紙和拍賣公告,明天就能到你那裡,那我也需要你讓我看到你的資金,是不是。」
「這個很公平,看來,我們有必要晚點再去找刺激。」兩個人就怎麼合作,怎麼讓合作更加愉快交換了看法,一個無法無天,一個知道無法無天,卻受不了財富的誘惑,就這樣商談了近三個小時。然後才勾肩搭背去葉菲姆所說的刺激的地方。
沒有叫醒其他人,也沒有讓付得彪跟隨,葉菲姆帶著幾個荷槍實彈的警衛,分乘兩輛汽車,向著郊外開去,慶祝他們所謂的合作。
葉菲姆的確很高興,完成了這個任務,他就會比下其他的2個也是專門處理同類事件的競爭者。這樣他的地位和權勢都能得到加強,而且說實在的,這個價格,他起碼提高了20%,想想這麼多錢,和周益豪這個小孩再合計一下,無非還他一部分資金,但是,他怎麼也能拿到幾百萬啊,幾百萬啊,他可以在全國喜歡的任何地方建立他的行宮了。路上他都沒有辦法掩飾他的興奮勁,一路跟周益豪說著他高興的事情,一點也不為這個國家的國有資產流失而感到難過。或許國家發展到大家都對他麻木,都想從這個國家裡搾取最後一滴油水的時候,人們都是瘋狂的,社會也是瘋狂的。
「能透露一下節目嗎,說實在的,剛才可是一筆大買賣啊,我實在是沒有多少心思看節目,弄不好,我可能因此而破產的。」
「親愛的周,你應該慶幸你踏上了一條高速通往財富的道路,你雖然短期沒有看到利潤的來源,但是,你相信這個國家還是會發展的,只要你持有以上資產,那麼利潤就是不言而喻的。」
或許這裡的人都被西方媒體宣揚的那樣,認為資本家都是善良的慈善家,卻不知道他們才是真正的災難的製造者,慈善只是他們需要裝出來的面具,真不明白,一個本來不允許資本家的剝削存在的國度,現在卻好像把資本家都看成了真正的朋友。
「快到了,絕對的讓你過癮,那可是真正的男人節目。」
在一所比較破舊的莊園門前,通過檢查,檢查的人都是穿著制服的秘密部隊裝束。院前甚至停著2輛坦克,架著幾架機槍,周益豪對武器沒有什麼研究。
穿過一個地下防空通道,在一個面積非常大的倉庫一樣的地方停下,裡面坐著不少人,都是些這個體制內的人。
上面有一個用鐵絲網全封閉的擂台,從葉菲姆放大的瞳孔,還有這裡的一些人放肆的吼叫,無非就是地下拳擊什麼的。
果然,有人上來跟葉菲姆敬禮,然後是對著他耳朵說了幾句,葉菲姆拉著周益豪做到最顯眼的2個位子,有內部人員給他們拿來的飲料和酒,還有一些表格和筆。
「把我的戰士放出來吧,我打賭一萬盧布,一分鐘解決戰鬥。」周圍的人沒有跟他配合,他只好轉向周益豪,「有興趣嗎,怡情的,我在這裡有一個豢養的戰士,才17歲,女性,阿富汗人,目前給我打了3場戰鬥,我已經贏回來了對她所有的投入,這些表格是下注用的,雖然都是一個單位的,但是還是有很多人耍賴,所以,我們都有了證據。」
「我不賭博。」
「不,這個是投資,或許,我可以把我的一些戰士轉讓給你,你知道,一個月的費用不高,只要100盧布的生活費,就是看管費高點,每一個是一千盧佈一個月。」
「我可以先看完節目再決定嗎?」
「可以,謹慎的人。」
然後他讓主持人宣佈,他的戰士現在準備挑戰2個人,時間2分鐘結束。這次,就有人跟他對賭了。原來對賭的人還需要用到自己豢養的戰士出來戰鬥,然後才可以下賭注,其他的人下賭注必須徵得戰士擁有者的同意。
「算你一份嗎?」葉菲姆今天心情真的很好,一點都不見意周益豪的拒絕。
「可以。」也就是一萬盧布,過幾年連國內的幾分錢都不值,沒有什麼好猶豫的,到時多向他們的國家和人民借點盧布就行。周益豪就當請他上回酒吧就行了,不能承認自己是在賭博,這個是原則問題。
「如果你能加上我,你的那一個對我們的三個,我出5萬。」好賭是天性,不服是魔鬼,總是有人不相信一些事情的,希望通過自己的驗證,或者僅僅是僥倖的希望有奇跡和意外發生。
葉菲姆看了看那位,是秘密部隊另一個系統的負責人,今天老子心情好,就是輸了幾萬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沒有問題,今天我心情好,接下所有的賭注。」應該對他的戰士非常有信心,或者是不想在另一個敵人面前弱了氣勢。賭注立馬被放大到五十萬,這些可都是拿政府薪金的人,不是外面的生意人,但是豪賭似乎也是這裡的常事。
周益豪為此也給葉菲姆承擔了十萬的賭注,既然加入進來,多少對周益豪沒有什麼感覺,他只是很想看看他們的所謂打鬥。
葉菲姆的戰士被拉了出來,是在籠子裡的,一個很瘦下的女孩,全身就穿著件短褲,整個人縮在角落裡,手裡抱著一個麵包。其他的三個都是彪型大漢,似乎是一些職業保鏢或者地下拳擊者,或者就是當地的打手。
放開了籠子,工作人員很小心地把籠子打開,然後讓起重機吊起籠子,小女孩完全自由了。
「規則是只有勝者才能站著,現在開始。」
雙方似乎沒有馬上進入狀態,三個彪型大漢還是抱著手在胸前,觀察者眼前的小女孩,而小女孩似乎只是被眼前的麵包所吸引,對面前的三個男人一點也沒有表示。
三個人中,有一個先向小女孩走了過去,其他的都還在原地,看著這個同一陣營的人抓住了小女孩的頭髮,然後用另一隻手直接撞擊小女孩的臉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小女孩不知道怎麼閃躲的,在周益豪擔心小女孩的下場的時候,卻發現那個抓著她頭髮的大漢倒在了地上,小女孩坐在他的身上,手裡抓著兩個眼珠子。好快的速度,還有看現在的那個男人一動不動的,人被抓出眼珠子,都會極力掙扎的,但是那個男人卻什麼反應都沒有,原來,是被小女孩用腳踩偏了他的脖子。好快的速度,好大的力氣,周益豪以前以為人的格鬥沒有電影上演的這麼誇張,身邊也有些武術高手,可是他們沒有殺過人,這次,事實上這個小女孩衝破了他的思想,他現在開始覺得需要擔心他的安全問題了,以為有幾個人守著,然後他就可以藉機逃跑的思想需要改變了。
站在旁邊的2個男人看到這樣的情況,立馬使勁,一起衝向小女孩,只見小女孩被一個男人打到飛向了鐵絲網,而小女孩就這麼抓著鐵絲網,她的嘴裡也流出了血絲。避開了2個人的合擊,小女孩突然一個動作,落在了一個男人的脖子上,然後就看到小女孩用雙手抱著男人的眼睛,嘴巴卻咬斷了男人的咽喉管。等另一個男人趕到抓住小女孩的時候,發現他的最後一個同伴也倒下了。他不會為他的同伴感覺悲傷的,因為他們只是暫時的合作者,為了豢養他們的主人,可能下一場他們就是生死對頭。
女孩再次被抓住頭髮,狠狠地被摔在地上,那人手上的頭髮還沒有鬆手,就想用腳狠踹小女孩的腦袋,可是卻被小女孩揉身吐了一口血,迷住了他的雙眼,然後就是他的下身一陣痛,有些東西離開了他的身體,他也被逼抱住下身躺在地下。接著是聽到他腦袋的破裂聲,應該是下顎被踩碎了,然後是脖子也似乎不是他的了,他就這樣沒有了知覺。
完勝,非常的快,寫的似乎很慢,但是,前後絕對沒有2分鐘,周益豪只是感覺一些血在流,然後是三個男人被放到了地上,他可能也知道他們可能就這麼完了,生命,再次讓周益豪覺得他的脆弱和無奈。工作人員開始安撫小女孩,扔給她一個麵包,然後用水龍頭澆她,她躲在了角落上,然後被起重機放下的籠子罩住,鎖上,再被抬下擂台。台上的血也被沖洗乾淨了,甚至還用拖把拖干了,確認了地面不會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