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身邊這個美女也是夏璐類型的,希望她別學夏璐那麼強悍,還能跟歹徒進行徒手搏鬥,手上有些傷,還是到醫院去看看,哎,真是一個浪漫的晚上。
晚上,醫院裡只能看急症了,也不是什麼很重的傷,也就是左手被打到,要不然抄什麼作業的問題,還幫不上周益豪什麼忙。
「你先出去一下,男士在這裡不是很方便。」護士把周益豪請出了病房。周益豪也就只能這麼先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板凳上。
當數著自己手上的手指有幾個的時候,發現一個有些熟悉的女士在一張快速推動的手術床邊焦急跟著。周益豪站起來一看,不是同桌的方曉梅嗎?周益豪有些發怔,怎麼這麼巧,今天就能看到2起發生在身邊的事故。看來經濟的發展還是能帶來其他的腐蝕的東西,不過這個朝前的形勢還是無法避免的,不能因為一些不好的東西就否定發展。周益豪現在無疑有能力常常關心一下別人,所謂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讓付得勝在門口守著,周益豪跟上手術車,看到手術室外面的紅燈開始亮起,然後那位熟悉的女士,就是在酒吧裡彈鋼琴的。她顯得非常著急從手術室裡出來,連周益豪跟她打招呼也沒有注意到。
「是方曉梅嗎?」周益豪只好提高聲音。她的臉和方曉梅幾乎一個模樣,如果不是年齡相差不大,都要以為是母女2個了。
「啊,是,你不是,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在酒吧裡唱了首歌的人,對不起,我太著急了。」女士還是很有修養的,雖然著急,注意到熟人還是表現出應有的禮貌。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剛才進去的是方曉梅,還在讀申州一中初一的,我是她同學,還是她同桌,她怎麼了?」
「你就是今天剛轉學過來的那個,她和我提起過你的,今天晚上吃晚飯還好好的,等我下班回去,她就昏在地上了,我也不知道原因。」
「平時有什麼其他表現嗎?」周益豪想問的問題,被出來的醫生給問了。「你是病人的家屬嗎?跟我來。」
周益豪也跟著走了過去,對這個同桌,周益豪還是很有印象的,除了比較少的話語,學習非常用功,也似乎非常懂事,而且是一個標準的美女。周益豪現在就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只是一個小孩的身體而已,自然比較喜歡和成熟點的人交談,對美好的東西更容易傾心。
「她以前也有些貧血,不過從小到大,她一直都很好。今天還是第一次,她怎麼了?」
「初步診斷,應該是急性白血病,也就是血癌。」
女士明顯一怔,然後是不知所措,似乎整個人都沒有了神氣。
「現在還能來得及嗎?」周益豪補充了一句。可是醫生的表情比較嚴肅,情況應該不容樂觀。
「她的家裡還有誰有這個病史嗎?」女士沒有回答,已經坐在椅子上抽泣起來了。
「現在還不好說,需要進一步檢查,這樣,你們先交了錢,2天後應該就能確定了。要做好準備,錢可能會花不少。」這時候的醫生還是會關心一下病人的財物的。
「你們先交一萬做押金,病人馬上住院。」那個女人連忙翻找著她的挎包,似乎沒有帶這麼多的現金。
「把單子給我吧。」女士似乎一頓,不過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周益豪接過單子,然後走出醫生的辦公室。說實話,周益豪對國內的醫院真的有一種打心裡的不舒服,也不知道國人的優良傳統到了什麼地方,這裡就是一個愛富棄貧的最直接地方。國人就快到了生不起,養不起,死不起的地步了。病就更不應該了,窮人似乎連病的權利也沒有了。社會還是要提倡「以德報怨」的,不知這個曲解到底應該用到什麼時候。
國外至少還有一句誓言來安慰世人,希波克拉底誓言,約束醫生。這裡也與大家分享一下。
醫神阿波羅,埃斯克雷彼斯及天地諸神為證,鄙人敬謹宣誓:願以自身能力判斷力所及,遵守此約.凡授我藝者敬之如父母,作為終身同世伴侶.我願盡余之能力及判斷力所及,遵守為病家謀利益之信條,並檢束一切墮落及害人行為,我不得將危害藥品給予他人,並不作此項之指導,雖然人請求亦不與之.我願以此純潔與神聖之精神,終生執行我職務.我之唯一目的,為病家謀幸福,並檢點吾身,不作各種害人及惡劣行為.倘使我嚴守上述誓言時,請求神祉讓我生命與醫術能得無上光榮.我苟違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周益豪記不得,國內的醫院有什麼口號,似乎為人民服務,可是這個人民的範疇就可以縮略了。而沒有相對國外的大多一些名醫院都有這麼一句話放在門口,不論你是什麼種族,不論你有沒有錢,也不論你是什麼身份,你都有權利在這裡得到治療。國人的解釋是,我們人實在是太多了,素質還不夠高,資源沒有辦法分配。好吧,我們讓社會慢慢發展,總要遵守社會客觀的規律,也要相信我們也有一天會發展到這個地步的,終於會有一切真相大白於天下的時候。
周益豪在交款的路上,莫名就這麼憤憤不平,這次是來醫院的,身邊帶的現金還是有一些的。
「謝謝,真的非常感謝,這個錢,我明天會給你籌齊還你的,還沒有請教你名字。」
互相交換了名字,原來她叫姚綺雲,是方曉梅的小姨。周益豪忍住好奇心,和姚綺雲一起到病房裡看望方曉梅。
「你怎麼過來了?」方曉梅有些奇怪周益豪的到來,她對他還是有比較深的印象,主要是他太不像一個初一學生了,對這個有些早熟的女同學來說,他幾乎就是一個複雜的方程式,她自然也沒有認識到她的真實身體狀況。
「我的一個表姐在路上被車不小心刮了一下,是過來看她的,剛好看到你在這裡,我就過來看看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學呢。」周益豪看著這個稚氣的臉上,雖然她很想表現大人的成熟,可是年齡是沒有辦法一下子跨越的。
「你也早點休息,你不要和班上的同學說我進醫院了。」
「你要是現在能閉上眼睛休息,我保證。」周益豪不知為什麼,這個小女孩的遭遇讓他有些鼻子酸酸的。姚綺雲沒有過來打擾2個人的對話,她怕她會忍不住看到方曉梅想哭的衝動。
周益豪監督了下方曉梅的閉眼時間,可能是她這個年齡的確沒有熬夜的習慣,也就這麼睡去了。周益豪才小心地站起來,走出病房,田春花已經在邊上等著他了。姚綺雲說好第二天在她上班的酒吧碰面,周益豪也就帶著人走了。她卻一定要送周益豪到門口。
「她得了急性白血病,也就是血癌,也許,才開始綻放的花朵等不到人們的欣賞就這麼凋零了。」周益豪心中始終有一種無法言明對小女孩的關愛,他的前世心裡最掛念的就是他的女兒,對小女孩的遭遇總是懷著一種責任的心理。
田春花沒有說什麼,就這麼靜靜地陪著周益豪走了一段路,然後才坐上過來接他們的車回家。
「他父親因為經濟原因,前幾年就被停薪留職,人有些受到刺激,他現在在國外尋找機會,她母親去了美國,是被一個美國的華人看重的,我不想說什麼她的壞話,她是我姐姐,也許做了別人的情人。2個人的故事比較複雜,我今天也沒有興致講。我和曉梅一直在一起長大,相依為命,於是,我就一直負責照看她了,沒有想到這個孩子這麼命苦。」
「她一直都很懂事,從來不讓我生氣,雖然也想她的父母,可是一句都沒有在我面前提。她似乎跟你特別投緣,從來沒有和我談論一個她的同桌這麼長時間。」周益豪有些無奈,也許小孩就是一種真正的你對我好,我就也對你好的最直接體現。
「如果資金上有什麼問題,我這裡還有些,另外,我建議你趕緊和美國那邊聯繫,讓她的母親幫忙聯繫醫院和醫生。這個是最需要你及時就做的。」姚綺雲有些好奇這個初一生的話語,用手撩了撩她的長髮。
「我今天打過電話,可是聯繫不上,她父親也是沒有辦法聯繫上,她父母一般也就是偶爾給她寄點生活費,也不是很定時,都快2個月沒有寄生活費了。」周益豪心裡有些打滾,不定時也就意味著不穩定,也許她的母親沒有生活的那麼光鮮。
周益豪沒有收下姚綺雲的一萬元,「等曉梅好了,你到時再給我不遲,我父母給我的零花錢還是挺多的。」姚綺雲也沒有多做糾纏,她在酒吧上班,知道有錢人很多,花錢是看他們心情的。有時可以豪氣干雲,一擲千金,有時也是小氣的要死,連一瓶水都不見得會給別人喝。
談話是在晚上的時間,周益豪還是來到這個叫「鴛盟」酒吧小坐了會,姚綺雲抽空才過來陪周益豪說了會話,醫院裡現在有護士看著方曉梅。
田春花似乎也愛上了這裡,今天她上去給周益豪唱了首她新學的歌,不過對周益豪來說已經是不能再老的老歌了。王馨平:別問我是誰。
酒吧裡今天有些其他的音樂人,對於這個明顯只是想學來唱給身邊愛人的音樂人自然評價不高,不過她的深情還是引得了一些掌聲。周益豪到是對田春花大讚了一遍,在田春花的耳邊也輕聲地哼著:從沒說過愛著誰,為誰而憔悴,從來沒有想過對不對,我的眼中裝滿疲憊,面對自己總覺得好累,我也需要人來陪,不讓我心碎,讓我愛到深處不後悔,其實我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多刺難以安慰,愛人的心應該沒有罪,……
2人今天互換了一個角色,只是今天多了一個看客。愛人的心應該沒有罪,周益豪晚上還是準備看看這個同桌。
(本書不會太監,因書是已經構思好的,就是成績再慘淡,也會堅持的,希望能給喜歡看的人看。第一次寫小說,很多事情注意不到,但是一定努力寫,我現在沒有能力把寫作當做我生活費的來源,所以一個月更新的字數有限,但是興趣是我的堅持。希望能得到喜歡本書的人的收藏和推薦,謝謝,人總是希望能得到肯定的。建議歡迎,不過罵人的話就不用說了,這個世界上花錢還能買到自己不滿意的東西。我這裡是完全的免費汗水付出,收點鼓勵的話不為過吧。如果能多得到些收藏和推薦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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