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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物慾橫流 第34章 攜美環遊(十一) 文 / 牆上開關

    時間已經到了8月中旬,周益豪的最後旅程安排,準備在馬達加斯加島做一個短暫的停留,然後到達非洲的最南端南非,沿非洲大裂谷北上,接著體會一下世界上最大沙漠的風景,看過埃及的金字塔,然後借道中東,乘游輪繞印度洋半圈,體會一下印度和印尼的風情,最後從藏青高原這個世界上最高的所在地回國。

    聽到非洲這個詞,很多人首先想到的是窮和黑,可能還有黑奴,接著也許是動亂和貧窮。周益豪身邊還跟著當初僱傭的保安隊伍,有錢了,什麼事情都是會小心點的,一個小人物能有了今天這個可以自由支配的龐大資金,作為一個從最底層的生活中感受了30多年過來的人,對自己的生命再小心也是可以理解的。再過幾年,非洲大屠殺發生後,周益豪可不敢隨便踏入這個大陸。

    非洲有54個國家,10億多人口,僅次於亞洲,人口和大陸面積都居世界第二位。

    非洲人口的出生率、死亡率和增長率均居世界各洲的前列。人口分佈極不平衡,尼羅河沿岸及三角洲地區,每平方千米約1000人。撒哈拉、納米布、卡拉哈迪等沙漠和一些乾旱草原、半沙漠地帶每平方千米不到1人。還有大片的無人區。非洲是世界上民族成份最複雜的地區,非洲大多數民族屬於黑種人,其餘屬白種人和黃種人。

    非洲是一個物產豐富和歷史悠久的大陸。然而,自15世紀西方殖民主義者侵入非洲後,400多年的殖民統治給非洲人帶來了深重的災難。從16世紀至19世紀,西方殖民者將2000多萬非洲黑人販運到美洲當奴隸。這些奴隸受到非人虐待,絕大部分活不到15年就死亡。西方列強還用武力搶佔非洲的土地和資源,進而完全瓜分非洲,建立起野蠻和殘酷的殖民統治。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在3000多萬平方公里的非洲大地上,除埃塞俄比亞和利比裡亞之外的所有國家(因為這裡實在沒有什麼值得佔有的資源)均淪為西方殖民地。殖民主義者和帝國主義者對非洲人民的殺戮和對非洲財富的掠奪,可謂磬竹難書。

    在馬達加斯加島,周益豪就是看了會大猩猩和狒狒,就飛到南非,這是一個經濟發達的國家,同時也是一個種族主義國家。在這裡,周益豪必須注意不能隨便提到黑白之爭。這是一個貧富差距非常大的國度,而非洲也是一個窮廟富和尚的典型地區。

    南非是世界上唯一同時存在三個首都的國家。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亞(p

    eto

    ia現已更名為茨瓦內tshwane)是南非中央政府所在地,人口200萬;立法首都:開普敦()為全國司法機構的所在地,人口50萬。

    這是一個少數人統治多數人的國家,當多數人開始甦醒過來的時候,少數人也就只有黯然下台,不過期間的流血,掙扎,反覆也是不可避免的,任何人明白了利益受到侵犯,都不會像羔羊的。在這裡,周益豪和當地的一些華人接觸了一下,同時領略了一下這個國家的風情,南非是世界上犯罪率最高的國家之一。犯罪形式主要是持刀槍搶劫財物、車輛及施暴、強姦等。發生意外須知:如不幸遇劫,盡量向人多的地方逃跑,日出前,日落後就不要體會這個國家的夜生活了,周益豪聽到有人這麼跟他說,他立馬就匆匆北上了,他來這裡主要是想見識一些一夫多妻制的國家,這樣他也多少能在道義上站穩點。

    當周益豪一行人時不時從所經過的國家飛機場往外觀察的時候,周益豪看到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現象。起先周益豪看見黑人是很難分得出差別。但只要定一定神,就可以很直觀地把黑人分成兩類:胖黑人和瘦黑人。胖黑人坐在車上,穿著名牌西裝,腦門上閃放著知識的油光,很多都戴著眼鏡。瘦黑人呢,不管路多遠都是走路,光腳走路,而且衣服破破爛爛。瘦黑人憔悴乾枯,不管怎麼出汗都看不出油亮。請不要誤會周益豪刻意用胖瘦來象徵富貧,因為在街上這種反差實在太直觀、太醒目了。同樣是人,什麼時候可以真正的實現最起碼的平等呢。

    中南部非洲有些城市,像南非的約翰內斯堡、開普敦、津巴布韋的哈拉雷,城市發展水平非常高,街道寬敞、綠化充分,商業大樓鱗次櫛比,各具特色的別墅錯落有致,名車美女充斥街頭,與歐洲別無二致。然而,非洲的絕大多數城市則是另一幅景象,建築低矮陳舊,路面殘缺,街上到處是衣衫破爛、骨瘦如柴的黑乞丐,狹小混亂的商業中心地帶擠滿了無所事事的黑人。

    黑人的民族服飾大概就是「三塊布」,這是一種婦女裝,頭上纏一塊布,上身裹一塊布,下身包一塊布,除此之外,好像沒什麼可算作民族服裝的了,也許因為布本身就是外來文明的象徵。現在黑人穿的,幾乎都是歐洲的西裝、禮服和來自國內的便裝、鞋帽。

    隨著「咚咚」的鼓點,響起了粗獷高亢的歌聲,人們戴上炫目的飾品,身著傳統服裝,隨著旋律起舞,不時地尖聲叫喊,時而劇烈地甩動手腳,扭動腰背,如癡如醉……走入非洲,你會發現無論是婚嫁、壽慶,還是國王祭禮、總統就職,乃至孩童的命名、入學以及農民的播種、收穫,都能聽到獨具特色的民族音樂,欣賞到激昂歡快的舞蹈。每一段舞蹈都展現著民族歷史,每一種音樂都講述著民族故事。這片熱土上的人們用獨有的方式在呼喊:來吧,與我們同歌共舞!

    可是他們的民族特色正在消失,曾經多如牛毛、不可勝數的各種部落語言也逐漸被英語、法語替代。我們有理由懷疑,到底還有哪些可以算是黑人自己的民族特色文化?節奏熱烈的土風舞?原始豪邁的羽毛裝飾?粗獷神秘的木雕面具?即使在部落裡,這些風俗也在褪色。在懸殊的文明競爭當中,被淹沒的非洲原生傳統越來越蒼白,而對於西方文明而言,黑非洲則又還是未被接納的邊緣。不知道這算不算一種民族靈魂的喪失?

    周益豪知道剛果大屠殺,知道盧旺達大屠殺,這個死傷以百萬計的人數,來來回回只是因為部落間的仇恨,這種復仇的野性談不上任何道德意義,卻能把人變成殺人犯、強姦犯和食人魔。

    來到非洲,周益豪的心靈還是經過一個洗禮的過程的,這是一個真正讓周益豪認識到人類從起源到發展,到今天的所謂現代文明,是一個什麼樣的過程。只有真正經歷了這種民族的實際生活,這種**裸的人吃人的實際環境,你才會認識到,歷史書上的那種沉甸甸的言語和數據。同時你不得不承認這句話,只有永恆的利益。

    人們始終繞著這個「利益」兩字在做文章,很多懷才不遇的才子,很多鬱鬱寡歡的藝術家和理想家,更多的改革家,絕大多都還沒有體會或者認識到「利益」的本質所在的普通人,在歷史的長河裡,滾滾而去。這個不是涉及一人,一地,一國,或者一個大陸上的爭端,隨著技術的發展,地球,甚至更遠的其他天體,都會慢慢跟隨,隨著「利益」翩翩起舞,精心設計種種掩人耳目的橋段,溫情,陷阱,或者直接暴力解決這個利益問題。

    忙碌在生活的奔波中,陶醉在與人的攀比中,或者被仇恨遮蔽住雙眼的復仇中,一些只會安穩在自己的生活中的人,怎麼體會這些實際的歷史發展脈搏。更多的也就是一個機器中的零件,隨時面臨被淘換的結局,自生自滅罷了。

    周益豪突然思想深邃起來了,特別是想到這個大陸將要發生的無關道德好壞的屠殺,他似乎完全跳離了個人的得失,想站在人類的角度看一些問題。可是一個以前只知道忙著掙錢養家,然後就是醉心賭博的人,重生後也就忙著生計和發展大計,同時滿足他前世不敢想的奢侈生活,擁有不敢想的眾多美女,沒有外來刺激,真的不會考慮這些和他現在生活不相干的事情。

    可是周益豪在他的飛機上就是忍不住想起這些,思想是無罪的,關鍵是不是你會去執行,執行的時候,是不是會妨礙社會裡大多有權和有錢階層的利益,當被這些階層判定這個是有罪的,你也就差不多到了要人道毀滅的時候了。

    飛機在埃及的首都開羅停下,看過瑪雅人的金字塔,怎麼也要看看埃及的金字塔。埃及金字塔(py

    amids)建於4500年前,是古埃及法老(即國王)和王后的陵墓。陵墓是用巨大石塊修砌成的方錐形建築,因形似漢字「金」字,故譯作「金字塔」。埃及迄今已發現大大小小的金字塔110座,大多建於埃及古王朝時期。

    關於埃及的金字塔更多的是人們感興趣於木乃伊的傳說,周益豪被國內的電話催的緊,也就沒有心思像南美洲那樣細心調研了。胡潔和盧永強同時通知他,說國內有官員會在中東的一個國家和周益豪碰面商量一些事情。周益豪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心想無非就是錢的事情,既然這裡沒有周益豪太感興趣的東西,那麼還是盡快到現代中男人的世界去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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