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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物慾橫流 第3章 非常荒唐(下) 文 / 牆上開關

    車是徐素珍開的,向菲坐在副駕駛室裡,周益豪和付得彪把四個女孩像搬貨物一樣把她們放在車廂裡,還好周益豪的這輛車空間足夠大。一千塊錢,她們是沒有辦法掙到了,她們應該也不是衝著這個一千元來的。

    周益豪記得付得彪有一次在周益豪的地下儲藏室裡說過這樣的話,他自喝酒到退伍前沒有醉過,退伍那天大家都有些情緒,部隊也要照顧他們的情緒,於是他一個人和一個排對干,結果雙方兩敗俱傷,那一個排也是連離把喝酒好手湊過來的,當兵的喝酒那都是往命裡喝的,據說把整個部隊的藏酒都給喝完了。有幾個還不過癮,就包括跟著付得彪來的幾個傢伙,於是跑到首長家翻箱倒櫃,然後一起醉在軍區外的小店裡,退伍了,最後還被背了個處分,付得彪覺得有愧人家,才帶著這些人過來幫周益豪的。

    「這個酒喝得沒勁,就把人撐著往廁所跑,老闆,聽說車裡還有酒櫃?」付得彪是知道這個小老闆,雖然不喝酒,可是特別喜歡藏酒,別墅裡的地下儲藏室都快被他塞滿了,可是卻誰也不讓喝,除了慶祝或者周益豪覺得要給他們獎勵了,周益豪才會動點,不過都是馬上補進去的。他們這些做保衛的,就是最眼饞這個,以誰能喝到周益豪的珍藏酒為榮。

    周益豪是很防著這些酒鬼的,沒有必要,上班時間是堅決不准喝酒的,他們都是部隊下來的人,這點紀律還是能遵守的,有時周益豪也會良心發現,從籠絡人心的角度來請他們喝點酒。

    無奈地拿出酒櫃裡的一瓶酒,這些可都是以後準備向別人吹噓的,現在又少了一瓶,有錢,還要增加儲量啊,怎麼可以減少以後吹噓的機會呢。

    向菲在車裡解釋說,這四個本來是到她住的地方玩的,會待她那裡過夜,現在乾脆都把她們送到周益豪的別墅裡,方正那地方多,住這麼幾個人小意思,聽說豪珍房地產公司就是開發出來給自己公司度假和辦公用的,真是大手筆啊。特別是周益豪說了句,可以把她們扔到溫泉裡醒酒,向菲就更心動了,一點也沒有去打擾別人晚上休息的不好意思。

    徐素珍聽到周益豪說泡溫泉,用眼睛狠狠地瞪著周益豪,向菲還以為,徐素珍不喜歡周益豪的胡鬧,還解釋說,「沒關係了,這幾個野丫頭,醉了更好,要不晚上可煩人了。」

    徐素珍轉過身來,有些同情地看著向菲,再次掃了一眼4個女孩,沒有再說什麼就發動車子,向著別墅群開去。

    今天也是挺忙的,白天忙著地塊的過戶等手續,晚上陪著周益豪胡鬧,徐素珍稍微泡了會溫泉,就上岸到房間裡沖澡,準備休息。而向菲卻還在忙著把四個人挪到池水裡,還是周益豪看不過,讓夏璐幫了她們。

    把她們都浸到水裡,然後用東西支撐著她們的上半身,不讓她們的頭等會倒入水裡。

    「怎麼徐總這麼快就好了,晚上她還有工作吧。」向菲不確定地和周益豪說著,「我不能叫你喂吧,我都自我介紹了,你連名字都不告訴我,是不是太不禮貌了。」

    「這個,不是你的一些姐妹給打擾了,都還沒有來得及介紹呢,她們不是叫我帥哥嗎?我不介意你這麼稱呼。」

    「姐姐是這麼容易騙的嗎?不說,我可要擰人了。」向菲嚇唬周益豪。

    「我叫周益豪,是豪珍地產的出資人。」周益豪很老實地回答她,沒必要騙未來的女首富啊,將來把她在這裡的泡澡合照拿給她看,多少,她也會付給百八十萬的封口費吧,周益豪在心裡歪歪著。

    「你就糊弄姐姐吧,豪珍房地產沒有聽說是有人另外出資的,想不到這麼快,連度假村都建起來了。聽說,這次豪珍房地產又大手筆拿下了一塊地,你知道準備做什麼用途?」周益豪這次在瓊海的炒房投資,是完全掛在徐素珍名下的,外人也都以為這個是徐素珍個人的資產。

    「這個可是商業秘密,同行是冤家,你不知道?」周益豪為了消磨時間,就有話沒話找向菲瞎扯。

    「向小姐舞技非常不錯,是專門學過的?」

    「是學校裡必須學的,我的中學和大學都是在香港讀的,去年才回到國內,和父親準備做房地產的事情。你呢?」

    「我,一個農村的孩子,就是看到跳舞好玩,就瞎學的。」

    周益豪的大實話,到了向菲的耳朵裡,就變成了對周益豪的腹誹,年齡這麼小,就是個老奸巨猾的傢伙,竟然問不出一點東西,難怪徐素珍敢單獨留這麼個小孩招待她們。

    向菲的身材勉強可以,臉蛋有些偏剛毅的那種,不是一個很好的**對象,不過周益豪現在就希望能快速湊滿丹田里的亮點,也就不好什麼都太講究了。

    向菲還不知死活,用身體偶爾碰碰周益豪,有時明顯會碰到敏感的地方,周益豪看著有些好笑,希望你是完璧之身,要不,不介意多懲罰你一下。多想看看身體裡的異能到底是什麼,就想一個好奇的人,明明手上有件好東西,可是現在偏偏不能打開,周益豪都有些飢不擇食寒不擇衣。

    當向菲用盡一切手段的時候,不管是旁敲側擊,迂迴游擊,或者開門見山,她都快把自己惹得一身火,還無處可發。這個小男人,你說他小吧,可是他的見識,談吐,和舉動無疑都證明他非常成熟,可是你要他像個君子或紳士給她套點情報,他跟你裝傻充愣,而且非常敏感。雖然對她一副色迷迷的樣子,不過行為非常克制,給人有君子坦蕩蕩的感覺。

    向菲終於放棄在周益豪身上獲取一些有用信息的努力,可是周益豪卻主動了。無意中被抓住向菲碰向周益豪的手,周益豪把她的手掌捏了捏,然後拿出水面,仔細觀察掌心紋路,眼裡的目光是那麼純潔,看不出一點邪念。難道他是一個看風水算命的先生,難怪徐素珍帶在身邊,2個人的關係就容易理解了。一旦人給自己找了答案,那麼這個答案就會越想越接近,以為這個就是正確答案。主觀意識害死人啊。

    原來他早知道四個小丫頭會比不過一個男人,她可是很清楚知道,這四個小丫頭的瘋勁,酒量也是一般人無法比的。要不她早就不讓她們比下去了。

    港台的還是非常相信風水的,特別是從事房地產的。向菲還真的讓周益豪認真觀察她的手,身體靠近周益豪,準備聽周益豪怎麼說。

    「這是好福相啊,難得一見,富貴百年啊,我還要仔細看看。」其實周益豪是在腦海裡尋找合適的手相術語。當然這些模稜兩可的話震懾效用非常有限,周益豪必須兵行險招。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給我看看,對,嘴稍微張大些,好,有一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先生請說。」向菲很投入角色。

    「你的事業線深而煢髓,明年是你的大運年,不過,你和你的父親常有矛盾,你們不是過來建房子的,是過來炒地皮的吧?」

    「啊。」對於前面的話,她也就隨便聽聽,可是後面的一句話,卻讓她一驚,她和父親在感情上有矛盾,不過2個人對工作和事業的看法非常一致,通過多方面的研究國人的國情和政策,他們父女深談了好幾個晚上,準備鑽一個國家的法律漏洞,才制定的企業計劃,應該沒有人知道,何況這個今天之前都還不認識的人,本來半信半疑的變成了九成相信,一絲好奇了。

    「先生還能看出什麼?」

    「你低下頭,讓我摸摸你的頭骨。」

    「你從小聰慧,立志成為男兒身,母親在你出生的時候難產而去,因此你的父親對你有感情上的矛盾。」這個後世的國內女首富,多少都是有耳聞的,多少有些記憶,對照一下現在的情況,也**不離十,總之周益豪沒有絲毫心裡負擔。

    向菲此時已經完全相信了,因為她母親的事,她父親對她有意見,別人也不可能知道。太神了,難怪徐素珍能這麼由著周益豪,也能解釋周益豪在舞廳裡的舉動,還能暗合向菲對徐素珍的瞭解。這個沒有背景和學歷,能力也怎麼出眾,卻為什麼這麼迅速崛起了。

    「把你的胸衣脫了,背對著我。」向菲一驚,不過聽說就是背對著他,珠港長大的人,這點開放意識還是有的,也就真的脫了胸衣,拿在手上,放在胸前。

    「站直了,雙手平舉,對,握拳,握緊了,手指間不能有縫隙,這個關係到我對你將來預測的準確與否。對像我這樣握著,再高舉過頭,你應該沒有談過戀愛,現在還沒有結婚的念頭。」其實周益豪的本意很簡單,就是讓她把手上的胸衣給扔了,然後用言語試探她。她能轉身看他,周益豪更是意外收穫。

    「太神了,怎麼連我的想法都能知道,內地還有這樣的高手啊。」

    「轉身過去。」向菲這才「啊」的一聲,雙手抱在胸前,急忙轉身。

    「雙手不要下放,繼續互握,在頭上舉著。等下我會查看你的脊椎,會從脖子一直到椎尾,在椎尾會停留一段時間,然後是腿部,一直到雙足。記住,你必須一動不動。」一旦人相信了眼前的事實,那麼多麼荒唐的事情,聽者也會一一遵守的。

    為了保險起見,還把向菲領到池子的角邊,這樣她怎麼都沒有辦法掙扎了。於是周益豪很認真的靠近向菲的後部,從她的脖子開始,雙手慢慢地下滑,在她的椎尾,因為有內褲擋著,周益豪用雙手撐開她的內褲,一隻手一直捂著她的尾椎,「不准動,一點都不能動,要不就前功盡棄了。」向菲果然就一動不動。

    向菲有些盲目樂觀,因為她沒有從周益豪的眼裡看出一絲的褻瀆神色,周益豪的確不是來褻瀆她的,只是想完成他的身體異能試驗。

    周益豪雙手撐開她的內褲,緩緩下移,向菲還舉著雙手在頭上一動不動的,還聽周益豪的指揮,抬一下左腿,必須輕柔,抬一下右腿,必須快速。兩腳分開,放鬆腿部肌肉,彎腰,雙手撐住岸邊,翹臀,然後周益豪也堅持不住了,她的腦海裡還傳來了「怎麼還要測量下身的深度嗎?」

    接著,在周益豪驚人的臂力和超人的持久力下,向菲也就徹底迷糊了。她腦海裡反覆想著,「他是不是相士,是不是用他的特殊能力來給我算命。怎麼需要這麼長時間啊,小旭不是和我說過,他的男朋友最多能堅持5分鐘,書上也這麼說的啊。」

    「啊,我不行了,快一個小時了吧,我要暈了,饒了我吧,我不算命行嗎?啊……我又來了……」

    向菲今年已經28週歲了,比戴佳還大一歲,在香港這個完全西化的地方,竟然還能守身如玉,真的像她自己說的,因為她從來沒有考慮過談戀愛或者結婚。記憶的抽取大概用了2個多小時,最後是向菲帶著疑惑昏過去的,夢裡還在想她的命算的怎麼樣了。

    周益豪一時心血來潮,扮了會算命的相士,效果還不錯,不過只能算算特殊的人,沒有普遍意義。把向菲抱進了另一間臥室,親親了這位有些可愛的單身主義者。

    在房間裡衝了下涼水,體會了下向菲的記憶,原來她活的其實挺單調的。感覺還有需要,就來到了池子裡,也不客氣,一一把她們不多的衣飾脫了下來,有一個下身還沒有毛,也不知是年齡問題,還是天生白虎。

    領頭的那個酒可能喝的最少,周益豪把她衣服從身上脫下來,她就有些醒眼,特別是周益豪還把她抱到躺椅上,她極力掙扎,可惜沒有力道,喝醉酒了,也不知道喊救命。最後她也不反抗,任由周益豪壓在她身上,腦海裡好像越來越清醒了,然後是不斷思考著怎麼報復周益豪,她竟然想的最多的是,怎麼找人來打他一頓,然後讓周益豪跪在她面前,給她舔腳趾頭。什麼人啊,原來她叫郭柔美,是這個省的強力部門的千金,這是個新成立的省部級單位,配套的人員也都相對年輕,幹事都非常有衝勁,就是不怎麼顧家,也就培養了這麼個怪異的女兒。

    郭柔美在腦海裡不斷用精神勝利法來報復周益豪,周益豪也沒有辦法停下來,好像他一旦開始吸收記憶,他就只能一動不動地待在人家身體裡,以前也試過掙扎,不過好像會讓女方很痛苦,而周益豪也不會好過。而此時郭柔美是一陣陣的**襲來,隨著時間的轉移,她腦海裡的報復之心好像就開始慢慢變淡,最後竟然被柔情所取代,好像真的是周益豪的合法對象,應該有義務配合完成周益豪的行動。

    如果僅僅就是一個人,周益豪也會擔心她們的事後問題,可是現在碰到的女人都是這樣,每個堅持到最後,都慢慢軟化,都是由恨變愛。周益豪能這麼肆無忌憚,跟這個發現是最有關係的,但是善泳者溺於水,周益豪因為對這個問題的錯誤認識,有次幾乎讓他的人生差點玩完。

    郭柔美還只有17歲,她們還是高三的學生,周益豪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也就是在心裡這麼道歉了下。然後開始靜心體悟丹田里的變化,此時24個亮點都變成淡綠色了。查看的時候,裡面好像還真的一陣翻騰,讓周益豪有些難受,好像磁盤在整理文件和碎片,大概半個小時,24個亮點排的更緊密,幾乎連成環狀,空間好像大些起來了。難道就沒有了,就是點了24個亮點,黃色和綠色有什麼不同嗎?

    周益豪有些不甘心,當初發現的時候,為了做決定,他可是冒著道德敗壞,甚至被人道毀滅的勇氣,忍著徐素珍的白眼,死了無數腦細胞,幾乎就是懷著千夫所指的念頭來做這個事情的,可是成果和付出太不成比例了,辛辛苦苦一輩子,最後連個房子也買不起,周益豪腦海裡突然闖出鄭智化的《大國民》的一句歌詞。

    不信邪,怎麼也要有個安慰獎,試了試手力和腳力,不但沒有增加,反而是在降低的,難道就是盜了24個人的記憶,而且有些也就是短短十幾年,長的也就是27年,周益豪對她們的童年沒有什麼興趣,他不想成為什麼社會兒童專家或者什麼人類發展研究中心主任的,真的不甘心。

    周益豪幾乎有些西斯底裡,要試,還要試,可惜,當他把剩下的3個都試過一遍後,除了聽到她們的慘叫,連她們的記憶都沒有辦法獲取,雖然她們的腦海裡清晰傳來她們的討饒和屈服的意識,周益豪都忽略了她們最後其實沒有對周益豪產生柔情,沒有以前的那種把周益豪的行為看做是她們應盡的義務。

    周益豪待在溫泉裡,有些心灰意冷,可是他沒有發現,他現在吸收溫泉的能力明顯增加,可能是習慣了吸收的感覺,也就失去了敏感性,而他對自己的身體似乎也控制自如,不會像以前那樣,會完全失控的危險。只是他不自知,讓夏璐幫著把她們扶到郭柔美的房間裡,他則在夏璐身上傾瀉了一肚子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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