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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物慾橫流 第2章 非常荒唐(中) 文 / 牆上開關

    沒有想到徐素珍出馬,這麼快就能搞定一塊地,以后土地的拍賣操作程序,可以完全按照這個模式操作,用已有的土地抵押銀行,換取資金,購買下塊土地,只要土地不斷升值,那麼銀行的估值也會高漲。這樣,周益豪就能用極少的投入,不斷購買到土地,達到他投機的最大目的。這樣的操作在後世是誰都能說上幾句的,不過在此時用出來的人也不多,主要誰都會想,萬一虧本了怎麼辦?那可是辛辛苦苦一輩子,一夜回到解放前啊,可是要被大山壓扁的。可能這時候的人更相信實際的東西,對於提前消費之類的有些牴觸。

    對徐素珍的工作當然要支持和犒賞,於是來到瓊海島後,周益豪第一次走出他的別墅區,來到瓊口市。

    得益於開放的政策,目前作為最大開發區的首府,娛樂休閒的場所也一併出現。街邊不多的舞廳,茶吧,電子遊戲室都能在大街上找到,沿著一邊建設一邊營業的街道轉著,周益豪讓車在市區裡逛了一圈,也能在角落裡發現一些所謂的髮廊,看來真的繁榮娼盛,千古不變。

    能在市區看到舞廳,讓周益豪有些激動,這個周益豪今天怎麼也要去見識一下的。相比於後世的娛樂眾多,就是怕你沒有足夠的錢,充沛的體力和大把的時間,現在的人更多的是在家悠閒看看書聊聊天,要不下棋賭博,再無事就打打孩子,發發酒瘋,時代的發展人們的消遣方式也在不斷與時俱進。

    車停在一個裝修最豪華的舞廳前,周益豪讓徐素珍和付得彪一起陪他進去,周益豪怕他一個人會被人家拒絕入內。付得彪還想就單獨待在車上,他對這些新鮮玩意不感興趣,被周益豪硬拉著進去的。

    還沒有天黑,這裡好像已經很熱鬧了,作為新生事物,總會引起一些追求時尚事物人士的關注。而這些追求時尚的人,也是最不需要擔心他們的消費或者前途的,要不就不是在追逐時尚,更像去遭罪,所以時尚不是普通人能玩的。

    找了個位子,可能門前的服務員看到了周益豪他們開著不錯的車過來,對周益豪一行大謝慇勤,安排的座位非常不錯,周邊還有很多時尚女士在旁坐著。此時還沒有給小費的習慣,如果周益豪亂給,別人會以為你在侮辱他,周益豪只好多點些吃的東西。他們幾個還沒有吃晚飯呢,在熱的天氣裡,人的食慾就會少很多。就當到這裡來吃頓晚飯吧,這個想法周益豪覺得還不錯。

    看了會舞廳裡摟著一起跳舞的人士,周益豪有些心癢,一定要拉著徐素珍試試。在美國的時候,他們也在舞廳裡見識過一回,不過徐素珍不怎麼會跳,在周益豪的引領下,還老踩周益豪的腳。

    此時的慢四舞曲的燈光還是很亮的,沒有以後的慢四就是黑燈瞎火,純粹就為了讓你吃舞伴豆腐而設計的。周益豪學舞是在大學裡學的,他大學選修的一個科目就有國標交誼舞,這個可能是他大學最認真的一門科目,唯一獲得過老師的稱讚。而周益豪最大的動力就是每天能摟摟女孩,吃吃平時很難靠近或者所仰慕的女生的豆腐。一個星期的省吃儉用,不是扔到老虎機裡,就是放到舞廳的門票上。

    周益豪就比較精通三種舞步,慢四,慢三和探戈,前兩種是男人不怯膽就會,一個不要你太多關注節奏,只要燈光暗下來,你就是站那不動,也是一個好機會,而大學裡的慢四是舞廳裡播放次數最多的,也是男女雙方參加最多的,而且大多是摟在一起,恨不得把對方擠進肚子裡,燈光亮起來的時候,驚起一塘鷗鷺,總會有一些陶醉其中的男女雙方來不及分開的。

    慢三的節奏是最好聽的,無非帶著一個女孩子在走路,水平高的可以藉機碰碰對方的臀部,胸部,這個需要一定水平,跳舞還不精的千萬別亂學。

    而探戈是你吸引舞伴的最好選擇,很多人能被周益豪大學時代吃豆腐,原因就是周益豪能在有探戈的舞曲裡,讓女方成為舞場的注目,人都是有所求的。可惜周益豪畢業到了小縣城上班,就失去了這個機會,她們更講究實際和直接。

    周益豪所不知道的是,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就是從這個時候,從這個地方傳入普通百姓的生活中,從此不再是特權階層的專利。也許社會的發展總究要大眾化的,誰都不可能永遠佔據有利或者獨有的位子。

    「這位先生好舞技,能榮幸邀請你和我共舞一曲嗎?」走來一位有些氣質的女士,雖然不是很出眾,不過周益豪還是第一次受到美女的邀請,特別還是完全陌生的,異樣的情懷在心裡,怎麼能回絕女士的邀請呢。

    聽到是華爾茲中三,倒也不怯場,感謝周益豪前世的愛好廣泛,現在就表現出他像個神人一般。170多的女士身高和150多的男士身高,搭配還是有些另類的,如果是男高女低,舞廳裡也有不少,瓊海島人的平均身高還是較低的,周益豪現在的身高已經趕上這裡人的平均身高了,如果作為女性,已經不算太矮了。只是他現在是男性。

    女高男低,周益豪的左手只好放到人家的臀部上了,這位女士涵養非常好,也不在意周益豪明顯吃豆腐的舉動,和周益豪跳的非常合拍,應付業餘的舞伴顯然游刃有餘。

    「您剛才的舞伴是豪珍房地產的徐素珍女士嗎?」

    周益豪一愣,原來是有目的的,「您的眼睛太厲害了,見過她嗎?」

    「沒有,如果見過就不會問你了,她真的是。」

    「如果你的感覺這麼厲害,應該試著做個偵探,要不太屈才了。」周益豪意有所指,沒想到徐素珍的知名度已經這麼高了,卻不知道周益豪因為最近忙著找員工談心,徐素珍可是一直在忙著工作的,有了周益豪的指示,徐素珍可是幹事非常賣力的。雖然她現在在美國學習,這個身份到更讓她有利於開展工作。也就是下面員工瞭解了一些信息,她多打幾個越洋電話,確認信息的準確與否,聯繫聯繫感情,然後讓人參與投標,既然就是投機土地,不需要房地產開發,那麼工作就很輕鬆了。

    「這裡就是這麼大,而豪珍房地產公司也非常醒目,這行目前就她一個女老闆,她的車現在就停在這裡,我剛好看到你們下車,有什麼難度嗎?」一點也不在乎周益豪有些諷刺的話語,和周益豪翩翩起舞。「她還是我的偶像啊,這麼年輕,應該比我還小,聽說已經是好幾家公司的老闆,都是白手起家的。」

    此時舞廳裡跳舞的人顯得非常的認真好學,很多人明顯羨慕周益豪2個人賞心悅目的舞步,雖然身高有些不協調,還是有很多人在旁邊學著2個人的走步。

    「你是從事房地產行業的吧?」

    「您的眼力才厲害,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橡科房地產公司的,我叫向菲,我爸是公司的總經理。」這時候,舞曲結束,周益豪也就放下對方的手,走回座位。向菲果然也跟了過來,給三個人都發了一張名片,剛才周益豪2個人跳舞的時候,向菲怎麼向付得彪套問情況,這位就是一副不理人的神情,不得已才和周益豪靠近的。

    「還請徐總多指教。」

    「你是橡科房地產向總的女兒?」徐素珍看來還是在這裡工作很敬業的,對這個橡科房地產,目前只有2間辦公室,4位員工,卻也能做到心中有數。可是不知道的是,就是這家現在只有4名員工的房地產公司,短短20年不到,卻成為了國內房地產的龍頭老大,而橡科房地產的創始人因病去世後,這位女強人向菲接手,以長袖善舞,榮登國內首富。周益豪在邊上反覆念叨著向菲的名字,怎麼這麼耳熟,不會是以後的財富榜富人吧。這麼早就能從事房地產,然後房地產的公司名稱也能對上,想不到,這麼快就能見到一些未來的真正富豪。

    「您認識我的父親?」周益豪現在才聽出向菲的腔調有些彆扭,帶點南方特有的前後鼻音不分的特點,還有在國外待的時間長的人的語音有些生硬的通病。

    「和他見過2次面,對了,你向他說明一下,我前段時間工作較忙,然後又到了美國,這幾天才回來,還沒有機會向他道歉爽約的事情,還請他原諒。」

    「沒事的,您的事情忙,我父親提過你的行程,看得出,他還是希望能和你見面的。要是方便的話,我們明天來拜訪您,行嗎?」

    徐素珍看了眼周益豪,見他沒有什麼表示,「行,明天下午,我應該有時間,歡迎你們的到來,到時給你父親設宴賠罪。」

    「謝謝徐總,您太客氣了,應該是我向你道歉,過來就忍不住搶你的舞伴,對不起了。」

    「如果你真的能把他帶走,我就謝天謝地了。」徐素珍難得在外人面前發起對周益豪的牢騷。也許是對周益豪最近荒唐行為的不滿,可惜她卻一直沒有能力制止周益豪荒唐的行為。

    「您說笑了。」向菲是個很乖巧的人,一見面就能讓人生出親近之感,在不瞭解周益豪的身份前提下,絕對不輕易得罪周益豪。

    還沒有坐一會,就有人和向菲打招呼,「菲姐,你怎麼一個人坐到這兒了呢,說好你請客的,可別爽約啊。」幾個染著綠頭髮,穿著異常暴露的服飾,互相勾著肩走了過來。瓊海島地處熱帶,天氣炎熱,人的穿著本身不多,不過這幾位在此時的打扮,卻比周益豪的模特隊有過之而無不及。以後娛樂業的領軍人物啊,如果經過周益豪的跨世紀的包裝,這個可能性非常大。

    「怎麼會呢,這裡看到一位熟人,過來打個招呼。」說著,好像就準備離身招待這幾位。

    應該有名堂,放著身邊的偶像不談,卻要陪幾個丫頭,周益豪忙開口道,「見面就是緣,四海之內皆朋友,一起來熱鬧,吃的喝的全算我的。」

    「帥哥,那裡混啊,這麼開眼。」周益豪被她們的話吸引了目光,這幾位,說話行為明顯刻意模仿港台的古惑仔,十三妹,應該是看過相關的影片了,果然開放的地方就是能先行一步。

    一位領頭的大姐式人物出面說道,「菲姐,不吃白不吃,這個凱子以為自己有錢,不怕我們宰,那我們就幫他花點唄。」

    也不顧周益豪這個冤大頭就在面前,把他當凱子來叫。

    「不要叫帥哥,別把我叫衰哥就行,衰敗的衰。」

    「好,爽快,服務員。」嗓門還不小,把舞廳的歌聲都能蓋下去,這位果然也不客氣,不管能不能吃完,好不好吃,全部一式兩份,還不忘給周益豪這裡4個人加上。啤酒她們數了下人,好像有8個,湊個整數,要了10箱,拿上來,竟然是24瓶裝的,也不知是準備喝酒,還是準備用酒洗澡。

    付得彪是一臉無所謂,喝酒很爽快,也不搭理這些人,卻偏偏引起這些人的興趣,這四個打扮異類的,酒量好像非常不錯,準備要和付得彪拼酒。可能是她們雖然打扮異類,在家裡應該被管的很嚴的那種,逆反的心裡特別嚴重,這下好像找到感興趣的東西,把舞廳當做酒吧來行事。

    周益豪此時和徐素珍在吃著東西填肚子,看到旁邊的向菲好像一臉的懊悔樣子,心裡一動,也沒有去打聽這些人的身份。

    「誰能灌醉他,只要是一比一,什麼方式都允許,我……」周益豪下意識地摸了下袋子,草根階層的本性,口袋沒有錢,可不敢隨便張口,可惜,最近他都忙著和人談心,泡溫泉,就是一條毛巾,一條內褲過來的,口袋裡有東西才怪了。

    「怎麼,有什麼就爽快說,別雞婆。」聽到周益豪突然中斷話語,小女孩還知道用激將法。

    「你們要按我說的,把他灌醉,記得是一瓶對一瓶,什麼戰術你們自己決定,我獎勵1000元,夠大方吧。」

    「放在菲姐那裡,我們就干。」幾位毫不示弱的喊道。

    「你的包給我看看,先借點錢,在車裡?行,去看看,如果不夠讓人送過來。」周益豪準備自己拿車鑰匙去取,卻被徐素珍接手過去了。向菲看到這一幕有些迷惑,原以為這位應該是徐素珍親戚的身份,或者是讓徐素珍巴結的什麼官二代,看來這個都有些不對。

    徐素珍一會就取來了她的包,還真的取出1000元給周益豪,周益豪轉手放到向菲手上,「看好了,只要能按我說的,這裡的就是你們的了。」

    「還有多少?」向菲聽到周益豪的低問徐素珍的聲音,心裡有些好笑,看來這個還是喜歡充大款的小孩。

    「付這裡的費用應該沒有問題,這次開會補貼我還沒有發下去,今天取出來準備發給大家,後天胡潔她們就要回來了。要準備回家了嗎?我還是喜歡待在家裡。」

    這時候付得彪被幾個女孩子纏的沒有辦法,沖周益豪說道,「不讓我負責開車,我就和她們喝。」

    「現在讓你開車我們也不敢坐啊,我們2個都能開,你大膽迎戰吧,不會把你扔在馬路上睡覺的。」

    「行,只要不讓我開車,在馬路上睡一晚也沒有問題。」說著就隨手拿起幾瓶酒,用筷子對著瓶蓋借力在左手手指上,右手稍一用力,很容易就把幾個瓶子的瓶蓋給開起來了,這手功夫馬上引起女孩的大聲叫好,周益豪也在旁邊讓他再表演幾次。

    向菲好笑地看著這位充大款的小男人,似乎特別愛瞧熱鬧,好像一個小孩,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把周益豪當小孩看待。

    付得彪也沒有看這些女孩,拿起一瓶就往嘴裡倒,竟然一口氣就灌完一瓶,然後脫了身上的外套,露出裡面結實的肌肉。幾個小女孩一點也不肯示弱,領頭的和另三個同伴商量了一下,應該是討論怎麼安排的問題。

    然後一個四人中身高最高的,也是最胖的,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學著付得彪的樣子,雖然沒有一口喝乾,卻也非常豪氣,中間就是停頓了一會。看來這些女孩應該也是酒精考驗過的,要不也不會被周益豪幾句話就點起戰火。

    第二個女孩馬上就要和付得彪乾杯,應該是她們商量好的策略,不讓付得彪休息,付得彪停下手中夾菜的筷子,沒有拒絕她們的戰術,酒來杯乾,絲毫不停頓。周益豪都怕付得彪表現太過勇猛,把她們給嚇住了,最好示敵以弱,磨蹭一下,這樣,幾個女孩就能更容易加入戰團,向來人都是喜歡撿便宜的。

    可惜,周益豪好像跟這些不大的女孩有代溝,他完全預料錯誤,認為沒有好戲可看的猜測完全錯誤。這些女孩卻是遇強則強,越是頑強的敵手,她們反倒衝鋒的更厲害。有越戰越勇的趨勢和跡象,已經不需要周益豪在旁邊煽風點火了。

    向菲想停止她們之間的戰鬥,現在也無能為力了。舞廳裡已經過來很多圍觀的人了,應該說剛開始營業的舞廳,裡面還真的主要來跳舞的,或學跳舞的,如果是在後世的舞廳或酒吧,現在都可能有人開盤打賭或者參與拼酒,總之不人造點矛盾或摩擦來,這個晚上就未免太單調了。

    「真的想把這個錢送給她們?」向菲以為周益豪會因為這個錢,出面制止付得彪,明顯付得彪比較聽周益豪的,這個充大款或許在錢的面子下,會見好就收。可惜周益豪現在是有恃無恐,能用一千塊來買個高興,周益豪現在也覺得很值,不想後世,要累個半死不活,拿人家這點錢,還好像是他們的施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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