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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社會百態 第五十九章 女士服飾專賣店 文 / 牆上開關

    6點半起床跑步,周益豪不得不把跑步時間調整到早上,下午有時候真的沒有時間,總不能一些客戶來了,或者領導來了,讓他們在旁邊看你跑完步後,再跟你聊天說事吧。至少周益豪現在還沒有到規定別人時間的能力,只見自己喜歡的人的地步。這個倒是他的奮鬥方向,成功人的標誌,其實應該是規定別人必須遵守你制定的規矩,而不需要你要向別人炫耀什麼。

    正月裡,和馬海燕、夏春霞發生了荒唐的事後,這2個人表現都比較好,周益豪雖然對她們偏袒些,但也在可以理解的基礎上。2個人也很注意分寸,在周益豪家裡,除了努力排練,更像個做事的保姆,很受馬月紋和周厚德的喜愛。徐素珍看的也比較緊,除了偶爾讓周益豪欺負一下馬雲仙外,其他的女孩子都在她的排斥之內,堅決嚴守死范。

    周益豪看到馬海燕她們的表現,心理還是感動的,至少她們真的在追求一件東西,人嚮往上層的生活沒有錯,不過一定要做好追求不到的後果準備。周益豪其實最佩服的是那些不滿足現狀,努力向上的人,周益豪以前也做過,後來只能在精神上支持這批人,因為中間的付出只有他們自己最清楚,不是一句酸甜苦辣就能概括的。

    周益豪把幾個演員帶回家,對模特隊裡的姑娘觸動是很大的,她們的積極性也明顯提高,不過她們還是要上半天班,屬於半天工作,半天排練,基本上10幾個小姑娘排練都到很晚才睡覺,也許是她們之間的互相鼓勵和氛圍帶來的效果。和省裡的藝術大學院合作還是有好處的,可以在大學裡找到很多可以請教的對象。她們現在也不是在瞎練,而是按照學校課程的要求,在練習基本功,周益豪要偷吃她們是很容易的,只是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周益豪也不能表現的太過了。

    不過周益豪常常喜歡讓她們穿著迷你裙或緊身衣,在他的健身房排練,他可以用眼睛吃吃豆腐。徐素珍提過一回沒有效果後,就由著周益豪的豬哥表現了。徐素珍不在的時候,周益豪會找出他設計的情趣內衣,讓馬海燕和夏春霞穿給他看,前世他不懂為什麼這麼個女士內衣市場會這麼大,可惜在她們身上找不出原因來,看來還得在別人身上試試。

    自從周益豪的服裝表演會後,謝欣栩常常會給周益豪談工作的事情,在周益豪的提示下,在省城裡專門開了家賣時尚女士內衣的店,周益豪在裝修和產品展示上都給了很好的指導,開業後果然表現非常強勁,也許最後一場的最後節目比較有震撼。說句實在話,這個時候人的境界其實要比後世的商品經濟來的高,某種意義上,人的某些好的品質在經濟大潮中丟失了,有人把它歸罪於10年的特殊時期動亂,導致的道德底線下降,周益豪是不敢苟同的。謝欣栩好奇心氾濫,不顧商業道德,想從周益豪這裡打聽是那位設計師的作品,她想認識一下設計師,周益豪肯定堅決不同意。

    周益豪的一些情趣內衣,基本上都會讓徐素珍或馬雲仙試著在身上穿,同時繼續試著尋找市場規模這麼大的原因所在。讓模特隊的女孩穿上後,周益豪總感覺還是少了前面2個人的味道,難道是身體的接觸引發的感覺不同,周益豪有時候忍不住會這麼想,然後就會想要不要實踐這個想法呢。

    既然在省城杭城都獲得了成功,那麼有什麼理由在其他地方沒有市場呢。周益豪著急培訓業務員的原因,就是想在真正的市場經濟來臨前,做好全國市場的佈局。雖然服裝行業屬於勞動密集型產業,競爭非常激烈,同時在政府的眼裡也不會有多少地位,但是中國服裝在入世後,一直是美國等世界上發達國家的主流消費品,只是他們表現不怎麼好,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就像20年後的房產商。

    一天在辦公室裡,周益豪和馬雲仙**過後,想起來,最大的情趣內衣市場可是在日本的,前世就是從日本傳到國內過來的。那麼現在反其道而行之,不知效果會怎麼樣,總歸要試試的,掙老外的錢,才讓周益豪有成就感。

    金麗市的銷售市場還是太小,小城市的觀念也會相對保守,對於模特隊的內衣秀,大多表示認為有傷風敗俗之嫌。於是周益豪的行程裡就暫時安排了3個主要地點,國內最大的城市滬海市,南方最大的開放城市粵州,以及日本。本來周益豪想等今年的學生大事件發生後,再做安排的,可是看到市場好像不等人,如果寒了經銷商的心,再挽回是比較困難的。而且現在的一些大的經銷商或者有門路的經銷商,背後都是有其他力量支持的,周益豪這麼個小人物還必須在這個時候仰仗別人鼻息,如果引起他們的太多不快,周益豪就別想在後面的世界裡弄潮了,能夠有片土壤讓他掙扎就不錯了。國情如此,而且國人的仿造能力還是值得肯定的。

    最近王勇縣長已經沒有什麼精力好針對周益豪的了,紡紗廠和織布廠的工人鬧事,他必須得花時間安撫,大環境要求深究政府部門的官僚作風,減少政府機構的編制,其實周益豪知道,自從開始說要縮減編製,其實就是一直變相在增加人員,這個事情也要佔他的時間。國人在喊什麼口號的時候,你反其道理解,一定不會錯誤。關鍵的還是隨著戴建國書記的態度轉變,王勇的日子似乎也不好過。周益豪也就不會乖乖做好學生,自胡建軍和戴建國來看村裡的新農村建設後,周益豪就沒有到學校裡上學了。

    還真的什麼都是環境逼出來的,那種堅持主觀才是決定因素論,周益豪是呲之以鼻的,主觀還不是在客觀的基礎上產生的,除非也是像周益豪那般是穿越回來的,或者以後的科技能把人的大腦移植到小孩的頭上,讓他能在出生的時候就清楚知道世界是怎樣的,那可能主觀意識會很強。

    這次周益豪是帶著徐素珍、馬雲仙(徐素珍堅決反對,周益豪用要到日本需要幫助為由給堅持了下來)、10個精選的模特隊姑娘、毛效力夫婦,以及從武校畢業回來的4個英姿煞爽的姑娘,作為保衛和工作人員。周益豪一向是人盡其才的,絕對的一人必須干多事,絕對防止浪費的事情發生,現在還遠沒有能達到這個可以浪費的時候。

    滬海市的經銷商盧永強,周益豪是後來才知道他的背景,是滬海市當地的實力派的代表,背後的父親是市委組織部長,他的爺爺才是他最大的依仗,是國家級的實權人物。他能看上周益豪,做這種小生意,純粹是對周益豪的好奇,也不排除內衣秀觸動了他的神經。周益豪的這個賣點,和他本身的賣點,是他能容易接觸到社會上的一些上層人物的原因,之所以到現在周益豪都能很順利,沒有太多的掙扎,其實是所謂上層人士無聊的時候,想看一件有些珍惜的物件的表現而已。如果周益豪現在就表現出強勢,有和他們分庭抗禮的地步,或者違逆他們的意志,那麼周益豪以後的生活肯定暗淡無光。

    這是周益豪經過王勇縣長的事情的體悟,他知道,他的掙扎之路其實還沒有開始。人們現在是抱著好玩的心理來看待周益豪的,等周益豪露出猙獰的時候,才是周益豪真正的掙扎之時。

    盧永強派了一輛掛著軍車牌照的中型客車來接周益豪,周益豪為了自己做事情的方便,還是讓毛效力開著他的桑塔納跟著,經過12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終於來到了滬海。此時的滬海還沒有開始浦東金融區的開發,在滬海有這麼一句話,「寧要市區一張床,不要浦東一套房」,可想此時浦東的地價和房價有多低。

    周益豪對滬海印象中最深刻的,是溫州的一位炒房人士,這是最具傳奇色彩的。在偉人南巡講話到達第一站後,這位最有地產意識的人士,他帶著他的兒子來到了滬海,在滬海的通往浦東的中山大道兩側,用他自帶的皮尺,在量著路面寬度,路旁店面的寬度,然後買下了在店面樓後面的一些平房、牛棚、蔬菜地等一些滬海本地人看不上的地方。偉人來到滬海後,看到中山大道路面狹窄,讓隨行人員要有發展的眼光,要有發展的意識……然後在偉人回京城後,滬海的領導作出擴大中山大道的決定,當年就進行路邊樓房的拆遷,於是新修的大路旁邊就都是這位溫州老人的土地了。雖然最後他被迫歸還了部分土地給當地政府,但這個才是真正的炒房人士。後世的買樓炒房,完全是在大集團利益下的機械炒作,沒有絲毫技術含量。

    看到盧永強,周益豪就知道這個是位難纏的主,希望他不會給周益豪出太多的難題。這次的服裝演出的客竄演員出演,全有這位解決,周益豪只讓現在還空閒的阿英、劉君過來幫忙,同時也是為了給他們創收,讓2個才華橫溢的人因為目前的經濟困難而感激他,是周益豪的意外收穫。他們2個接到周益豪的電話,已經比周益豪提前一天到達滬海了。

    在杭城,周益豪和盧永強有過2次5分鐘以內的短時間接觸,為了以後工作的需要,周益豪是給每個過來嘉賓都做合影留念的時候,盧永強很好奇地拉著周益豪拍了照片。最後一場演出結束後,他帶著一位當時的女明星和周益豪做了短暫的接觸,一個是邀請周益豪到滬海幫他策劃這樣的活動,另一個當場就要周益豪送他一套女士內衣,應該是給他身邊的那位晚上穿的。

    而經過半天的休息後,周益豪帶著徐素珍和毛效力夫婦,開始和盧永強商談一些細節和生意上的利益問題。

    「我認為,你只要把產品做好,保證我的供貨,我這裡完全可以給你盡力銷售,不需要你額外在這裡開專賣店。」看來,盧永強準備壟斷周益豪在滬海的服裝市場。

    「我這個專賣店,更多的是一種象徵,是企業的一個招牌,不參與批發的業務,同時在銷售利潤上,我可以把銷售額10%作為你的額外損失分成,你不用出任何人力和物力。」周益豪堅持這個專賣店的獨立權,寧願在利潤上犧牲些。周益豪知道滬海是中國市場的象徵,要做一個高端的產品,必須在滬海有自己的地盤,要把產品推向世界,更需要在滬海有存在的標誌。

    「如果你能保證僅是零售,不在批發商這裡和我競爭,我可以同意你剛才分成的提議。」

    「在合同期內,我們維護你在滬海銷售我們產品的一切利益。」

    「行,我沒有理由拒絕你的好處,那我同意這次活動中的所有門票收入,都按你在杭城的分配條件。另外我邀請的演員費用我這裡全部自己承擔。」盧永強投桃報李,其實這些演員的演出沒有花他一分錢,周益豪還得感激他的大方。

    「能和強哥這樣的大老闆合作,是我們的榮幸,以後還請多多關照。」周益豪很慶幸對方沒有強勢逼迫廠方,可能現在的經銷商還是在銷售的環節中不佔據主導地位,不像後世在某些行業中,完全由大的銷售商決定產品價格和市場定位。

    周益豪在盧永強的幫助下,當天就在南京路上找到了個50多平米的店面。特權階級就是好啊,只要出面,本來是有一家本地單位租下來,準備用來做產品展示的,就轉給了周益豪的服裝廠用來做專賣店。周益豪讓毛效力夫婦協助徐素珍,讓他們學習的同時,更是為甩掉徐素珍的耳目,就是為了參加盧永強邀請的宴會。

    而這個專賣店基本上會讓高建霞來負責,選出模特隊裡自願的2個人做為店營業員,高建霞也是回歸本行業,她沒有嫁給毛效力前就是供銷社的編制營業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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