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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社會百態 第八章 培訓中的培訓下 文 / 牆上開關

    「你還累,那我們呢?」李春她們2個馬上打斷了周益豪的叫累聲。她們2個先是收錢,上完課還負責搬椅子,桌子,黑板,打掃衛生等等一切善後事宜,課上還要幫助一些學生解答問題,今天的成功也有她們的功勞。而周益豪則借口上課後太累了,就拿著裝錢的包跑到這個飯店來佔位子,答應請她們吃好的。其實是來數錢,下午的講課整整賣了80張票,收了800元。交代了這些第一次買票來聽課的人要把票保留著,下次可以打8折。很多人當場就又買了第二周的聽課票,有大概20位,下周週日已經肯定有160元的收入。

    其實換一個很好的教師來也做不到周益豪這樣的,主要是因為周益豪的小學生身份的優勢,而他超前二十年的意識,講課地點的精心選擇,以及這時候這些生活在上層人士同情心的作祟,才導致的有這麼良好的開端。當然也跟這個時代廣告的缺乏,對一些事物有著比較純潔的看法,還有空閒時間太多,官本位唯分數論等的意識有關。

    點了2葷2蔬一湯,要了3瓶汽水三碗米飯,三個人就懷著各自的心思吃著晚飯。「李春姐,你下周週日有空嗎?」

    「有事嗎,小弟弟。」李春是市裡人,人比徐素珍活潑多了,雖然帶著眼鏡,但今天的下午可比徐素珍表現好的多。主動和家長打招呼,介紹情況,給學生解答問題,還在冷場時幫著提問。而且她城裡人的打扮也相對賞心悅目些。還不讓周益豪叫她老師,說她在周益豪面前稱老師臉會紅的,就讓叫姐。

    「這樣,您今天也辛苦了,這裡20元錢您一定要收下,別拒絕,我本來想買禮物給你的,但我還小怕買不好,也沒有時間。所以請你自己買。而且你也是勞動所得啊。如果同意呢,我週日都想請你過來幫忙,一天給你20元,怎麼樣?」

    「會不會太多了,那一言為定。」她推辭了好長時間,見實在推不掉,也就收下答應了。20元可不是小錢啊,可相當她半個月的收入啊。三個人一餐所謂的大餐,算錢時也才吃了8元,卻已經讓徐素珍很是心痛了會。

    吃過晚飯周益豪就把錢交給徐素珍,「你來負責保管。」

    今天又讓徐素珍長了回見識,以至於幫周益豪洗澡也發呆。周益豪今天也是很高興,畢竟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嘗試,相信會有收穫,但沒有想到結果相當成功。周益豪看徐素珍心不在焉的,突然就想為難為難她。十歲的小孩,在農村雖然也不難看住,但是這時的孩子的調皮搗蛋,任性肯定是有的,應該是表現最厲害的時候,而且第一次離家這麼遠,肯定會想家的。自從他們2個人待在一起以來,周益豪都從來沒有露出過小孩該有的本性,徐素珍只看到周益豪是個超出本身年齡很多的成熟男人的表現,也是個社會意識超前的男孩,讓徐素珍的母性只有在幫周益豪洗澡穿衣上才能體現出來。

    徐素珍今年19歲,屬狗的,身高160左右,體重在50公斤上下。身體是比較結實的,因為家庭的原因,幹農活較多,所以手還比較粗糙,皮膚也比較黑。今年因為參加工作才用錢來支持家裡,而沒有回去幫著幹農活。家裡還有個妹妹,剛6年級畢業,下半年讀初中,她學習成績非常好,至少周益豪前世就知道她妹妹考上了重點大學,進了市裡的學校教高中物理。

    周益豪洗完澡,坐在床邊沒有像以前那般早早閉眼躺下,卻在那抹淚。這下可把徐素珍吸引過來了,還是第一次看周益豪流淚,聽說手臂骨頭接好後就沒有人見過周益豪哭過或流淚過,而這個在很痛的情況下都沒有流淚,卻在應該很高興時流淚,這讓徐素珍非常吃驚。這時徐素珍其他的都不想了,連忙過來安慰他,於是很自然的就把周益豪樓在胸前。

    「老師,我想家,想媽媽了。」其實周益豪今晚還真的有點想哭,主要是為他終於可以找到一個可行的方法解決資金問題。

    「益豪乖,益豪可是個聰明孩子,別怕,有老師陪著。」

    「可我就想媽媽了。」

    「把老師當作媽媽,讓老師來疼益豪。」

    「真的?」於是在周益豪的無恥要求下,晚上徐素珍的乳房就淪陷了,一隻小手撫摸著,有時還用嘴叼著**。這也是周益豪沒有辦法,堵不如疏,畢竟是大人的靈魂。對於女人的身體和心理都很清楚,對男女的事情更是非常門清,而且心裡其實是非常渴求這種需求的,只是身體條件不允許而已。而很明顯2個人還要這麼呆著,他不希望有一天早上他起來,控制不住自己,而獸性大發,那對誰都不好。而這樣雖然幹不了什麼,可能會影響徐素珍,但是可以降低他心中的慾念,也可以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讓徐素珍慢慢接受,要不他的生理問題肯定會出問題。

    就這樣,白天在學校裡上課,晚上在學生家裡上課,而這周還有4位家長來找周益豪。周益豪只能接下2位,也是剛畢業的4,5年級學生。和洋洋,胡昕;雷新,王罡商量了下,都各自加了位進來。另外2個才2年級畢業,沒辦法加進來,跟他們父母商量了,先讓徐素珍每晚給他們2個人上一小時的課,週末晚上周益豪再抽一個小時和他們討論問題,其實就是幫助分析做題。一周收他們各自30元。現在徐素珍是全圍著周益豪轉了,無論周益豪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這也是在周益豪的設計下,讓徐素珍答應了讓出24小時的使用權,用10元錢的代價被周益豪買下來了。

    這個月的日子過得非常緊張和忙碌,讓周益豪緊張又快樂著。上午的上課變成了周益豪唯一能休息的時候。本來8月5日是最後一次上課,禁不住學生家長的勸說和金錢的誘惑下,周益豪答應在8月12日上午再增加一場進行總結的課。而他12日準備拆石膏的事也只有拖到13日了。

    11日上午的考試,周益豪以滿分的成績驚動了班主任和其他任課教師。毫無疑問周益豪取得了到省城的機會。而11日下午,徐素珍因為要給周益豪準備些材料,和培訓班的班主任去開會瞭解到省城的情況了。一位學生家長來找周益豪,他說希望能讓周益豪把講課地點改到電影院來,這樣效果更好。

    「現在改場地是不是太遲,而且我不認識電影院的人,也無法聯繫上啊。」

    「你放心,只要你把課備好,把課講好,其他都有我來解決。」原來這位是負責金麗市電影院的,是聽他的小孩說了這麼回事,也過來聽過課的。其實在市政府大院買票是靠自覺的,你不買也沒人趕你走。而在電影院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因為是在電影院,我只上最後一次課,你能不能讓以前在市政府大院常聽課的那些有記錄的學生免費來聽,另外你們收的票的錢可以留4成給你們。」因為最後一次想優惠點,讓自己的客戶能想想自己的好,所以票價定在3元,只要已經在以前買過票聽過他上過2次課的,一律免費。

    「小老師還想的挺周到的,行,這個聽你的。」

    但是那天還是把周益豪和他的2個助手給嚇了一跳,買票窗口排著長長的隊伍。在窗口隊伍中竟然發現有給他上課的老師,這個實在是讓他無言。也許神童可不是常能看到的,很多人可能都把周益豪當怪物來看的,周益豪今天也只好把他當成大熊貓讓人觀賞了。

    因為買票的耽擱,課延時了20多分鐘。看著下面的位子都坐滿了人,在過道裡竟然還加了座,讓周益豪不由得有點激動。這樣周益豪更得拿出一些本事來了,所以周益豪講課的時候不免把以後才研製出來的一些簡便方法和運算規律當作他自己的發現也給講了出來,讓下面的人好一陣激動,特別是那些教師。

    如果不是周益豪一看情況不對,馬上閃人,不要說中飯,可能連晚飯也別想吃了。

    下午,電影院的那位領導把錢全給了周益豪,3600元,還有近500人的免費觀眾。在周益豪的堅決的行動下,電影院的領導才留下500元錢作為這次工作人員的福利。這在以後的日子是肯定看不到的,這時候的人堅持無功不受錄。

    徐素珍也不知道這次的交易,還以為這是市裡主辦的,因為她在台上看到有很多老師和領導過來。也沒問周益豪她現在最喜歡問的,「今天我們有多少錢了」的問題。

    這次來金麗市是成功的,放在徐素珍包裡除了支付個李春和徐素珍的支出,還有4600元,加上這次的3100元。這可是周益豪的啟動資金啊,是關係到他以後能不能在社會的大潮流裡掀起浪潮的關鍵。萬事開頭難,這個難關可得好好跨過啊。

    周益豪來金麗市顯然是成功的,不管考試還是個人資金的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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