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熱烈……
德魯伊的思維,就像是泡在膠水裡的蚊蟲。
奮力掙扎,卻終無一用。
不會是……習……習以為常了吧……那豈不是被很多人上……上過?
可面前完美的身材比例,驕傲挺翹的胸脯,細軟的腰肢,因為用力而微微凸顯出弧線的小腹,還有那勻稱的蜂蜜色雙腿……最關鍵的是兩腿中間那脹鼓的一小團,和緊緊貼在上面的獸皮中間,已經微微凹陷下去的淺溝……
嗎的,管她有多少個,不就是備胎升級為雲備胎嗎?
白日光腦子一陣混沌,再也懶得去考慮什麼問題,直接半坐起身,一把摟過少女的嬌軀。
昏黃的夕光從一側山脊上斜落下來,兩個人相擁著,瘋狂迎合的身影,在湖邊的鵝卵石上牽扯出激烈交鋒的影子,扭曲、摩擦、揉搓、擠壓、貼合……天高曠遠的大地上,很快就有了少女低低的喘息,伴隨著女孩身體最深處的迷迭香味,讓男人彷彿進入了一個玫瑰紅色的旖旎夢境。
但是很快,德魯伊時斷時續的思維,就發現自己好像猜錯了什麼。
雖然身上少女的動作無比激烈和熱情,但她的親吻和撫摸,卻顯得異常生疏。就好像是,一個服用了過量催情春藥的懵懂女生,意識模糊,身體也達到了飢渴的極限,但卻並不知道要怎麼做。
似乎是也覺察到了自己的莽撞動作,所以當白晃再一次環緊了少女的腰肢時。她先是顫慄了一下,隨即不再有任何抗拒。而是順從地仰起面頰,
海藻般的長髮向後飛散,最最驕傲珍惜的嬌軀,第一次顯露在一個男子面前。
未經人事的女孩,胸前兩團並沒有成人般那麼豐盈,但其挺拔和驕傲,卻是獨一無二的。彷彿不管怎麼掌握揉捏,都不會有絲毫變形。卻更讓雄性們口乾舌燥。
白晃的目光落在少女精緻的鎖骨上,但也沒有漏過下面的挺翹。右手環在女孩腰間,頭已經埋在了她的脖頸上,用力吸吮著,左手則直接攀援上了少女的峰巔。
隨著指尖按在那一顆紅豆上之上。
女孩的瞳孔瞬間放大無數倍,靈魂抽離了軀體般,全身上下變得沒有一絲力氣。環抱著男人的雙臂也搖搖欲墜,整個意識全部被過電般的痙攣所佔據,思維瞬間碎成了無數碎片……
一聲婉轉到了極致,也是高亢到了極致的呻吟,從少女喉嚨的最深處裊裊揚揚飄蕩出來,彷彿天使墮落在魔鬼懷抱中時。漆黑羽翼劃破風和天空帶出的顫抖聲音。
隨著第一聲餘韻在曠野中繚繞開去,白晃的嘴唇從少女耳垂落到脖頸,舌頭在鎖骨中打了一個轉後,就往下面漸漸升起的曲線上探索過去。隨著一寸寸的勘探,印第安少女的鼻息逐漸劇烈起來。兩隻野性十足的璀麗眸子,已經完全看不到目光焦距。只剩下大片大片濃厚的迷離和失神。
「…!」強烈的快感襲來,讓少女從嗓子眼中迸發出一聲滿足的嗚咽。
白晃雖然聽不懂對方的話語,但她的感覺,她的感情,她的需要,卻已經用更加瘋狂的身體動作表現了出來。
於是德魯伊更加努力了,把少女往上托了一下,用舌頭取代了原來手指的作用。
「嗯……」又是一聲根本就抑制不住的吟哦,少女的整個身體都顫抖痙攣起來,蜂蜜色的那兩團瞬間被染上一片靡艷的緋紅。而原本就是蘋果粉般的紅豆,更是在這種過電般的快樂刺激下硬生生大了一圈,彈性驚人。
喘息延綿成了一首動聽的曲調。
印第安女孩似乎恢復了一些力氣,一手斜撐在身後地上,另一隻手把白晃的頭按在自己胸前,迷亂地摩挲著男人那一頭碎發。紊亂的氣息和細密的汗珠,交織在殷紅面頰之上,原本的自然野性之美,盡數變成嫵媚和誘惑,毫無保留展現出來。
手的位置,被嘴唇取代。
那麼就自然要尋找另外一片禁地。
目光從不高的雙峰中看下去,白晃所有的注意力,已經被吸引到了那一條鹿皮製作的小褲頭上。看著這條充滿了自然魅惑的小內褲,德魯伊已經忍不住地想像,在獸皮下面是怎麼樣一種莽莽蒼蒼讓人血脈賁張的景象。在他伸手勾起內褲邊緣的時候,甚至有一小叢不安分的水草,從剛剛被解放出來的空間漏了出來。
德魯伊再也無法忍受下去,鐵掌抓緊了內褲一側,順勢就往自己身後拉拽。
少女呼出一口蘭麝般的清香,雖然眉眼迷離中帶著羞澀,還是奮力伸展出長腿,讓白晃很輕鬆就褪下一側的障礙物。
因為兩人相擁而坐,女孩更是翹著一條美腿的緣故,所以那一片美好的草地,就這麼毫無遮掩地展現在了男人眼前。和雙峰一樣挺翹的臀瓣,皎潔如明月,而在臀瓣中間,粉紅色的花蕾一塵不染,已經吐露出了含苞欲放之時的第一滴蜜汁……
一隻不老實的手,就這麼撫上了花蕾,在神秘至極的香軟縫隙中遊走著,輕輕觸碰花瓣的中間。
然後收回來,卻牽出了一絲長長的,亮晶晶的微黏水線。
印第安少女也意識混亂地向下看去,但目光卻混沌不清,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拉了過去。等她再度清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坐在了那個年輕,而且和自己同樣野性的男人胸口上。
不,不是胸口。
還要更加往前一些。
剛剛有了那麼一絲自我意識,可雙腿間傳來的熱度。讓她忍不住再次神魂顛倒,自己的身軀也變得滾燙。一陣強烈的痙攣後。她的大腿緊緊夾住了男人的腦袋。
少女感覺到自己的聲帶,再一次不受控制了,儘管還死死抿著嘴唇,但喉嚨裡,身軀裡,靈魂裡,一個聲音在瘋狂地呻吟。
像是靈魂中的障礙,被男人的舔舐扒開一樣。這個對於男女間問題一竅不通的少女,忽然翻身,強忍著內心的羞躁,倒著趴在了男子小腹上,也不顧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正被男人一覽無餘,雙手直接按上對方的腰際。
褪下那條無比多餘的布料,一個傲然聳立的帳篷陡然間出現在少女眼前。
再度褪下。
一根足足小牛犢小腿那麼粗的男人分身。因為再也沒有了分毫束縛,而猛烈回彈,正好頂在了女孩的鼻尖上。
少女像是觸電了一樣,心臟猛地停止了一個瞬間,然後以更加猛烈的頻率跳動起來,就好像是小時候第一次遭遇到北美棕熊。但那個時候只有驚懼,而現在則是說不出來的迷亂。感覺到了渾身的熱度都在上升,可她還是咬著嘴唇,兩手握住了那一根粗大。
上面傳來和她身體裡一樣的滾燙,在遲疑了不到片刻後。女孩曼陀羅花般的唇瓣兒終於展開,露出唇瓣後面如瓷般潔白的牙齒。
然後輕輕觸碰上去。
不是部落男人身上那種。隔著老遠就能聞到的古怪味道。
而是一絲說不出來的鹹味,但更多的卻是勃勃的生命力,就像是曠野的疾風一樣。
這個時候,自己花蕾那裡,又傳來了陣陣讓人全身都要癱軟的酥麻,身體彷彿熱的都快要融化掉一樣,有無數水汽從靈魂中蒸騰而出,她的呼吸也瞬間急促。隨後不再猶豫,而是就這麼趴在男人小腹上,兩手用力抓緊了他的分身,有信亂地尋覓著,然後囁住,吞嚥進去。
那個東西幾乎已經頂到了女孩喉嚨,但卻還有一截露在外面,少女舌頭轉動了一下,卻發現沒有任何空間讓自己活動。只好又退了半截出來以後,才開始在那個雞蛋般大小的肉團上抵死纏綿,甜的津液和鹹的津液在口腔中交匯,然後匯聚成熾熱的岩漿,被女孩嚥下咽喉……
同樣感受到快感的,不止是印第安少女,還有躺在下面的德魯伊。
覺察到了分身帶來的火熱,他也開始更加賣力地尋覓起了處子的芬芳,說不出的旖靡味道充滿了他的口鼻,於是嘴唇落下的頻率愈發快了起來。
似乎忽然觸碰到了少女的敏感點,明明嘴裡被那個東西所填滿,可她還是渾身猛地一個激靈,然後從喉嚨深處綻放出一絲愉悅到極致的舒爽,淺淺的吟唱從女孩唇角游絲般滑出,像是從大海裡浮上來的美人魚,在看到了心愛王子最後一眼後,發出來的滿足的抽泣。
少女泫然,卻又含糊不清的吟哦伴奏下,白晃聽著她的鼻息,然後把女孩拉起身,面對自己放在大腿上。
似乎是預感到了什麼,少女微微偏了下頭,但隨即又看向了兩人相交的地方。
她看到的,是比剛才還要更大的傲然之物,而白晃看到的,是潮濕潤澤的霧氣之下,花蕾已開。
這一刻,跳動的脈搏消失,紊亂的喘息聲也已經不見,寂靜的曠野中,似乎也只剩下無聲而熾烈的**在瘋長。少女感受到了那種**,挺翹的鼻樑上沁出點點剔透汗珠,野性秀美的臉龐,帶著渾然迷離的期盼。
狹窄的花蕾縫隙被攻陷,但隨即就傳來了第二道阻力。
看著剛剛進入,就被迫停下來的小小德魯伊,白晃在頓了片刻後,扶住少女的腰肢雷霆般挺進。
兩人徹融為一體的瞬間,少女再也忍不住,緊閉雙眼死死咬著嘴唇,整個人向後仰過去。看著這個自然的精靈在自己身前輕輕顫抖,白晃滿足地歎息了一聲,隨後強忍著奮力征戰殺伐的**,溫柔動作起來。
身體在微微搖曳,在經歷了十多分鐘的適應以後,男人強健的腰肢也開始舒展,進出的動作從輕緩變成了愉快。少女偶爾還會忽然猛皺眉頭,然更多地時候。卻是嘴唇微張,卻發佈出來半點兒聲音。在女孩下面的白晃深深的進入。然後緩緩退出,濕緊的泥濘讓他愈發難以自制,想要縱馬馳騁,想要奮勇征伐。
……
夕陽已經徹底落下。
兩人躺在湖邊,準確來說是白晃躺在湖邊,而女孩則躺在他的胸口上,貪婪而迷醉地嗅著男人身上的氣息。
這他娘的算是什麼事兒嘛,來找種子碎片還沒有頭緒呢。倒是先多了個印第安女人。
德魯伊看著臂彎中的少女,雖然心裡面不停嘀咕,但未嘗不是一股子得意之情。王八之氣這種東西,雖然太過虛無縹緲了一些,而且還有這很濃厚的反諷味道,但又有多少男人不羨慕這種氣質?一個幾疑為女神來到凡間的美女主動獻身,這種好事。白癡才不想。
但現在唯一讓他鬱悶的是,兩人根本就沒辦法溝通。
北美大陸上的印第安語系加起來,差不多能有幾十種,而即便是使用同一個語系的不同部落,之間也有著細微的差別。除非是語言專家,否則不可能有人能拍著胸口打包票。隨便拉一個印第安人出來,自己就能和對方對話。
所以白晃也熄滅了,回頭虜個翻譯過來的想法,而是很不男人的準備順其自然了。
管他呢,聽得懂就聽。聽不懂就蒙,反正這次最主要的任務。還是需找德魯伊種子。至於這個女孩子,如果願意跟自己走,那是當然要對人負責,可要是對方自己不願意,那他也不可能強求人家。
只不過目光落到褲腿上,看見了那幾點應該是嫣紅,但卻因為數碼迷彩布料的緣故,而顯現出一種黑紅色的痕跡,白日光的腦袋就大了起來。
雖然之前也猜到了,這個女孩子可能是那什麼,但真的發現對方把完璧之身交給了自己以後,他還是感到一陣壓力。
沒辦法,誰讓中國的傳統就是這個樣子呢。
「唉,要是我能聽懂你說話該多好……」白晃看著身邊的小女人,野性的味道褪去三分,倒是多了一抹慵懶和滿足,本來就無可挑剔的臉龐,因為這種風情而更加動人起來。
就算不考慮第一次的關係,單單是這種被降服的小豹子模樣,德魯伊都覺得很是不捨。
思考片刻,他在想如果對方知道自己不可能留在這裡,也不曉得會是什麼反應。
就在女人滿臉的滿足,而男人卻頭大無比之際,遠方一聲長長的忽哨,穿破灰藍色暮靄傳來了過來,隨後是一連串的汪汪汪狂吠。
有人來了?
白晃立馬翻身坐起,而旁邊的印第安少女,也是遽然一驚,但隨即又喜笑顏開。
在找到自己的鹿皮小內褲,急匆匆穿上去,然後在胸前圍上了同樣質地的鹿皮抹胸以後,她就像只喬傲的小孔雀一般,摘下一片灌木葉子,隨後還不忘死死抱住白晃的胳膊,也衝著湖對岸忽哨起來。
很快,幾個影影綽綽的火把從湖邊的樹林裡鑽了出來,不過前面幾條黃褐色影子跑得更快,不一會兒工夫,就甩下後面的火把衝到白晃這邊。
沒有任何意外情況發生,幾條獵犬竄到這邊之後,沒有第一時間沖印第安少女討好,而是全都圍在了白晃腳下,一個個耷拉著大舌頭,哈赤哈赤直搖尾巴。看到自己部落的獵犬,居然很是反常地沒有來找自己,反而圍上了白晃,少女眼中喜色更濃,崇拜的醉人目光也是愈發熾烈。
小心翼翼地拉了下白晃之後,少女示意德魯伊跟自己過去。
想想都睡了人家的女兒,不去和家長交代一下,也的確有些說不通。
所以白晃撓撓頭,也沒怎麼猶豫,就跟著少女往火把那邊迎過去。
兩撥人在湖岸中間碰了面。
那些找尋過來的印第安人,和卡莫耶教授之前給他看過的照片一模一樣,沒有什麼現代社會的氣息,而是保留著最最原始的味道。
除了領頭一個,身上穿著小鹿皮的短袍和短裙,頭上戴著黑白兩色的鷹羽頭冠外,其他人沒有任何頭飾。而是全部長髮垂後,只有耳朵上掛著一些大耳環,有的是金屬製作,有的則是穿著動物牙齒和羽毛。而身上的服侍雖然花花綠綠,但總體來說偏暗色調,上面繡繪的圖案也不太多,而且一眼就能看出是麻織品。
在看到少女緊緊挽在白晃胳膊上以後,這一撥差不多七八個男子,全都面色大變,那個領頭的壯年人,更是表情陰沉的盯住了德魯伊,一隻手已經不動聲色地挪向腰間。
「……(!」但少女說了幾句鳥語以後,那名男子就不再動彈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明顯的不可置信,和小心翼翼。
後面一個比較年輕,而且長相也還算英武俊俏的男人,見同伴們都不說話,眼神幾乎變化後,終於還是站出來,看那樣子,似乎是衝著少女質疑了幾句。
不過女孩顯然早有準備,直接取下自己的項鏈,把那段已經全部變成灰綠色的樹枝拿了出來,在眾人面前高高舉起。
這一下,那個說話的男人遽然無語,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雞一樣,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而當女孩閃身,指著遠遠吊在身後,剛開始並沒有被那些男人發現的阿九時……
所有人的眼球都開始凸脹起來。
所有人的表情都寫滿了無法相信。
所有人的火把都一一滑落。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帶頭,居然全都撲通撲通跪在地上,衝著白晃五體投地的膜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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