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後……
他奈奈的,哥哥我第一次正兒八經看上的小妞,居然是個背地裡打著不知道什麼歪心思的賤人?把玩著手上的兩個特殊攝像機,白晃氣急反笑,臉上充滿了不加掩飾的「戲謔」,「自嘲」等等情緒。
教練我想好好談戀愛啊!
尼瑪還是說,異性戀果然都沒有好下場,漢子之所以會喜歡妹子,是因為他還沒碰上命中注定的那個男人?
把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給使勁兒晃晃腦袋扔出去以後,德魯伊開始強令自己冷靜下來,分析艾梅之所以要這麼做的原因。
出於記者的職業習慣?
白晃不認為這個解釋說得通,就算是太陽報旗下的金牌狗仔,也沒有偷拍自己另一半的嗜好吧?如果真的出現了這種貨色,那德魯伊只能說,這樣的傻X絕對是走火入魔了,根本就沒把自己當個正常人類看。
但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解釋呢?
算了,想的腦漿子都稀糊了!
白日光沒好氣地罵了一句,也不多廢話,直接把女記者的攝像機檢查了一遍後,確認不會被什麼阿貓阿狗給撞歪,再度固定了一遍後,就直接找了個沒人的角度,開始變身。
海港裡本來就風大,而當德魯伊啟動了超能力後,更是讓原本不算平靜的這一段碼頭,憑空冒出一陣陣迴旋的旋風,激烈的空氣流動。在遊艇四周不停呼嘯徘徊著,直到一面黑漆漆的凌厲黑影,從遊艇甲板上衝天而起,又過了好一會兒後,四下裡才漸漸平靜下來。
夜晚對於普通金雕來說,肯定不是自家主場,沒有隼形目生物會在大晚上的還出門閒逛,貓頭鷹那種東西是鴞形目,和金雕還離了十幾條街的距離呢。
不過德魯伊現在不是普通的金雕,當然。也不至於變成文藝、2B等等金雕。他現在是應該算是一隻機智的金雕。
既然猜不到那女人的想法,過去直接反偷窺就行了,不算多大事兒。
換了乘坐普通交通工具,從維多利亞碼頭到艾梅居住的公寓。就算沒一個小時起碼也是30分鐘。但走空中直線距離嘛。也就是眨眨眼的工夫。很快,白晃就來到了艾梅寓所的大樓廳層,停在了天台上面。然後德魯伊也不含糊,直接從金雕變成了吸血籐形態,就這麼順著大樓凹陷的空調機位置,迅速開始往下爬。
一分鐘後,白晃就來到了艾梅公寓的小陽台上,不過落地玻璃門從裡面鎖了起來,而且還拉上了同樣是落地設計的布簾,所以在左右窺探了一番後,他只能換個方向,從洗手間的窗戶裡鑽了進去。
德魯伊潛入的姿勢極其純熟,比專門從事查水表職業的快遞員都幹得好。
說起來,這還是白晃第一次進入女記者的寓所,從建築構造來看,應該是一件一室一廳外帶廚衛的Soho青年公寓,不過內部裝修倒是不錯,放在香港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差不多也值個大幾百萬了。
白晃因為是想要弄清楚,女記者這麼做的原因,所以並沒有大張旗鼓地殺出去,而是在小心翼翼探出一根籐條,弄明白了裡面的情況後,就縮在衛生間門背後的天花板上,等著女記者的出現。
很快,臥室裡面就傳來了動靜,似乎是剛剛洗完了澡在裡面換衣服,走出房間的艾梅,身上是大大的白色睡袍,半濕的頭髮也披散在肩頭。
好你個潘金蓮,居然跟個沒事人一樣。
看著記者小妞美人出浴以後,一張嬌嫩柔美的小臉,德魯伊心中就是一肚子邪火。
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得把她監控自己的真實目的搞清楚,要不然萬一裡面還有什麼其他的ど蛾子,就算搞定了這小妞,也還會冒出王梅張梅,一勞永逸才是王道,急吼吼是成不了大事的!
白晃不停給自己打氣,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竄出去,把這女人吸成人幹的衝動。
但他在偷偷摸摸地監視了半天後,發現這女人完全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行為,就是很普通的都市小白領回家以後的樣子。
今天沒弄出來,就等明天?
德魯伊馬上就否定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對於一個居心不軌的賤人,自己哪有時間跟她虛與委蛇,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萬一明天也沒有偷聽到呢,那不是還得等後天?後天不行等大後天?
急死個人了,影帝這種工作偶爾為之,可以算作是調解心情,但長時間潛伏下去,白晃顯然沒有這個耐心。
既然這樣不行,白晃乾脆再度溜出了寓所,然後窩在一台空調的室外機上,摸出電話給女記者撥打起來。
「喂,到家沒有……我這裡一切都順利了,你放心,今天晚上連風浪都很小,絕對不影響拍攝效果的……那好,不過明天要怎麼獎勵我啊?就親臉啊,好小氣的……好吧好吧,你說了算總行吧!不過你明天要是也讓我親三下的話,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當然是關於我的啦,這個世界上除了我自己,還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的,信任你吧?所以說嘛,我對你喜歡發自真心……」
掛上電話,白晃立馬又變回了吸血籐形態,然後飛快竄回了艾梅的公寓。
果然,女記者在端著一杯紅酒,來小陽台上不知道思考了些什麼東西後,再回到房間裡的時候,就也抓起電話撥打起來。
哼哼,任你奸猾似鬼,也要喝老爺的洗腳水。
白日光做了一個青年伏地魔的動作,倒掛在天花板上,收縮了一下亂七八糟的籐條。
「喂。是薇瑪裴娜小姐嗎?對,是我,艾梅。我剛剛接到了那個陸仔的電話,他告訴我,說是會在明天向我坦白一個大秘密,而且還說這個秘密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接下來女記者說了什麼,白晃也懶得聽了,直接從窗戶口溜出去,再度變聲大**……呃不,大雕展翅飛走。
你他娘的一個普通人。硬是要擠在富豪女和異能男裡混戰。十足十的犧牲品氣質,炮灰這個工作,看來是沒跑了。
香港夜空中的一隻大鳥一邊飛,一邊給艾梅的舉動下了定義。
……
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第二天一大早。白晃並沒有按照昨晚的約定。給女記者打電話,而是早早就回了趙家的別墅,迎著趙家二公子趙嘉銘的奸笑。白晃做了一個誇張的虛弱動作,拖著彷彿被搾乾了的身軀,往自己的客房裡爬。
趙家的恩人加貴人要休息,自然不會有不開眼的傢伙去打擾,而清晨的施勳道富豪區,也是一片寂靜的祥和,完全沒有什麼異樣發生。
就在這種平靜中,白晃偷偷打開窗戶,從趙家的豪宅背面,溜進了施勳道後面的郊野公園裡。
然後再度變身大雕,直接飛到了西貢郊野公園,才落下來給艾梅打電話。
電話卡是他昨天晚上飛到深圳那邊,在福田的免稅區工廠外買來的,不記名:「喂,是我啦,我這會兒在西貢郊野公園,我有東西放在這裡,就是我昨天提到的,要給你看的大秘密……嗯,就這樣,我等你。」
掛上電話,白晃估摸了一下時間後,就開始在郊野公園裡,尋找起了合適的地點。不過香港本地人一般很少來這裡,內地遊客也沒有把這兒當做旅遊必經線路,所以他很快就找好了幾個地點。
一個多小時後,艾梅的標誌107,出現在了郊野公園的大門口,女記者下車後,就按照白晃的指示,直接往公園裡的紀念碑這邊摸過來。
「阿白?你怎麼想到要來這裡了?不是說好了還繼續出海的嗎?」
看到白晃以後,艾梅露出了標誌性的柔柔的笑意,完全看不住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給你看完東西,我們就出海,主要是這玩意兒不能暴露給外人。」德魯伊憨厚一笑,彷彿是要給自己老婆看銀行賬戶的打工仔一樣,充滿了那種農民式的狡猾和得意。
「什麼東西啊?」女記者還一副不明所以,但又帶著三分好奇勁頭的模樣,眨巴著眼睛,滿臉等待驚喜的期待模樣。
「跟我過來你就知道了。」白晃嘿嘿一笑,轉身往紀念碑下面的岸邊礁石上走過去。
艾梅只是遲疑了一秒鐘,就抬腳跟過去。
畢竟在兩人相處的這一段時間裡,白晃的表現哪怕說不上風度翩翩彬彬有禮,但也絕對不算啥色魔淫棍。
就算這陸仔心懷不軌,也就是被人進出一回罷了,算不上有啥損失。
抱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心態,女記者決定豁出去了。
跟在白晃身邊,來到兩塊巨大礁石互相拼夾掩映的石峰裡後,白晃笑嘻嘻地轉身,然後拿出了一根繩索。
艾梅本來就心裡有鬼,雖然她到現在都很有信心,對方不可能發現自己的行為,但任何女人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看到一名強壯的男子拿出來一根繩索,估計都不會有什麼好的聯想。在猛地剎住車,杵在原地愣了半天後,才重新換上一副三分嬌嗔七分薄怒的表情,緊盯白晃道:「阿白你什麼意思嘛,歸我還以為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
對於女記者的質問,白晃笑容絲毫不變,反倒更加燦爛起來。
這女人到底是認為自己嗶液上腦,所以忍不住要跟他→→oo一番呢,還是會忍不住心虛,想到其他一些東西?
嘿嘿,真是讓人期盼啊。
看著白晃毫無表示,還在那兒笑得跟個傻子一樣,女記者故意輕哼一聲,借此掩護自己內心的小慌亂,然後一甩高昂的頭顱,轉身就要走:「你既然這麼沒誠意,還故意騙我,說好的獎勵沒有了!」
但是艾梅現在才察覺到不對,顯然已經太晚了。就看白晃跟猛虎下山一樣,一下撲到了女人身後,然後就開始了捆綁**。
「你干什……」
女記者的尖叫剛冒出嗓子眼兒,就被一截明晃晃的刀尖給堵了回去,看著距離自己眼皮不過幾毫米距離的寒冷刀鋒,艾梅就像是一隻,被扔進了老虎籠子裡的小綿羊,渾身顫抖著站都快要站不穩了。
小心翼翼地回過頭去,用眼角餘光看著身邊的白晃,艾梅這幾年的記者生涯。讓她從最初的驚駭中清醒過來:「阿白。你到底想要怎麼樣?你一個奧運冠軍,平時交往的又都是趙家那種富豪,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啊!就算你想要得到我,也不需要用這樣的方式吧?」
「我要得到你?」白晃呵呵一笑:「昨天晚上之前或許吧。不過現在嘛……」
德魯伊故意拖長了嗓子。吊著記者小妞的胃口。
「現在又怎麼樣?難道你不喜歡我了?」艾梅額頭上的汗水。暴雨般往下直滴。
「現在我對那個英國妞更感興趣,這樣吧,你打電話叫她們過來。把人唬過來以後,這裡就沒有你的事情了。」
女記者心裡猛的一個抽搐,在聽到「英國妞」這三個字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在那一瞬間險些停止了心跳,整個石縫裡,連半點兒呼吸的聲音都沒有。過了足足半分鐘之後,艾梅的呼吸系統才重新運轉起來。
身為jīngyan老道的記者,要是還不明白白晃發現了什麼,那可就太丟人了。
但如果真按身後這個男人的話去做了,自己今天還能有命嗎?
艾梅不敢往下想了,她怕自己越想越絕望,在勉強鎮定了一下驚恐的心態後,才搖搖頭:「我和她們只是電話聯繫,很少見面的。而且就算要見面,也都是她們主動提出來,幾乎就不會回應我什麼……」
話沒說完,白晃就笑呵呵的揪著她的頭髮,把女記者擰了一百八十度的方向。
「你知道俺手上的東西是什麼不?」白日光用兩根手指頭,捻起一根等待艾梅過來之時,從附近市場上買來的豬小腸,故作猙獰地嚇唬她:「人腸子,之前我等你的時候,被人發現了,我看那傢伙好奇心很重,就乾脆讓他留下來把好戲看完。你也想貢獻一副下水給我中午燒火鍋吃?」
艾梅平時自詡輿論先鋒,認為有著記者身份的保護,天不怕地不怕,可現在卻一臉慘白,牙齒跟裝了振動機一樣,格格格的響個不停。
德魯伊毫無半點兒憐香惜玉之心,捻著豬小腸在她面前晃來晃去:「你看這精緻的小腸絨毛花紋,多好看啊,不過就是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花紋上有沒有區別,要不我們現在比較一下?」
「咕……」艾梅的喉結條件反射的滾動了一下,但是沒能發出任何聲音,她感覺自己的聲帶,彷彿被一把鐵鉗給夾死了一樣,連半個字都吐不出來。
變態!吃人狂魔!
女記者很想大聲呼救,但是在刀尖的威脅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渾身抽搐,彷彿被人剝了皮的青蛙一樣。
看著面前花容失色的小妞兒,德魯伊一股愧疚感,像吃撐了以後打嗝般的油然而生,幾乎都有些不忍了。
所以他只能不看女記者,把目光扭向了旁邊。
「給你最後十秒鐘的時間,要是執意不打電話,那你就當兩腳羊好了。」白晃唉聲歎氣地滿臉可惜道:「本來還打算留你一命,以後慢慢調教的說。」
我們都知道,絕大多數人在絕望時,為了活命,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
雖然艾梅內心很清楚,白晃信守承諾放過自己的概率很低,但也總好過現在就被人解剖。
而且這女人心腸本來就不白,現在多拉兩個人下水,對她也是一種安慰。
所以在猶豫了不到半秒鐘後,她就跟小雞啄米一樣猛點頭,示意自己答應了白晃的要求。
「不錯,還有調教的價值,看起來你把握住了一線生機啊。」德魯伊很是誠懇地讚許著,但事實上,他現在正在心裡狂笑:當肉便器你都不夠格啊,還真以為哥哥我會放過你?
不過這個年頭肯定不能說出來,雖然沒了艾梅的幫助,他也能靠一己之力解決掉那個煩人的英國妞,但對方在香港好歹也算是飽受關注,身邊經常有狗仔等閒雜人等,而他自己又不是什麼專業人士,萬一留下破綻怎麼辦?
……
半個小時以後……
面對著腳下三個被綁的結結實實的大美女,白晃忽然覺得自己很殘忍。
36d洋妞兒,清純柔美小記者,靚麗明艷官二代白富美,這種組合拿去日本拍aV,起碼可以整一套六七張藍光dVd的「舌尖上的日本」,可現在就要香消玉殞了,實在是可悲,可歎。
「你們都很想知道我身上的秘密對不對?」看著三個瑟瑟發抖的小妞,德魯伊笑瞇瞇地挨個兒打量過去。
「不,我只是受她們僱傭,不管我的事啊阿白!」
「不是的,都是這個英國女人的意思!你想想我上次還主動向你表白,怎麼會這麼做呢!」
「你一定是誤會了,白,我只是對於你的馬術技巧如此高超,有一絲疑惑,如果你不追求我的這個小錯誤,我會求爺爺盡最大的努力來支持你的馬場!」
三個女人全都矢口否認,而且拼了命地把過錯往其他人身上推。
「人性啊人性,看你們這狗咬狗的樣子,我真替你們感到羞愧!」白晃齜牙咧嘴地搖搖頭,然後清了清嗓子,正色道:「算了,也不能讓你們死的不明不白,封建社會菜市口砍頭前,還得給一頓飽飯吃吃呢,吶,你們都看好了,別說哥哥我不念舊情。」
然後在艾梅歇斯底里的「你說好了,會放過我」的叫喊中,白晃做了個火影忍者結印的手勢。
原本野性不羈味道十足的年輕男人不見了,出現在三個女人面前的,是一頭兩人多高的黑瞎子。
英國妞的心理承受能力,看起來最不咋樣,身體一僵,直接仰面而倒。
「啊……」江珞苒倒是想叫,可被黑滾滾一張血盆大口杵過來以後,她就不叫了,只是雙腳不斷打著擺子,跟裝了彈簧一樣抖來抖去。
嘿嘿一笑,變身後的德魯伊轉向了艾梅,甕聲甕氣地擠眉弄眼:「看到沒有,小老妹兒,這才是為師……為夫的完全體啊!」
「格……格……」輕微的骨骼碎裂聲傳出來,女記者的嘴角,往外流出絲絲血液。
在三個女人瞳孔爆凸,身體不斷抽搐的伴奏下,黑滾滾得意洋洋地清了清嗓子,顯擺起了自己的歌喉:「原諒我是風一樣的漢子,愛裸*奔不穿胖次,江湖上朋友都叫我東方大雕,欺負蘿莉調教人妻是我愛好,一身結實的肌肉像聖光閃耀,別害羞哦噢,小美眉來摸個夠……七尺兒郎溫柔陽光屁*股又翹,別害羞哦噢,小美眉來摸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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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搜索【神威鬼鳴】和【難勃丸】,有驚喜哦,紳士們
嗯,另外節日快樂,嗯(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