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容對於父親的做法很生氣,可又無可奈何,對於石金艙在女秘身上的失誤,他也開始耿耿於懷起來.
中午的時候,他終於猶豫著給梅致香打了一個電話,想要再確認一下石金勝是否真的有她說的那麼厲害。
「梅姐,你親眼見到過石金勝給別人做食療的效果嗎?」
梅致香並不知道凌慕容和石金勝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還在想著為石金勝做推廣,說道:「見過很多次,療效都很快,見效也出奇的快。不說別人,就連穆小小嘴角上那片癬也是他用一盤菜就治好的。」
一盤菜就能治好?
這也太神奇了,神奇得令人不敢相信。
凌慕容聽了,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真的有這麼神奇?」
梅致香道:「我親眼看到了,吃完飯不到一個小時,那片癬就消失了,這還能有假?對了,不知道你關注一些電視上的娛樂節目沒,最近挺紅的那個歌唱選透比賽,正在參加前十淘汰賽的譚謠謠,就是柳姨一個朋友的女兒。那譚謠謠嗓子天生有缺陷,治了很多年都沒有起色,後來還是石金勝幫她治好的。譚謠謠的父親感激得給了他一套商舖外加五百萬的酬金。這些都是十真萬確的事情。」
凌慕容聽了,感覺也有些靠譜,也許上午在辦公室裡,石金勝是由於太緊張了才看走眼了,畢竟誰都不能保證百分之百的確認率。哪怕是醫院裡那些借助高科技儀器的醫生,誤診率也很高,更何況一個僅靠肉眼,連脈博都沒切的人?
梅致香追問道:「你問這麼多,是不是想找他做食療?如果是的話,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出問題。」
凌慕容無奈地道:「我是想找他幫我爸做食療的,可是我爸不相信這一套·我也沒辦法。」
「慢慢來,別著急。」梅致香勸道。
「嗯!」
掛了電話,凌慕容緊接著又給石金勝打了一個電話,向他道歉。
凌慕容並不知道他爸後來還追到酒店·幹了那出事。而石金勝也沒提,只是淡然地笑道:「沒事兒,別放在心上。」
石金勝確實沒怎麼放在心上,因為他確信,凌司徒很快就會來求他,所有的委屈都會有釋放的那一天。
掛了電話,阿稚問:「金勝哥·萬一那個凌司徒不來找你怎麼辦?那咱這屈辱不就白受了?」
「放心吧,他一定會來的。*.石金勝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信心十足地道。
因為他把寶都壓在了凌司徒的女秘身上。
再說凌司徒的女秘,在酒店房間裡受到驚嚇後,對石金勝的印象更加深刻了,感覺這樣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不像是騙吃騙喝的騙子。
於是,她心裡就有麼手了。
她今年也才三十歲出頭·雖然長得不錯,可擇偶條件太苛刻,至今都沒有結婚對象。
她可不想自己一朵花還沒盛開·便患上乳腺癌。
可是她越這麼想,心裡就越發毛,疑神疑鬼,開始感覺身體哪個地方都不舒服了。
她只能安慰自己,這都是心理作用,她是一個完美的健康女人,不可能患這種病,再說上個月剛做完體檢,結果都不錯。
就這樣自我催眠到下班,心情總算好轉了一些。
回到家裡·她像往常一樣,先去浴室泡了一個熱水澡。
可當她躺進浴缸裡後,雙手總是不自覺地往胸前那對漂亮挺拔的嬌寵上撫摸。
可是模來模去,突然就感覺左手好像模到那裡面一硬塊。
她頓時定住了,頭皮發炸。
「不可能,不可能……這都是幻覺。」
她自言自語地念叨著·希望這一引動都不是真的,只是幻覺。
可是,她的左手用神使鬼差地朝剛才摸到硬塊的地方摸去。
這一回,她又摸到了,那裡確實有一個不大的硬塊。
這無疑於一個睛天霹靂,她頓時感覺像是天塌地陷似的,整個人生都完了。
她再也無心享受這個熱水澡了,匆忙擦了擦身子,跑到屋裡找開電腦就開始搜索乳腺癌方面的資料。
可是她越看越覺得自己乳/房裡的那個小硬塊兒就是腫瘤,她徹底無法淡定了,幾乎是哭著給醫院打了預約電話,準備明天去做一項專項檢查。
這一夜,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把雙眼都哭紅了。
好不容易熬到早上,給凌司徒打了一個電話,請了一天假,立刻駕車去醫院做檢查。
彩超、鉬靶檢查、抽血……
整套流程下來,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辦理地獄通行證。
雖然這病不一定能要了她的命,可對於她一個年輕漂亮的未婚女人來說,也是一個致使的打擊。
她不放心直留在醫院裡,等著檢查結果出來。
等啊等,等她終於拿到松果結果的時候,兩眼一黑,暈倒在地……
有醫護人員看到,趕緊扶她起來,去掛營養液。
原來她昨天夜裡一夜未眠,今天早上趕著來醫院檢查乳腺,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再加上她看到病歷上那一行醒目的文字,承受不了這麼重的打擊,頓時就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醫生安慰了她好半天,說現在還是早期,可以採用手術治療,勸她不要悲觀。
這些,她昨天在網上已經搜到了,各種結果她也都看到了,可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她希望的。
這個時候,她想起了石金勝。
昨天,當石金勝離開辦公室的時候,確實跟她說過,如果要找他,可要去跟凌慕容要他的聯繫方式。
可是,她還是有疑慮,自己助紂為虐,幫著凌司徒萬般為難他,他還肯為自己做食療嗎?
現在她是不懷疑石金勝的能力了,但是卻擔心石金勝肯不肯原諒
她昏昏噩噩地回到家,癱倒在床上思量半天,還是決定哪怕傾家蕩產,哪怕是要獻身被潛規則,也要爭取石金勝的原諒,求他幫著做食療。
下定決定,她強撐著身子,又駕車趕到公司。
走到凌慕容的辦公室門前,猶豫再三,還是敲了三下。
「進來!」
她聽到有人回應,之才推門而入,然後又輕輕地掩是房門,低頭走到凌慕容的大班台前面,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凌慕容抬頭,見她氣色不佳,神色也不好,便開口問道:「你不是請假了嗎?怎麼又趕來公司了?」
「我……」
話未出口,淚水先流,聲音顫抖,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凌慕容嚇了一跳,皺著眉問:「別關鍵,出什麼事兒了?慢慢說。」
「你跟昨天那個······石先生,還是好朋友嗎?」
她哽咽著問道。
凌慕容道:「昨天下午我就給他打過電話替我爸道歉了,人家並沒有放在心上,你也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
「不是,我是······我是·……昨天……他說的都是對的,今天……我去醫院檢查了。」
她說著,任淚水打濕衣衫,從坤包裡掏出醫院的檢驗單據遞給凌慕容。
凌慕容接過一看,也是驚得目瞪口呆,看來梅致香真的沒有說謊,這個石金勝實在是太厲害了。
這時,凌慕容也激動起來,這可是一個說服他父親的好機會。
「你別著急,我記得昨天他說過有事讓你去找他,這說明他肯定有辦法幫你治好這病。」凌慕容一邊安慰女秘書,一邊拿起大班台上的座機,撥通了父親的電話。
「爸,你快來一下,有急事兒?」電話接通後,凌慕容急切地道。
「什麼事啊?這麼著急?」凌司徒正坐在自家別墅的花園裡,悠然地喝著下午茶。
「十萬火急的事兒,你趕緊過來一趟。」凌慕容並沒有在電話中說明是什麼事兒,他怕父親一聽又是食療的事情,根本不聽他解釋就掛電話,還是先把他騙過來,讓他親眼看看女秘的檢查結果最有說服
凌司徒見兒子的語氣不像是在說謊,便趕緊掛了電話,駕車趕到公司。
等他進了兒子的辦公室,看到哭得一塌糊塗的女秘書,不禁皺起了眉頭。
「爸,你看看吧!」凌慕容說著,把女秘的檢驗單據都遞給了父親。
凌司徒接過來走馬觀花地掃了一眼,當他看到「乳腺癌早期症狀」的時候,頓時如遭五雷轟頂。
「這······是真的嗎?」凌司徒抖著手,轉身問女秘。
女秘一邊拿紙巾擦著眼淚,一邊點點頭,表示確實是真的。
這一回,凌司徒再也無法淡定了。
看來他是真的誤會那個石金勝了。
其實,肝癌的死亡率比乳腺癌的更高,如果石金勝真的能用食療治好這病,那他就算花個幾千萬也值。
不過,昨天他才剛剛把人家羞辱了一番,石金勝真的還能寬懷大度地幫他做食療嗎?
「爸,這回你該相信了吧?實話告訴你,石金勝治好的病人很多,最近在電視上很紅的那個選秀歌手譚謠謠就是他的病人。石金勝只是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只是七頓飯,就治好了譚謠謠治了很多年還沒治好的嗓音缺陷。譚謠謠的父親為了感謝他,不但送了一套商舖給他,還給了他五百萬的酬金。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凌慕容不失時機地在旁邊幫著石金勝說好話,試著說服父親去找石金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