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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哥眼睜睜地看著石金勝和胡離親暱地手挽著手走遠,心裡那叫一個堵,比他在北京上班高峰期開車還要堵得難受。[.]
「嘿嘿!豹哥,我就說嘛!咱們不應該坐火車的,有好車不開,你非要坐火車釣什麼妹子,這下出醜了吧?」
眼鏡哥身後,一位跟他同齡的黑瘦黑瘦的男生走過來,看了一眼眼鏡哥,幸災樂禍地說。
孫豹雖然還在北京讀書,但是爹媽已經給他在北京買了一套房子和一輛奧迪a6,為了他的安全著想,還把他們的義子鄭偉送到北京,陪他讀書。
今天早上,孫豹接到母親的電話,說是他父親被人打傷住進了醫院,他這才請假和鄭偉一起回天津。本來鄭偉是想開車回來的,結果玩性不減的孫豹突然心血來潮,非要搭乘城際列車,說是想在列車上瞅個機會釣個純良小妹,學校裡那些花花草草的早玩膩了,他想在列車上尋找一段別樣的刺激,結果一上車,他就發現了剛剛從非洲回來的胡離。
孫豹第一眼看到胡離,就被她獨特的魅力深深地吸引住了,感覺她就像一隻飛舞在叢林中的蝴蝶,還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光明女神蝶,沒有濃妝艷抹,只是那天然混成的一抹幽藍,便可瞬間秒殺無數的庸脂俗粉。
孫豹對胡離可謂是一見傾心,以至於他都沒敢在第一時間向胡離發起攻勢。一個自認為是花叢老手的紈褲子弟,此時卻突然不自信起來。直到下車的那一刻,他才決定要抓住最後的機會,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這只光明女神。
結果,他不但沒捉到光明女神蝶,自己還出了醜。
「別廢話了,趕緊走,跟上他們。」孫豹並沒有搭理鄭偉的挖苦,眼睛還直直地盯著胡離遠去的方向,想要攔車一路跟過去。
「不會吧?人家說不定都結婚了,你還不死心啊!」鄭偉瞪著眼睛問。
「少廢話了,你一個單純的小
處
男,怎麼可能理解少婦與少女不同的味道和刺激。」
鄭偉一聽孫豹又拿這個來捏他,也只好認了,誰讓他跟孫豹不是一路人,孫豹身邊的女孩兒走馬燈似地換個不停,他倒好,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連初戀是什麼味道都還沒嘗過呢。
「豹哥,還是先去醫院吧?」鄭偉倒是比孫豹還掂記他[這個義父。
「不就是愛點傷嘛!肯定沒什麼太礙,咱們還是先跟上那小妞,記下她的地址再回醫院也不晚,否則我這輩子可能就真的再也見不著這位美麗的蝴蝶了。」孫豹癡癡的望著胡離的背影,把父親都拋到腦後了。
養子如廝,不如養虎啊!
鄭偉說不過他,畢竟人家是親兒子,真是皇帝不急他太監急個什麼?
孫豹和鄭偉亦步亦趨地跟著胡離和石金勝去了停車場。
鄭偉見他們進了停車場,估摸著他們是自己開車,便幫孫豹攔了一輛出租車,先甩給司機大叔一張紅票,然後指著遠處正開車門的石金勝和胡離對同機說:「師傅,這是小費,車費到地方再算,一會兒你就跟著那一男一女的車。」
司機大叔也早就注意到那位惹眼的美女了,鄭偉這麼一說,他心想八成這兩個男生跟那一對男女還牽扯點什麼,於是也來的興趣,反正有錢賺,也能看個好戲,何樂而不為?
「好勒!」司機大叔應了一聲,興致勃勃地抖了抖精神,那精神頭比看人捉姦還要興奮,畢竟他們要跟蹤的可是一位不俗的美女。
孫豹也趕緊上了車,眼睛卻一直沒從胡離身上移開過,哪怕是她上了車,還一直盯著那輛君威的車屁股,生怕他一個恍惚給跟丟了。
鄭偉看到孫豹那癡迷樣,想起他剛才在車上幫美女取行李時那窘迫樣,忍俊不禁,樂了起來。
「你笑什麼?」孫豹沒好氣地問。
鄭偉玩味地說:「你啊!真應該抽出點時間練練身體,不然下次連個女孩兒都抱不動了。」
「切!」耿豹聽出來他這是挖苦他在車上搬不動行李的糗事。不過轉念一想,也有些道理,身子再這麼浪費在那些紙醉金迷的女人身上,說不定哪天還真就垮了。
「嗯!也有道理,從明天起我就跟你學少林五拳,我看就先從龍拳學起吧,聽著就霸氣。」孫豹揚起拳頭,躍躍欲試地道。
「不行。龍拳練神,虎拳練骨,豹拳練力,蛇拳練氣,鶴拳練精。這些東西高深精妙,裡面的學問大著呢,不是你一個門外漢能練的。」鄭偉可是從小就在山上跟著師傅練拳的,提起拳法,那可是頭頭是道。
孫豹憤憤然地回過頭,盯著得意洋洋地鄭偉,不服氣地問:「那你說我該先練什麼?」
「先練一個月的跑步,每天早晚各扎上半個小時的馬步。等身體練出氣魄來,腳下生跟能站穩了,才能練拳。」鄭偉知道孫豹也就是三分鐘熱度,每次想要狠下心來鍛煉身體,都是如此,跑步十幾分鐘就腿腳抽筋狼狽不堪地放棄了。
果然,孫豹一聽這條件,果斷就放棄了練拳的念頭。搖了搖頭,含沙射影地說:「算了,我是做老闆的命,不是做保鏢的料子,就不跟你搶飯碗了。」
鄭偉也不在乎,孫豹就這德性,時不時的總愛打擊一下鄭偉,時間一長,鄭偉也就習慣了,如果哪一天孫豹突然誇獎他幾句,他倒還不自在了。
出租車司機的車技肯定要比石金勝的好,再說石金勝開的也不是什麼高檔的豪華車,硬件上也沒什麼優勢,所以司機大叔一路上追得都很輕鬆。
石金勝並沒有帶著胡離回她原來那間小屋,而是直接開進了梅江別墅。
孫豹見他們進了梅江,因為出租車進不去,所以沒法再跟了。不過,能知道他們住在這裡,已經可以了,以後想要找人,完全可以在此蹲點守候,反正他又不用上班,上學逃課也是家常便飯,等美女的活對他來說並不難。
「死心了吧?人家也是住別墅的,還是天津數一數二的別墅,看來你是沒什麼機會了。」鄭偉不失時機地想反擊一把,打擊一下失魂落魄的孫豹。
「切!說不定是那個美女的房子,你沒看那男的開那破車,像是買得起別墅的人?肯定是個小白臉。」孫豹並不死心。
「好吧。我不跟你爭這個,現在總可以去醫院了嗎?」
孫豹沒好氣地說:「看你急的。」
「住院的是你爹啊!」鄭偉終於忍不地喊道。
「就是嘛!是我爹,你急個什麼啊?」孫豹白了鄭偉一眼,然後給司機大叔報了一個醫院的地址,掉頭往醫院趕去。
等孫豹和鄭偉趕到醫院病房裡,看到孫大偉渾身裹得跟個木乃伊似的,狼狽不堪地躺在墊了幾層棉被的病床上,還疼得不住的呻吟著,兩人頓時都呆住了。
這麼嚴重?
「爸,怎麼會這樣?」孫豹終於不淡定了。
孫大偉不想讓兒子再接著捲入這件事,所以他並沒有打電話告訴兒子,他怕兒子一時衝動去找石金勝算帳,再落個像他這樣的下場,那就更不值了。雖然心裡憋的這口氣一直嚥不下,可他還是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兒子受到傷害。
所以,面對突然而至的孫豹,孫大偉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責怪地質問坐在病床邊上一直抽泣的老婆:「你打的電話?」
孫大偉的老婆一聽就來氣,嚷嚷道:「你都被人打成這樣了,我還能瞞著兒子嗎?」
孫大偉乾瞪眼,也不便在兒子和義子面前發火,再則他只要稍一動怒,渾身數百道傷口就火辣辣地生疼,所以也只好忍了,但是他卻不肯透露是誰反他打成這樣子的。他怕孫豹胡來。
孫大偉不肯說,不過他老婆卻嚥不下這口氣,一五一十地把這件事抖了個底朝天,說:「這都是那個剛開業不久的金勝麵館的老闆石金勝干的,他不但毀了咱家的生意,還把你爹打成這樣,那畜牲還在你爹身上劃了三百多刀啊!刀刀見肉!。」
孫豹一聽,頓時氣得握緊了拳頭,恨得咬牙切齒:「石金勝!看老子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
鄭偉也在一旁緊握雙拳,他實在是好奇,那個叫石金勝的傢伙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竟然會如此殘忍地把一個人劃了三百多刀。以前他只聽說過古代有一種酷刑叫做「凌遲處死」,也就是人們常說的「千刀萬剮」,想不到現在竟然真的有人敢這麼做,這該是一個多麼凶殘的傢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