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2-17
任他支離狂悖,任他顛倒頗僻,我自八風不動,我自心如磐石。——《陳二狗的妖孽人生》
電話那邊傳來柳清顏軟綿綿的聲音:阿朱,你快、快來我租房這!
我不知道她是沒有睡醒的那種無力,還是喘不過氣的那種無力。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她,唉還是出去看看吧,我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向陳寨村方向奔去。
柳清顏就站在她們樓下等我,我擦差點鼻血沒噴出來,這妞竟然沒穿衣,(不是,說錯了,是穿的睡衣!)而且是那還種白色半透明的吊帶睡衣,隱隱能看到裡面光滑潔白的肌膚,特別是胸前那對雙峰顯得更加誘惑,玲瓏剔透的雪白**也一覽無遺,這tmd和沒穿衣服有什麼區別啊!她膽子也忒大了吧!只是她的樣子看起來卻很憔悴,睡眼朦朧半睡半醒,頭髮凌亂的盤在頭上,要是大晚上誰碰見她,估計還真以為碰著女鬼了。
她看見我也不說話,逕自把門打開,我也只能跟著她往裡走去!
走進房內,柳清顏說:你看看我電腦怎麼樣?是不是壞了?
不會吧,讓我來就是為了這事?可是看她現在狀態這麼不好,我也沒那個膽量去和她鬥嘴。可是我哪裡懂修電腦啊,這不是難為人嘛,可我還是得裝模作樣,摸摸這裡拍拍這裡。我靠有沒有搞錯,主機上怎麼這麼熱,能騰紅薯煮雞蛋了。
我問:顏姐,你電腦什麼時候壞的啊!
剛剛!
我大吃一驚,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不會玩了一通宵吧!
不是!
那電腦怎麼這麼熱啊?
我是玩了五天!
看著她那雙堪比國寶的雙眼,我也明白了電腦為何如此悲慘,任誰這麼被蹂躪能受的了!只是她也太強悍了吧,這麼說整整五天她都憋在屋裡玩電腦,我又想起了初次見面的時候她喝醉酒的樣子,難道說她心裡也藏著很多難過的事?怎麼我以前就看不出來啊,腦中無名的湧起一股怒火,可她也不能這麼自暴自棄啊,再怎麼著你也不能這麼虐待自己啊!
柳清顏倒是蠻不在意,說:電腦怎麼樣?
沒事!一會就過來了!只是看著這個剛認幾天的姐姐,我竟然也有種說不出的難過,好像很厭煩她現在這個樣子,但是心底總是擔心的,我問:你吃飯了嗎?我去給你買點吃的吧!
柳清顏淡淡道:不用!我不餓!
我也不知道自己會發那麼大脾氣,好像腦子裡有團怒火在燒,我忍不住罵道:你tmd有病啊!幹嘛這麼虐待自己!既然你有了我這麼個弟弟,我就不允許你這麼自私。『生如夏花之燦爛』,那個用生命唱歌的女孩哪去了?『我心中有猛虎,細秀薔薇』,那個活力無限的妖孽哪去了?
柳清顏竟然出奇的沒有說話,說實話我還擔心她把我轟出去呢,可是該說的話總是要說的,但是她以沉默相對我卻沒招了,現在的她站在我面前彷彿一個犯錯的孩子,哪還有平日霸道野蠻的老大模樣。
她抬起頭看向我,我暈她竟然流淚了,在我記憶裡一直堅強的柳清顏哭了!哪怕那晚她喝那麼多酒我也不記得她臉上有淚痕,現在竟然被我罵幾句就哭了。我也有些不知所措,俗話說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是哭,哪怕她潑婦一樣跟我吵兩句,我也不希望她哭起來呀!
我站在她面前真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進該退。最後猶豫了很久,我用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頭髮,想來這樣安慰她一下,其實這樣是想先試一下,看她有什麼反應沒有,她沒有動,於是我輕輕將她的頭向我的肩膀靠近,她也順著我趴在了我的肩膀上。
nnd,她倒是舒服了,我站在這裡別提多彆扭了。她發間的香味不斷侵擾著我的神經,誘惑著我身上每處細胞,弄的我心猿意馬。而且她穿的可是睡衣,隔著一層淺淺的睡衣,我能感到她皮膚和我微微接觸的摩擦,弄得我異癢難耐*焚身,我的臉也不禁熱了起來,說是沒有一點歪想那絕對騙人,我真怕自己一下會把持不住,可是身體卻一點也不敢動!
還好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終於把我從苦難中救了出來!柳清顏也順勢離開了我,向臥室內走去,我掏出手機一看,竟然是歐陽若雪,nnd,差點把這mm忘了,我連忙接起電話!
阿朱!
mm溫柔的聲音傳來,聽到她的聲音,總有種很舒服的感覺。
若雪!我也輕聲問道:有事嗎?
不是說今天還你書了嘛!你忘了?
沒有,你在哪呢?
我在公交車上啊!
我靠我說聽起來怎麼那麼吵啊,她竟然在公交車上!搞不好老子今天要遲到了,我心裡那叫一個急啊,只能撒個善意的謊言了,忙道歉道:對不起啊若雪,我現在正在等車呢,估計你得在那等我一會了!
沒事!上次你不還等我了嘛,這次我等你又怎麼了?
汗!這mm怎麼就那麼好啊!我越想心裡越美滋滋的,掛掉電話本打算和柳清顏說走呢,可一想這怎麼開口啊?剛剛才把她急了一頓。
這時柳清顏卻從臥室裡走出來了,身上又換上了往日的一身黑色,臉也洗過了看不過淚痕,她臉上也沒有太多悲傷的表情,彷彿剛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只是模樣還是有些虛弱,我竟有些心疼起來,輕輕叫了一聲:顏姐!
我沒事!她卻微微一笑,說:你不是還有事嗎?我下去給你開門吧!
可是我心裡還是有些不太放心,她反倒安慰起我來了,看著我的眼睛,說:我現在好好睡一覺,等你回來了再找我吧!
她那一眼看的,我不禁打了個寒顫,看樣子她真沒事了,於是我便下樓出發,那邊還有一mm等著我呢。
等到緣分公園的時候,mm果然早已經來到了!她換了一身衣裳,不過還是白色為主,此刻她站在公園一角,手裡拿著那本《東霓》看的津津有味,渾然不知我的到來。
我腦中忽然想起一個壞主意,這時我悄悄來到她的身後,然後猛地用手蒙上她的雙眼。
「啊」mm輕輕叫了一聲,不過立刻反應過來,說:是阿朱,對不對?
我鬆開雙手,壞笑笑的看著她,若雪卻一點也不生氣,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像是打了勝仗一般,道:我就知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