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2-16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道德經》
我心想著陸雪琪還會對我評價,只是腦中忽然又想到歐陽若雪,她會對我有什麼評價呀?下次見面了一定要問問她!我腦中這般想著有些心不在焉地問:什麼評價啊?應該不是什麼好的評價吧?
柳清顏沒有回答,卻反問道:你呢阿朱?對雪琪有什麼評價啊?
我隨意答道:她很好啊,人長的那麼好看,懂得又那麼多,肯定有很多人喜歡,在她們學校肯定是校花吧!
柳清顏卻淡淡道:雪琪根本沒上過大學!
我擦,不會吧,老子這種爛人都能上個破學校,陸雪琪她能沒上過大學啊!乍一聽我還以為是個玩笑呢,柳清顏臉上卻無半點意思。她看著我不信的樣子,繼續道:別看雪琪比我小兩歲卻和我一屆,那時候在班裡她的成績卻是最好的,特別是語文成績特棒,杜甫的每首詩都能倒背如流,而且文采也特別的好,每次寫作文都被當作範文在堂上表揚。只是這樣一個天之驕子,卻在高二的時候輟學了!
既然陸雪琪比柳清顏大兩歲,那麼她就是比我大兩歲了!不過我也好奇起來,學習這麼好幹嘛不上啊?我問道:為什麼呀?
是因為她媽媽!柳清顏臉色也有些沉重,隔了好久才說:雪琪的爸爸去世的早,是她媽媽一手把她養大的,所以她對她媽媽有些很深的感情,但是她媽媽的身體卻變的越來越不好,雪琪高一的時候就一心想退學,她媽媽死活不讓,只不過到最後也沒能抵擋她的決心。
我發現柳清顏的眼中竟隱隱有淚光閃動,她似是沉入了曾經的回憶之中,自言自語一般緩緩說來:她現在在市裡的一家茶店打工,一個女孩出來闖蕩幾年,見慣了社會上太多惡劣的嘴臉,那些人都tmd沒安好心。所以久而久之她也變的冷酷了,表面上帶了一層厚厚的面具,平時話都少的可憐笑的都很少,這些都是被生活逼迫而已。
我越聽越有些不明白了,這麼說陸雪琪家裡很貧困,可是柳清顏家裡不是很有錢嗎?既然她和陸雪琪是那麼好的姐妹,那為什麼她不幫幫陸雪琪呢?
柳清顏似是知道我在想什麼,問:你是不是覺得姐姐很不仗義?
我雖然想否認卻還是無法隱藏自己內心的想法,只能輕輕地點了下頭。柳清顏繼續道:可是她的性子太強了,和《誅仙》裡的陸雪琪一個毛病,什麼苦楚全都往心裡咽,根本不會輕易接受別人的施捨。而且我從心裡面也不喜歡給家裡要錢,所以也是沒有辦法,只是希望老天能照顧照顧她吧!
聽柳清顏說完我心裡不禁感歎頗多,比起陸雪琪我比她要幸福多了,最起碼自己有一個完整的家庭,而且現在還有學生這個頭銜,還不用為以後的生活而擔憂太多。她卻那麼早就要承擔起家庭的重擔,我心裡最最敬重的就是孝順的人,所以心底對陸雪琪的形象又提高了幾分。一直以為她是個驕橫冷傲的富家公主,沒想到也是為生活而奔波的苦命人,只是蒼天本就無情,那些事情都不是我所能改變的!
柳清顏卻忽然看向了我,一雙眼睛不停地眨來眨去,我有種渾身被看透的感覺,說實話被她這麼盯著還真有些不好意思。過了一會柳清顏卻笑著道:你害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那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啊!很容易讓人產生歪想的,不會是愛上小弟我了吧!
柳清顏白了我一眼,說:我只是想看一下雪琪對你的評價對不對!
怎麼說被美女評價也是一件光榮的事情,哪怕是她的評價讓我難堪讓我難過讓我崩潰,我也做好一切思想準備積極樂觀的接受,顏姐,你就把這個殘酷而血腥的答案告訴我吧!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和歐陽若雪、陸雪琪、柳清顏認識的時間差不多長短,但是我跟柳清顏說話卻好像沒有絲毫顧及,可能她比我大幾歲是一個原因,除此之外她身上有種親切隨意好像家人的感覺,難道我真的把她當姐了?當然她和我說話也是如此,好像已有八百年的交情!
你就胡扯吧你。柳清顏道:她也沒說你什麼,就那麼幾個字——有思想的好色狼!
這評價到底是好?是壞呀?我心裡也犯了嘀咕。柳清顏卻是絕口不提了,只是最後說了句:你很幸運!
這句話我更是聽不懂了,和柳清顏分開後我也一直想著,tmd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到底也想不出個因為所以,本想找她問問也沒有那個膽量,而柳清顏週一到週五也沒再找我,倒是陸雪琪當中給我發了一條短信,只是那種祝福之類的好短信,可是我的收件箱裡根本沒有那種好的短信,所以想了想也沒有回,只是在想想覺得這樣很沒禮貌,最後乾巴巴的發了兩個『謝』字回了過去!
至於週一到週五我的生活卻又變成了等待,其實往常我的學校生活是相當平靜的,除了上課時間要麼在寢室在圖書館在網吧,基本上就這幾個地方瞎轉悠,星期六星期天更是比往日清靜,一般情況下沒事我很少外出,實在是懶的動而且還得擠公交,每次從外邊回來都有一種虛脫的感覺!實在是有些佩服那些逛街逛上一天的美女,我估計讓我肯定能當場累的睡著了!
但是最近的雙休卻非常反常,雖然認識了三大美女,但是我的雙休還真沒消停過,星期六還要去和歐陽若雪見面!只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我懷疑柳清顏就是專門雙休來折騰我的,其實我寧願她週一到週五每天都來煩我,我真的有種拿刀砍了她的衝動,下次雙休了手機鈴聲一定要調成震動!
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顏姐』二字,我真的希望手機丟了沒找回來,只是現實永遠比夢想來的殘酷,於是我非常不情願的才接了電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