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28
香香樓一樓大廳,不少看熱鬧的人暗皺眉頭,卻沒一個人敢挺身而出,英雄救美也得有實力才能救,沒實力就愣頭愣腦的衝出去那就是丟人現眼,傻逼腦殘一般的存,座的人都不是傻子,知道四個高麗棒子不好惹,誰都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謝俊飛漫不經心的嚼著飯菜,對周圍的一幕根本就漠不關心,藺超對一開始就對板著臉的莊可薇沒什麼好感,只是一個勁的喝著酒水,女人的死活壓根就沒放心上,三人著急的就屬王鶴了,他天生的仁慈心氾濫,見不得人受欺負。
四個青年兩人將要去扶馬平的莊可薇拉開,另外兩人則是對著地上男人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馬平抱頭慘叫,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一番折磨下來,他整個臉腫的不成樣子,兩隻眼睛也變成了熊貓眼,面目全非。
莊可薇看的於心不忍,想要上前阻止,卻被兩個青年纏住,無暇分心,屋子裡一干人群喘著粗氣,默不作聲的瞧著男人被兩個高麗棒子慘打,好心的老闆娘有些手粗無措,上前勸架卻被獅子頭青年一把推倒地。
「你們都他媽住手!」四個青年正要對驚慌失措的莊可薇動手時,角落裡響起一個充斥著冰冷寒意的聲音,眾人驚愕著聞聲扭頭,一個衣著普通其貌不揚的平頭男人正向四個高麗棒子走去。
「你他娘的少管閒事,不然下場會跟這個地上的男人一樣。」獅子頭青年漢語說的不怎麼樣,不過罵人的話倒是學了不少,用起來也算得心應手,他看來,z國人大多都是軟骨頭,一唬一嚇基本上就沒了脾氣。
男人面無表情,對獅子頭青年的話置若罔聞,掃視了四人一眼,淡淡道:「這裡就敢明目張膽的打人…你們四個高麗棒子膽子不小啊?」
謝俊飛端起的酒杯停嘴邊,打量著挺身而出的平頭男人,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王鶴有氣無力的夾菜,歎氣道:「唉,老大,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被人捷足先登了……」
「這樣的事情我寧願被人捷足先登。」謝俊飛無所謂的笑著,丁點嫉妒意味都沒有,要是想出手他不會等到現,四個微不足道的小蝦米,早收拾晚收拾都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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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頭青年還算英俊的面孔立馬陰沉,他忌諱別人用高麗棒子稱呼他們國家的人,以前敢這樣的稱呼的都被他們幹成了殘廢,現他也不允許有例外,冷笑一聲,緩緩道:「既然你想找死……我們哥幾個就幫你一把。」
四個人一齊向著男人蜂擁而上,招式狠辣,普通人一個照面絕對會被幹成重傷,幾個高麗棒子不是尋常貨色,跆拳道都練出了一定的火候,不然也不會一群人面前這麼niu逼哄哄,男人以一敵四,雖然有些吃力,但從容不迫,招式絲毫不顯慌亂。
謝俊飛瞇眼看著五人打鬥,嘴角笑意漸漸消失,王鶴瞧了幾眼打鬥場面,皺著眉頭道:「那個人應付得很吃力,我估計再過一會這個男人有可能抵擋不住這四個人的進攻。」
「他不會輸。」謝俊飛搖頭,他看得出此人根本就沒用全力,裝作吃力只不過是表象,男人演戲的功夫一流,只是卻沒瞞過目光如炬的謝俊飛。
砰!飯館內傳出一聲沉悶巨響,平頭男人的胸膛結結實實挨了一腳,乾淨的白色休閒裝上多了一個清晰的腳印,四個青年冷笑,招式加狂暴,前踢側踢連綿不絕,四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莊可薇忐忑不安的看著拳腳凌厲的四個青年,心不自覺替平頭男人擔心了起來,這輩子擔心過的男人不多,算上眼前這個,也僅僅是她一生擔心過的第三個男人。
五個人都得不可開交,平頭男人受了一腳看上去應付的加吃力,不出片刻,他胸前又無法避免的挨了一記重拳,「噗!」平頭男人噴出一大口鮮血,莊可薇尖叫,眼前一幕超出了她的想像,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畫面,女人有些受不了。
四個青年獰笑,對平頭男人吐血的動作很滿意,又過幾分鐘,平頭男人一聲嘶吼,不顧一人轟來的一拳,同樣一拳轟了出去,擺明了兩敗俱傷的打法,那人臉色大驚,對方想死他可不想死,竭全力側轉身子還是沒有躲過去,他的肩頭被平頭男人用拳頭砸。
「卡嚓」一聲,青年聽到了耳際傳來的骨頭碎裂聲,他低頭,整個左肩都塌陷了下去,深入骨髓的劇痛隨之傳來,沒受過半點傷的青年撕心裂肺的慘叫,淒厲叫聲刺激了不少座眾人的敏感神經。
「草泥馬,傷我哥們,老子廢了你!」獅子頭青年見自己人受傷,徹底狂了,雙拳兩腿爆出強勁的力量,眼珠子瞪的通紅,平頭男人隨意抹掉嘴角再次溢出的鮮血,與三人重斗一起。
謝俊飛不動聲色瞧著打鬥的場面,對平頭男人『裝』的功夫不禁自歎不如,「啊!」一聲低吼傳來,先前一幕再次上演,平頭男人對眼前的一腳視而不見,兩拳轟擊而出,「砰!」超過一五十斤的青年慘叫著後退,帶倒了身後好幾張桌子,碟子、茶碗、菜湯稀里嘩啦流了一地。
胸前再受一腳,平頭男人似乎真正的有些吃不消,顫抖著後退三步,一口淤血再次噴灑,慘烈場面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感覺,座眾人無不動容,當然,謝俊飛這個變態除外。
莊可薇淚水四溢,想不到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會為了自己這麼拚命,心裡感交集,淚眼朦朧的望著受了重傷依然屹立不倒的男人,心某個堅若磐石地方正一點點融化。
完美的假象有時真的可以起到迷惑眾生的作用,邊吃菜邊看戰鬥的王鶴笑了,曼斯條理道:「老大…這次你可看走了眼……那個男人連吐幾次鮮血,現已是強弩之末,只是靠著強大意志力苦撐著不倒……但是再過的片刻,意志力一消退,他絕對倒下。」
謝俊飛抿口酒水,嘴角浮現一抹淡笑,不置可否,兩瓶子酒轉眼間下肚,他不急不躁的又開了一瓶,血腥的一幕沒影響他丁點食慾,胃口甚至比平常還要好,諾大的飯館裡面就屬他一人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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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頭男人胸口劇烈起伏,臉色蒼白,一副大限將至的樣子,僅剩的兩個青年狠狠盯著將自己兩個同伴廢掉戰鬥力的男人,恨意滔天,對視片刻,紛紛怒吼一聲,兩人一步踏出,再次攻向看似油燈枯的男人。
「來的好!」平頭男人不退反進,瘦削身軀再次與兩人纏鬥一起,交手進入白熱化,拳腳碰撞聲不時從三人間傳出,扣人心弦,不少人連飯都忘了吃,一瞬不瞬盯著場一幕,生怕錯過了每一個驚心動魄的時刻。
「去死!」獅子頭青年猛然間一聲厲吼,手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妖異弧光乍起,以一個刁鑽詭異的角刺向了平頭男人心口,這一刀夠霸道,勢不可擋,很多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以為平頭男人要遭殃,站一旁的莊可薇捂臉尖叫,喉嚨裡歇斯底里喊出兩個字,「不要!」
聽著飯館內一驚一乍的聲音,謝俊飛不屑的撇嘴,的確都是習慣了風平浪靜生活的大眾良民,見不得這樣的場面,不用去瞧他早已料到接下來的一幕,平頭男人身子側彎十,雖然動作顯得費力卻恰到好處的避開了要害,匕沿著男人左肋劃過時,他的一拳也準確無誤轟了青年的腰部位置。
噌!鋒利匕割落一大片衣服,連帶著挑起一層皮肉,場面觸目驚心,幾個膽小的女人扭頭不去看這毛骨悚然的一幕,「砰!」獅子頭青年悶哼一聲受力後退,平頭男人哪裡肯放過,身形一弓,猛喝一聲,直接撞了過去。
「啊…」獅子頭青年的身子直接被撞飛,『匡當』一聲砸了三米開外的桌子上,堅硬的桌子直接碎成兩半,跌落地面的身軀有氣無力的呻吟,沒了爬起來的力氣,後的一個青年終於不再鎮定,兇惡的面孔閃現一抹恐懼,對方受了傷還能有如此爆力,出乎他的意料。
就後一個高麗棒子猶豫著要不要全力進攻時,平頭男人像是用了後一絲力氣,嘴唇不自然的努動,絲絲鮮血沿著嘴角流動,一條腿顫抖著站立不穩,彷彿下一刻就會癱倒地。
「好機會!」毫無損的青年眼神劃過一絲冷厲,雙腿緊繃,踏地而起,凌空一腳踢向搖搖欲晃的男人,這一腳深具棒子國跆拳道的精髓,看似優美的一腳充斥著巨大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