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27
藺超微微一愣,隨即意識到又快到過年的時間了,想想自己都已經快離家出走三年,從來都是玩世不恭的男人臉上湧現一抹惆悵,兩年多的顛沛流離雖然沒有使他變得像普通人那般憤世嫉俗,但對這個狗niang養的社會也談不上多少好感。
「還能有什麼打算……你回家,我自然是留這裡幫你看公司了。」藺超心微微泛起一絲苦澀,都說每逢佳節倍思親,他又何嘗不是,只是他迄今還是無法原諒那個帶給他傷痛的父親,縱然思念,也只能深埋心底。
謝俊飛歎口氣,習慣性的彈了彈了煙灰,道:「不如到時候你跟著一起去我家?」
「算了,我一個人懶散慣了,去你家反而會不習慣。」藺超掐滅煙頭,摸出煙盒又點燃一根,他的愛好不多,吸煙算是其之一。
兩人樹下吞雲吐大半個時辰,考生開始陸陸續續從教學樓裡走出,王鶴夾洶湧的人流隔著老遠就喊老大,惹來周圍人群一大片異樣目光,終於從人海擠出身子,王鶴上氣不接下氣的趕到兩人身邊,氣喘吁吁道:「老大…你不知道你走了之後你的試卷那叫一個慘啊,可憐的卷子被那隻母老虎用高跟鞋直接蹂躪成了一團廢紙,慘不忍睹啊!」
「早就想到會是這樣,呵呵呵,那種情況下任憑誰都會受不了的。」謝俊飛摸著鼻子笑了,都說毒婦人心,這話真是一點都不假。
「要是老大你掛科了怎麼辦?」王鶴臉上帶著一抹擔憂,看當時的情況莊可薇根本就沒給謝俊飛的卷子活路,估計就算收回去也只會被當成廢紙扔進垃圾桶,能做到寬宏大量不小肚雞腸人很少。
「放心,不會掛的,呵呵呵,都餓了……走,我們去吃飯。」謝俊飛神秘笑了笑,與兩人去了學校外面的香香樓,這個飯館的裡的菜的確不錯,雖然去的次數不多,但是對每次的飯菜味道都記憶猶。
香香樓一樓大廳,謝俊飛三人靠窗而坐,午時分雖然沒有晚上那麼火爆,但是來吃飯的人依然不少,寬敞的大廳倒沒顯得冷清,周圍人群時不時爆出歡聲笑語,給飯館平添不少氣氛。
三個人要了五個菜,附帶一箱酒,謝俊飛一般不會喝酒,但是陪朋友時除外,當然,心情苦悶時也會喝點,高那會,他幾乎有時間就會泡酒,酒量比起常人只高不低。
正當幾人吃得津津有味時,門口處傳來讓人神經亢奮的高跟鞋聲音,美女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成為眾人的焦點,王鶴忍不住回頭,跟他動作一致的還有飯館內十幾個內心飢渴的大老爺們兒,「老大,那只蹂躪你試卷的母老虎來了。」
王鶴瞧了一眼就趕緊扭回了身子,肆無忌憚來打量脾氣如此火爆的美女他還真沒這膽量,天生就是怕女人的料,藺超的好奇心此時極膨脹了起來,也跟著回頭,卻正好迎上了對方射過來的冰冷目光,瘦骨如柴的男人一個哆嗦,以閃電般的速將頭扭了回來。
莊可薇進門的瞬間就看了正悠哉悠哉喝著小酒的謝俊飛,現看到這個男人她氣就不打一處來,本來好的差不多的臉色轉眼間又鍍上一層寒冰,走一旁的馬平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暗道一句這鬼天氣真特麼冷
「美女倒是美女,不過這表情也太他媽嚇人了?」藺超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膛,動作雖然有些誇張但足以證明莊可薇眼神的殺傷力。
莊可薇瞪著眼睛望著謝俊飛的方向,不過正品著酒水的男人根本不去理她,一肚子悶氣的女人冷哼一聲,扭身坐到了一張空閒的桌子旁邊,馬平寸步不離的跟了上去,隨即傲氣十足的招呼服務員點菜。
與莊可薇桌子相鄰的四個青年不留痕跡的掃瞄著堪稱絕色的女人,眸子不斷射出貪婪的眼神,腦海幻想著將如此極品女人征服於胯下的場面,下半身不受控制的衝動。
「漬漬…這妞的胸脯兩條腿真他媽誘人…」四人一個留著誇張獅子頭型的青年猥瑣的笑著,語調很生硬,不過音夠準,旁邊的三人淫笑聲響成一片,兩米開外的莊可薇暗皺眉頭,冷冷掃視了四人一眼,卻換來四人加變本加厲的笑聲。
馬平鐵青著臉,自己喜愛的女人被人當眾用眼神褻瀆他比誰都生氣,不過躊躇著權衡了一下雙方實力優勢後,他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不分青紅皂白上去跟人掐架無非就是找死,僅僅為一個女人他還沒到這麼瘋狂的地步。
不過不去惹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上門,莊可薇與馬平連凳子都沒坐熱,就聽到一個泛著淫笑的聲音傳來:「女人…我們哥幾個寂寞……陪我們哥幾個喝幾杯怎麼樣?」
「滾!」莊可薇頭都沒抬,冷冷吐出一個字,聲音夠冰冷,也夠駭人,一般人聽到這一個字絕大多數會選擇望而卻步,只是卻沒嚇到無法無天的四個高麗棒子,四人狂笑不止,口裡不斷吐著淫穢不堪的詞語,囂張到了極點。
「女人,我們四個加起來比你身邊那個老男人強幾十倍…我相信像他這樣快禿頂的人肯定滿足不了你……」獅子頭青年淫笑連連,張狂的可以,因為有著外國人特權,z國橫行慣了,沒幾個本事的市井小民還真不敢惹這些人。
「你們幾個再胡言亂語,當心我對你們不客氣!」馬平終於聽不下去,大聲怒吼,他也就才三十歲而已,離老男人這個層次差著十萬八千里,雖然腦袋上的頭不多,但也絕對算不上禿頂。
四人大笑,將馬平這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一句話淹沒笑聲裡,獅子頭青年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馬平,嘴角很不屑的撇了撇,道:「你要是識相,就趕緊從自己位子上滾蛋,不然一會只會自討苦吃。」
莊可薇一拍桌子,站起身道:「馬平,我們換家地方吃飯,這裡幾隻狗胡亂叫,惹得人心煩。」
「好,薇薇去哪我就跟著去哪。」馬平心裡一喜,他早就想離開這個地方,只是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好歹是一個男人,開口意味著什麼他心裡比誰都清楚,那樣極有可能會使自己好不容易女人面前積累的好感蕩然無存。
兩人剛轉身,四道身影擋了他們面前,女人黛眉緊皺,冷冷凝視著四人,道:「讓開!」
獅子頭青年不以為然的冷哼,兩隻眼睛瞇縫的幽深,居高臨下掃視著微微起伏的誘人胸脯,慢慢道:「女人,你剛才那是罵誰?」
「我自然罵的是狗!」莊可薇厭惡的到退一步,眼前四人的邪惡面孔她看著就噁心,以前逛街吃飯也遇到過不少心存不軌近身搭訕的,但如此明目張膽的還是頭一次碰上。
王鶴默不作聲的注視著這突然上演的一幕,心裡解氣的同時又替女人暗暗擔心,這麼漂亮的女人要是被外國狗糟蹋了那真叫一個可惜,猛灌兩口啤酒,他道:「老大,一會要是這個母老虎有危險你出不出手?」
謝俊飛不動聲色的嚼著飯菜,全然沒去理會旁邊幾個蝦米般的貨色,無所謂的笑了笑,他還沒那個興致虎軀一震跳出去單挑四根廢柴,高傲的女人就應該讓她吃點虧,不然她還真拿自己當回事。
「那個女人身邊已經有一個護花使者,我再出手完全是多餘。」
王鶴苦笑,莊可薇身邊的那個男人跟擺設沒什麼區別,真動起手來,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對方的一拳半腳,夾了一口菜放進嘴,他道:「老大你忍心看著母老虎被四個高麗棒子欺負?」
「真到了那種情況,老四你可以出手……呵呵呵,我替你後面吶喊助威。」謝俊飛玩味笑著,一些閒事他懶得去管,冒然跳出去插手沒準還會落得個自作多情的下場。
獅子頭青年臉色一沉,抬手就揚了出去,「啪!」一個響亮耳光聲響徹整個飯館,眼疾手快的馬平閃身上前心甘情願的為女人受了這一巴掌,獅子頭青年一愣,沒料到一掌打錯了目標。
莊可薇心一驚,瞧著為自己擋了一巴掌的男人,表情複雜,小聲道:「你…你沒事?」
聽到女人的關心,馬平有些受寵若驚,暗道自己這一巴掌沒白挨,連忙道:「沒,沒事,我好的很。」
「操…你這是質疑我剛才一掌的力嗎?」獅子頭青年不樂意了,揚起胳膊一巴掌又扇了過去,正暗自激動的馬平哪裡想到會再次挨掌,猝不及防下又被扇了個正著,高麗棒子這次用了十成的力氣,算不上的魁梧的身軀一個趔趄,倒了地上。
莊可薇臉色大變,連忙蹲下身子去扶地上哼哼唧唧的男人,四個青年再次張狂大笑,獅子頭青年鄙夷的瞧著不堪一擊的馬平,蔑視道:「z國男人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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