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11
柔弱包含誘惑力的聲音沒激起男人心的同情,謝俊飛扭頭掃視幾乎能讓任何正常男人為之衝動的面孔,沒流露出啥表情,很平靜的道:「你要跟我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今晚我沒地方住。」女人用手整理著被撕扯的不像樣子的衣服,不知道是因為衣服破的太厲害還是女人有意為之,拉扯衣服半天身上春光反而暴露的多,一大片雪白肌膚呈現男人眼前。
謝俊飛瞇眼凝視女人,幽深黑眸綻放出犀利如毒蛇般刁鑽的眼神,彷彿能洞徹人心,這對眼眸下,一切的偽裝都將被洞穿,瑰姿艷逸的女人不自然的扭頭,不敢注視這雙眼睛。
「上來……」看到女人的反應,謝俊飛冷笑著撇嘴,走到路虎車跟前時女人也跟了過來,想坐到後面卻被男人制止,「你,坐副駕駛……表姐,你坐後面。」
鄭心琪不解的看了謝俊飛一眼,眼神有些幽怨,以為是男人看上了這個姿色頗為不錯的女人,不過終究沒違背男人的意願,下車坐到了後面。
衣著暴露的女人忸怩著坐到副駕駛上,低著頭擺弄衣角,自始至終一言不,只是隱藏秀下的目光不時射出陰冷寒光,車子行駛的很慢,一路平安無事,五分鐘後出現了裕豐小區的大門口。
車子一棟樓房前面停穩,謝俊飛與鄭心琪相繼走出,唯獨副駕駛坐上的女人拖拖拉拉,漫不經心的走後面,看到前面兩人遠走越遠,女人急了,急追兩步,卻不小心扭了腳,哎呦一聲,蹲了地上。
與鄭心琪並肩走著的謝俊飛聞聲扭頭,不好置之不理,折身返回,彎腰查看女人腳傷,低頭的瞬間,原本溫順如羔羊的女人目光頓時變得毒辣,兩隻看似毫無力量的纖細手臂出手如電,一道白弧乍起,刺向男人胸口。
管早已有所提防,可如此近距離又如此鬼魅的行刺下,功夫超然的男人沒能倖免,神色大變時身子頃刻間倒滑出去三米,可是胸口上已然多了一道寸許長的傷口。
好刺得不深,但鮮血卻不停的潸潸流出,女人嘴角掀起刻薄弧,高跟鞋踏地無聲,身形繃起宛如狸貓,再次靠近男人時手赫然多了一把黑色手槍,砰砰幾聲槍響,謝俊飛閃身躲過,模樣卻狼狽到極點。
周圍居民尖叫著躲避,深怕遭到殃及,z國槍支這種東西他們只電視及電影的鏡頭看到過,親眼目睹時反而又如驚弓之鳥,喪家之犬般的逃竄。
一聲冷哼響起,女人獰笑著轉身,槍口對準了正睜大眼睛望向這邊的鄭心琪,「砰!」刺激眾人神經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個黑影竄起,擋了女人身前,「俊飛~~」同一時刻,鄭心琪的聲音變得歇斯底里。
「哈哈哈……」女人陰笑幾聲,身形再起,趁你病要你命,詭異刀芒直取謝俊飛脖頸,被子彈貫穿小腹的男人冷笑,扭頭閃過刀芒的同時醞釀已久的一掌轟向了來不及收刀的女人。
女人大驚,謝俊飛的戰鬥力超出了她的意料,沒來得及躲閃,肩頭已重重挨了一掌,不及斤的身子飛射出去好遠,滾地抹口血水,女人不甘的向謝俊飛望了一眼,扭身不見了蹤影。
謝俊飛灌聚全身力氣轟出一掌,加上血流不止的傷口,有了虛脫的徵兆,鄭心琪含淚攙扶男人身子,想送他去醫院,卻聽見男人虛弱聲音,「姐…把我扶回家……快。」
「不行…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必須得去醫院。」鄭心琪倔強的說道,精美臉龐湧現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慌不擇段的焦急,兩隻纖纖玉手攙扶近一五十斤的身子顯得有些吃力,可女人臉上帶著堅毅與不屈。
「姐…算弟弟求你,你送我回家,我不要去醫院。」重傷後的謝俊飛聲音有些蒼白無力,性子偏執的表姐讓他想苦笑,可是因為疼痛,嘴角牽扯出的笑容有些扭曲。
「別的事姐姐都聽你的……但唯獨這件事不行…姐可不想拿你性命開玩笑。」鄭心琪不曉得謝俊飛回家的目的,以為他是受了傷把腦子也給整糊塗了,畢竟他不知道身邊男人有著強大的自動恢復功能。
謝俊飛拗不過鄭心琪,一時片刻向她也解釋不清楚,三分鐘之後他被表姐送到了小區外面的出租車上,鄭心琪大方的甩出五塊,司機連同車子如同吃了偉哥般向醫院疾馳。
管車子速已經接近極限,可是抵達醫院時依舊用了近二十分鐘,鄭心琪打開車門想扶謝俊飛下車,卻聽見男人笑道:「姐…你讓司機再開回去…我現身體好得很。」
「啊?你胡說什麼……快,下車,姐扶你進醫院。」心急如焚的女人下意識把謝俊飛重煥的精神當成了臨死之前的迴光返照,雙手摟著謝俊飛身體不由分說的往外拽,她是急壞了,怕心摯愛的男人下一刻溘然長逝。
司機目露疑惑,開了近二十年的車這樣的情況還是頭一次遇到,到了目的地卻嚷著要再回去,他想不通,掃視著衣衫是鮮血的謝俊飛,他凝重道:「小伙子……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不進醫院,是想等死嗎?「
「呵呵呵…勞您費心了…我死不了…也不想死……你要是再原路開回去,我再給你五塊。」謝俊飛用眼神溫柔制止鄭心琪,固執的女人看到這片充滿柔情的目光時終於不再對男人『用強『,伸手鬆開了男人的身體。
「唉…」司機歎口氣,重動車子,向原路返回,鄭心琪靠謝俊飛身邊,眼睛盯著男人不知何時已經止住鮮血的傷口,有些吃驚,問道:「俊飛…你的傷口不流血了?」
謝俊飛溫柔一笑,扭頭凝視鄭心琪天姿國色的容顏,緩緩道:「其實早就不流了……呵呵呵,些都是小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