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07
謝俊飛扭頭,一個紅光滿面的年胖子映入眼簾,這張臉正是他世風賭場見過的那張,冷笑一聲,他站起身,逼視夏之遠,曼斯條理道:「夏老闆…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嘎!夏之遠驚住,做夢也沒想到跟他談生意的會是謝俊飛,好歹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物,變化的臉色瞬間恢復正常,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是啊,那個薛……公子近來可好?」
他不知道謝俊飛的真實名字,只記得世風賭場裡謝俊飛自稱薛明揚,就順口叫了出來,喊完才知道出了錯誤,又咬牙將公子二字帶了出來,短短幾個字說完,臉上頗有尷尬之色。
「我不姓薛,我姓謝。」謝俊飛沒有必要再隱瞞自己的名字,蕭戰都已經不是他的一招之敵,賭場裡碰到的那幾個貨色也根本不足為慮,只不過他也懶得跟這些蝦米一般的存斤斤計較。
「呵呵,原來是謝公子…還希望之前的事情謝公子不要放心上。」夏之遠有點後悔沒有帶自己的保鏢,他還真怕謝俊飛計較之前世風賭場的事情,對自己來個變態的報復,當時謝俊飛跟蕭戰交手的情景他還歷歷目,知道這個看上去頗為年輕的少年有著恐怖的身手。
藺超吃了一驚,之前囂張跋扈口吻強硬的夏之遠謝俊飛面前瞬間成了溫順羔羊,他心感到不可思議,從對方的口吻,他聽得出夏之遠還有那麼一點點忌憚謝俊飛的意味,不知道俊飛以前做過什麼令他心悸的事情。
謝俊飛淡笑,嘴角勾起輕蔑弧,對方沒了保鏢身邊,就等於虎口沒了牙,想囂張也囂張不起來,不過就算對方帶著保鏢也不會產生任何實質性的改變,那樣的保鏢對他來說形同虛設,沒有多大實際意義。
「放不放心上那要看夏老闆的誠意了……你知道,我想要買金泰大廈第十八層的樓房,不過你之前出的價格可是一點都不厚道。」謝俊飛凝視夏之遠,冰冷眼神讓後者感到極的壓抑,心底也漸漸不安。
「呵呵,謝公子,既然是你買,我自然要給你優惠,你看兩千八萬怎麼樣?」夏之遠坐椅子上卻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幾個月不見,眼前少年帶給他的感覺加詭異了幾分。
藺超撇撇嘴角,對謝俊飛加敬佩起來,一開口對方立馬減掉兩萬,一般人可沒沒有這份魅力,神態悠閒的灌了口茶水,他倒是落了個輕鬆。
「夏老闆,我知道一層樓房你會賺至少一半以上的錢,只降二萬,是不是有點少了?」謝俊飛低眉漫不經心的品著極品茶水,而嘴邊泛起了一抹不屑笑意。
「兩千五萬。」夏之遠咬牙又報出一個數字,轉眼間五萬沒有了,心底疼得流血,他雖然沒有達到那種嗜錢如命的境界,但是五萬對他來說也是一筆巨款,平白無故的割讓出去心自然不會舒服。
「兩千五萬?」謝俊飛搖頭笑了,好似故意刺激旁邊這位胖子的神經,連眼神都變得玩味,夏之遠珵亮的額頭密佈一層冷汗,用手來回擦拭數次,依然沒有消減的跡象,終於咽口唾沫,他說道:「兩千萬是我承受的底線,你要是覺得合適就要,不合適就算了。」
「呵呵呵,夏老闆,我想我們以後會成為很好的合作夥伴。」謝俊飛玩味笑著,摸出煙盒,隨即想到茶樓裡禁止吸煙又放了回去。
夏之遠苦笑,短短不到十分鐘,一千萬就從自己手溜走,不過心底也鬆了口氣,知道謝俊飛不會動自己,緊繃的神經也鬆弛了下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臉色轉眼間又恢復了正常。
……………………………………
半個小時後,謝俊飛與藺超並肩走出茶樓,省出一千萬高興的莫過於藺超了,他近乎崇拜的看著謝俊飛,高興道:「俊飛,沒想到你真的行,那個夏之遠為什麼見了你有種老鼠見了貓的感覺?」
謝俊飛白了他一眼,自己似乎沒有不行的時候,簡單將以前的事情跟藺超敘述了一遍,兩人回了學校,剩下的一些譬如註冊公司的事情,謝俊飛統統交給了藺超,他一開始就打算做個甩手掌櫃。
清靜的日子永遠不會長久,謝俊飛學校只平靜過了三天,就接到了表姐鄭心琪的電話,電話裡女人聲音帶著哭腔,說自己的母親被人砍傷再次住院。
接到這個電話時,謝俊飛神智有種近乎瘋了的感覺,開著路虎車瘋狂趕回長河市時,母親正急診室搶救,出血過多,送進醫院時已經休克,這是表姐電話裡說的。
「姐,你告訴我這是誰幹的?」謝俊飛見到鄭心琪時冷冷拋出一句話,向來善良溫婉的女人都感覺到了男人身上的殺意,知道這個弟弟正氣頭上,她猶豫要不要立即說出來,急診室的門被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
沒等謝俊飛開口,醫生摘下口罩說道:「誰是病人的家屬?」
鄭心琪與謝俊飛異口同聲說了句『我是』,醫生大有深意的看了兩人一眼,淡淡道:「病人現需要輸送血液才能保住性命,你們誰的血型是rh陰性血?」
謝俊飛一愣,以前做過體檢,他清楚知道自己血液不是這個血型,扭頭看了一眼表姐,現她也輕輕搖頭,知道她也不是,畢竟擁有這個血型的人非常稀少,國這種血型只佔到034%,一個相當十分微小的比例,何況他只是母親領養的孩子,血型不吻合再正常不過。
「唉,那就難辦了…這個血型的血液我們醫院前幾天剛剛用完……」醫生歎了口氣,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但不言而喻,謝俊飛與鄭心琪都明白是什麼意思,沉吟片刻,謝俊飛問道:「我爸呢…不知道他是什麼血型?」
「他出去買午飯了…應該一會就會回來。」鄭心琪輕聲道,想安慰一下謝俊飛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只能搖頭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