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2012-08-07
馬路的一側,黃菲菲望著漸漸遠去的警車,眉頭自始至終沒有舒展,骨感女人的身上流露出擔憂的意味,掏出電話撥了個號碼,「方爺爺…剛才警察把一個不應該抓的人抓走了,就剛才這人為你寫過字畫。」
謝俊飛跟著一群警察走進了j市京山路的派出所,早就得到市長授意的劉所長沉著臉本想給他個下馬威,可是接連接到了兩個電話讓所長大人的很有氣派的國字臉就扭曲了,兩個電話一個是央高官打來的,另外一個是省公安廳副廳長打來的。
瞇著眼睛的劉所長神色凝重,坐真皮座椅上權衡利弊,短暫的沉默後他艱難的做出一個決定,放棄聽頂頭上司的,按照後來兩個電話裡面的意思做。
謝俊飛八風不動的看著對面所長的臉色,對方一切表情收眼底,雖然不知道是誰這麼好心幫自己,但想必跟早上那幾個老頭子有關,嘴角浮現淡淡笑意,那幾幅字畫沒算白送。
第二天清晨,天氣出奇的好,風和日麗,謝俊飛抱著後腦勺悠閒走京山路的大街上,整整一個晚上並沒遭到小肚雞腸警察們的存心整治,背後捅刀子這事也得有膽量去做,得到所長的警告一干人再委屈再對謝俊飛恨得牙根癢癢也沒膽子去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兒。
走出幾米,遠處一個俏生生的身影闖進視線,一張風華絕倫的面孔清晨柔和的陽光下顯得格外楚楚動人,神情帶著三分幽怨七分相思,心比天高的男人咧嘴笑了,柔聲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幹嘛還要哭喪著臉?」
「壞蛋…你都不知道人家有多麼擔心你,你還有心思笑。」黃菲菲握著粉頭對著男人胸膛一頓亂錘,好一會兒沒了力氣才漸漸停下了動作,只是這點力氣打謝俊飛身上無異於撓癢般,又哪裡會有半分痛感。
謝俊飛用手捏捏黃菲菲臉蛋,並沒有給對方心渴望的懷抱,他不想背負太多情債,只是事情從來都不會按照心所想生,心苦笑,暗自搖頭,這輩子或許注定要負女人。
「沒想到昨日那幾個老頭子的能量都不小…菲菲,是你打的電話告訴的他們?」馬路上,謝俊飛將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黃菲菲輕聲點頭,仰起精緻的臉頰,無限癡迷的盯著男人俊逸的面孔,小聲道:「那群老頭子裡面,就我爺爺算是沒本事的了……其他人或大或小都是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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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了黃菲菲後一個上午,謝俊飛終於驅車離開j市,路虎車昨日就被細心的女人修好,看上去與原來無異,動機高速路上低吼,車子川流不息的車叢穿越,下午兩點,路虎車出現了大門口。
得知謝俊飛回來,藺超小跑著從學校的旅館竄了出來,熱情的如同多年不見的老友,「俊飛…你可算回來了,我天市商業街選了個公司地址,待會還要你親自去看下,不過,價格…有點苛刻,我砍了半天價硬是沒砍下半分。」
謝俊飛拍拍藺超肩膀,玩世不恭的掃了一眼這貨愁眉不展的臉色,笑道:「有時候有些事光靠嘴皮子不行……必要的時候還得用這個。」謝俊飛舉舉拳頭,藺超很不客氣的給了後者一拳。
回來沒超過半個小時,謝俊飛就被藺超拉著去了天市繁華的商業街,這裡的土地雖然沒有大都市那樣寸土寸金,貴的嚇人,但也不是一般的產階級能夠買的起的,每平米數萬的價格讓很多小資產階級望塵莫及。
藺超選的地方是金泰大廈,這是一座高二十層的商業大樓,不過第十八層卻是空著沒人用,藺超不乎什麼所謂的十八層地獄,對這種荒謬言論是嗤之以鼻,找來房產商談論價格時,卻是沒想到對方將價格抬得很高,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金泰大廈樓層的面積很大,差不多有一千五平米,很合適用來做公司,當謝俊飛十八層細細打量一番後,很滿意的點了下頭,決定就用這個地方作為未來公司的地址,藺超看著臉上掛滿笑容的謝俊飛,苦笑道:「這樓層的主人要價三千萬,他***,這分明就是搶錢啊…」
謝俊飛走到窗戶跟前,抬眼仰望天際,眸子閃現一抹熾熱,笑道:「你把那人叫出來……我跟他談。」
「呵呵呵,好,相信俊飛你出馬,一定能把對方給震住。」藺超樂呵呵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十分鐘後,謝俊飛與藺超出現了金泰大廈附近的一處茶樓,藺超與對方約好這裡見面,茶樓很大,很有古典韻味,裡面人不少,卻很清靜,謝俊飛兩人靠近裡手的位置坐了下來,邊品茶邊等人。
半個小時過去,約好的人還沒出現,藺超漸漸皺眉,想再打個電話催一下卻被謝俊飛制止,「才半個小時而已,不要讓對方感覺我們沒有耐心。」
「媽的…這人太過分了。」藺超端起茶杯,仰頭猛灌了一口,然後揮手擦掉嘴上的一根茶絲,形象要多粗野有多粗野。
謝俊飛笑了笑,輕抿了一口茶水,香氣獨特,醇厚回甘,是正宗的普洱茶,這茶越陳越香,被稱為『可入口的古董』,待得口腔茶水數下肚時,才慢慢道:「跟你談價格的人叫什麼名字?」
「夏之遠,一個老奸巨猾的商人。」藺超說完名字又後面嘟囔了一句,對此人顯然十分討厭,拿起茶壺給自己茶杯倒滿,抬手又是一飲而。
謝俊飛凝眉,藺超口這三個字讓他想起不久前世風賭場裡面碰到的那個胖子,那個人也叫夏之遠,要是兩者是同一人,那可就真是巧到極點了。正他低頭思的時候,一陣爽朗笑聲傳來,「哈哈……不好意思,讓兩位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