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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由我不由天 第四十一節;強援? 文 / 小秒哥

    當初上官仇新納的小妾為他生了個大胖小子,當時正值汪洋遇難,上官仇等到處理完事物才有時間去探望自己的兒子。當上官仇滿是欣慰看著懷裡粉嘟嘟的小嬰孩,仔細一看小娃娃臉上總帶著很憋屈的表情,後來把產婆喚來仔細檢查一番,才發現娃娃的排泄處是閉合的,這下可急壞了上官仇,於是為了不家醜外揚,上官仇派親信四處求醫最終無果,後來甚至把此子名字改為上官通都於事無補。

    最後幾天過去了,當眾人看著小娃娃臉色逐漸從通紅轉為紫青,上官仇徹底絕望了。最後就在眾人準備為小娃娃辦喪事的時候,奇跡般的第二天小娃娃一聲啼哭,真的『通』了。

    自此上官府就有個禁忌,嚴忌談論通少爺的事,違令者殺無赦。

    『好了、好了,我請你們來不是聽你們鬥嘴的,你們劃個道來,說說怎麼才能解決你們之間的恩怨。』見上官仇憤恨的樣子,張成強忍住笑意板著臉問道。

    『我要上官易的狗頭』

    『我要這小子的命』

    『我要他看著白虎堂湮滅』

    三人十分默契的異口同聲道。

    張成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這件事還真是難辦,『醜話咱說在前面,以後你們三家之間的恩怨我不管了,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但是從今天開始我也會公事公辦,只要讓我發現你們圖謀不軌,直接擒拿絕不留情。』說完張成重重把手上茶杯拍在石桌上便甩袖走人。

    見張成離開,三人彼此對視一眼,重重冷哼一句,便朝相反地方走去。

    小苦回到白虎賭坊,上了四樓正準備脫衣解帶好好睡上一覺,這時候柳木一臉歡喜的進門道『哥,任大哥派了位大俠來幫我們了。』小苦最近熬夜太多,腦子有點不大清醒,輕嗯一聲便翻身躺在床上睡著了。見小苦打起鼾聲,柳木不敢打擾,撓撓頭給小苦把被子蓋好,輕手輕腳關上門就退了出去。

    當夜幕降臨,白虎堂總舵外兩道黑影快速閃過,當到了圍牆處兩道黑影更是輕輕一縱便躍過了圍牆。來到白虎總舵後院內,兩道黑影停靠在一棵大樹旁,『雄哥咱們先從哪邊開始殺起。』眼睛猶如綠豆般大小的黑衣男子,低聲問道身邊四處探視的消瘦男子。

    『中亞,你去右邊,我去左邊一炷香時間在這裡集合。』陳雄淡淡的對徐中亞說道。原來二人正是上官仇從河北請來的江湖高手,號稱『河北雙雄』的陳雄和徐中亞。徐中亞點點頭摸摸腰間掛著的子母雙環,乘著守衛換班的時間,朝右邊摸去。

    『秦大哥,這兩人大夜晚跑到咱們這裡幹什麼。』皎潔的月光灑在離大樹不遠的一處灌木,一位曙光『眼睛』隱藏在灌木叢中,用手肘頂頂身邊打著哈欠的秦汜問道。秦汜沒好氣的答道『傻啊,咱們的任務是幹什麼。』

    小伙子想了想突然驚道『那秦大哥,咱們趕快發信號讓大傢伙兒戒備起來呀。』秦汜實在忍無可忍一巴掌抽在小伙子頭上教訓道『你腦袋長包了,忘了今天是初一,所有管事掌櫃統一去白虎賭坊做賬,現在這總舵加上咱倆也就四十號人,看剛才那兩人身形矯健一看就知道是練家子的,咱們就會幾招簡單的莊稼把式,上去找死啊。』小伙子見秦汜一副吊兒郎當,疑惑的問道『那秦大哥,既然這樣咱們就退吧,苦老大教導我們做事是不可力敵、只可智取。』秦汜壞笑道『看見沒右邊靠角落的就是狗窩,你摸過去等那人進去後,你就把門反鎖著。』小伙子一聽樂道『那左邊了?』

    秦汜撇撇嘴道『白天柳木不是帶回了個武當派高手麼,我記得好像安排右邊的廂房了。』

    說完灌木叢中發出一陣壓抑的賊笑~

    白虎賭坊,高波在賬房內把算盤打的啪啦直響,校對著面前厚厚一摞賬本。李東恭敬的把一碗參湯放在高波面前『波哥,都這麼晚了,喝碗湯休息休息吧。』李東關切的說道。

    高波嗯了一聲,繼續算賬就沒在出聲,李東眸子裡劃過絲陰冷,表面上一幅笑容滿面道『波哥,你休息休息,別累壞了身子,剩下的賬本讓我幫你吧。』見高波半天沒說話,李東只好恨恨的退到一旁侍立。

    陳雄輕手輕腳摸到右邊一排廂房,不由暗自鄙夷白虎堂的守衛如此鬆懈,讓自己如此輕鬆就摸了進來,頓時對上官仇久久拿不下白虎堂也產生了一絲輕視。見一處廂房佔地面積頗大,而且燈火通明,從外面精緻的裝橫來看,陳雄斷定裡面肯定住著白虎堂首腦人物。

    把門栓用匕首割開,陳雄很專業的連跨兩步在一個翻滾,悄聲無息的隱藏在屏風後面。把腰間鳳尾鐮取在手上,陳雄探頭觀望房內動靜,見室內空無一人,床上的被子折疊的整整齊齊,也不像藏著人的樣子,不由疑惑的自言自語道『不對呀,怎麼沒人了。』

    『因為我在你後面。』一道讓人感覺很清澈的聲音從陳雄耳邊傳來。

    陳雄猛的起身回頭戒備,就見一個模樣清秀,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年,正脫了褲子蹲在夜壺上,雙眼很是純真的注視著陳雄。

    『你是誰?』陳雄被少年這麼一嚇,聲音略微顫抖的問道。

    少年蹲在夜壺上,不解的問道『你鬼鬼祟祟跑到我房裡還問我是誰,你這人怎麼這等奇怪。』

    陳雄冷哼一下,把心中剛才的驚嚇驅走,神色一正充滿殺氣道『我就是綽號河北雙雄的陳雄,今日就是特來取你性命,識相的話或許我會留你個全屍。』

    噗~噗~噗~三聲巨響從少年身下傳來,頓時房間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臭味。

    陳雄徹底崩潰了,要知道在河北雖然他們兄弟倆並不是頂尖尖的,但是也絕對小有名氣,凡是交往的同道哪個不提起他們河北雙雄都要叫聲『好』,如今來到南京城卻遭一個少年羞辱。『不好意思啊,你剛才說的話我沒聽清楚,我叫彭星,武當派弟子。如果你感覺很臭的話,你可以去那邊把窗戶開著透透風。』彭星臉上綻放著舒服的笑意,見陳雄臉色難看,以為自己把他熏到了,不由不好意思的對陳雄說道。

    實在忍不住廂房內令人作嘔的味道,暫且放下恩怨,陳雄一個縱身閃到窗戶旁,把窗戶打開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這位大哥還麻煩你幫我拿點手紙,我忘拿手紙了。』陳雄緊緊手中鳳尾鐮,正待把彭星大卸八塊,耳邊又傳來彭星的聲音。

    感覺就這麼殺死這小子有點太過於便宜他了,陳雄猶豫一番還是從床頭找出手紙,捏著鼻子丟給歡欣雀躍的彭星。

    彭星擦乾淨後,把夜壺蓋上,然後在陳雄警惕的眼神下,抓起個蘋果丟給陳雄接住,隨後自己抓起一個大口咬了下去,弄的汁水四濺。見彭星吃的香甜,陳雄舟車勞碌一天,肚子也實在餓了,就放下手中鳳尾鐮坐在椅子上,和彭星一起大口吃了起來。

    白虎賭坊,咳咳~高波把手上賬本一推,連忙掏出手絹掩嘴。旁邊李東見高波咳的厲害,慌忙倒了杯熱水遞過來。見到手絹上大片血漬,高波無奈的笑著搖搖頭,『波哥,休息會吧,這些賬本等等在對也不遲。』李東扶著高波關切的說道。拍拍李東扶起自己的手,高波點點頭起身坐到竹椅上,愜意的歎了口氣。

    望著高波蒼白的臉龐,李東嘴角浮起一抹陰笑,從地上撿起高波丟下的手絹,猛的按在高波臉上。

    嗚嗚~高波猛然遭襲,眼神驚恐的看著一臉猙獰的李東,雙手拚命亂抓。手臂掐住高波的頭,另一隻收緊緊的按在高波臉上,沒過多久高波雙眼逐漸乏白,揮舞的雙手也開始擺下。

    過了片刻,見高波怨恨的閉上雙眼,李東顫抖的把手拿開,臉上露出絲後怕,腳步虛浮的走向案台把高波批閱好的賬本整理一下,然後檢查一番四周,便離開了房間。

    『你打不過我的,我的功夫是很厲害的。』彭星隨意的把香蕉皮丟在地上,拿起一個蘋果繼續啃道。『拿人錢財、與人消災,你一定得死沒辦法。』陳雄給自己倒了杯茶,滿足的拍拍肚皮對說道。

    啊~一道淒厲的聲音劃破白虎堂總舵上空。

    陳雄臉色一變,這聲音正是陳雄兄弟徐中亞的。凶狠的掃了眼在剝香蕉皮的彭星,陳雄拿起鳳尾鐮一個橫掃千軍過去。

    彭西一個側身閃過,來到屏風處微怒道『我請你吃了這麼多水果,你如此對我,師父說的果然沒錯,人心險惡。』陳雄冷笑的揮起鐮刀繼續朝彭星殺去,只見一個太極推手,彭西把來勢洶洶的鐮刀力道轉移到一旁。心中擔心自己兄弟,陳雄不在留手,運勁與手中鐮刀,大喝一聲『千刀萬剮』只見無數鋒刃夾雜著破空聲,朝彭西襲來。

    見四周沒有閃避處,手中也沒武器,彭星眼中瞟到角落處的夜壺,頓時一腳朝陳雄踹去。

    砰~彭星把武當梯雲縱發揮極致閃到床上,半空中屎尿齊舞揮灑在陳雄全身。

    『啊~臭小子,你等著,我會回來報仇的。』陳雄實在受不了身上惡臭,縱身從窗戶跳出大呼。

    當來到先前約定好的大樹下,看著渾身狼狽不堪衣衫破婁的徐中亞,兩人相視一眼,便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李東來到四樓春意盎然房外,輕敲房門,當得到小苦傳呼,才怯怯然走進房內。

    小苦躺在金床上詫異的看著李東『高波了?』李東低下頭怕小苦看出什麼恭敬道『高大哥實在太累,批閱完賬本便匆匆上床休息了,特命我把賬本帶來。』說完便把手中賬本躬身遞給小苦。

    揉揉太陽穴,揮揮手讓李東退下,小苦便開始翻閱起賬本。當太陽逐漸嶄露頭角,溫暖的陽光照射大地。小苦把窗戶打開看著街上人群熙攘,深吸口氣道『喬水、鹽幫,準備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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