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1-08
終於更新了,,終於快結束了,,,距離百萬越來越近了,,,……再有兩章就結束了
「你說你老大是不是走火入魔了」阿牛望著藝玄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神情,不知道藝玄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走火入魔你個大頭鬼」藝玄睜開眼望了一眼阿牛,惡狠狠的快速提醒道:「咱們趕快做好逃跑的準備吧,不然我們有可能真的要跟這些活死獸們作伴了」
「什麼意思啊老大」阿牛一頭霧水的望著藝玄,輕聲的嘀咕道:「我們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出事了」
藝玄的表面很平靜,但是身體內卻如同滾滾長江一般,波濤洶湧,靈力陣陣翻動,如果,如果不是他用盡全力的鎮壓,畫筆早已經衝破他的防禦,逃出去了。
此刻的藝玄身體已經如同僵硬了一般,根本就不能夠動彈了,只要是敢動彈絲毫,就會徹底引發身體內靈力的大量外洩。
靈力外洩勢必影響到洞穴內的靈力分佈,自己所想到的最壞打算也就要來臨了。
藝玄費勁最後一口力氣,從牙縫裡面擠出一句話:「你們兩個趕快跑,不然我們都的死到這來了「說完話之後,趕快閉上了嘴巴,此刻絲毫的不慎,都有可能全盤結束。
阿牛似乎也感覺到了藝玄身上的異樣,望了一眼身邊同樣知道事情不好的草泥馬,輕聲的詢問道:『你的意思呢,難道我們真的要捨棄老大,自己逃跑嗎,我阿牛幹不出來「說完話阿牛把自己的羽毛翅膀給拆了下來,一副勢於老大共存亡的姿態。
草泥馬抬頭望了一眼已經做好充分準備的阿牛,還有地上閉目不再說話的藝玄,哈哈的笑了起來,忽閃著翅膀無所謂的說道:「跟著老大每一天我都很快樂,既然都快樂那麼多年了,死又何干啊」說著話做到了藝玄的身邊。
藝玄為了鎮壓體內的畫筆,不敢在說一句話,可是他的聽力卻沒有喪失,阿牛和草泥馬的話讓他內心升起一股暖流。
雖然不能夠跟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塊死,可是跟自己最好的哥們一塊死,也未嘗不是一件很值得慶幸的事情。
畫筆的靈力越折騰越雄厚,而藝玄的防禦則越來越薄弱,一個靈力在不斷的增加,而另外的一個則在不斷減少,形式已經很明瞭,畫筆要穿破身體而出的**已經沒有辦法在阻擋了。
藝玄突然抬起手,一隻手抓著一個,笑著大聲說道:「兄弟們,別拿我的話當玩笑,估計我們真的要死了,準備好了嗎」
「還真的有點緊張」草泥馬輕聲的說道。
「老大,我不怕死,但是你能不能夠把你的手鬆開點啊,握的我手疼的厲害」阿牛感覺自己的手骨都要被藝玄捏碎了,忍不住咬牙哀求道。
在藝玄把阿牛的手鬆開的瞬間,他的防禦也徹底崩潰了,畫筆帶著一股極其強大的靈力衝破了他的身體,化作一條刺眼的光芒飛向了半空。
望著高高飛出的畫筆,藝玄眼神直直的盯著,然後愣住了。
這是第一次在不經過自己念動咒語的情況下,畫筆自動飛越了出來,心中一陣驚訝。
藝玄緩緩的閉上了雙眼,他不想看到自己臨死的時候,靈力把自己的身體摧殘的五花八門,可是當他扭頭看向草泥馬和阿牛時,赫然發現他們兩個也早已經閉上了雙眼,看來人雖然不是很懼怕死亡,但是當死亡即將來臨的時候,還是沒有幾個人敢坦然面對的。
閉上眼中之後,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預想到的大面積的靈力波動,始終沒有到來,除了耳邊呼嘯的風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了。
又等了片刻,依舊什麼也沒有發生,「娘的,難道死也要這麼難嗎」藝玄心中咒罵了一句,睜開了自己的雙眼,突然發現阿牛和草泥馬早已經提前睜開了眼睛,面目發呆的望向了半空中。
藝玄也跟著抬頭望向了半空中,發現畫筆如同一個數百瓦的電燈泡一般,在高空中一動不動的掛著,畫筆週身散發的光芒,頓時照遍了所有的角落。
赫然發現,空中原本飛舞飄散的那些細小的螢光蟲一般的事物,正在緩緩的向畫筆靠攏而去,似乎受到了畫筆的吸引一般。
藝玄站起身來,從新的打量了一圈整個整個洞穴,發現洞穴裡面什麼都沒有變,自己想像中的大面積的靈力波動,也根本沒有出現。
唯一感到震驚的就是,整個洞穴之內,莫名奇妙的出現了大量得螢火蟲一般的亮點,亮點如同漫天繁星一般,在空中飄舞著。
阿牛抬手指著漫天螢火蟲般的物體,小心的詢問道:「老大,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頭啊,剛剛我們來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多的亮點了,怎麼突然間冒出來如此多的光點,實在是太詭異了」
草泥馬抬頭神色慌張的注視著天空中點點亮點,山頂的風聲呼嘯而過,風聲經過山頂的縫隙時,發出嗚嗚的呼聲,如同惡鬼的哭泣一般。
草泥馬雖然實力強橫,不信鬼神,但是內心還是很恐懼,臉色蒼白的猜測道:「老大,是不是有冤魂在叫屈啊」說完話扭頭向四處打量而去。
阿牛本來沒有感覺什麼,當聽到草泥馬的關於鬼神的說法,耳邊呼嘯的鬼哭聲,心也開始緊張起來,跟著草泥馬張大眼睛開始四處打量起來,尋找其所謂的鬼神。
「娘的,你們胡扯什麼啊,我就是神」藝玄白了兩個人一眼,抬頭望向空中的畫筆。
畫筆週身出現了五種色彩,五種色彩在畫筆周圍交纏相應,產生一圈圈絢麗的光暈,畫筆在光暈之中如同陀螺一般,快速的旋轉著。
漂浮在空中的光點似乎受到畫筆的吸引力越來越大,如同螢火蟲一般的光亮快速的向畫筆靠近著。
藝玄驚訝的發現整個畫筆就如同一個吞噬機器一般,無論多少光亮靠近畫筆,都會無一例外的被它吞噬到體內,隨著畫筆吸收亮光的增加,畫筆週身散發的五彩光暈以畫筆為中心覆蓋的面積越來越大。
雖然光亮明知道接近畫筆之後,就會被其吞噬,但是畫筆還是不要命的靠近著,似乎受到了什麼致命的吸引一般。
藝玄望著山洞的空中,片刻的功夫,整個洞穴之內到處都是螢火蟲一般的光亮,原來略顯昏暗的東西,在光亮的照耀下變的通明起來,此刻的洞穴如同點燃著萬千火把一般。
空中的亮點飛蛾撲火般進入了畫筆,此刻的畫筆的光暈,如早晨剛剛出現的朝陽一般,週身山峰著聖潔的光輝。
藝玄匆忙的轉身,仔細的觀察起祭壇周圍木頭上面的活屍體,希望能夠尋找到那些光亮的來源,因為只有知道了那些光亮的來源,也許才能夠知道螢火蟲一般的光亮到底為何物。
草泥馬和阿牛也在仔細的尋找著光亮得出處,事出無因必有妖,這是藝玄長說的一句話,此刻他們也感覺到螢火蟲般的光亮,事出蹊蹺,不知道對己方是好是壞。
經過仔細到觀察藝玄發現,光亮的發源地就是每一具動物的身體。
經過觀察藝玄發現一個規律,動物的身體內,每隔三分鐘就會釋放出十幾粒閃著光芒的亮點,亮點起先很微弱,隨著升起的高度越來越高,可能是接觸的空氣多了,亮點的內部變開始燃燒起來,亮點週身的光芒也變的越來越盛。
「老大,不會真是他們的靈魂吧」草泥馬也看明白了亮點的形成過程,所以大膽的猜測道。
一邊的阿牛同意的點了點頭,回憶道:「我聽我們那裡的老人說,人死之後,靈魂就會脫離軀體,散發著亮光,飛向高空,飛向世界的邊緣,飛向,,,,」
阿牛還想飛向其他的地方了,結果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藝玄給打斷了。
「飛向上帝溫暖的懷抱吧,屁,娘的,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靈魂的大小和身體一樣,不過靈魂可以變幻形狀。
娘的,就算是能夠變幻成螢火蟲一般的形狀,他也不能夠每個一會就散發出來一點吧,你當這個是拉屎了啊,就算是靈魂出竅,那也得是一次性,全部,出完」
草泥馬和阿牛被藝玄激昂的將會給弄蒙了,阿牛撓了撓頭,反問道:「老大,那按照你的說法,這些個亮點是什麼東西」阿牛實在是不知道那些個螢火蟲一般的亮點是什麼,所以又把這個皮球踢向了藝玄。
藝玄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最終沒有想明白怎麼回事。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我們是走是留」阿牛把自己的翅膀綁好,然後望著越來越薄弱的洞口,建議到:「老大,我說我們還是離開吧,你看外面的雪花明顯大了幾分,而且上面的那一個洞口眼看都要被雪埋沒住了」
由於有螢火蟲的照亮,所以藝玄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頭頂洞口的情況,聽到阿牛空中提到洞口的出口,藝玄慌忙抬頭看向了出口,果然如阿牛所說,整個洞口此刻只能夠勉強過一個人了,如果洞口在變小的話,那麼他們就的把整個洞口的冰雪給徹底融化或者打碎了。如果真的要打碎或者融化冰雪勢必要動用靈力,已動用靈力結果誰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老大動不動手」草泥馬也知道此刻的情況比較危急。
洞內隨著螢火蟲般粒子的增加,洞內的溫度已經明顯的增加了幾倍,洞內的熱氣順著石頭的縫隙向外噴射而去,熱氣遇到雪花就會把雪花融化,融化的雪花化成水澆灌在山頂之上,最後在山頂極其極寒的溫度下結成冰。
整個過程正在外面快速的上演著,請不要忽略自然的力量,自己的力量往往不是人類能夠想像到的。
藝玄第一次的憂鬱了,留下來也許真的會被外面的冰攔住出路,最終不得善終。而如果不留下來的話,畫筆還在洞穴的頂端懸浮著吸引螢火蟲般的光亮了,藝玄嘗試過把畫筆從新的召喚回來,但是畫筆和他之間如同隔了一層無法穿越的薄膜一般,無論怎麼樣努力都無法穿越接近到畫筆。
如玄天所言,一個畫境修為者一生只有一隻畫筆,如果丟了的話,那麼將無法在從新獲得,畫筆就是每一個畫境修為者的心臟,畫境修為者所有的一切命令,都是通過畫筆來執行的,如果畫筆丟了的話,那麼縱然是有在強橫的靈力,也跟平常人沒有半點差別。
畫筆就是身體靈力走向外界的一個引子,沒有引子,炸藥在也不會傷到人的。
「我不能夠走」藝玄抬頭打量了一眼,還在貪婪吞噬光亮的畫筆,歎了口氣說道:「就是走,我也要把我的畫筆帶走,不然的話,我就算是費了」
阿牛和草泥馬望著神情哀傷的藝玄,他們何嘗不希望藝玄把畫筆收回在離開,可是他們真的猜不出來畫筆到底何時才能夠從新的沖半空中掉下來。
「娘的,要不是我們強行的把畫筆拿下來吧」阿牛是一個急性子的人,他不想看著藝玄為了一支畫筆耽誤了自己的性命。
藝玄趕忙攔住了準備煽動翅膀去那畫筆的阿牛,皺了皺眉頭說道:「不要這樣魯莽,我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畫筆的周圍有著極強強大的靈力分佈,我們現在如果貿然緊接畫筆的話,可能會引起畫筆周圍靈力的異常波動。
我們現在並不清楚情況,如果畫筆周圍異常的靈力波動產生什麼不良後果的話,我們恐怕不好善後。
阿牛聽到藝玄的勸告,趕忙收起了翅膀,攤開了雙手,皺著眉頭一臉無奈的說道:「老大,那我們怎麼辦呢」阿牛實在是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來幫助藝玄了。
草泥馬也好奇的望向了藝玄,想要傾聽一下藝玄的意見。
「我的意見嗎」藝玄望著空中光芒越來越盛的畫筆,沉思了片刻歡聲說道:「我的意思嗎,只有一個,那就是等」
「等,,,」草泥馬和阿牛望著空中不斷增加的光點,他們不知道畫筆何時才能夠把光電吞噬光,就是吞噬光了,會不會在出現其他的東西,他們也無從得知。
雖然心中對於等這個處理方式不是很贊同,但是草泥馬和阿牛還是沒有說什麼,在他們眼中藝玄的每一個決定都有其用意,於是兩個人決定聽從命令行事。
兩個人不知道,藝玄這一次真的是沒轍了。
藝玄之所以決定等下去的目的很簡單,從新的獲得畫筆,他已經習慣了擁有畫筆的日子了,如果讓他失去畫筆,那比殺了他都難受。
藝玄猜想,那些個光亮點既然來至於那些雖活卻無法動彈的獸身上,那麼那些光點肯定會有被畫筆吞噬完的一刻,等到了最後一個亮點也被畫筆吞噬完了,那麼也就是一切結束之時,也許就能夠從新的拿到畫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無數的螢火蟲一般的光亮子,一粒粒的被畫筆吞噬到體內,用來增加畫筆的亮度。
藝玄感覺在洞內起碼已經做了三天的時間了,阿牛和草泥馬就蹲在他的身邊,兩個都緊閉著雙眼,嘴裡面不住的打著呼嚕。
他們兩個人起先實在是無聊,於是等著眼睛希望能夠看到些稀奇的事物,可是尋找了兩天,兩個傢伙也沒有尋找到任何可以分散注意力的事物,藝玄又不能夠給他們用靈力變幻出好玩之物,兩個人於是便開始了到頭大睡。
最近他們一直在日夜不停的趕路,藝玄也想要盡快的尋找到第五顆靈珠,然後解開身體的封印,在然後就可以肆意的遨遊於天地間,為了達到這個目的,藝玄只有日夜兼程的尋找木靈珠了。
哪怕有絲毫木靈珠的消息,藝玄就會快速的感到去尋找一下,害怕自己錯失了尋找到木靈珠的機會,所以他們為了不失去任何一個幾乎,不得不日夜趕路,雖然有靈力滋補身體,可是靈力畢竟只是提供了身體所需要的能量,卻從來沒有消除每一個人的疲憊感。
藝玄聽著阿牛和草泥馬此起彼伏的呼嚕聲,強行的打起了精神瞪向了空中的畫筆,藝玄也是人也需要休息,可是為了不錯過任何一個細微的細節,藝玄不得不強行的打起精神來觀察畫筆,以免錯過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在你想要休息的時候,你身邊的人卻睡的很香,而且還打呼嚕,這無疑與對自己最淒慘的懲罰。
三天的時間裡面,隨著畫筆不斷的吸收空中的亮點,畫筆的周圍的光暈不在那麼虛無縹緲,而逐漸變的清晰起來,遠遠的看去,整個畫筆就好像位於一件五彩斑斕畫布中一般。
雖然觀察了三天,人累的不行,但是令人欣喜的是,事情果然如同藝玄猜測的那樣,空中的如同螢火蟲一般的光量子已經消失了很多,而且呈現著遞減的趨勢,似乎空中的光粒子隨時都有可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般。
另外值得關注得就是,藝玄無意中觀看向祭壇下面的依靠木頭的動物時,驚訝的發現,很多動物的毛色都變的暗淡了起來。
當藝玄伸手撫摩那些動物的心臟時也發現,動物的心臟跳動的頻率似乎降低了很多,而且心臟也沒有先前那樣鏗鏘有力,而是若有若無的狀態,似乎稍有不慎,這些動物就會全部死去一般。
藝玄猜測,那些動物的生命氣息之所以如此的虛弱,很有可能是因為體內的那些光粒子的消失所引起的。
藝玄也不知道這些動物如果真的死去後,山洞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會不會坍塌,或者徹底的消失不見。
阿牛似乎感覺似乎睡的差不多了,當轉身無意中看向藝玄時,他赫然的發現,藝玄的臉上竟然顯露著興奮的神色。
阿牛揉了揉眼睛,抬頭向上望去,發現睡前的那些大片的光量子已經徹底的消失了,此刻空中的亮粒子只有百十顆而已,似乎很快就會被畫筆徹底的吸收消失不見。
阿牛本來以為自己可能要等上個十年八載的,看到粒子竟然如此快就消失的無影無中了,於是欣喜的觀察著,最後幾隻粒子被吞噬而去。
藝玄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到底該怎麼做,畢竟他也沒有遇到過如此的事情,他更加不知道粒子被全部吸收走之後,到底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
粒子一粒粒的很快就被吸收進入了畫筆之內,很快空中就剩下了最後一顆閃爍著微弱光芒的粒子了。
「老大,我們用不用做什麼準備啊」阿牛眼睛直直的盯著最後一粒快要被吸入畫筆的粒子,顫聲的詢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藝玄也死死的盯著空中快要被吸入畫筆的粒子,心跟著粒子一步步在跟畫筆拉近著距離。
畢竟沒有人知道下面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如果真的出現大的變故,他們可是沒有做一點點的準備。
最後一顆粒子跟其他的粒子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地方,依舊如同看到了自己的親人一般,遊歷進了畫筆之內。
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預期中可能會出現的各種浩瀚的場面絲毫都沒有出現,甚至連出現的徵兆都沒有出現半點。
整個洞穴在空中以畫筆為單位的光芒照射下,呈現出白晝的明亮光芒,長時間的對視畫筆的話,甚至能夠感覺到眼睛內部有些乾枯疼痛之感。
「什麼也沒有啊」草泥馬不解的話語首先打破了洞內的平靜,它的聽力向來很靈敏,在阿牛醒來做出第一個動作的時候,草泥馬已經醒來了。
「就是啊,什麼也沒有啊」阿牛也符合著點了點頭望向了藝玄。
藝玄想到了很多種下一步,卻唯獨沒有想到過一切會風平浪靜,這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像範圍。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了」藝玄探看雙手,無語的望著五種色彩相互循環的實質光暈,無可奈何的說道。
「既然不知道該如何出來,不如我們上去把畫筆拿下來如何」阿牛笑呵呵的望著藝玄,柔聲的詢問道。
阿牛知道藝玄之所以不肯出去,就是放不下空中的畫筆,畫筆對畫境修為者的作用實在是太大了。
藝玄聽到藝玄的建議,抬頭望了一眼天空中懸浮的畫筆,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同意了阿牛的建議。
阿牛看到藝玄竟然同意了自己的建議,他忽閃著翅膀就要向上飛去,在他看來拿下畫筆,也就是三五秒鐘的事情,然後在撤離出洞穴,然後就不用在擔驚受怕了。
阿牛剛剛抬起腳步忽閃翅膀向上飛去,洞穴的頂部突然出現了一股寒風,寒風正好掠過阿牛的身體,阿牛突然感覺到身體一顫,然後轉頭扭身望向四周,卻看不出寒風是從什麼地方吹出的。
搖了搖頭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維,暗暗告訴自己一切都是幻想,不過是自己太過緊張了而已。
再次抬頭望著被光暈包圍在其中的畫筆,思考著該從什麼地方下手,以便於把畫筆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
「你們快看哪裡怎麼回事,還有哪裡,還有哪裡…….」已經做好準備飛翔的阿牛,耳邊傳來了草泥馬如同瘋了一般的驚訝叫喊之聲,扭頭順著身邊草泥馬的手指望向了手所指的方向。
當看到遠方的情景時,阿牛和藝玄還有草泥馬的反應一樣,愣了。
不知道從何處刮起的一陣寒風,在它所過之處,地上和木頭緊緊抱在一起的各種獸類連同他們抱著的木頭,頓時會飛湮滅了。
望著祭壇下面,不久前還是一片獸類抱樹的奇特場景,此刻卻變成了空蕩蕩的地面,如果不是自己親眼所見地上的那些大片的獸類活死獸的話,一定不相信,如此乾淨的地面上曾經會出現過那樣浩蕩死寂得場面。
藝玄,阿牛,草泥馬,眼睛都直直的盯著不斷消失,最後消散成為空氣的木頭和獸類,心中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此刻已經無法用語言能夠形容他們此刻的所見所聞。
「我的眼睛沒有花吧」阿牛忽閃著手上綁著的兩隻翅膀,望著最後一刻獸抱樹場景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不知道此刻該如何表達自己震驚的心情。
「我們的眼睛都沒有花」藝玄臉色平靜的望著祭壇下面空蕩蕩的場面緩聲說道:「揮手間檣櫓灰飛煙滅,而且還是讓那麼多靈力強大的神獸聖獸灰飛煙滅,這個場景真是恆古奇觀啊,如果那個dvd把一切都拍下來該多好啊。」藝玄站立在祭壇的中央位置,對不能夠記錄如此盛況感到暗暗可惜。
剛剛感慨完的藝玄,剛剛抬起腳步向前走了半步,整個東西突然如同凍得得瑟的身體一般,開始了劇烈的抖動。
藝玄站立在中間的位置,受到的波動是比較小的,站立在外圍觀察想要一探究竟的阿牛和草泥馬,並沒有做好預防突發事件的心裡準備,整個洞穴剛剛才晃蕩了兩下,兩個人就忍不住摔到到了地上,如果不是羽絨的翅膀為他們當墊背的,兩個人可能就要收點皮肉之苦了。
站立在祭壇中間位置的藝玄,感覺自己腳下之內正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腳上傳來機械的陣陣開動之聲,如同自己的腳下放著正在開動的大型現代化機器一般。
藝玄感覺到此刻站立在這裡似乎很是不妥當,更是為了安全起見,藝玄快速的下到了祭壇的下方,跟草泥馬和阿牛並肩站立在了一起。
「老大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草泥馬和阿牛對著臉色難看的藝玄同時擔憂的詢問道,通過震盪之聲,他們兩個已經預料到了壞事情即將到來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藝玄慌忙搖了搖頭,他只是感覺祭壇的下方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轉動一般,強烈的轉動使得地面和整個大山都為之搖晃起來。
阿牛指著祭壇的中間位置,面露恐怖,語氣慌亂的說道:「老大你快看,祭壇的中間怎麼了」
整個祭壇的中間位置,瞬間如同遭受到了大的旱災一般,地面一塊塊的龜裂開來,整個祭壇上面遍佈著手指粗細的裂痕。
裂痕有細變粗,不斷合併,遊歷,瞬間的功夫,整個祭壇之上再也沒有一寸完整之地,全部都轉化為了土塊。
祭壇下方的神秘物體似乎並沒有就此罷手的想法,整個祭壇中間位置,內部的土不斷的向外翻動,中間似乎有什麼物體試圖想要破土而出一般,整個祭壇的中間位置,快速的向上升騰著。
伴隨著物體的升騰而起,藝玄阿牛和草泥馬同時聽到了一陣陣令人膽顫心寒的聲響,這種聲響猶如一個人在半夜啃骨頭,又如磨牙的聲音,極其的恐怖,身體表面忍不住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娘的,不會出現什麼殭屍吧」想起先前祭壇下放的那些活死獸,阿牛膽顫心驚嘴唇發紫的望著藝玄,兩隻眼睛紅彤彤的如同遭了魔一般。
聲音雖然是耳朵聽的,但是卻好像能夠轉入人的心中一般,從而影響人的心智,給人照成一種惡魔俯身的錯覺。
「神擋殺神,佛當殺佛」藝玄的心智似乎也受到了聲音的影響,感覺呼吸急促,神智有些混亂起來。
祭壇上面的土越翻越多,從祭壇處傳出的聲音的音調也越來越急促,聲音似乎在被什麼不明物體束縛著一般,在等待最後的時機,從而一舉衝出牢籠。
突然整個如同白晝的洞穴變的越來越暗淡起來,藝玄心中一驚,剛忙抬頭望向了空中的畫筆,剛剛只顧著觀看祭壇了,卻忽略了空中的畫筆。
當藝玄轉頭望向半空中的畫筆時,整個人頓時愣住了。
畫筆週身的實質性光暈一片片的向內反跌而去,跌完一層,然後下一層就自動向內跌。
光暈的實質性光芒就如同跌麵包一般,以畫筆為中心,一層層的向內跌去,片刻的功夫,光暈已經把畫筆徹底的包裹起來了。
光暈包裹著的畫筆,似乎受到了什麼神秘力量的壓制,體積越來越小,而光芒卻越來越盛。畫筆很快就變成了鑰匙左右大小的畫筆。
畫筆外圍包裹的五彩光芒實質,一層層的向內跌去,實質性的光芒每向內跌一份,就似乎激發出一層層強大的光芒,光芒讓整個洞穴從新的回復成了白天。
耳邊呼嘯著令人發毛的異樣之聲,如過此刻整個洞穴在變成一片黑暗之地的話,藝玄感覺阿牛的精神肯定會在令人發顫的聲響中徹底崩潰的。
祭壇之下的物體似乎是從萬丈的地下翻滾而上一般,始終不見其露出廬山真面目。
藝玄發現祭壇只是一直的向外翻騰出土,卻並沒有其他的事情發生,於是轉頭望向了空中的畫筆。
畫筆周圍的光暈實質很快就無法在向內擠壓,整個畫筆周圍包裹著一層五彩光芒。
「畫筆怎麼變成一顆大蛋了,而去還是一顆極其醜陋的大蛋」阿牛等著眼睛一臉疑惑的望著空中畫筆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摸樣,感覺畫筆連通他外圍的光暈實質,整體來看就如同一顆放大版的蛋一般。
草泥馬很贊同的點了點頭,它的第一想法和阿牛的想法不謀而合。
空中的大蛋閃爍著五彩的光芒,整個蛋看上去極其的華麗,正在藝玄思考是否讓阿牛把整個大蛋拿下來時,大蛋卻自己發生了變幻。
以畫筆為中心構成的大蛋,外圍都是光暈而幻化成的,雖然經過剛剛一層層的向內互相擠壓,光暈層於光暈層之間的接觸處已經密不可分,但是卻並不是真的不可分開。
畫筆最外圍的一層光暈突然間如同失去了供電一般,開始變的暗淡起來,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最外圍的那一層光殼子就從大蛋的外圍被剝離了出來,然後從空中就向下落去。
阿牛感覺很奇怪,剛剛想要伸手接住空中落下的薄如紙的殼子,卻想不到殼子在接觸到他手的瞬間,就幻化為了一股五彩的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一場薄如細沙的殼子落下去之後,第二層殼子也先是外表暗淡,最後從空中形體俱滅。接著是第三層…….一層層博的幾乎可以忽略的殼子,如同英勇的戰士一般,不斷的向下飄散而去,最後消失的無影無中。
藝玄發覺整個洞穴的亮度越來越強,在看看從空中飄飄灑灑落下來的殼子,藝玄猜測是殼子把自己的全部能量都傳遞給了內部的畫筆,這才使得畫筆的能量越來越強大,散發出的光芒越來越強勁。
當空中不在有五彩的殼子落下來的時候,藝玄也有原來的淡然,變成了嫉妒的震驚,此刻空中的大蛋,已經變成了拳頭大小的圓球,而去圓球的周圍散發著五彩的光暈,圓球內部白玉狀的畫筆,更是散發著一股寧靜祥和的氣息。
藝玄呆在空中望著五彩光芒包裹的圓球,面露興奮的把手伸入到了懷中,然後從懷中掏出了金水火土四枚靈珠,仔細的跟空中的圓球對比了一番。
空中的圓球體積和藝玄手中四顆靈珠的摸樣基本上一樣,如果不是光球的周圍散發著五彩的光芒的話,藝玄真的就會以為空中的五彩光芒的圓球就是自己要尋找的木靈珠。
藝玄手中得靈珠,每一種靈珠都只是有有一種顏色,而且四種的顏色完全不重複,最重要的不同點莫過於,其他四種靈珠的體內都是十分的純淨,完全沒有半點雜質,而空中五彩圓球內的靈珠的體內卻含有一枚自己的畫筆,所以藝玄排除了空中五彩圓球是木靈珠的猜測。
排除了是木靈珠的猜測,卻一時不知道空中的五彩圓球是何物。
藝玄望著空中跟自己朝夕相伴的畫筆,突然有一種想要召喚一下它得衝動,於是藝玄就嘗試的輕輕的召喚了一下空中的五彩光球。
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空中原本呆立不懂的五彩光球,既然在藝玄念動口語的瞬間,飛一般的飛入到了藝玄的手中。
飛入到藝玄手中之後,五彩光球就不在散發任何的光亮,頓時整個洞穴瞬間會歸到了夜晚的狀態。
原本洞穴上面的洞口還沒有被封閉的時候,還有些許的光芒從上面投露下來,不至於是整個洞穴極其的黑暗,可是只從一天前洞口徹底的封住之後,洞內的一切光亮都是靠空中的五彩光球來提供的。
頓時整個世界都黑了,唯獨藝玄手中的五彩光球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我就靠了,老大,這個東西聽你的話」阿牛欣喜萬分的看著藝玄手中如同夜明珠一般的五彩光珠誇讚道,臉上儘是羨慕的神色。
「這個東西還真是不好說,我剛剛只是輕聲的召喚了一下他,他就飛到了我的手中」藝玄輕輕的握著五彩靈珠,感覺靈珠在跟自己身體接觸的瞬間,變源源不斷的把木靈力灌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如此雄厚的木靈力,真是太難得了」藝玄鬆開了握著五彩光球的手,無比驚訝的自言自語的說道。
藝玄自我感覺手中五彩光球給自己體內提供的木靈力的純度,絲毫不亞於其他四種靈力的純潔度,甚至比其他四種靈珠提供的靈力都要精純的很。
「不是木靈珠,那又會是什麼呢」兩個人一隻羊圍著五彩靈珠研究了起來。可是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絲毫的頭緒來。
就在他們圍著研究五彩靈珠之時,藝玄的背後祭壇上面,翻騰了好久土都沒有有翻騰出其他物件的祭壇,此刻卻翻騰出了一件白玉製作而成的的棺材。
「老大既然你能夠命令這顆五彩靈珠,那麼你就讓他從新的煥發出光芒來吧,這裡陰風陣陣,我們還是趕快弄點亮光自我安慰一下吧」阿牛看並不能夠研究出些許東西來,於是開口建議道。
藝玄也感覺洞穴實在有些太暗,於是給畫筆下了一道命令,自己的命令剛剛下出,五彩靈珠就又如同獲得了能量一般,散發出陣陣迷人的光芒。
正想要試一下看看自己是否可以在幻化東西時,在自己前方站立的阿牛嘴巴張的足可以塞下一顆雞蛋,眼睛瞪得跟銅陵大小一般,面露驚恐。而阿牛身邊的草泥馬臉色也是蒼白的厲害,撒白一片。
「看到鬼了啊,阿牛」藝玄拿著五彩靈珠不明所以的扭頭看向了自己的背後,因為阿牛和草泥馬就是因為看著自己的背後,所以才會顯露出如此豐富的表情。
藝玄疑惑的轉身看向了祭壇,當看到棺材的瞬間,腦中也短路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剛剛還毫無他物,此刻卻放著一具白玉製作的棺材的祭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奶奶的,原來翻騰了半天,就翻騰出一具棺材,也太沒有創意了吧。藝玄緊緊的握著手中的五彩靈珠,正在思考自己是否應該上前一步,看應該究竟。
由於藝玄和棺材的距離比較近,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觀察上面的一切,祭壇上面放著的棺材通體白玉透亮,五彩的光芒反射上去之後,竟然可以從新的反射回來,表面極具光感,更加奇怪的是正具棺材表面精雕細琢著一顆顆龐天大樹,之所以說是龐天大樹,是因為棺材表面雕刻的每一棵大樹的樹頂都高入雲端,樹頂伸向無窮遠的天空。
阿牛雖然距離棺材沒有藝玄那麼近,但是他依舊可以清楚的看清楚棺材上面的那怕一個細小的紋理,阿牛笑呵呵的指著白玉棺材戲謔的說道:「想不到棺材上面的雕刻風格還具有誇張精神,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高的樹內」
「你不知道,並不代表它不存在」正在哈哈大笑的阿牛,突然停止了笑聲,對著藝玄的背部,皺著眉頭輕聲的說道:「老大,你剛剛說話了嗎」
正在觀看棺材雕刻風格的藝玄,聽到阿牛的詢問之聲,指著阿牛身邊的草泥馬好奇的詢問道:「剛剛不是草泥馬的聲音嗎」
草泥馬一臉茫然的望著阿牛,它已近感覺到了事情又蹊蹺了,不過它還是搖了搖頭,它剛剛的確也在觀看棺材,畢竟如此豪華的棺材並不是任何人都能夠看的到得,既然看到了不好好研究一番,怎麼能夠對得起自己了。
藝玄阿牛和草泥馬腦袋頓時空白了,整個洞穴之內除了他們三個之外,乾淨的連隻老鼠都沒有,更別提人了。
他們同時扭頭望向了白玉雕琢的棺材之內,他們剛剛可都看到了,白玉的棺材之內並非是空的,裡面裝著一個身穿白衣,白髮飄飄的老者。
他們想不到自己還沒有來的及研究老者了,老者竟然首先給自己打了一個召喚。
他們想起剛剛棺材沒有從地下翻騰上來時,自己耳邊出來的陣陣咬牙切齒之聲,身體都忍不住顫了一下。
整個洞穴之內除了他們是活的以為,就剩下棺材裡面的那一具不知名的老者屍體了。
「老大,剛剛真的是他在說話嗎」阿牛想起剛剛的謀生人的搭話,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升騰了起來。
「不要問我」藝玄對於這件事情一時也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順手指了指棺材內紋絲不動的老者,輕聲的說道:「要問你去問他把,他比我清楚」
阿牛頭搖的跟不浪鼓似的,腳也動了起來,慌忙的向後退了幾步,他可是沒有那個膽子跟剛剛跟自己搭話的死人聊天。
藝玄幹什麼事情都喜歡拉一個墊背的,他可是不希望自己去冒險的,兄弟不一定要通享福,但是一定要共患難。
望著藝玄嘴角升起的一抹微笑,阿牛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自己不再藝玄的身邊的話,也許以後就再也不用出現在他面前了。
默默唧唧的來到了藝玄的身邊,大眼都不敢看一眼白玉棺材內的老者,生怕老者來一個鯉魚翻身,把自己給嚇死了。
草泥馬從來不喜歡獨來獨往,看到阿牛和藝玄已經漫步向棺材處走去,處於好奇心的驅使,它慌忙的來到了藝玄的身邊,給藝玄充當了一個右護法的角色。
三個來到了棺材面前,仔細的打量起棺材內的老者,老者滿頭銀髮,鬍鬚達到胸部不止,身穿白色長衫,雙手交叉放於胸前,面色悠然,如果不是在棺材中發現老者,肯定會以為老者只是熟睡了,而並非死亡了。
「睡的真香啊」阿牛羨慕的望著老者身下,鋪著的佈滿白毛的毛墊子,自我感覺如果躺上去的話,應該很舒服很爽。
「你要不要來試一下啊」剛剛那個聲音又一次的響了起來,聲音很穩重,聲音中不含半點感情。
阿牛一愣,他剛剛一直在研究老者的鬍鬚到底有多少根,根本就沒有看到老者說話,神情一愣,扭頭向了其他的地方,去尋找聲音的出處。
藝玄也聽到了無名人得聲音,感覺聲音就是從自己的身邊響起的,仔細的觀看了一下自己的周圍,除了安詳的躺在棺材種的老者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心中很是納悶。
藝玄對著空中,抱起拳頭朗聲的說道:「敢為是哪位高人,可否出來聊聊」
藝玄的聲音在洞穴之內迴盪了一圈,卻絲毫沒有聽到任何的回答。
娘的,怎麼個意思,裝神弄鬼的,嚇唬誰啊。藝玄抬頭重新的打量了一圈自己所處的環境,絲毫尋找不到任何可以發出聲音的東西。
草泥馬也在跟著尋找著,可是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