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1-05
分開更太過麻煩了,以後每天就一章,大概萬字左右……三天之後完本……
煙霧茫茫,陽光灑在整個山頂之上,遍佈在山頂的金沙散發著尊貴的光芒,彷彿此刻整個世界都處在了金子之中。
阿牛把沾著些許金沙的袋子從新的收入到了懷中,擦了把額頭上的汗水,他也是第一次面臨如此多的金沙,而且還是自己撒的金沙,這個怎麼能夠讓他不感動呢。
「老大,金粒子撒完了,下面一步該幹什麼了」阿牛望著身邊思考的藝玄,輕聲詢問道。
「好啊,好啊」藝玄再次望了一眼眼前不滿金子的山頂,輕聲的吩咐道:「下面我們來尋找入口」
「怎麼尋找」阿牛此刻還是搞不懂,該如何尋找所謂的洞口。
「按照我的吩咐,你就可以尋找到洞口」藝玄輕聲的吩咐道:「你們兩個去仔細的觀察一下,看看那裡的金粒子比較少」
阿牛明白的點了點頭,雖然不明白藝玄如此做的真正目的,但是阿牛是一個實幹派的人物,而且不喜歡問原因,另外他也可以猜測道,過一會藝玄肯定會告訴自己緣由的。
既然早晚都能夠知道,何必急於一時的去詢問了,還不如先把該幹的事情干了呢。
藝玄也並沒有閒著,操著阿牛的反方向尋找而去。
想要休息片刻的草泥馬,望著去尋找洞口的藝玄和阿牛,它也慌忙的朝著一個方向按照藝玄的要求尋找而去。
尋找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阿牛興奮的聲音從風中傳入到了藝玄的耳朵:「老大,我剛剛在這裡撒了好多的金粒子,結果都不見了」
阿牛的聲音剛剛喊完,整個山頂如同地震一般,搖晃了幾下,藝玄慌忙的跑到邊沿向下看去,頓時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大面積的雪,如同壓制了很久的洪水一般,瘋一般的向下咆哮而去,所過之處勢必帶上一部分的雪。
白浪滾滾,雪霧漫天。
快步的來到肇事者阿牛的身邊,輕聲的勸慰道:「老大,我求你了行不行,這裡是雪山啊,你喊那麼大聲,會要人命的,明白嗎」
阿牛撓了撓頭看著一臉無可奈何的藝玄,傻傻的笑了笑指著身後大概三米作用的地方介紹道:「老大,我按照你的要求,尋找到了這裡,這裡我清楚的記得我撒了很多的金沙,而且都是撒在地上的,並沒有被風刮跑」
藝玄仔細的觀察著沒有金沙子面積,發現沒有金沙子的面積,呈現一個不規則的圓形,雖然不怎麼規則,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來。
「老大洞口是不是在這裡」阿牛緊張的望著再仔細觀察的藝玄,輕聲的詢問道:「下一步該怎麼辦了」
「根據我的觀察,應該就是在這裡了」藝玄漫步走人不規則圓形之中,頓時感覺到一股浩瀚的靈力瞬間侵襲了自己的身心,一股無形的壓力快速的壓向自己的身體,似乎想要把自己身體內的靈力全部擠壓出來一般。
藝玄慌忙的向後撤退了幾步,退出了圈子外面,他更加確信這裡就是通往下面的洞口所在地了。
「老大你沒有什麼事情吧」阿牛趕快扶住了看似神色慌張的藝玄關心的詢問道:「老大你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啊」
「沒事,我沒事」藝玄隨意的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了些許自信的微笑:「洞口應該就是在這裡了,我們趕快尋找一下吧。
你們兩個把這個圓形內的冰層全部都產去,然後就可以找到入口了」藝玄慌忙的吩咐道。
阿牛和草泥馬聽到藝玄的吩咐,慌忙逃出了鏟子,快速的產起了雪層,雖然雪層很難產,但是這對於吃飽沒事幹的阿牛來說,那就是小活。
「老大,你看看行不行」阿牛拉開羽絨服,人自己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手指著已經產完的冰層詢問道。
藝玄一直全程的看著阿牛幹活,石頭上面的雪層,已經被阿牛全部產去了,露出了暗色的參差不齊的岩石。
「不錯,這個活幹的漂亮」藝玄輕聲讚揚了一句阿牛。
「你去用鐵鍬試一下,看看那些地方空的比較厲害」藝玄接著吩咐道。
阿牛聽到藝玄的吩咐,拿起鐵鍬把手柄向下,一寸寸的輕輕的敲打起腳下的岩石,他可是不敢在用力力了,生怕自己用力過猛,在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阿牛在一個位置敲打了幾下,驚喜的喊道:「老大,這裡比較空,地下肯定是空蕩蕩的,要不要挖開」阿牛迫不及待的輕聲詢問道。
「挖吧,輕輕的挖,不要引起大的震動」藝玄同意了阿牛的做法。
得到藝玄的認可,阿牛路起袖子,拿起鐵鍬開始一寸寸的挖了起來,原本一塊塊的石頭,都被鐵鍬敲成了小塊的碎石頭。
藝玄望著阿牛弄石頭弄的很費力氣,歎了一口氣來到阿牛的身邊,把自己的褲子解開,在阿牛驚訝和不解的眼神中,把自己的小jj拿出來,尿了起來。
阿牛和一旁的草泥馬都楞住了,搞不懂,藝玄這個時候,撒這泡尿,是啥意思。
「這個,,」阿牛拿起鐵鍬不知道該不該接著在挖下去了。
「挖,接著挖,這一次用鐵鍬按照尿水滲下去的地方挖,不要一直挖石頭,要找到技巧,這樣才能夠挖的快一點」抬頭望了一下天,擔憂的說道:「天馬上就要黑了,我們必須的抓緊時間干,不然天黑之後,山頂的溫度更加的低」
阿牛按照藝玄提供的方法來挖,發現果然快了很多,於是接著快速的挖了起來。
在天即將黑去的時候,阿牛終於把最後一塊石頭也挖了出來,面前顯露出了一個足夠一人鑽下去寬的洞穴。
藝玄來到洞穴的邊緣,向下望去,整個洞穴黑丫丫的看不到一點點的光芒。不知道整個洞穴到底有多深。
「老大怎麼辦了」阿牛望著仔細觀察洞口的藝玄輕聲的詢問道。
藝玄隨意的拿起了腳邊的一塊石頭,然後對著洞口仍了下去,耳道仔細的傾聽起回音,可是過了很久,還是沒有聲音傳來。
阿牛臉色的汗水忍不住流了下來,石頭掉下去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回音,他搞不懂整個洞穴到底有多深。
「老大我們還要不要下去了」阿牛已經開始擔憂了,畢竟下面到底有什麼東西,沒有人知道一點,他也是害怕有危險。
「下,為什麼不下了,都挖通了當然要下去看看了」藝玄爬在洞口,感覺洞內源源不斷的冒出著一股股的熱氣,把自己的棉襖脫了下來,轉頭對著阿牛和草泥馬吩咐道:「你們都給我吧衣服脫了把,留點就行了,這裡也沒有其他的人」
望著說脫就脫,很快就剩下一條褲衩的藝玄,草泥馬聽著身邊呼嘯而過的寒風,身體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他們搞不明白這麼冷的天,藝玄把衣服全部脫下來,到底是想要幹嘛了。
可是望著一項都特別怕冷的藝玄都把衣服給脫了下來,草泥馬和阿牛知道自己是在劫難逃了,於是也跟著把衣服脫了下來。
兩個人類一隻草泥馬,在寒風呼嘯中,瑟瑟顫抖著。
「老大,你能不能夠快點啊」阿牛嘴唇發紫,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的望著穿著羽絨服的藝玄輕聲的哀求道。
此刻的阿牛才算是明白了,原來藝玄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只是為了引誘自己而已,自己身體雖然強橫的沒有邊界,可是在這麼著自己也是人啊,面對零下數百度的問道,是人都會受不了的。
草泥馬雖然有很多的皮毛抵抗寒冷,可是不讓它使用靈力的話,那麼自己身體外面那一點點的毛,連一陣微風都抵擋不住。
藝玄此刻正在快速的把兩個人衣服裡面的羽毛一根根的向外抽著,抽完之後,然後把羽毛一根根的線連接起來。
這些羽毛就是羽絨服內的羽毛,別小看這些羽毛,藝玄在下面的時候,已經預料到了可能會遇到下洞穴的事情,所以把每一根毛髮之內都植入了大量的風力。
藝玄也知道外面的風冷,所以手快速的穿針引線,把一根根的羽毛連接起來,很快三隻寬大的翅膀就被藝玄搞了出來。
阿牛和草泥馬望著藝玄製造出的翅膀,顫抖的詢問道:「老大,難道我們要穿這些羽毛下去嗎」
「當然了,萬一這個洞穴很深的話,難道你們打算跳下去嗎,有了這個翅膀的話,你們就可以隨意的煽動翅膀,飛舞而下了
另外我在告訴你們,下到下面之後,無論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要輕易的大聲喊叫,以免引起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來。」
阿牛實在是太冷了,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快結冰了,要不是體內的靈力抵抗者寒冷,估計他早已經死翹翹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猛的點了點頭,快速的來到藝玄的身邊,隨手拿起一對翅膀,在自己的背上一背,來到洞口,向下跳了下去。
阿牛的動作實在是快速簡潔,草泥馬望著自己的翅膀,雖然自己有翅膀,但是難免會洩露靈力,為了貫徹藝玄無靈力洩露的政策,它也無奈的從新按了一對翅膀,從洞口處跳了下去。
藝玄看到草泥馬已經跳了下去,也把翅膀按在了背上,來到洞口,雙腳併攏,任身體快速向下落去。
翅膀之內被植入了強大的風力,兩隻翅膀綁在手上,只要是手部輕輕上下輕輕晃動,整個翅膀周圍的風就會全部被帶動起來,周圍風力無形的變換,足夠支撐身體的重量。
藝玄兩隻手臂輕鬆的忽閃著翅膀,此刻的他感覺自己就好像遨遊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一般,整個身體的周圍都是無邊無際的黑暗,看不到任何的事物,向下飛去的過程中,只有剛剛開出的洞口處透出的弱弱月光,能夠指引自己不迷失方向。
過了大概半個時辰左右,當腳自然的向下垂時,感覺腳尖碰觸到了石頭一般堅硬的東西,放慢了翅膀忽閃的速度,任由身體自然而然的落了下去。
當身體挨到地面的時候,整個洞穴不知道為何,強烈的震動了起來,在藝玄以為踩到什麼機關,正在想應對的辦法時,整個山體的震動又突然停止了,來的快,去的也很快。
當兩隻腳結結實實的踩在地面上,山體震盪過之後,洞穴之內突然間升起了微弱的透明色彩的亮光,點點亮光如同螢火蟲一般,快速的充滿了整個洞穴。
阿牛和草泥馬本來就在藝玄的周圍,當亮光閃起的時候,他們兩個正好看到了一臉驚訝的目光的藝玄,於是趕快來到了藝玄的身邊。
螢火蟲一般的亮點在洞穴內飄飄蕩蕩,如同幽魂一般,讓人內心產生一種牴觸感。
「老大,我們不是來到某個老人家的墳墓了吧」阿牛用羽毛裹著自己的身體,打量著到處飛舞的小光點,擔憂的詢問道。
「這個,,,」藝玄伸手抓住了一粒小光點,放在手心,跟手接觸處的螢光點的可以感覺到身體內不斷的釋放者很強的熱量。
藝玄剛剛就感覺到在下降的過程中,整個洞穴的溫度比外面高了很多,想起地面上那些石頭表面噴射出的絲絲熱量,估計就是這些亮點身體產生的。
觀察了一會,還是不知道光亮如同螢火蟲般的物體,到底是什麼東西,反正有一點藝玄是可以認定的,那就是面前的小傢伙對自己沒有什麼危害。
熒火蟲的身體如同燈泡一般,它們周圍的光芒越來越盛,身體內的光亮似乎有一種想要漲破身體脫身而出的衝動一般。
隨著螢光蟲身體光亮的增加,原本還有些昏暗的洞穴,被螢火蟲週身的光芒,照的有些微微發白了。
藝玄抬起身體驚訝的發現此刻的自己正站立在一個祭壇一般的物體上面,祭壇的周圍到處都是一根根粗壯的木柱子,每一隻珠子之上都盤臥著一種動物的形體。
草泥馬也發現了此刻自己周圍出現的景象,相比於藝玄來說,草泥馬的內心則更加震驚。
草泥馬皺著眉頭,來到距離祭壇最近的一跟木頭上面,伸手撫摸起柱子上面所盤握的動物形體,當它的手碰觸到動物的形態之上的時候,草泥馬愣住了。
「老大你快來看看,這個是怎麼回事」草泥馬驚恐的轉身望向了藝玄。
藝玄感覺到了草泥馬的口氣似乎有點不對勁,於是慌忙的來到了草泥馬的身邊,望著神色慌張的草泥馬,不解的詢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你摸摸這個」草泥馬指著柱子上面盤握的一隻動物形體,輕聲的說道。
藝玄愣了一下,伸手摸了一把動物的皮毛,伸在半空的手愣住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稍等了片刻,為了驗證自己的感覺,藝玄又從新的摸了一把,整個人頓時驚訝的看向了草泥馬。
阿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看到藝玄和草泥馬神色很慌張,如同遇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他也把手在動物的皮毛上摸了一把,頓時它也愣住了,而且是深度愣住了。
「娘的,還是活的」阿牛終於知道藝玄和草泥馬為什麼會露出那樣得表情了。
自己三個可是費了千辛萬苦才爬到山上來的,而且又費了好大的力氣才下到了這裡,竟然遇到了一具活的「屍體」,這個實在是太驚訝了。
「我剛剛下到底下的時候,就感覺到心慌亂的厲害,我感覺我跟這些動物之間有一種難以割捨的情懷,如同見到我的孩子了一般」草泥馬慌張的看著藝玄,說出了自己此刻心中的想法。
阿牛似乎想要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於是慌忙的向另外的一根木頭上面所盤符的動物形體,感覺跟剛剛一模一樣,身體的有溫度。
當把手伸向動物的心中位置時,阿牛的心臟差一點停止了跳動,面前的動物竟然還有心跳。
是否有什麼氣息最重要的憑證就是看看生命體是否還有心跳,如同沒有心跳的話,那麼只能夠說明生命體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生命氣息,也就是說死了。
抬頭望去,整個洞穴能夠見到的視線之內,都是一具具動物的形體,他們或蹲或臥,或面目猙獰或面目祥和,或震翅欲飛或拔腿欲逃跑。
動物形體真實,就如同在現代看到的那些個動物標本一般,不過動物無論形體如何,他們無一例外的動跟身邊的木頭存在著一定的連接點。
剛剛看到如此多動物的形體時,感覺動動物依靠著一根根的木頭,形體十分的鮮活,就如同真的一般,最多也就是認為自己暫時來到了一個雕塑的展覽場館,卻沒有想到此刻的自己竟然來到一群活死動物的墓穴。
「還真讓你說對了阿牛」藝玄從來沒有感覺到害怕過,但是此刻的心理一陣發毛,指著面前不下數千具的動物屍體,輕聲的說道:「這些東西,誰他奶奶的能夠告訴我是什麼」
草泥馬也感覺此刻的氣氛有點詭異,它對著面前的動物介紹道:「面前的這個動物也該是上古聖獸龜兔,相傳它的速度可達到日行萬里,一般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卻想不到會在這裡見到如此真實的龜兔,真是奇了」
「這裡面還有你認識的其他動物沒有了」藝玄望著一臉疑惑的草泥馬,輕聲的詢問道:「這裡你認識的動物,是不是都是特別的古老啊」
草泥馬接著螢火蟲般物體的光芒,仔細的觀察起了動物群體,稍等了片刻,雖然不能夠接受,但是還是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不錯,我能夠認識的都是特別古老的」
「這些動物根本就不是一個時期的動物」藝玄在其中也認出了某些動物的樣子,輕聲的說道:「我曾經也看到過一些關於介紹天地之間獸類的書籍,那些上面的圖畫之中的獸類,跟我們此刻看到的一些能夠辨認出來的獸類樣子基本上一樣。」
「可是是誰沒事幹,竟然把不在一個時期的動物全部都弄到了一塊了呢」藝玄皺著眉頭搞不懂怎麼回事,低著頭想了想猜測道:「除非有某一個人能夠穿越各個時空,然後才有機會把這些獸類收集齊全」
穿越時空這個名詞對藝玄來說意義太過重大了,要不是穿越時空,他也不可能在現代過的好好的就來到了這裡,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穿越時空收集各種動物的形體。
「娘的,難道那個變態狂喜歡收集活的聖獸,神獸,以及天極獸,什麼人能夠有那份能力了」阿牛鬱悶的說道。
他跟著藝玄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自然在藝玄哪裡得到了些許藝玄看剩下的書籍,其中有些書籍之內有很多關於獸類的記載。
只要是能夠排的上名次的獸類,那一隻都不是人類可以輕易降服的了的,除非修為十分強橫霸道,不然肯定會被獸類給降服了。
「能力不能力倒是不好說,關鍵是什麼人能夠把這些動物給聚集起來,而且還是聚集的這麼多」藝玄感覺事情完全超乎了自己的想像,一時也理不出一個頭緒來。
「老大,要不是你來感受一下,看看能不能夠感受到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阿牛建議道。
阿牛也實在是想不到有什麼好的方式來解決眼前的問題,如此怪異的事情發生了,如果最後什麼事情也沒有,或者是什麼異常的情況也沒有的話,那估計連鬼都不相信。
「我們不是來尋找木靈珠的嗎」草泥馬可是沒有忘記他們來到這裡最初的目的,轉頭望向了藝玄,好奇的詢問道:「老大,你不是說這裡面有木靈珠的氣息嗎,怎麼沒有發現木靈珠的下落啊。」
「木靈珠倒是沒有看到,不過倒是看到了一個個木頭」阿牛符合著埋怨道。
「你們完全誤解我的意思了」藝玄忽然想要抽根煙,可是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如此多的木頭,真要是不小心燃燒的話,估計自己都要化成灰了,望著不下幾千根的木頭,解釋道:「我之所以想到這裡面有木靈珠,那完全是靠我自己判斷的。
就向我讓你們兩個人在山頂上撒金子的顆粒一樣,金木本就相生相剋,我起先也想到了這個山體是空的,所以就讓你們兩個人在山頂上撒進粒子,只要是金粒子空擋的地方就肯定是洞口。
你們想想洞口的石頭厚度肯定低的可憐,金粒子在木靈力的強烈排斥下,肯定會向其他的地方而去,最後只能夠留下大量的空白地。
這個即使我尋找洞口的依據,也是我尋找木靈珠的依據。
只是可惜的是,尋找洞口倒是尋找到了,金靈力倒是沒有尋找到分毫的線索,我也感到很是鬱悶啊」
本來正在思考的藝玄突然眼睛一臉,嘴角露出了一個他人不易察覺的微笑,他轉頭突然望著草你馬詢問道:「你來仔細的觀察一下這裡的每一隻獸類,你感覺距離現在年代最近的是那一頭」
草泥馬也在思考著洞內所有事情的緣由了,聽到藝玄的詢問聲,抬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指著一頭如同狗一般形態的動物,介紹道:「如果我沒有猜測錯的話,那一頭凹襖犬應該是距離現在最近的,應該也有數十萬年了吧」
「數十萬年了,竟然有這麼長的時間」藝玄低著頭,腦中不住的盤算著,想了片刻似乎隨意的說道:「你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可以活多少年」
「我嗎,,,」草泥馬不知道藝玄為什麼要問自己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不過看到藝玄一臉認真的表情時,草泥馬猜測的說道:「如果有靈力支撐的話可以活的很長,如果沒有靈力和飯支持的話,應該也就活個一萬多年左右吧,畢竟對於獸來說,沒有靈力的支持,就好比沒有能量的供應」
「你最多也就活個兩萬年,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藝玄突然指著不遠處的襖犬質問道:「為什麼它在沒有任何吃的情況下,卻可以存活十萬年之久呢,,,而且現在還在活著,還有心跳」
草泥馬明白了藝玄為什麼會問自己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了,只是想了想還是想不出為什麼,於是轉身望著藝玄詢問道:「你說這是為什麼了。
在一旁一直靜靜聽講的阿牛也扭過了頭,一臉疑惑的望向了藝玄,想要聽聽藝玄怎麼樣解釋這個問題了。
「其他的問題我們先不要解決,我們先來解決他們靈力供應的問題」藝玄站起身來,撫摸著距離最近的一根木樁,眼神中投過一絲興奮的光芒,猜測道:「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這根木樁應該就是所有的動物的靈力供應通道」
阿牛和草泥馬同時仔細的觀察起面前的木頭,木頭跟外面自己曾經見到過的那些木頭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區別,可以說在平常不過了。
不過兩者都感覺藝玄的話很有道理,如果這些獸真的是靠靈力來維持自己生命的話,那麼面前數千隻動物,應該能夠顯露出很強大的靈力才是,可是令人驚訝的是整個洞穴之內,根本就察覺不到絲毫的靈力波動。
既然沒有靈力的供應,獸們全部依靠著樹木自己不吃又喝,那麼他們如何能夠存活下去,這個的確是一個令人疑惑的問題。
「我想老大說的有道理,也許我們想要尋找的木靈力,就是給這麼多獸類供應能量的源頭,對,我想應該是這樣的」阿牛自顧的猜測道。
草泥馬也同意的點了點頭,除非這種情況,不然這麼多的獸類,不可能存活如此長的時間,估計早已經靈盡而亡了。
藝玄看出了草泥馬和阿牛的意思,無奈的歎了口氣,用手指了指兩個人的頭,輕聲的說道:「我說你們也好好想想行不行,難道每天給獸類供應木靈力就能夠讓它們好好的存活下來嗎。
你們不要忘記了,每一種事物都是有五種靈力構成的,一種木靈力只單單能夠加固事物的**而已,也就是說如果只是有木靈力供應這些獸類的話,那麼這些獸類也就能夠保全自己的屍身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還有心跳和血液流動了」
阿牛和草泥馬都愣住了,它們也曾經聽藝玄講到過人體的構造(詳見第五章身體的奧妙),頓時感覺自己的猜測很是不妥。
如果人體真的只是供應木靈力的話,那麼身體的其他零件就會隨著歲月的流逝而壞掉,只留下一堆沒有用的肉而已。
「這個,我們的確沒有想到」阿牛低下了頭,剛剛他的確是把最為關鍵的事情給忘記了,抬頭望了一眼思考狀的藝玄,輕聲的詢問道:「難道老大想到了什麼」
白了一眼阿牛,無奈的歎了口氣,輕聲的說道:「我要是想到該如何辦,我還用做到地上發愁嗎,想不通到底哪裡出現了錯誤」藝玄撓了撓頭,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麼重要的問題。
整個洞穴就那麼大,除了此刻自己所呆的祭壇是空地之外,其他能夠看到的範圍之內,全部都是木樁和獸類的**,根本就沒有其他可以引以為用和提供線索的。
「老大我倒是有一個好的辦法」阿牛自告奮勇一副欲試一把的衝動。
「什麼辦法」望著面露興奮的阿牛,面無表情的說道:「希望你的辦法能夠對我們有所幫助」
「老大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可以把一股靈力打入木樁之內,然後跟著那股靈力去尋找,也許就能夠尋找到能量的來源之地,你感覺這個辦法如何呢」阿牛興奮的搓著手,陶醉在自我感覺之中。
「這個辦法說實話,,,」藝玄低下了頭沒有在說下去。
「怎麼樣啊老大,是不是特別好」阿牛看著面無表情的藝玄,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
「你這個辦法嗎,完全可以忽略掉」藝玄直接把阿牛提出的辦法給否認掉了,在藝玄的眼中根本就沒有半點可行行。
「什麼,不行嗎,我感覺還可以嗎」阿牛本來以為會獲得藝玄的讚揚了,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想法直接被打掉了。
藝玄也不理睬阿牛的不滿,指著洞穴內全部的木樁,輕聲的說道:「我來問你,假如這裡的木樁上面的獸全部爆炸了,會產生多大的靈力波動」
阿牛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藝玄的問題了,旁邊的草泥馬就搶先一步回答了藝玄提出的問題。
「我不知道如此多的上古神獸聖獸爆炸了有什麼效果,我知道一頭上古聖獸爆炸了產生的靈力波動,就足以把這裡全部化為灰塵。」草泥馬似乎已經想像到了聖獸爆炸時的場面了,臉上的面目表情,還停留在因幻想而帶來的恐懼之中。
「這裡厲害啊」阿牛驚訝的合不攏嘴,本來距離一同木樁很近的他,慌忙的向後撤退了兩步,擔憂的說道:「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跟你的關係大了去了」藝玄望著一副跟我何干裝的阿牛,指著面前的木樁,輕聲的說道:「這裡的靈力波動已經維持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了,如果我們貿然的觸動這裡的靈力,結果可能就是引發全面的震盪。
沒有人保證這裡的上古獸類爆炸之後,會不會起連鎖反應,把這裡的上古聖獸全部都給引爆了。」
阿牛可是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建議會引發如此嚴重的後果,望著一臉失望裝的藝玄氣餒的底下了頭。
雖然大家都知道肯定有什麼能量站再給數千隻神獸聖獸提供著能量,可是在這個觸一發而動全身的危險地帶,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可以真真的來借鑒一下。
藝玄低著頭腦子快速的旋轉著思考著解決的辦法,突然隱藏在自己體內的畫筆發生了輕微的波動。
起先藝玄並不在意畫筆是否波動,畫筆在體內平時的時候偶爾也會輕微的震動幾下,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畫筆波動的頻率越來越快。
正在思考問題的藝玄,竟然感覺壓制畫筆時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了,畫筆似乎要穿越他設置的陣法,衝破身體出去。
頓時原本淡定的藝玄額頭上面開始冒出了汗水,畫筆哪怕是輕微的一點波動,都會引發大量的靈力波動,如果畫筆真的衝破自己設置的陣法跑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藝玄千般算計,卻沒有想到最後給自己找麻煩的竟然是自己的畫筆。
奶奶的,祖奶奶來,求你了不要在折騰了,真要是折騰個好歹來,我們都得死在這裡。藝玄一聲聲哀求著體內的畫筆不要再輕易的折騰了。
藝玄想要揮舞翅膀飛出去,可是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片刻的功夫,他已經感覺無法在壓制體內的畫筆了。
難道我真的要死在了這裡了嗎,藝玄輕聲的歎了一口氣,不過卻沒有放下最後抵擋的**。
阿牛和草泥馬都坐在藝玄的身邊,望著藝玄滿頭大汗的摸樣,不知道藝玄為什麼會那麼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