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0-30
雙手緊緊的握著龍女如玉般晶瑩的手,手掌不斷的在她的手背上緩緩摩擦著,感覺很光滑,就像摸著一塊肥皂一樣,心中一動,鼻子貼在龍彥的手上,輕嗅了起來。
手上的清香沁人心脾,令人精神大振。
起身找了一把凳子坐在了棺材旁邊,呆呆的盯著龍彥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跟女人談戀愛倒不是第一次,但是跟如同死人一般的人談戀愛,倒是沒有這個先例。
仔細的在大腦之中收羅了一遍,想到了很多討好女孩的想法,但是想法從建立到被否定,還不足十幾秒鐘就流產了。
自己所使用的一切討好女人的方法,都是建立在跟活人談戀愛的基礎上的。
折騰了好大一陣,決定還是先給公主唱幾首流行音樂,人們不是常常說音樂是開啟心靈的鑰匙嗎。
首先把自己身上多餘的衣服統統的給脫了下來,光著膀子,手中變出了一個話筒,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喉嚨,感覺聲音還可以,於是閉上了雙眼幻想自己此刻就在ktv的包房之內。
「那個家被你仍了,我也沒有說用不上那玩意…….」左小祖咒的《我不能悲傷的坐在你身旁》被藝玄極富磁性的聲音唱了出來,正首歌曲完全繼承了左小祖咒的風格嚴重跑調。
聲音在浩瀚的沙漠中久久的傳播著,歌聲中蘊藏著無數殺意。
一連唱了十幾首歌曲,可是公主依舊如木頭人般躺著,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快著火了,迅速的掏出了一瓶礦泉水喝了起來。
歌曲不行,就唱戲,戲曲失敗之後就唱民生,民生不成就把知道的各族民歌唱個她聽,可是結果還是一樣,統統的沒有起到一點效果。
氣喘吁吁的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棺材裡面的龍彥,渾身解數都用盡了,腦中之中實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了。
如果不把龍彥給救醒,那麼自己就可以去死了。
呆呆的坐在地上開始講起了自己從前聽說過的笑話,一個接一個的講了起來,每當講完一個笑話,藝玄的獨特的笑聲總是響起來。
心中猜測如果在現代有人看到此時自己的表情,定然認為自己是神經病。
起身站立在棺材前面,雙眼盯著安靜的如同平靜的湖面一般的龍彥,感覺嘴唇有些干,身體的溫度有點高,腦中閃現出了根龍女第一次的場景,手忍不住伸向龍彥雪白如雪的臉蛋。
每個人的身體之內都有著一種化學藥劑,這種藥劑被稱為荷爾蒙,無論是男人和女人在荷爾蒙的作用下往往很容易做出出格的事情,荷爾蒙的作用被很多偷情被發現的男女當成整個事件的罪魁禍首。
人類本來就是抵抗力極其低下的動物,在美麗的服飾的下面通常隱藏著一顆騷亂的心。
越是接近龍彥的臉蛋,手越是顫抖的厲害,此刻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做賊心虛。
明明知道龍彥不會醒來,可是心裡還是莫名其妙的緊張,龍彥就像是一顆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而自己就是一個採花賊。
手上的溫度提示自己,自己的手安全的抵達了龍彥的臉上,身體和溫度的融合,讓本來就慌亂的藝玄徹底飄飄然了。
阿牛和草泥馬站立在老者的背後,雙眼直盯盯的看著一顆明亮的球體,球體上面正在播放著一個畫面,畫面之內藝玄的雙手如同撫摩一件藝術品一樣,不時的在躺在棺材裡面不動的龍彥身上左捏一下,右擰一下,貌似在做著一項科學研究。
阿牛感覺身體周圍的空氣被一種無形的壓力正在強烈的向下壓著,感覺身體血管裡面的血液彷彿被壓成了一塊,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耳邊傳來陣陣牙齒碰撞的聲音,不用看老者的眼神也知道老者此時有多氣憤。
心中不斷的責怪藝玄做事太認真,摸一下表示表示就行了,怎麼一直探究個不停,這個不是自作孽不可活嗎。
老者總於壓制不住心中的一團火焰了,手掌用力的拍下,光球隨聲破碎,化作了一團粉末,瞪了一眼阿牛,抬起腳步向門外走去,不用說也知道肯定是找藝玄算賬了。
老者雖然身體已經離開了房間,可是空氣中的壓力卻絲毫沒有減少半分,反而越來越大,似乎空氣中有著一種侵擾心脾的霸氣。
盯著龍彥櫻桃小嘴,心虛的左右看了看,添了一下自己乾燥的嘴唇,閉上了雙眼對著龍彥的嘴吻了下去。
嘴唇如同一顆果凍一般彈性十足,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舌頭感覺還挺甜,於是強行的用舌頭開闢著新的航道,希望可以探索到更加神秘的地方。
閉著雙眼感覺自己的背後生長出了一對潔白的羽翼,奮力的忽閃著潔白的羽翼,聽著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急速的飛奔在藍天白雲之間。
正在奮力飛翔著,突然感覺自己的衣領被什麼人給逮住了,突然衣領被人用力一拉,整個身體如同墜落的沙包一般,快速的向下落去。
當睜開雙眼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老者徐白的鬍子,以及殺人辦的眼神。
心中一慌定然是老者發現了什麼,想要開口跟老者解釋一下了,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了,感覺身體向一個子彈般被人彈射了出去,飛翔的目標正是房頂。
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眨眼功夫人已經和堅硬的木頭來了一個親密接吻,撞了了一個大滿懷。
還沒有來得及抓個東西了,由於重力身體就又一次落了下去,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面,從來沒有感到過能夠在地上走路是那麼的享受。
看著越來越近的地面整個人激動萬分,可是事情卻沒有就此結束,眼角能夠看到的範圍之內,一個黑色的影子快速的迎著身體飛了過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我了個去,,,,啊」身體向皮球一般又一次的飛了出去,同樣的方式撞擊在了房頂之上,摸了摸自己的頭,感覺自己的頭上不知道什麼時候長出了兩個牛角。
如同坐過山車一般,來來回回幾次之後,老者也許實在是玩累了,於是在藝玄又一次落在地上之後,沒有在去踢他的身體,心中的怒氣卻沒有消耗半分。
在老者的眼中自己的女兒就是自己的生命,玷污自己的女兒,就是玷污自己的生命,誰敢玷污他的生命,他要誰的命。
降落在地上的藝玄吐出了一口鮮血,用力的咳嗽了幾下才從新感覺到自己還活著了。
「我說你也不用這樣玩吧,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死人的」藝玄擦了下嘴角的血水,對於老者的做法發出了抗議。
冷笑的來到他身邊,一副無所謂的姿態:「難道你忘了我是讓你幹什麼的了,你竟然趁著我不在玷污我的女兒,我看你真的是活夠了,給你一次機會解釋一下,如果你要是給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小心我將你碎屍萬段」
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立了起來嗎,笑著擦了擦嘴角溫熱的血,淡淡的問道:「你說吧,你有什麼不明白的,我都給你解釋一下」
老者瞅著從地上站立起來的藝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不過隨即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肖,他看著藝玄詢問道:「別以為你剛剛做了什麼好事我沒有看到,人在做天在看」
藝玄冷冷的笑了笑,應激著說道:「那你到底說我幹了什麼啊,你倒是說啊,你不說我怎麼能夠知道了」老者把藝玄給徹底逼急了,他的痞子脾氣徹底的被激發了出來。
看著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藝玄,老者雙手緊緊的握在一塊,手指間爆發出辟里啪啦的骨頭響動,老者是一個文雅的人,可是藝玄卻把他給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