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0-29
看到黑色巨龍的一瞬間,藝玄的腦子徹底混亂了,就跟被人用棍在腦子裡面攪了一下似的,除了茫然還是茫然。
老者突然睜開了雙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身上的衣衫隨風呼呼直響彷彿快要爆裂一般。
老者轉頭看向了盯著自己的藝玄。
在跟老者眼神向對的瞬間,突然感覺自己的眼睛如同被人扔進了火爐裡面一般,用力的抵抗了一會可是卻沒有任何效果,於是趕快閉上了火辣辣熱的雙眼。
想不到老者的靈力突然間增加了如此的多,一雙眼睛就彷彿能夠看透自己的內心一般,這個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
老者微笑的看著藝玄點了點頭讚揚道:「想不到你竟然能夠抵抗那麼長的時間,前途不可限量啊」
藝玄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了,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提起,也不知道該不該問出來。
老者似乎看出了藝玄的疑惑,淡淡的笑了笑抬起手指著大片的石頭像微笑道:「想不到三千年過去了,建築還是原來的建築,這個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時間是最好的橡皮擦和粉碎機,他可以擦去一切記憶粉碎一切事物的原本摸樣,按照先前所想,三千年的歲月洗刷,面前的一切似乎都改化作了塵土,卻想不到面前這些建築竟然真的存活了三千年都不曾毀滅絲毫。
理智告訴自己面前的石像並不是某些閒的無聊人留下的藝術品,既然不是人雕刻的,那麼這些建築是怎麼出現的,不解。
老者指著大片的石頭建築物,眼神迷離讓人看不透,滄桑的聲音極具磁性:「這些建築都是被封印起來的」
被封印起來的?藝玄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一個可以封印一個王國的封印,該需要多少靈力才能夠啟動啊,自己眼下的實力最多也就能夠封印個小動物罷了,而且封印的時間也不可能太長,面前大片的建築物竟然被人封印起來了,而且封印了三千年,這需要多大的能力,藝玄一時也猜測不出來。
老者眼神迷離的盯著自己眼下的大地,淡淡的說道:「我要解開這些事物的封印,我要讓我的臣民從新的甦醒」
心臟剛剛恢復平穩跳動的藝玄,又忍不住把手捂在了心臟處,疑惑的看向了一臉平靜的老者,想要確定一下老者是不是瘋了。
三千年過去了,一個平常人也就是活百八十年,修行之人也就是活個千八百歲,能夠存活三千年的人除非有所依靠才能夠辦到,而老者卻說要把下面所有的人解封救活,感覺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老者突然抓起藝玄的胳膊,腳步快速的向前邁去,毫不遲疑的跳下了石台,隨風飄散向著e空間飄去。
當腳步確定挨到地面的時候,藝玄懸掛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下來,剛剛老者跳下懸崖的一瞬間,以為老者想死要拉一個陪葬的了。
看著一臉漠然的老者,不滿的喊道:「下一次能不能夠提前通知一下,這個動作實在是太危險了,可不能夠輕易模仿,會死人的」
老者頭也不會的向棺材處走去,空中傳來了他溫和的聲音:「我也是想試一下看看我能不能夠御風而飄,所以拉你來見證一下」
「就是活了三千年活夠了,也不能夠拿別人的命開玩笑吧」藝玄不滿的在嘴裡著,表示對老者的抗議。
跟老者在一塊,無論身心都受到了強大的衝擊,懷疑在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患上心臟病,心中祈禱老者不要再這樣魯莽了。
看著棺材裡面躺著美艷的龍彥,藝玄感覺棺材裡面的人彷彿就是一副畫。
「她應該醒了吧」小聲詢問看身邊盯著棺材裡看的老者。
老者皺著眉頭表示不解,按照自己的計劃龍彥早該醒來了,心中思考著自己到底漏掉了那個環節,為什麼龍彥到了現在還始終還沒有醒來。
阿牛和草泥馬氣喘吁吁的從來外面跑了進來,來到外面的時候很自覺的調慢了自己的步伐,生怕打擾躺在棺材裡面的龍彥。
阿牛來到棺材前面,看著棺材裡面依舊安靜躺著的龍彥,小聲的詢問道:「公主為什麼還沒有醒來了,不是說把血輸入完了就可以醒來了嗎」
老者皺了一下自己的眉頭,卻沒有說什麼,因為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草泥馬手裡面玩著psp遊戲機,盯著龍彥公主看了一會,撇了撇嘴淡淡的說道:「一個沒有愛的人,即使有著身體和呼吸,也不過就是一個死人而已」
本來正在沉思的老者聽到草泥馬不慌不忙的話,眼睛一亮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哈哈的笑了笑看著草泥馬感激的說道:「謝謝你了草泥馬」
老者的眼神從阿牛,草泥馬和藝玄的臉色掃過,最後停在了藝玄的臉上,淡淡的笑道:「愛是世間最神秘的力量,它可以融化一切寒冷和不解,世間沒有一種力量能夠摧毀和毀滅愛,因為有了愛我們才能夠存活下去。
我的女兒估計是長時間的缺少愛了,所以她才不能夠甦醒過來,現在我需要愛,需要一個男人的愛。」
藝玄看著老者盯著自己的眼神,看了看阿牛,整個房間之內除了貌似除了自己能夠承受這個重任之外,還真是找不到第二人選了。
心裡雖然美滋滋的,可是表面上卻裝的很為難,這個時候是跟老者談判的最佳時機,如果錯失了這次機會,那麼可能自己就真的沒有機會出去了。
看著老者為難的說道:「其實吧,我是個很熱心的人,尤其是對美女更熱心,我也沒有其他要求,土靈珠我們也不要了,靈門的開啟方法我也不學了,我現在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放我們出去吧」
在強大的力量和自由面前,藝玄義無反顧的選擇了自由,它可不想整天面對著一群石像過日子,這樣的日子他是一天也不想過了,寂寞的要死人。
老者嘿嘿的笑了笑反問道:「你感覺你有跟我商量的餘地嗎,我這個人可是不想浪費時間,你到底是干還是不干吧」
舔了一下自己發乾的嘴唇,兩隻眼睛賊溜溜的盯著龍彥的胸部,心中暗暗可惜:「俗話說父債子還,沒有兒子當然可以父債女還了」
正想來一個近距離觀察龍彥了,感覺脖子被人給提了起來,耳邊傳來了老者威脅般的聲音:「你最好還是別動她,要是我發現你有一點不軌的行動,你就等著做公公吧」
本來還想要大展手腳的藝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老者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聲音之中卻夾帶了某種強大的精神力量,力量強大到瞬間把自己的精神之火給澆滅了。
感覺老者的力量實在是太變態了,如果整天被這樣一個人看著,別說給予龍彥愛了,就是隨便動一下都要出大事情,自己脆弱的大腦可經受不起他那殘忍的摧殘。
老者看藝玄突然間停止了動作,顯的很侷促不安,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樣的環境下怎麼能夠談戀愛了,簡直跟審問犯人一樣。
「你愛幹嘛幹嘛吧,我出去」老者無奈的選擇了逃避。在走的時候順便把阿牛和草泥馬一塊給帶出了房間。
暗暗驚歎自己的表演技術實在是太高超了,伸出手顫抖的握住了龍彥細膩的芊手,感覺鼻子一熱,一股暖流從鼻子裡面流了出來。
由於高度緊張,藝玄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