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0-16
草泥馬只是出了一個聯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牌了,看藝玄突然把牌放到了自己的懷中,草泥馬和阿牛也把牌收入到了懷中,以冰制的撲克來降低自身的體溫。
草泥馬淡淡的吸了口煙,瞇著眼看了一會遠方,淡淡的說道:「老大,人已經走遠了,黑色的風沙太大了,我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那人的摸樣」
其實還是草泥馬比較機靈一點,在那個人開始蹲在地上偷窺他們三個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暴露了,風沙是迎著草泥馬的臉部吹的,雖然草泥馬連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獸(自命為草獸),但是它不得不承認自己有著狗一般的鼻子,靈敏的實在有點變態。
雖然那個人隱藏的很深,但是還是他身上的汗臭味還是把他暴露了,草泥馬用神識把這個情況告訴了藝玄,而藝玄又把這個事情告訴了阿牛,於是兩人一獸才決定打鬥地主,等那個人離開了。
起先草泥馬想要憑借它超人的速度把那個人捉回來,卻被藝玄阻止了下來。沙漠歷來都是強盜悍匪的老巢,就是捉到了那個人,如果那個人不招的話,自己同樣也是無法知道強盜們的老巢,還不如被人捉去,然後詢問土靈珠的下落了。
兩人一獸默契的打著斗地主,身下沙漠之內傳來得陣陣微弱的波動,微弱的震動分明已經告訴自己,自己的身體下面有很東西在活動,而且是衝著自己來的。
為了防止是殺人越貨的狂徒,所以早早的就把身體裡面不多的水靈氣,化作了層層不易發現的薄膜,分別附在了阿牛和草泥馬的身體外面,發現情形不對,可以立馬跑掉。
突然兩人一獸,感覺到地下一陣鬆動,整個人好像陷入了泥潭之中一樣,很快就從沙漠上面消失不見了,沒入了沙漠深處。
附在兩人一獸外面的薄膜是藝玄在進入沙漠之內之後,無意發現的,人在薄膜的包裹下,可以自由的呼吸,任何物品都無法靠近自己的身體,是一件很方便攜帶和使用的逃生必備品。逐漸向下陷入,能夠清晰的看到身體周圍不斷漏去的黑色沙子。
片刻之後,感覺身體一輕,就落到了一個類似於平板車的物件上面,雖然黑色的沙子讓人無法看清楚周圍的環境,但是藝玄隨著靈力的增加,眼睛已經不同於常人了,即使在黑暗的洞穴之內,也能夠看到一隻蚊子的翅膀,隨意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位置,貌似身處於一個洞穴之內。
洞穴之上坑坑窪窪,像是匆匆挖成留下的痕跡,無法想像在沙漠的底部竟然還能夠有一條這樣的通道,感覺很不可思議,實在想不通挖這個洞穴的人,是怎麼樣讓沙子停止向下漏的,這個完全違背沙子的本性,和重力原理,。
正在思考是怎麼回事之時,身邊突然出現幾個渾身長滿長毛的「小人」,之所以說是小人,是因為自己就那麼平躺著在洞穴之內,而身邊的小人,確實站著的。
如果說不是人吧,可是它們明明就長著人類應有的各個器官,令人很費勁。心中猜測估計自己遇到了一群營養不良的人或者是一群成精的老鼠。
一個人走到了自己的身邊,不斷的打量著自己,他的頭上扎滿一個個小辮子,跟臉不相稱的大嘴之內,佈滿了尖尖的牙齒,他擦了把嘴角的口水,眼睛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它眼中的光芒,就跟一個飢餓的人看到了食物一般。
腦中突然傳來了阿牛急促的呼吸聲,聽起來跟叫:床似了,聽的藝玄一陣疑惑,心中猜測阿牛是被人搞了。
「怎麼回事啊,阿牛,怎麼突然間叫的跟「鴨子」似的,出了什麼事情」
「老大,好多小人在摸我了,而且聽他們的意思,他們想要吃了我,我現在已經渾身不能夠動彈了,被人綁起來了,綁著我的繩子貌似有魔力似的」
藝玄一愣,阿牛的身份是不滅死神,如果想要逃脫的話,一般人根本弄不住他。
突然之間一張大網瞬間把自己給扣了起來,突然之間體內的靈力突然間如同發動機熄火了一般,沒有波動了。
不好,藝玄感覺到危險正在向自己靠近著,本來自己想要探探賊穴,搞點什麼寶貝,在打探一下土靈珠的下落,如果沒有靈力了,自己就是一個廢人,如果真的遇到點什麼危險,那就真的悲催了。
強行的把懷中的水靈珠飛速的吸入體內,稍等了片刻,體內消失的靈力才從新的流動了起來,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四個小人每個人肩膀上面拉著一根繩子,繩子的另外一端連著躺著的平板車,四個人在後面推著車子,快速的行走在黑暗的洞穴之內。
阿牛用力的叫了一會,沒有收到藝玄的信號,也就不再折騰了。
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有人推自己,於是趕快睜開了雙眼。
眼前是一座偌大的宮殿,宮殿的上方掛著一顆碩大的珠子,珠子之內散發著強烈的光芒,光芒把整個地下宮殿照的如同白晝。
身上的那條莫名其妙的網已經被拆除了,抬起眼想上看去,遠處是一座偌大的祭壇,之所以判斷是祭壇,是因為上面放著很多的動物頭顱,還有很多大鼎。鼎一般只有在祭祀時,和烹煮事物是才會應用得到。
沒有想到的是,阿牛肥胖的身體,竟然掛在一座熱氣騰騰的大鼎上方,觀察情況似乎有點複雜,阿牛估計要被活活給煮了。
阿牛通過神識慌張的叫嚷著:「老大,你快點救救我啊,這一群矮子要活活的把我煮了」
並沒有理睬阿牛的叫嚷,對方要是想把他煮了,估計早就動手了,抬頭看向了祭壇上方的一個座位,此時座位上面正坐著一個同樣身高的小人,不用說也知道那個人定然是這個洞裡面最有權勢的。
身高大概在一米左右,胸前掛著一個紅色的肚兜,肚兜上面繡著一隻鵝。
看藝玄睡醒了,那人從座位上面站起身來,緩步來到藝玄的身邊,打量了一圈藝玄,淡淡的說道:「你好,我叫做白吉饃,是這裡的老大」
白吉饃?怎麼聽的都像是自己在現代時愛吃的肉夾饃的名字。在看看看面前的老大摸樣,似乎跟自己的名字極其的不陪襯,除了胸前的肚兜是紅色的外,其他的身體部位都是黑色的,而且黑的都能夠流油。
「你的名字是誰起的啊」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了出來。
「我的名字當然是我的父母起的了,怎麼了,你有意見嗎」白吉饃皺著眉頭,對於藝玄的話有點不滿,他可是這裡的老大,從來還沒有人敢跟自己如此說話了。
「我怎麼敢對白老大的名字有意見了,我感覺這個名字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名字了,我算了一下,你這個名字今年不宜殺生,不然對你的父母身體及其的不好」
白吉饃對於藝玄的話語很是吃驚,但是吃驚的狀態也就維持了零點一秒不到,就冷冷的看向了藝玄:「我的父母已經死了」
「死了?死了就對了,根據我的觀察,是你的殺戮太大了,所以殺氣折殺了你父母的壽命,才致使你的父母死亡了」看白吉饃的年齡並不是太大,卻想不到父母竟然已經死了,心中暗罵死的有點早了。
他的話剛剛說完,整個宮殿之內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笑聲,白吉饃擺了一下手,止住了所有人的笑聲,冷冷的看了一眼藝玄淡淡的說道:「我父親早亡,我母親生我時難產死去了,你竟然說是因為我殺戮太大,才使我的父母早亡,簡直是胡扯。
給你個痛快,我就讓你嘗嘗下油鍋的滋味吧。
藝玄嘿嘿的笑了笑,建議的說道:「關於烹飪這方面我比你在行,下油鍋太費油了,不然你把我蒸熟吃好了」自身有水靈珠的護衛,自己可以在蒸籠裡面施展畫陣,把蒸氣變成冰氣。如果用油炸的話,自己就真的死了,油炸冰塊,可是一道有名的菜。
白吉饃愣了一秒,剛剛準備下命令蒸熟藝玄了,突然一個身穿鎧甲的士兵跑到了他的身邊,顫抖的說道:「大王不好了,婦人難產了,恐怕是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