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10-16
「你挑著擔,我牽著羊,風風火火闖九州啊,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蹄子底下」閉目坐在草泥馬的背上,聽著耳邊傳來的陣陣豪邁的歌聲,這首歌融合了《西遊記》《水滸傳》的歌詞,是藝玄在行進中無聊時獨立創作出來的,演唱者是阿牛。
按照老村長提供的土靈珠的位置,一步步接近著土靈珠,可是連著行走了兩個月了,卻沒有任何想要接近靈珠的感覺,體內的靈力沒有絲毫的波動。
兩人一獸一個半月前進入了一片神奇的沙漠,沙漠裡面全部都是黑色的沙土,不管白天黑夜,只要是一陣大風刮起,眼前都是一片黑色,根本就無法辨認方向。
更何況兩人一獸都是路癡,在茫茫的黑色沙漠之中根本就無法辨認路的方向,每天都是按照太陽的位置大概判斷一下大致的方向,可是只從一個半月前進入這個黑色沙漠之後,太陽似乎也開始逃懶了,根本就不按規律辦事,十天有九天是陰天,
在半路上用畫筆畫出了一個指南針,可是指南針在黑色的沙漠之中根本就無法顯示南方的位置,指南針就跟到了地球的南極和北極了一般,指南針根本就不動了,阿牛猜測指南針估計是被黑色的沙子迷住雙眼了,休息了,或者是死了。
在前方不遠處發現了一小片藍色的小樹苗,用力的拍了一下草泥馬的屁股,深一腳淺一腳的向著綠陰處走去了。
「主人你能不能夠別在拍我的屁股了,你看看我的屁股比先前都大了一多半了,在這樣拍下去的話,我都沒有臉見羊了」草泥馬邊搖晃著它滿頭的燙髮,邊不滿的抱怨著。
阿牛還在大聲的呼喊著那首永恆不變的混合歌曲,其實本來想教阿牛幾首流行歌曲了,比如龐龍的《兩隻烏龜》老狼的《同桌的他》……。可是後來發現教阿牛歌曲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的選擇,而且是一個極大的錯誤。
阿牛只從進入沙漠之中之後,就找回了自己失去幾十年的自信,只從教會了阿牛混合歌曲之後,藝玄就後悔了,不過幸虧阿牛腦子反應慢,在進了沙漠之後阿牛才學會了,如果要是在熱鬧的街區唱上那麼一曲歌曲,估計三十歲以下的都的被嚇死,三十歲以上的都得被嚇傻,女人估計能夠嚇的生理混亂。
打眼瞟了一眼,自我陶醉用民聲唱法歌唱的阿牛,草泥馬用手抓了兩把沙土,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它發現自從阿牛學會唱歌之後,自己每個月掏耳屎的頻率明顯增加了,而且增加了不止一倍,在它的意識之中,阿牛唱歌也是一種殺敵的方式。
從草泥馬的背上下了下來,從它背上的兜裡面拿出了些吃的東西,吃的東西大致包括,麵包,火腿,燒雞,烤鴨,還有半隻烤羊,甚至還有兩瓶冰鎮啤酒。藝玄之所以把這些東西提前放到兜子裡面保存起來,為的就是害怕自己的靈力消失之後,自己餓死在沙漠之內。
只從進入沙漠之後,身體裡面的靈力明顯的消散很多,而且還在不斷的消散,沒有靈力的幫助,畫筆也根本無法發揮出應有的效果,所以就提前幻化出了寫吃的喝的,以免在沙漠裡面斷糧了,那樣後果就嚴重了。
三個人喝著手裡面冰涼可口的啤酒,盯著黑沙飛舞,遮天蔽日的遠處,都不知道按照圖上面是否能夠真的找到靈珠。
在路上的行進之中,對自身的靈力越來越超控自如了,水靈珠裡面的靈力被身體吸收了很多,雖然一些大的東西還不能夠大面積的幻化出來,但是一些小點的物件,還是能夠幻化成功的,也讓他越來越感到靈力的快感了。
自身身體裡面最為純正的就是水靈力了,水靈力可以幻化出冰塊,這也是幾個人能夠喝冰涼啤酒的緣由,像一些牽扯到其他靈力的物件就很難幻化出來了。
比如,像是95阻擊步槍所發出的子彈都是冰彈藥,如果自己想要幻化出火的話,那是萬萬不能夠的,因為那是火靈珠的屬性了,現在所能夠幻化出的就是跟水有關的東西。
但是自己卻並不害怕自己幻化不出其他東西,因為有阿牛在身邊,如果自己想要幻化出一瓶啤酒,阿牛的板磚可以幻化出啤酒瓶,自己幻化出裡面的啤酒,這個也是近來幾個月對靈力的應用的所感所悟。
越是對靈力瞭解的深入,也就越是對力量感到渴望,感到想要得到。
喝完冰涼的啤酒之後,阿牛抬頭望了一眼遠處的黑色狂沙土,歎了一口氣,點燃了一根雪茄:「老大,我們這樣什麼時候才能夠早到土靈珠啊,你認為這個圖是不是真的」
用力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瞭解。身邊喝的有些微醉的草泥馬,等著它憂傷的眼神,哈著一嘴酒氣的說道:「你這個問題已經問了不下千遍了,要是沒事幹就接著唱歌吧,要相信主人的判斷。」轉頭看了一眼藝玄,嬉笑道:「主人,能不能夠給根煙吸吸」
草泥馬跟著藝玄在一塊別的沒有學會,吃喝倒是學的很精通,如果是人的話,絕對是一個不良少年。其實單單從它滿頭的黃毛燙髮,就可以看出來。
草泥馬為了顯示自己是一頭馬,而不是一頭羊,於是哀求藝玄幫助自己一下,實在經不起它的苦苦哀求,所以就變出了些燃料,幫助他把全身的白毛,染成了斑馬的摸樣。
瞪了一眼草泥馬,惦著自己手中的板磚,嬉笑著說道:「據我所知,老大的靈力現在已經不是很多了,如果老大在沙漠之中萬一變幻不出吃的東西,到時候就有你好看的了,羊馬」阿牛現在特別喜歡把草泥馬稱之為羊馬,因為它既不像羊,更不是馬。
草泥馬藉著酒勁,不滿的喊道:「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當然跟你有關係了,如果真的沒有吃的了,我們就把你吃了」你以為老大為什麼把你帶人沙漠之內,為的就是帶一座糧食庫,以備不時只需。
打了個激靈,酒也醒了一半,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瞪著迷離的眼神,小心的問道:「老大,你真的會把我吃了嗎」
「這個,這個不好說」看著草泥馬憨厚的摸樣,所以就想要嚇唬它一下。
聽到藝玄的回答,草泥馬從兜裡面拿出了很多的撲克,把撲克緊緊的抓在手中,不滿的喊道:「我們打鬥地主,誰輸了,我們就吃了誰,你們感覺怎麼樣」
斗地主是現代人很喜歡的一種娛樂方式,只要是有三個人,隨時隨地都可以鬥上一鬥。在前行之中,偶爾休息的時候總是無事可做,所以就變幻出了一幅冰撲克,一方面冰撲克可以緩解現在身體的熱度,另外也可以給大家增加點娛樂活動。
兩個人分別從懷中把上一次沒有打完的撲克拿在了手中,一幅說鬥就鬥的姿態,兩個人相視了一眼,想笑卻沒有笑出來。
藝玄和阿牛可以通過神識交流,而且也可以通過神識交還自己的東西,三個人當斗地主,兩個人串通著打,輸贏可見而知。但是草泥馬並沒有因為一兩次的失敗而投降,反而是越戰越勇。撲克也動過了手腳,所以基本上每一次都是它來當地主,兩個人斗一隻動物,其樂融融。
結果可想而知,草泥馬又一次戰敗了,對他來說,失敗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除非他的牌特別的好,不然根本沒有機會贏,一個人干兩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個動物斗兩個人,想想都懸。
就在三個人打牌之時,遠處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正偷偷的窺視著兩人一獸的動作,它很久以前都已經守在這裡了。